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2】(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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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知,你有什么需要買的嗎?我馬上……”楚逸珂的語音沒被放完,男人就關了手機。 面對趙姿知的質問,他依舊保持沉默。 “小啞巴……大jiba……嗯?” 趙姿知輕笑著,扭動手腕去握男人的炙熱,只可惜隔著西裝褲完全抓不住。 她的眼睛被蒙著,哪怕什么也看不清,依舊努力別過頭,朝著男人所站的方向,紅唇輕碰說出一堆yin詞穢語。 “你怎么嘴比雞還硬?” “……我們很熟,對吧?”趙姿知語氣肯定,一副已經猜到對方是誰的模樣,有幾分信服力,“啞巴……寶貝?” 男人看了一眼時間,抵在女人腿心的膝蓋重重地研磨了幾下,女人腿一軟差點跪倒。 趙姿知靠在門上喘著氣,胸口傳來微微刺痛,不知道是不是被鐵柵欄上的鐵銹蹭傷了。前戲做到現在,她可是一口rou都沒吃上,被吊著不上不下的。 等了一小會,男人也沒有對她再做什么,就在她以為一切都結束的時候。 走廊里傳來楚逸珂的聲音! 趙姿知心跳加快,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小啞巴……我老公回來了……”你再不跑,我真的怕你會被打死啊。 想當年,因為她和樓下的流浪貓多待了一會,第二天他就找專業(yè)“綁架”流浪貓的團隊,給弄走了。不到48小時,給了人家小貓一個家。 想到的例子可能不準確,但楚逸珂愛吃醋,還不講理是真的。 “怎么……”男人壓著聲音,語氣有些輕快,“舍不得我?” 趙姿知嘴上“是是是”,實則也擔心自己被打死。 誰知道沒完成春夢所謂的交互任務,她會有什么下場。 總之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楚逸珂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像是被認識的鄰居攔了下來。 “小楚老師,剛下班啊。您愛人沒和您一起?” …… 他愛人正在被別的男人往下體里塞東西呢,很忙,很難受。 勿cue。 “好疼……”哪怕已經足夠濕潤,在她極度緊張的狀態(tài)下,跳蛋始終無法塞進去。 “別玩了,再玩都得死……” “!!!” 黑暗里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感受到,一條靈活滑膩的舌頭探進了甬道。她只能盡量打開雙腿,男人的鼻息噴在她的臀溝,酥麻感讓她忍不住倒吸一口氣。 這個男人是不是瘋了。 楚逸珂結束了和對方的寒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似乎下一秒就要看見這大開的門和一對不知廉恥的狗男女。 當小玩具完全塞進去,她竟莫名松了一口氣。 雙手重獲自由,她無力地斜靠在墻邊,任誰看都是一副被摧殘后的yin蕩模樣。 木質門被關上前,她嘗到了自己的體液。 又腥又咸。 柔軟的唇瓣一觸即離。 活動僵硬的手臂,然后扯掉遮眼睛的布條?;貞泟倓偰腥说穆曇簦耆珱]有印象。能解開她的手機密碼,肯定是熟人。 在自己不大的社交圈內檢索一番,無果,遂暫時放棄。 心靈感應一般,趙姿知猛然抬頭,鑰匙插進鎖孔的聲音敲擊她的心臟。 來不及了! 更要命的是,一直安靜地小東西突然開始運作,在她體內不安分地震動著! 該死的,兩個人竟然沒有撞上? 楚逸珂進門就看見自己的妻子面色紅潤,弱柳扶風似的站在一旁,空氣里彌漫著一絲甜膩的香味。 他一邊換鞋一邊四處觀察著,總覺得有些異常。 “啊……”檔位突然提高,振動頻率加大,趙姿知的呻吟聲忍了又忍,終于從喉嚨逸了出來。 腿一軟,順勢投入楚逸珂的懷里,她摟著多年未見的愛人,輕輕嘆了一口氣。不由自主地收緊了胳膊,鼻尖貼緊男人的領口。 熟悉的氣息,瞬間將她拉回曾經的時光。 楚逸珂的動作一頓,連忙兩只手圈住她的腰,語氣里是掩飾不住的得意:“今天怎么這么乖?想我沒有?” 她不想騙他,只是抬頭尋他的嘴唇,急切地吻了上去。 那可能不算吻,是屬于野獸的撕咬,發(fā)泄著一直憋著的yuhuo。 她眼神的余光從楚逸珂的肩膀上掠過,看見站在走廊里的一個男人。 男人的臉被帽檐遮住,他的衣服最下擺少了一顆紐扣。 她眼神繼續(xù)往下,盯著男人黑色的西裝褲,即使看不出什么,但她知道這條褲子上沾滿了她的yin水。 因為那顆缺失的紐扣正被她握在手心里。 男人緩緩抬頭,盯著一處。 趙姿知忍不住目光也跟著看了過去——攝像頭! 門被楚逸珂用腳關上的前幾秒,她看清了男人的臉,是她怎么也沒想到的人。 馮煜。 前段時間獲最佳男主角獎,作品、人品和演技口碑都極好的新晉影帝。 她可以確定以及肯定他們沒有過任何交集,她的春夢里怎么會有他? 還是說,研究太多馮煜的作品,導致她潛意識里覺得他很有性張力,所以想睡他? 她原來是喜歡被他這樣對待啊? 真的好變態(tài)。 可是好喜歡怎么辦。 兩人視線相交,誰都沒避開,直到被門隔斷。 楚逸珂覺得今天的趙姿知好熱情,恨不得掛在他身上。上班疲憊一天的他,有些招架不住。 微微喘著氣,拉開她。 “等我先洗個澡,臟?!痹俅瓮涤H了她一口,邁腿準備往臥室走。 趙姿知隨著男人的步伐調整自己站立的方向,別看她正面看起來毫無異常,只要稍稍注意她的臀側,就會發(fā)現裸露在外的內褲。 背面的裙擺已經被撕得稀巴爛了,稍不留神就是完全走光。 加上還在體內的跳蛋,她更是不敢走,生怕沒忍住當著楚逸珂的面就開始自慰。 楚逸珂走了幾步,疑惑地回頭,不明白她怎么站著不動。 她頭腦風暴想著該找什么理由應付過去,結果男人非常識趣,恍然大悟地說道:“你別動,玻璃杯打碎了怎么還赤腳站著,地板多涼,又忘記每次生理期都痛得死去活來……” 趁著他去廚房拿打掃的工具,她飛快地閃進浴室。 關門,落鎖。 一氣呵成。 她脫下裙子,干脆沿著被扯開的地方一直撕到了頭。 直接變成一塊裁剪不整齊的綠布。 楚逸珂邊收拾邊碎碎念,聽到浴室傳來的聲音,忍不住多問了幾句。 “你喝的什么,不是白開水嗎?怎么有股怪怪的味道。你不是在洗澡嗎?什么聲音啊?!?/br> 趙姿知老臉一紅,一開始確實只是白開水,后來流的多了,混進去不少她的水。 這能怪她嗎?水多還是她的錯了? “你送的裙子被刮壞了,我想著干脆扯開,看看能不能做成什么手工品。”她答得理直氣壯,好不虛心。 她收拾完,抬腿脫下濕透的內褲,濕內褲黏在皮膚上,很難受。 不管她多么小心,還是被跳蛋擠壓到了敏感點。手腕撐在洗漱臺上,她媚眼如絲,嘴唇微張,儼然一副吸食精血的妖精。 跳蛋的頻率在關門后就維持在一個中等的水平上,快感如泉水不斷地往池中涌,可總填不滿。還差那臨門一腳,誰來幫幫她? “咔噠”。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