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寡多年后戰(zhàn)死的糙漢回家嚶嚶嚶 第4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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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縱看著,郁悶得握緊韁繩。 她從來都不會對自己這樣笑。 沈云清有什么好的! 水合和沈云清,一個在馬上,一個在肩膀上,彼此遙望,相顧而笑。 真好,她們終又再見。 賀長恭道:“本來說趕不上安哥兒生辰的,怎么又趕上了?” 負(fù)責(zé)迎接高縱的,正是云徐。 他也騎在馬上,對著海棠拋媚眼,羞得海棠直瞪他。 大庭廣眾之下,這人能不能有點(diǎn)正形了! 真是羞死人了。 云徐一臉理直氣壯,人家坐肩膀的,公然吃醋的都沒事,我拋個媚眼就不行了? 水合對高縱道:“你進(jìn)宮吧,我找夫人去了。” 高縱:“你不去,我也不去了?!?/br> 水合:“……你們中原,沒有女人進(jìn)宮議事的規(guī)矩?!?/br> 高縱:“我就是規(guī)矩?!?/br> 水合怕他再說出什么驚天動地的話,只能對沈云清擺擺手,然后指了指皇城的方向。 沈云清心領(lǐng)神會,比劃著讓她去,又做了個往嘴里扒飯的姿勢。 賀長恭悶聲道:“都看著你們倆呢,直接說話就行?!?/br> 反正高調(diào)都高調(diào)了。 沈云清:“……” 哦,一不小心就高調(diào)了。 她是見到水合太高興,也可能今日出門就沒帶腦子。 可是賀長恭,怎么也不提醒她呢? 算了,不管了,反正已經(jīng)高調(diào)了。 她從賀長恭肩上下來,高興地扒拉著手指算道:“去買條大鯉魚,我要給水合做糖醋鯉魚;還得買幾只鴿子,她也喜歡燒鴿子……”退出轉(zhuǎn)碼頁面,請下載app愛讀小說閱讀最新章節(jié)。 賀長恭:你果然是騙我的。 說好的今日因?yàn)槲倚菹?,所以你特意出來下廚犒勞我呢? 一定是時間長了,她不像從前那樣稀罕自己了…… 賀長恭一邊吃醋,一邊幫忙拎著魚、裝鴿子的籠子,跟在沈云清身后盡心盡力地當(dāng)挑夫。 沈云清回家把飯做好,水合也帶著高縱來了。 “怎么這么快?”沈云清摘下圍裙,笑著迎了出去。 大家都是老熟人了,所以也不用避諱什么,所以賀長恭直接把兩口子都領(lǐng)進(jìn)自己院子里。 家里人口多,水合和高縱都不是什么平易近人的好性子,所以沈云清只是告訴家里人,水合要回來,卻沒請他們過來。 大家一聽水合那個兇神惡煞的王爺相公要來,紛紛表示,不來挺好的。 最激動的當(dāng)屬刀哥了。 小婉雖然之前留下,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病了一場,沈云清覺得她是思念故主,把它送回了庭州。 一走,也是一年了。 “也沒有什么事情,”水合目光落在阿妧身上,嘴角勾起一抹溫和的笑意,漫不經(jīng)心地道,“就是把玉璽交給安哥兒,然后就告訴他,我急著來吃飯,然后就來了?!?/br> 沈云清頓時愣?。骸吧叮俊?/br> 玉璽? 是她想象中的那個玉璽,還是其他什么東西? 哪兒來的玉璽? (今天一更,明天都補(bǔ)回來哈。今天被嚇到,虛驚一場,卻耽誤了干活,嗚嗚嗚。陰霾早日退散~) 第482章 歡喜的重逢 水合吸了吸鼻子:“燒鴿子?” 海棠沖著她笑。 黃土泥燒鴿子,泥疙瘩已經(jīng)被敲碎,露出里面烤干的荷葉,海棠正在那里手剝荷葉。 燒鴿子香氣四溢。 沈云清:“一會兒再吃,手還沒洗呢!問你,玉璽怎么回事?” “沒什么?!彼峡粗鵁澴恿骺谒?/br> 高縱罵一句“沒有出息”,自己走過去給她拿起一只鴿子。 海棠怯怯地看了他一眼,也沒敢攔。 “給?!备呖v把鴿子遞給水合。 水合卻還嫌棄:“你沒洗手,我不要?!?/br> 高縱偏偏把鴿子送到她嘴邊。 沈云清見狀忍俊不禁。 這倆人,還是像從前一樣別扭,倒是……真好啊。 每一對夫妻都有自己的相處模式,幸福也是各不相同的。 水合:“一邊去,要不我打人了?!?/br> 高縱:“你打?!?/br> 水合伸手推了他一把。 嗯,沒推動。 論力氣,顯然她還是不如高縱;而且這幾年被捶打的,越來越厲害了。 高縱:“吃!” 打完了,該吃了吧。 沈云清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 水合白了高縱一眼,把帕子抽出來,接過燒鴿子,撕了一只翅膀,慢慢啃著,和沈云清說話。 高縱這才擦擦手,自顧自地找了個位置坐下。 賀長恭見狀,到海棠面前把盛放燒鴿子的盤子端過來,請高縱啃鴿子喝茶說話。 大家都是自家人,就不用那么客氣了。 ——水合啃個燒鴿子,給王爺饞得直盯著。 真不用哈,自己家,管夠吃,不夠咱們再上街買。 阿妧都知道,不能盯著別人吃東西呢! 高縱也沒有客氣,挑了只肥鴿子撕開,把兩只翅膀留在一邊,然后大快朵頤。 披星戴月地趕路,實(shí)在辛苦,真的好久沒有坐下來,好好吃頓飯了。 沈云清見狀哭笑不得,吩咐海棠趕緊去把剩下幾個熱菜上鍋炒了,然后吃飯。 “……我們打下安西國之后,”水合一邊吃一邊和沈云清說著事情始末,“那個畜生被我親手宰了?!?/br> 但是問題來了。 推舉誰做皇帝? 水合自己并不想,可是這是她父皇的心血。 安西國的百姓,也是父皇放不下的牽掛。 水合問高縱,“你覺得,我該做這個女皇嗎?” 高縱:“沒有什么該不該,你只說愿意不愿意就行了?!?/br> 水合難得生出逗他的心思,“我做女皇,你怎么辦?做皇夫?” “不行嗎?”高縱瞪她,“怎么,你還想開后宮?” “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不想,但是等你年老體衰之后,那就說不準(zhǔn)了?!?/br> 人,都是自私的動物。 作為強(qiáng)權(quán)者,更不會把自己的未來依托于任何人。 水合和高縱,都是這樣的人。 如果高縱是王爺,水合做王妃,那主動權(quán)是在高縱手中。 反過來,水合做女皇,高縱做皇夫,主動權(quán)就在水合手里。 這就是為什么這么多年,水合一直不肯答應(yīng)高縱的愿意。 她不想,和一個男人建立起那么親密的關(guān)系,而且還是男尊女卑,只能依附于他的關(guān)系。 她想去留給隨意,活得灑脫。 她也沒想過,要高縱犧牲他,給自己做皇夫。 自己都不想做出的犧牲,憑什么要求別人做出來? 尤其,這世上,男人成為女人附庸的事情,本來就是為人恥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