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多年后戰(zhàn)死的糙漢回家嚶嚶嚶 第3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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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是大房的二郎。 這要是鬧起來,家宅不寧。 畢竟這么好的機(jī)會,誰不想要? “你不用管了,讓云徐去?!?/br> 云夫人遲疑道:“娘,這怕是不好吧。” “沒什么不好的?!崩献孀诿嫔D(zhuǎn)冷,“這個家,我說了算?!?/br> 云徐的大伯,多年之前就因?yàn)槌鲩T路遇土匪而丟了性命,只留下二郎一點(diǎn)兒骨血。 大伯娘是個能鬧的,只因?yàn)榇蟛退黄鸪鋈?,卻只有他爹一人回來,就非說大伯為了救他爹而死。 因?yàn)樗?dāng)時就立志守節(jié),所以云家眾人對她都很忍讓。 可是這么多年來,她越發(fā)蹬鼻子上臉,掐尖要強(qiáng),是個攪家精。 二郎被她管束得性格懦弱,本來也不適合。 雖然她確實(shí)會鬧,但是老祖宗略一斟酌,還是決定把這機(jī)會給云徐。 這是云徐的父親爭取來的,認(rèn)真計較起來,也說不出什么。 云夫人:行吧。 大嫂不敢和婆婆鬧,肯定只會指著她的鼻子罵。 為了兒子的一刻熱度,她也拼了。 要說云家的事情,和賀家也不相干。 各家自有悲歡,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jīng)。 可是事情巧就巧在,云徐進(jìn)了金吾衛(wèi),那是天子近衛(wèi)。 而與此同時,賀長恭和沈云清說的也是金吾衛(wèi)。 第363章 狗剩也去金吾衛(wèi)了 “啥,讓你去金吾衛(wèi)?” 沈云清聽到這個消息,覺得嘴里的蘋果都不甜了。 瓜太甜了。 之前她和賀長恭商量好,讓他裝病,這樣不用再去承德,好在京城打點(diǎn)。 可是大概是文氏和武安侯提起了這件事情,后者不動聲色就安排好了,直接把賀長恭調(diào)到了金吾衛(wèi)。 和他之前所在的羽林衛(wèi)不同,金吾衛(wèi)那可真是天子近臣,是守在宮中的。 “武安侯可太能了吧?!鄙蛟魄迦滩蛔「锌?。 不過她很快又反應(yīng)過來,“不對吧,往宮里安插人,那么容易嗎?” 那他們之前在忙碌什么? “不容易?!辟R長恭道,“這是武安侯拉下臉,找了蕭和同幫忙。而且金吾衛(wèi),也不是都有機(jī)會在皇上身邊伺候的?!?/br> 就那皇城,不也得分內(nèi)外嗎? 宮殿也得分內(nèi)外。 他這種沒什么資歷的,剛進(jìn)去,肯定會被邊緣化。 但是賀長恭不怕。 他對自己結(jié)交人的能力很有自信。 就算是銅墻鐵壁,只要給他一個點(diǎn),他都能鉆透了! 沈云清內(nèi)心感慨,一直想要找人從內(nèi)部攻破,卻沒想到,最后是狗剩自己進(jìn)去了。 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賀長恭卻還在擔(dān)心別的事情。 “進(jìn)宮當(dāng)值就不能天天回來了,你剛開始肯定不適應(yīng)?!?/br> 沈云清:“不會的!” 怎么,沒有男人,她還過不了日子了? 她是那種人嗎? “我問了一下,大概三天能回來一次?!辟R長恭道,“要辛苦你了?!?/br> 辛苦什么??! 他去當(dāng)大頭兵,日日站崗巡邏,風(fēng)吹雨淋不覺得辛苦,自己在家里坐著,被眾星拱月地圍著,有什么好訴苦的? 他真傻,真的。 “本來我都做好準(zhǔn)備你要去承德了,現(xiàn)在不用去,苦的可不是我?!鄙蛟魄骞室忾_玩笑道,“是等著你去撐大局,好偷偷回來看六娘的官大人,哈哈……” “傻子?!辟R長恭揉揉她的頭頂,“我不在家的時候,好好照顧自己。” “放心,連同你女兒,都照顧得好好的。放心去吧!就是千萬別表現(xiàn)太好,容易被公主郡主什么的看上,我可不是不會讓位的?!?/br> 說笑歸說笑,賀長恭很快就要走馬上任,沈云清幫他準(zhǔn)備東西,好一通忙活。 韓氏知道這個消息后憂心忡忡。 不過她不和賀長恭說,也不和沈云清說。 她去和賀嬋訴苦。 “你說你哥進(jìn)宮,離那姓萬的壞婆娘多近啊!” 賀嬋道:“娘,那么多人,想注意到我哥都難?!?/br> “她可太壞了,連老祖宗都被她欺負(fù)。你哥那樣憨厚的,我真是不敢想。” “您覺得我哥傻嗎?” “有點(diǎn)……” 賀嬋:“……” “嬋嬋啊,你得和宋維野說一聲,讓他多多照顧你哥。” 賀嬋道:“娘,宋維野就是個小小的錦衣衛(wèi),在市井之間拿出來還挺唬人的,宮里的事情他哪里插得上手?再說,他是屁顛屁顛跟著我哥的人……” 您清醒點(diǎn)?。?/br> 韓氏聽得直嘆氣。 是這么回事。 那誰好用? 她是不是該去隱晦地和婆婆提提,讓武安侯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狗剩呢? 不過好在文氏看出了她的擔(dān)憂,安慰了她幾句,韓氏這才放心了些許。 臨走的時候,沈云清把包袱給賀長恭。 畢竟要在宮中住,所以必要的行囊肯定不可少。 她叮囑道:“叔揚(yáng)的事情,你也不要cao之過急。等你進(jìn)去適應(yīng)一段時間后再慢慢調(diào)查?!?/br> “嗯,我知道。”賀長恭把包袱搭在肩膀上,把人用力抱住,然后松手大步往外走。 娘的,不知道為什么,雖然三日之后就能回來,可是他總想哭。 這該死的淺眼窩子,讓他控制不住地總想嚶嚶嚶。 可千萬不能哭,要不沈云清會笑話他的。 日子波瀾不驚地過著。 很快賀長恭進(jìn)宮做金吾衛(wèi)就一個多月了。 他基本上就是三天回來一趟。 沈云清的肚子開始顯懷,晚上也開始要起夜一兩次。 賀長恭在的時候,她就覺得格外踏實(shí)。 他不在的時候,就會覺得有些孤單。 或許這就是被慣壞了吧。 這天,賀長恭晚上才回來,匆匆扒了幾碗飯,洗了個澡上床摟著沈云清。 他的大手放在沈云清肚子上,“姑娘啊,是爹回來了,你乖不乖?” 沈云清:“……我可乖了?!?/br> 賀長恭笑罵道:“沒說你。仔細(xì)讓岳父聽到罵人!” 他可不敢當(dāng)她爹。 沈云清哈哈大笑。 賀長恭和她說了幾句宮里的事情,基本就是無事發(fā)生,然后又問她家里的情況。 “姐夫馬上就要春闈了,你讓人看著,他缺什么,都給補(bǔ)上?!辟R長恭道,“這可是關(guān)鍵時候?!?/br> “嗯,季武盯著呢。”沈云清笑道,“我想著,也別弄得和從前太不一樣,讓他緊張。就這個朝廷的破進(jìn)士,不要也罷。” “不能那么說?!辟R長恭道,“不管哪朝哪代,雖說一朝天子一朝臣,但是進(jìn)士永遠(yuǎn)都是進(jìn)士。那是刻在石碑上,不會變的?!?/br> 那是讀書人的最高榮耀。 賀長恭沒有機(jī)會走讀書的路,但是他對讀書人格外敬重和佩服。 讀書,可太不容易了。 雖說學(xué)而優(yōu)則仕,但是一將功成萬骨枯,多少考到白頭的童生?。?/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