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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福妻(種田) 第2節(jié)

    見陸老太爺笑了點(diǎn)了頭,紅穗高興的要蹦到天上去,“我家五娘,也是嬌養(yǎng)的好姑娘呢,繡花,做飯,哪樣不會啊,都精通……哎呦呦,就要把她嫁出去了,做嬸子的我心里實(shí)在難過?!?/br>
    紅穗演上了,陸老太爺沒空看。

    莫媒婆心里門清,陳五娘會不會做家事陸家全然不在乎,他們要的是給陸七少配婚沖喜的新娘子,活著守活寡,死了守死人,管你能不能干,命數(shù)已定。

    老太爺瞧清楚陳五娘的臉,滿意了,拄拐站起來要走人。

    紅穗想攔,莫媒婆搶先把她胳膊拽住,毫無顧忌的面帶笑容的說,“你安心吧,一吊錢,八斤大米,一個子一粒米都不少你!且等著,明天陸家來抬人,五娘嫁過去,糧食和錢就給你,我說,晚上好好燒鍋水,把新娘子捯飭好,可明白?”

    “明白的,明白的?!奔t穗喜上眉梢,心里明白這事九成九是成了,拍著胸脯保證一定把新嫁娘打扮好,體體面面的上花轎,還說了很多早生貴子,百年好合的吉祥話。

    莫媒婆都聽笑了,就算五娘養(yǎng)胖了能生養(yǎng),陸七爺那副鬼樣子,可是有子孫福的?

    但這人奇怪,就是愛聽吉利話,陸老太爺聽笑了,正要上車回家,站在院子里的陳五娘一陣眩暈,直直的栽倒了。

    “妮兒?你裝什么死?趕緊給我起來,平日像頭牛似的結(jié)實(shí),熬死了全家獨(dú)你活,現(xiàn)在裝哪門子?jì)扇酰 ?/br>
    紅穗急紅了眼,這節(jié)骨眼上死妮子果然攪渾水來了,好手段,不吵不鬧裝暈,倒是有心計(jì)。

    這婆娘篤定小妮子是裝出來的,舀了一勺水就要往陳五娘臉上潑,四月的天,還涼著哩,這做嫂子的當(dāng)真是半點(diǎn)不心疼,那做叔叔的也是個死人,站在一旁只會干看著。倒是果兒想攔,被他爹一把揪住后腦勺,提狗崽子似的摁在一邊動彈不得。

    莫媒婆只好出來攔,蹲下對著陳五娘又摸臉又搓手,摁著人中說不礙事,“陸老太爺你別急,姑娘餓著了,餓暈的,沒要緊,不耽誤明日成親?!?/br>
    陸老太爺才有笑的臉立刻又嚴(yán)肅了,像廟里的怒目羅漢似的看了車夫一眼,隨后爬上騾車,他啥也沒有說,但老爺子的心意車夫明白,只要能成親,這姑娘就是個好的。果然,陸老太爺坐穩(wěn)后,掏了一塊飴糖給車夫,車夫接了給莫媒婆,莫媒婆多少年沒見過糖了,咽了咽唾沫,用手指摩挲幾下,方塞到陳五娘嘴里。

    “醒了,嘿,老太爺您看,醒了?!?/br>
    莫媒婆舔了舔手指上的甜味,挺高興。陸老太爺心里松泛了,叫車夫駕車離開,心里也高興的,紅穗和陳二虎也樂呵。

    除了果兒和陳五娘,果兒是愁的,陳五娘是懵的。

    紅穗怕她再次暈倒,明天上不了花轎就竹籃打水一場空了,便大發(fā)慈悲讓她滾床上躺著去。

    陳五娘最近總做夢,先是夢見自己二十三這年一根麻繩自盡了,是在陸家祠堂吊死的,至于她為何跑去陸家祠堂,先前陳五娘不知道,今日又夢見了一點(diǎn),原來是三叔三嬸將她賣給陸家的,要賣她之前,三嬸破天荒的給她吃了碗面糊糊,然后叫她去溪水邊洗衣裳,接著她遇見了翠云嬸,嬸子的藤籃里是幾顆灰灰菜和蕨根,這些細(xì)節(jié)都對上了。

    哦,對,還有那個白頭發(fā)老人家給了一塊糖吃,都對上了。

    陳五娘想不明白,做夢的事情怎么成了真的?她想的出神,就沒聽見果兒趴在床邊同她說話,問她還要不要吃烤麻雀。

    “小兔崽子,學(xué)會吃獨(dú)食了,不怕爛肚腸?”烤麻雀一拿出來,便被紅穗發(fā)現(xiàn),沒收了,還將果兒轟出去采摘野菜去,留下陳五娘蓋著塊破棉絮,迷糊的睡著了。

    睡著以后,她夢見自己與陸七爺成親的畫面。

    “?。 本o接著,陳五娘被嚇醒了。那喜堂之上,紅燭飄搖,光線陰森,喜樂聲嗚嗚咽咽,不像辦喜事,倒像是喪禮。她被兩個婆子一左一右的鉗制著,摁著拜了天地,婆子的力氣特別大,掐得她胳膊生疼,懵懂的小姑娘又疼又懼,害怕的淚珠子吧嗒吧嗒往下掉。

    有個女人冷哼了一聲,低聲罵道,“大好的喜事哭哭啼啼,真不吉利,嘖嘖,看來也是個福薄短命的鬼?!?/br>
    一語未畢,旁人大聲驚呼,高喊不好了,鉗制新娘的兩個婆子也撤了手,陳五娘得以趁機(jī)抬了抬頭,悄悄掀開紅蓋頭的一角,不瞧還好,竟是新郎暈倒了,引得賓客及主家大亂。陳五娘離暈倒的新郎不過一尺,正好望見那人灰白的臉色,緊閉的雙眼,和嘴角流淌的褐色污血。

    陳五娘瞳孔一縮,這樣的臉色,太滲人了,沒有一丁點(diǎn)人氣。

    作者有話說:

    晚安~

    第3章

    第二日清晨,天色微明,陳五娘從一堆雜亂的夢境中清醒了。

    尋常人家嫁女,天不亮就該張羅,至少要燒好熱水讓新嫁娘絞面,描妝,挽發(fā)換衣,娘家親戚、閨中好友、村人鄰居都會來瞧熱鬧和送親,但現(xiàn)在不是尋常時候,陳家也不是正常嫁女,嫂子叔叔也懶得張羅,昨晚給陳五娘一桶熱水囫圇洗干凈身子,紅穗覺得自己已是活菩薩,燒桶熱水費(fèi)了她一捆柴呢!

    陸老太爺回去后,又派莫媒婆來了趟,送來嫁衣和紅燈籠、紅喜字、鞭炮香燭等物,陳家“嫁女”不要排面,陸家“娶親”該走的流程還是要走的,陸家二太爺讀過些書,又好面子,講究禮節(jié)。

    “還講究個屁,凈給我找事,這糊喜字要漿糊,我上哪找漿糊去?”紅穗捏著喜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抱怨了一通,抱怨歸抱怨,到底不敢不聽陸家的話,最后在院子里和了泥把喜字糊上了,又叫男人出來,把兩盞紅彤彤的燈籠掛在堂屋前。

    頹敗破舊的小院一張羅,竟有了幾分喜氣,陳二虎看了忍不住伸直腰板,心想也算對得起死去的哥哥了,五娘成親,他貼了喜字掛了燈籠,上個月陳四嫁女,可是什么都沒有的。陳二虎笑了笑,選擇性忽略人陳四是正常嫁女,而他是拿侄女換銀糧,將人往火坑推。

    屋子里,陳五娘正對著床上的喜服發(fā)呆,昨晚又做了很多古怪的夢,夢見的東西很多,有很多不可思議的地方,陳五娘不知道這些情節(jié)會不會像先前那樣應(yīng)驗(yàn),但她有種奇怪的預(yù)感和直覺,她好像重新活了一遍。

    果兒跑進(jìn)屋,一眼看見五姐雙目無神的發(fā)愣,以為她是傷心,趕緊攥緊陳五娘的手給她出主意,“姐,你跑吧。”

    陳五娘這才回過神,定下心神,讓自己不再去想奇怪的夢境,她看著果兒的眼睛,用指頭刮了刮果兒的鼻頭,“不跑,嫁過去也好,至少有飯吃,就餓不著了。”

    “可是那個陸七爺,聽說是個大壞蛋,現(xiàn)在得了重病,馬上就要死了?!惫麅褐钡恼f道。

    陳五娘抿了抿唇,果兒不是那種毫不知世事的孩子,所以她不想故作輕松的哄騙他,而是扶住果兒的肩膀說,“我不怕,先活下去要緊,你要是有事,或者沒吃的了,就去陸家悄悄找我,我給你吃的,但你不要告訴別人,尤其是你爹娘,懂嗎?”

    果兒眨著眼睛,眼眶里泛出淚花,忍住沒讓淚流出來,哽聲說,“好?!?/br>
    陸家迎親的隊(duì)伍已經(jīng)到村口了,轎夫,喜婆,吹嗩喇的,敲鼓的,點(diǎn)鞭炮的倒是一樣不缺,熱熱鬧鬧,敲敲打打往陳二虎家里來。紅穗心里那個高興,眼看米銀就要到手,進(jìn)屋一看,新娘子還沒換衣裳,張口又要罵。

    倒是做叔叔的良心發(fā)現(xiàn),難得說了句公道話,“這是五娘在家的最后一天,又是她大喜的日子,你少說兩句,妮子,陸家的轎子來了,你快換喜服?!?/br>
    陳五娘前幾天總有些魂不守舍,人也呆呆的,經(jīng)過昨夜紛雜的夢境后,竟然清明了不少,她低下頭算是聽了叔叔的話,接著起身將門關(guān)好,拴上了,將其他人都攔在門外。

    “唉,我說……”紅穗又要發(fā)難,她就看不慣小妮子這目中無人的樣子。

    “得了,讓她自己換,他們要到了,我們出去迎一迎。”陳二虎踮腳往外看,搓了搓手滿臉迫不及待。

    這話勾得紅穗心癢癢,是了,去迎她的銀子和大米去嘍。

    多少年沒見過這樣配置齊全的迎親隊(duì)了,噼里啪啦的鞭炮聲,嗚嗚啦啦的喜樂聲,還有空氣中飄散的火.藥味,在空曠寂靜的小破村里格外明顯,能走得動的村人慢騰騰往陳二虎家來瞧熱鬧,餓得只能癱在床上的也推開窗往外瞧。

    “喲,成親咧?!?/br>
    “什么親,賣侄女!”

    “那個病鬼只怕熬不到夏天,嫁過去就得守寡?!?/br>
    “……”

    村人奚落的議論聲直往耳朵里鉆,陳二虎和紅穗?yún)s根本聽不見。陳二虎一個勁兒沖迎親隊(duì)領(lǐng)頭的男人,昨日那個車夫說感謝的話,“多謝陸家太爺,祝他老人家長命百歲,身體康健,老爺子是好人啊,好比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我們忘不了他的大恩大德……”

    知道的是陳二虎侄女嫁到了陸家,不知道的還以為陸二太爺救了他的命,是他的再生爹。

    “吉時已到,起轎?!卑殡S一聲長音高喝,花轎抬起,喜氣洋洋往安山村去了。

    陳二虎對著遠(yuǎn)去的隊(duì)伍作揖,紅穗寶貝似的捧著米和銀,貓著腰身賊似的回屋找地藏去了,這東西現(xiàn)在是命根子。紅穗抱著東西回到屋子里,拿起枕頭,正要把銀子塞進(jìn)去,突然尖叫一聲,“我的長命鎖呢?長命鎖不見了!”

    “定是她偷了,死妮子,看我追上去不撕爛你的嘴,扒了你的皮!”

    ……

    花轎里,陳五娘拿出一個小布包,取出一把斑駁的銀制長命鎖瞧看起來,鎖身兩寸寬,一寸長,下面墜著三個黃豆大小的鈴鐺,年歲久了,小鈴鐺搖晃起來已經(jīng)沒有了清脆的聲響,銀子也被腐蝕的發(fā)青,做工也算不得很精致,卻是陳五娘幼時珍貴的回憶。

    這是三歲那年,爹娘請銀匠造來給她辟邪的,陳五娘一直戴到十歲,本就是她的東西,后來才被三嬸搶了去,說是替她保管,其實(shí)就是霸占。

    剛才換喜服時陳五娘特意閂門,就是找機(jī)會將長命鎖取走。

    這是爹娘留給她的唯一念想。

    陳五娘將長命鎖攥在手心里,閉目回憶起夢里的事情來,夢里的陸家七爺,很可怕,陳五娘光想想,就怕的直抖,他像個死人一樣陰氣沉沉,動輒發(fā)脾氣,打罵下人。陳五娘悄悄掀開轎簾一角,也不是沒想過逃跑,但是看看連綿荒蕪的大地,隨處可見的流民,她又收了心,跑出去說不定下場更凄慘,在夢中,她在陸家,至少每日能混一碗粥喝,不至于餓死,偶爾還有半個雜糧面窩頭吃。

    迎親隊(duì)繼續(xù)返程,突然轎子一顛簸,停了。

    陳五娘趕緊用手撐住轎壁,聽見外頭有人不耐煩的問,“干什么?”

    然后便是三嬸惹人厭的聲音,“親家,這丫頭拿了我的東西,我們家的,我得要回來……哎……”

    陳五娘握緊長命鎖心一緊,還沒來得及緊張,轎子外頭響起一陣推搡的聲響,聽動靜是有人被推到泥坑里了,接著還是那個不耐煩的人。

    “滾蛋!陸家七爺?shù)南厕I是你能攔的,小心我抽你!呸,真把自己當(dāng)盤菜了,前腳抬出門,后腳就跟來碰瓷,要不要臉,什么下三濫的玩意兒!”

    紅穗爬在泥坑中,驚得半天沒動彈,陸家的人接親時還一團(tuán)和氣,怎么眨眼就兇神惡煞,翻臉比翻書還快?!拔液么跏怯H家嫂子,你們太欺負(fù)人了?!?/br>
    她擦擦臉,坐直身子就要嚎哭叫罵,那長命鎖工藝雖一般,分量卻不輕,是她留著做保命錢的物件,無論如何也不能叫死妮子偷了拐帶到陸家去。紅穗是村里出名的潑婦,還有個“紅臭嘴”的諢號,叫罵撒潑是她的拿手行活。陳五娘對她三嬸的本事,領(lǐng)教過不知多少回。

    陳五娘是怕她這三嬸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在她屋檐下過日子,給她留下了一層心理陰影,眼看紅臭嘴又要發(fā)作,花轎里的陳五娘立即緊張起來,如臨大敵,她將長命鎖貼身放好,預(yù)備硬著頭皮和這潑婦辯駁。

    “把她拖開,警告你,陸家你惹不起?!?/br>
    陸家接親隊(duì)根本沒給紅穗施展功夫的機(jī)會,兩個高壯的轎夫直接將擋路的婦人扯到路邊,喜娘喝唱一句吉利話,點(diǎn)一掛鞭炮,迎親隊(duì)再次出發(fā)了。

    這事,就這么了了?

    陳五娘攥緊拳,又松開,很快就想明白其中關(guān)竅。三嬸再兇,在陸家門前就是只紙老虎,不對,連老虎都不算,最多算一只惹人厭煩的老鼠。而且,她也不是正經(jīng)的什么奶奶太太,接親隊(duì)如此對三嬸,說明陸家根本不認(rèn)陳家這門姻親,往后并無來往的打算。

    一般的姑娘發(fā)現(xiàn)婆家不打算認(rèn)自己的娘家,定傷心欲絕,陳五娘卻長舒一口氣,心里很痛快,她一點(diǎn)也不想和三叔三嬸他們有牽連。看三嬸吃癟,還有點(diǎn)欣慰,看吧,惡人自有惡人磨。

    確實(shí),紅穗以一張臭嘴在陳家村橫行霸道多年,還沒見過陸家這樣的狠人,不吵架,直接動手,還有,那個人說什么來著,“陸家你惹不起?”

    意思是她要繼續(xù)鬧,還會遭到打擊報(bào)復(fù)?紅穗就是嘴上厲害,外強(qiáng)中干,當(dāng)即嚇破膽,顧不得理會圍觀村人嘻嘻喳喳的議論嘲笑,屁滾尿流的往家奔。

    ……

    迎親隊(duì)一路敲敲打打,終于到了安山村陸宅門前。

    安山村是遠(yuǎn)近聞名的富裕村,而陸家則是富貴窩中的富貴者。陸家有大片的土地,果園,還做買賣,有釀酒坊和染布坊,在鎮(zhèn)子上還有幾間商鋪,闊氣得很。

    花轎到了大門前,卻沒有從正門進(jìn)去,而是拐到側(cè)門,準(zhǔn)備低調(diào)的抬入宅門。

    凡事過猶不及,陸二太爺擔(dān)心走正門太過喜慶隆重,把周圍的山鬼精怪招來瞧熱鬧,反而沖撞侄子,才吩咐轎子往邊門走。雖走的是側(cè)門,宅院里紅燈籠、大紅喜字喜綢,還有喜燭喜餅喜宴,該有的東西一樣不缺。賓客也都到了,請的都是本家較為親近的親戚,除此外人不多。

    老七如今的狀況,外人見多了不好。

    “老太爺,新娘子進(jìn)門了。”前腳下人來報(bào)好消息,陸二太爺眉頭舒展沒來得及樂,后腳又來一個俯耳低語,“壞了,七老爺又發(fā)作了!”

    賓客們坐得遠(yuǎn)沒有聽清,環(huán)顧在陸二太爺身邊的陸家人都聽到了。陸家高祖有三子,長子陸承賢和三子陸承徽都已經(jīng)去世,只有老二尚在人世,便是陸二太爺陸承運(yùn),而陸七爺陸彥生則是陸承徽唯一的兒子,陸承徽是老幺,和兄長有十多載年齡差,又是老來得子,所以陸七爺陸彥生雖才及冠,輩分卻高。

    陸家大房的長子長孫陸嘉軒比陸彥生還大兩歲,也要恭恭敬敬的喊一聲七叔,眼下他便瞪大眼睛慌張的問,“七叔又瘋了,這怎么辦?我去叫人把他捆起來吧……”

    一語未畢,就被陸二太爺用拐杖狠狠敲打一下,疼得陸嘉軒齜牙咧嘴。

    陸家老七是瘋了殘了,這是事實(shí),但陸二太爺卻不愿意聽,自欺欺人也好,眼不見心不煩也罷,總之絕對不許人在他跟前提起“瘋病”“殘疾”的字眼,陸嘉軒今天狗膽包天撞在槍口上,敲打他已經(jīng)是輕的。陸二太爺氣哄哄的想,明天要他去祠堂跪上三天,好好思過。

    但眼下,還是喜事要緊。陸三太夫人,也就是陸承徽的遺孀,陸彥生的繼母陸何氏急得眼圈都紅了,站起來說要去看兒子,被身邊的婆子一把扶住,“七爺發(fā)作起來,一般人近不得身,太夫人,不如先抱只公雞來替爺把禮成了,喜氣一沖,七爺定大好?!?/br>
    若新郎體弱拜不了堂,用陽氣旺的公雞做替身全禮不在少數(shù),但這也證明陸家老七是真的不行了,成親時拜堂都做不到,傳出去定遭人恥笑。

    “放狗屁!”陸二太爺又一拐杖,這回沒留情面,直接把出主意的婆子懟到地上,痛得眼冒金星。

    “哼!”氣急的陸二太爺不管什么斯文不斯文,臉色一厲,這下誰也不敢提用公雞拜堂了。

    作者有話說:

    晚安

    第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