十一、混亂一夜上(元靈人形偷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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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騰了一刻多鐘,小院終于又安靜了下來。 吳言形單影只地走進(jìn)西廂房,他從沒覺得自己一個人待在屋里如此難耐。 抬頭從窗戶縫隙看向隔壁,吳林已經(jīng)輕輕合上了門,兩道身影被昏黃的燭光映在窗紙上,然后慢慢重迭。 他一個激靈坐直了身子。 不行!那女人來路不明,明明有習(xí)武之人的內(nèi)功卻在哥哥面前故作柔弱,誰知安的什么心? 他再度敲響房門,這回由吳林打開了門,他抱了一床褥子,準(zhǔn)備鋪在地上,姣鈺坐在榻邊,在他身后沖吳言笑了笑。 吳言面色凝重,這笑容越看越詭異,他眼睛盯著姣鈺,嘴上卻沖著吳林:“哥,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合適?!?/br> 吳林嘆了口氣,“所以呀,明一早我?guī)龔恼T去報官,免得徒生是非,你就安心睡吧。” 一番話將吳言堵了回去,他抿緊下唇,只是眼神還直勾勾地盯著姣鈺,吳林注意到了,敲了敲他的額頭。 “注意禮貌?!?/br> 吳言沉著臉轉(zhuǎn)身回了自己房間,大哥在人情上比自己有分寸,但沒開靈竅,因而察覺不到那女子的內(nèi)力波動,平日只與普通百姓打交道,完全不知防備。 他在此事上有口難開。 吳言嘆了口氣,仔細(xì)想想,吳林身上并無利益往來,能害他什么呢?許是哪家門派的小師妹出來玩編的身份,還正好找上個愛管閑事的,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隨他去吧。 “吳大哥,你弟弟,是做什么的呀?” “呃,他是學(xué)醫(yī)術(shù)的?!?/br> “學(xué)醫(yī)?難怪我聞見他身上有股藥香?!?/br> 這邊,姣鈺和吳林一高一低平躺著,相談甚歡,吳林見她平復(fù)好了心情,幾乎有問必答。 她修為遠(yuǎn)在吳言之上,因而察覺到的更多,怕是不止學(xué)醫(yī)那么簡單,也不知是吳林有意隱瞞,還是也被蒙在鼓里。 百花山,百藥谷……她腦海中蹦出一條順口溜,恍然大悟。 明澤山盡頭便是百花山山脈,百余里遠(yuǎn),入門級別的輕功也花不過半天時間。這宗門善毒,門派弟子愛熏香掩去身上味道,而藥香最為自然低調(diào),也符合那吳言的性格。 吳言、無言,真是合適的名字。 思及此,嘴角微微上揚。 吳林主動打破寂靜:“小鈺姑娘,敢問年芳幾何?” 姣鈺被這突然的發(fā)問驚了一跳,頓了頓,“一、一十七?!?/br> 他聲音悶悶的,不知在想什么:“噢,那你與我弟弟同歲?!?/br> 她干笑兩聲,并不接話,原本行走世間的年齡中還減了十歲,若加上昏睡的時間,自己其實已經(jīng)一百二十七。 而吳林悄悄盤算,平日生人勿近的吳言異常在意小鈺meimei,又是擔(dān)心自己一個人護(hù)不好她,又是要來看第二回的。 若弟弟有意,他也不阻攔,只是得教點為人處世,可不能錯上加錯。 已是后半夜,四周只有此起彼伏的蟲鳴,姣鈺半夢半醒間,忽覺身上一沉,背部似被一股體溫包圍。 她驚得坐直身子,轉(zhuǎn)頭看去,竟是元靈不知何時化為人形睡在了她旁邊。 “主人……” 見她醒來,元靈低聲喚道,但這聲音在寂靜的夜色中十分突兀,姣鈺立即捂上他的嘴唇,示意不要出聲。 “你可注意到這是哪?” “知道……野男人的家里?!?/br> 床下的男人呼吸平穩(wěn),睡得很沉。 二人傳音入密,姣鈺握緊拳,心道他還有心思玩笑。 他沉默著環(huán)住她的腰,將身子又往近處帶了帶,埋在她身上深深吸了一口氣。 “主人,我頭暈?!?/br> “你許久沒離山,約是水土不服?!?/br> 姣鈺見他虛弱,乖乖趴在自己腿上,也不多做爭辯,只是苦惱怎么引他再化為靈種。 而元靈見她并未排斥,更為放肆,手慢慢向上,一拉一攀,臉貼在她脖頸,抬頭吻上那層光潔的皮膚。 感覺耳后一抹濕潤傳來,姣鈺微微掙動,秀眉微蹙。 什么虛弱,明明手臂有力氣得很。 因顧及周圍,她動作不敢太大,然而仍不免傳來一陣布料窸窸窣窣的摩擦聲,在房間內(nèi)格外曖昧,耳畔的呼吸也越發(fā)沉重。 許是與靈物適配性本就奇高,這么一磨蹭,她也面紅耳燥,引出欲心。 元靈正是吃準(zhǔn)了這一點,循循善誘,將人徹底攬回床上。因姣鈺睡時解了腰帶和外衫,只穿了一條抹胸,十分方便他與之親熱。 他伸手向下,將玉足握緊手心,細(xì)細(xì)揉搓,隨后順其而上,沿著小腿滑至大腿,逐漸赴向那再熟悉不過的密地。 ———— 元靈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