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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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曬得樹葉蜷縮,人也汗流浹背,地上黑色柏油往上升騰著熱氣。 大約站了二十分鐘公交車才來,沒什么人,我投幣往后走,站在下車門旁邊的雙人座上,叫周曦坐在里面。 換乘之后正趕上放學(xué)下班,公交車上一下涌來很多人,每人無時無刻不在瓜分空調(diào)的冷氣。 我睡了一盹,公交車突然停車,腦袋慣性朝扶杠撞過去。 周曦的手搶先伸到前面,替我擋了一下。 聽到那一聲咚,我徹底清醒,看她收回的手,「沒事吧?」 肯定很疼,手背rou眼可見地發(fā)紅。 但周曦都沒甩一下,默默藏到背后,「你昨晚沒睡好?」 「嗯,常年缺覺?!?/br> 我撓撓后脖子,往后一靠,余光朝她藏在背后的手描去。 周曦察覺,把手塞到兜里,我徹底忍不住,伸手說:「我看看。」 她含唇,磨磨蹭蹭把手伸過來,「沒事」 我當(dāng)然知道磕碰不會有什么大事,但仍是看一眼才放心。 周曦的手很軟,抓住的時候想捏住棉花團(tuán)。 我忍不住用拇指摩挲紅腫的手背,有點(diǎn)貪戀,抓了幾分鐘才不得不撒手。 快到站的時候我站起來,讓周曦往外挪。 這樣周曦方便下去,我也能清醒一些,不犯困。 下車都已經(jīng)快一點(diǎn),林旭陽在樹蔭下等我,靠在車頭的是孫章。 兩人一人一根煙,嘬的正興奮。 「你可來了,我們倆都快曬成干了?!?/br> 我也抱怨,把背包扔進(jìn)后座,「你說在郊外,這都快干到外省了?!?/br> 林旭陽笑笑,「你不懂,現(xiàn)在都流行脫離城市,我這不太遠(yuǎn),城里開車往這邊來的特別多。」 孫章沒什么變化,之前緊湊的五官張開了點(diǎn),多了副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 我問他:「到多久了?」 孫章把煙踩滅,嘴里煙吐干凈,「剛到,這不一根煙還沒抽完呢?!?/br> 四個人上車,農(nóng)家院修在山腳下,山風(fēng)帶來陣陣清涼,一點(diǎn)不象是燥熱的夏季,有點(diǎn)像五一剛熱的天氣。 農(nóng)家院外面是停車場,排排列列都是車。 林旭陽繞路開進(jìn)去,輪胎碾上旁邊的石子,車廂里顛簸不定,周曦一下撞到我懷里。 我撈住她的腰,圈緊,把她固定在懷里。 周曦身上又熱又軟,貼在脖頸中,呼吸亂噴,引得我也冒汗。 衣服一緊,我低頭,周曦暗暗抓緊我的前襟,紅粉的臉毫不避諱貼近我胸膛。 過了顛簸,我松開周曦,農(nóng)莊規(guī)模不小,還有人在打籃球。 「允頌,一會吃完飯,咱們也打?」 我內(nèi)心還未從親密接觸中平復(fù),毫不客氣,「我特么好久不打了,球往哪投都忘了。」 進(jìn)山前林旭陽給杜鵑打過電話,等到的時候菜都已經(jīng)上好。 周曦看杜鵑穿著黑白工作服,問林旭陽,「杜鵑在這里上班?」 「嗯,客房經(jīng)理?!?/br> 我別有深意地笑,「是先客房經(jīng)理,還是先女朋友?」 孫章一語了然,也跟著笑起來。 「那肯定是先有工作才能遇見,我現(xiàn)在早就改好了?!?/br> 孫章直接下結(jié)論,「你這是趁工作之便,開展辦公室戀情,也不怎么高明?!?/br> 周曦就跟在一旁傻笑,「那叫過來一起吃吧?!?/br> 林旭陽臉上閃過一絲為難,最后還是讓服務(wù)員去叫杜鵑。 農(nóng)家院菜色主要以農(nóng)家菜為主,用是地鍋,吃起來非常香,林旭陽開了一瓶白酒,幾個人小酌。 「你喝酒嗎?」我拿著白酒問。 之前她是不喝的,但今日非昨,我也不確定。 周曦?cái)[手,「我喝果汁。」 我放下白酒去擰果汁,孫章和林旭陽看了嘖嘖嘴,「你酸不酸啊,周曦想喝就讓她自己倒唄,以后周曦結(jié)婚你跟著她嗎?」 我倒完果汁放到她左手邊,噎一句:「這點(diǎn)事你翻來覆去來回說,你煩不煩。」 「還不是你這么多年都始終如一,我動動嘴皮子怎么了?!?/br> 幾個人都笑,唯獨(dú)周曦沒有半點(diǎn)笑意。 看周曦吃得嘴邊都是油,孫章說:「周曦不是愛吃燒烤嗎,農(nóng)家院就能烤?!?/br> 林旭陽一拍桌子,「對,晚上涼快的時候咱們?nèi)ズ竺媸癁€燒烤,很多游客都在那玩,這也是農(nóng)家院一個特色?!?/br>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