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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dú)寵男妻 第215節(jié)

    “奇奇,我沒有說你臟的意思,你不臟,身上還香噴噴的,真的,我聞到了,草莓味的沐浴露!所以,我的意思不是你剛才想的那樣,只是,只——”

    只是什么?話到這里,唐黎燁忽然頓住,他像是想不出一個(gè)合適的詞,正苦惱著,肖奇湊的很近,他一抬眼,就能清晰的看到對方皺起的眉頭,又聽到這男人是在給他費(fèi)心解釋,肖奇大半的氣都順了不少。

    諒他也不敢嫌棄我,這般想著,肖奇便打算放過了唐黎燁,也不讓他這么為難的想臺詞了,畢竟在他的印象中,唐黎燁就不是個(gè)會哄人的料。

    可——破天荒的,在肖奇開口之前,唐黎燁搶先說出了那還未說完整的話:

    “只是因?yàn)椤蚁胨藕蚰悖藕蚰愠燥?,伺候你上下班,伺候你洗臉洗腳,最想伺候的,就是給你暖床。”

    話一說完,肖奇的神情也由原先的舒緩,變成了驚詫,最后隨著唐黎燁的結(jié)尾的話轉(zhuǎn)成了鐵青鐵青的。

    伺候?合著前面說了一大堆暖心的伺候,都是為了最后那一句的——想!睡!他!

    大豬蹄子,果然沒好東西!

    可盡管如此,肖奇還是有一丟丟的紅了臉,誰……誰讓唐黎燁那最后一句話,偏偏不按照前面那些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說,偏要把他圈得緊緊的,靠進(jìn)他耳朵,說的那么曖昧!

    簡直,簡直就是欺負(fù)他手從被子里出不來,沒法給他個(gè)大嘴巴子,難怪這么囂張亂來!

    許是不服輸,肖奇手不能動,嘴是能動的,所以他嘴唇一動,故意陰陽怪氣的懟了幾句過去:

    “伺候我?你確定,這可是仆人才會做的事,你一個(gè)堂堂副總,能心甘情愿伺候我?少說笑了,我可擔(dān)待不起,哼?!?/br>
    肖奇說完,便垂下眼瞼,不再看著唐黎燁了,其實(shí),與其說他擔(dān)待不起,倒不如說他害怕這是假的,如果是這樣,那自然是得早些斷了不該有的妄想。

    在唐黎燁看不到的地方,肖奇貪婪的靠在唐黎燁的胸膛,鼻尖輕嗅,像是尋找安全感的幼寵。

    下一刻,那片安全感便來了,來的讓肖奇有點(diǎn)激動,又有點(diǎn)平靜,他緩慢的松開了被子里緊攥住的拳頭,一動不動,任由唐黎燁把那一吻,虔誠的落在他額頭上。

    足足一分鐘,唐黎燁的唇才離開了肖奇的額頭。

    安靜的房間,一張不大的床上,他擁住他,低啞著嗓音,一字一句的說:

    “這是蓋章,我認(rèn)定了你是我要終身伺候的人,不管我的身份是d.u的副總裁,還是你的仆人,我只想要你一個(gè),也只愿意伺候你一生,這個(gè)承諾的期限很長,你可以慢慢驗(yàn)證,我不騙你的。”

    話落的一瞬間,肖奇顫了一下,驀的紅了眼眶,像是要哭,卻又一滴眼淚都沒落下。

    盡管肖奇沒抬頭看他,可唐黎燁就像是知道他為什么會顫,為什么會沉默,他欠肖奇很多,所以他選擇用一生的陪伴去還。

    唐黎燁唇角微勾,想起肖奇的日記,心中流過一抹很久都沒出現(xiàn)過的暖流。

    仆人?在他看來,那只是他和肖奇之間的一種牽絆,一種他樂在其中的方式,肖奇對他的一種信任和依賴。

    良久。

    “喂,你別瞎說,我用的不是草莓味沐浴露,是薄荷味的,給我記住了沒!”

    肖奇不客氣的蹭了蹭某人胸膛,使喚道。

    “……嗯,記住了,是薄荷味的?!?/br>
    唐黎燁低頭親了親肖奇軟軟的頭發(fā),態(tài)度很正式的答道。

    至于放在浴室里某支草莓味的沐浴露:兩個(gè)主子說我是薄荷味的,那我就是薄荷味的。

    反正等他們用了,實(shí)質(zhì)還是草莓味的。

    作者有話說

    肖秘書和大唐的故事如此草莓,可好?

    第316章 戴綠帽

    葉云瑾發(fā)現(xiàn),自從秦木城上次說要跟他“造小孩”后,就時(shí)不時(shí)以此為由,總想把他往床上拐著要做,每次葉云瑾都拒絕不了,實(shí)在是在這一方面,男人難纏的很,葉云瑾又反抗不了,只能又羞又憤稀里糊涂的真在床上待了許久。

    這日,又迎來了周末,葉云瑾在家?guī)椭帐昂靡恍〇|西,就去換了身衣服,準(zhǔn)備出門。

    昨天楚奕溪打電話過來,說要和他一起出去逛逛,葉云瑾想著這段日子自己一直和男人膩歪著,都沒和好友見見面,就毫不猶豫的答應(yīng)了。

    然而此時(shí)此刻,葉云瑾有點(diǎn)無奈,他看著站在面前的男人,盡量用哄的口氣商量道,“我保證早點(diǎn)回來,好不好,你就不要跟去了,而且家里司機(jī)有載我去啊,沒事的?!?/br>
    男人眉頭一皺,語氣仍然很堅(jiān)定,“我不放心?!?/br>
    葉云瑾心知是上次的綁架讓男人留下陰影,才會不肯讓他一個(gè)人去。

    可他不知道的是,早在上次的時(shí)候,秦木城就已經(jīng)暗里安排了人保護(hù)葉云瑾,所以這次他不讓葉云瑾一個(gè)人去的原因,其實(shí)更多的是不想讓他去見那個(gè)總黏糊著他家媳婦的楚奕溪。

    就算知道了楚奕溪和他家媳婦是不可能的,可男人還是沒法接受對方總和他家媳婦搭肩勾背,肌膚之親什么的,除了他能,不管是誰,他都不想看到。

    特別是媳婦還不打算讓他陪著去,他要是不去,那個(gè)楚奕溪肯定會毫無顧忌的抱著他家媳婦親兩口,想起之前種種,男人更加堅(jiān)定了不讓葉云瑾獨(dú)自去見楚奕溪。

    “那好吧,不過說好了,你到時(shí)候就在旁邊看著,不要亂來,不然以后不管你怎么說,你都不能和我去了?!?/br>
    想明白了的葉云瑾繃著小臉,故意很嚴(yán)肅的說道。

    “嗯,只要他不對你做什么,我就什么都不亂來?!?/br>
    秦木城回答的很認(rèn)真。

    葉云瑾心中奇怪,什么叫做他不對你做什么,就不亂來?奕溪會對他做什么?

    這個(gè)疑惑葉云瑾沒說出來,因?yàn)樗傆X得說出來了,男人的回答肯定會讓他懷疑人生。

    “那我們走吧,他應(yīng)該快到了。”

    葉云瑾看了看手機(jī),對男人說道。

    男人目光深沉,嘴角微抿,最后還是沒再說什么,只是伸手牽著葉云瑾,讓司機(jī)送他們過去。

    在車上的時(shí)候,葉云瑾本來想打個(gè)電話跟楚奕溪說一下男人也會去,可想到打電話過去告訴奕溪,對方肯定又少不得要在電話里吐槽罵人,而男人這會兒又坐在他身邊,湊的很近,說不準(zhǔn)會被男人聽到,所以想了想,葉云瑾還是放下了手機(jī),等到了地方再看。

    ——

    這次和楚奕溪約的地方,是在一家下午茶吧廳,環(huán)境很舒適,在靠近透明窗的一個(gè)位置,楚奕溪正悠閑的坐著,只不過目光一直看向窗外,像是在找什么人,一旁的顏秋見狀,開口道,“媳婦你就放心吧,這次嫂子不可能會有事的?!?/br>
    顏秋的突然說話,讓楚奕溪的視線收了回來,他轉(zhuǎn)過頭看著某個(gè)死皮賴臉跟過來的人,眉頭一蹙:“我可告訴你,等下小瑾來了,你趕快給我找別的位置坐,別打擾我和小瑾敘舊,不然回去你今晚就去打地鋪睡吧?!?/br>
    “是是是,謹(jǐn)遵老婆吩咐!”顏秋笑得諂媚,還比了個(gè)敬禮的手勢。

    楚奕溪送了個(gè)白眼。

    顏秋依然笑瞇瞇。

    楚奕溪:“……”

    “媳婦,等你跟嫂子聊完了,我們要不要……”

    “對了。”

    顏秋話未說完,楚奕溪便打斷了。

    “怎么了?”媳婦的事為大,顏秋先放下了想說的,轉(zhuǎn)而疑惑的看著楚奕溪。

    “在外面不許叫我媳婦或者老婆?!?/br>
    “為什么?”

    顏秋聽到這句終于不笑了,楚奕溪也滿意了,他道,“反正這些稱呼只能私下叫,你要是亂當(dāng)著人叫,就別怪我不客氣?!?/br>
    顏秋聞言,忍不住的問,“會怎么樣不客氣?”

    楚奕溪眉頭一挑,唇角竟是勾起了一抹笑,他略低著聲,悠悠的飄出了一句,“給—你—戴—綠—帽?!?/br>
    顏秋:“……”沃特?!

    見顏秋臉都黑了一個(gè)度,楚奕溪差點(diǎn)沒忍住大笑。

    只是,下一刻,楚奕溪也臉黑了。

    他目光緊緊的看著向他走來的兩人,內(nèi)心一陣爆粗口,我去,不是千叮嚀萬囑咐過了嗎,小瑾怎么能把臭冰塊帶來?!

    這一恍惚間,進(jìn)來的兩個(gè)人已經(jīng)都走到了楚奕溪面前。

    葉云瑾看著楚奕溪的模樣,就心知不好,只能硬著頭皮打招呼。

    “奕溪,你來多久了,我是不是讓你久等了?”

    楚奕溪呵呵一笑,道,“還行,小瑾你快坐吧。”

    說罷,裝作沒看見秦木城似的,指了指旁邊的位置。

    葉云瑾瞅了瞅男人,見他面色如常,沒有被奕溪?dú)獾?,心里松了口氣,爾后才坐下,男人瞅著,緊跟著他落座。

    這時(shí)候,顏秋湊到了楚奕溪耳旁,小聲說道,“媳婦那我先去別的位坐了?!?/br>
    他可沒忘記,媳婦剛才說嫂子要是來了就讓他走一邊坐去,畢竟那可是事關(guān)他晚上睡床還是打地鋪的重要大事,他不敢違抗。

    怎料,楚奕溪聽了,連忙拉住要走的顏秋,“去什么去,坐下?!?/br>
    顏秋:“???”

    楚奕溪沒解釋,“讓你坐你就坐,敢動一下晚上打地鋪去?!?/br>
    聽到這句,顏秋立馬安安穩(wěn)穩(wěn)扎扎實(shí)實(shí)的坐在座椅上巍然不動。

    他又不是蠢,既然媳婦讓他坐在這兒,并且不是讓他打地鋪的意思,顏秋自然是乖乖從令。

    倒是葉云瑾看著這兩個(gè)人,忽然笑了笑,感慨了一句,“原來奕溪你和顏秋真在一起了,木城之前跟我說我還不大相信,你怎么沒告訴我啊?”

    楚奕溪被他這一說,一口氣憋在心里不是,吐出來也不是。

    最后還是好聲好氣的回答了葉云瑾,畢竟他家小瑾怎么看都好,所以肯定是臭冰塊利用了他家小瑾的心軟,纏著小瑾才能跟來的。

    這么想著的楚奕溪根本沒意識到顏秋之所以會在這兒,也是纏著他,他一時(shí)心軟給答應(yīng)了。

    “誰說我沒告訴你了,這不是上次約你,就是想跟你說嘛,只是誰知道有壞人抓了你,不過還好你沒出大事,不然我一輩子也無法原諒自己。”

    楚奕溪說著說著便愧疚了起來。

    葉云瑾一愣,隨即搖頭失笑,“這又怎么能怪你,綁架我的人之前跟我有矛盾,所以不管你上次有沒有叫我出來,這都不是你的錯(cuò)?!?/br>
    話雖是這么說,可楚奕溪到現(xiàn)在想起來還是心有余悸。

    許是怕好友還會自責(zé),葉云瑾連忙轉(zhuǎn)移了話題,“好了,你快說說,你和顏秋,是怎么回事?你們的事,家里人知道嗎?”

    果然,被葉云瑾當(dāng)面這么一問,楚奕溪就有點(diǎn)不自在了,眼睛看著桌子,誰也不看,裝作很隨便的說道,“我一個(gè)沒父沒母的,哪有什么家里人,就這樣唄?!?/br>
    葉云瑾被他說的一噎,他知道楚奕溪父母已經(jīng)逝去,可他剛才問的是顏秋父母,哪里知道奕溪會嘴硬不按他的問題回答。

    楚奕溪不說,可這不代表顏秋不會說,“媳……小溪,你有家里人的,我爸媽如今也是你爸媽了?!?/br>
    “知道啦?!背认洁煲痪洌S后別開眼,頭轉(zhuǎn)到一邊去,沒讓顏秋看到他笑著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