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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福妻(種田) 第26節(jié)

    “抱歉,我剛才一時情急,麻煩你了。”徐宜趕緊抱回孩子,輕輕拍打孩子的背安撫她,然后沖著遠(yuǎn)去的牛車鞠躬。

    這位陸七夫人實在是人美心善,她遇見好人了。

    ……

    辦完了正經(jīng)事,小娘子長舒了一口氣。

    周管事在縣里還有事要辦,不隨他們回安山村,于是回程的路上只剩下王林、田婆子及陳五娘和陸彥生,王林在外頭趕車,田婆子也不想做車廂里唯一的礙眼婆,推說車轅上吹風(fēng)涼快,自去外頭坐著了。

    車廂里,陳五娘用帕子扇著風(fēng),歪頭問陸彥生,“這次我表現(xiàn)的如何?”

    陸彥生淺笑,低聲道,“拿手來?!?/br>
    小娘子便將手伸過去,陸彥生扯著她的手,手心朝上放在自己的膝蓋上,以指為筆,緩緩寫了‘上佳’二字。

    他寫得極慢,指腹和指甲掠過掌心,又麻又癢,將小娘子給逗笑了,她也覺得今日表現(xiàn)極好。

    牽住的手沒有放開的道理,陸彥生寫完字以后,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臓孔×诵∧镒拥氖郑荒槦o愧的樣子,問道,“你怎愿意收下那名女子?”

    小娘子解釋道,“她是釀酒師啊,酒坊中最受人敬重的便是釀酒師,有她加入,對酒坊的經(jīng)營來說,百利而無一害?!?/br>
    陸彥生點了點頭,“你說的不錯?!?/br>
    隨后陳五娘嘆了口氣,“還有一個原因,便是我心軟不忍心。”

    看到那叫徐宜的小娘子,陳五娘就想到了自己,在那段記憶里,她過的比徐宜還要悲慘,夢境中的東西無法更改,每每想起陳五娘心中就會難過不已,但她今日幫了徐宜,就好像幫了夢中無依無靠的自己,這是種其妙的心理。

    另外,聽梁夫人說徐宜的丈夫去參軍了,陳五娘就想到了哥哥。

    災(zāi)年到來的前半年,父親伐木頭時被樹砸傷了腰,臥床休養(yǎng),母親的身子本來就虛弱,辛苦的照顧父親后也病得下不了床,家中的積蓄便在抓藥、看大夫中漸漸消耗干凈了。

    陳家大郎聽說參軍的軍餉高,便參軍去了,接著是二郎,但是很快,陳家兩個兒郎參軍換來的錢逐漸也用光,最后一個參軍的是陳家三郎,他將換來的銀子糧食交給爹娘,也入了軍營。

    不久以后陳五娘的娘親先去一步,陳父的腰傷久不愈合,傷口惡化,彌留之際將家中僅剩的糧食和銀子給了三弟,讓他照顧小女兒。

    一開始陳家三個兒子還會捎些東西回來,后來沒了音訊,又過了一年多,才傳回來一封信,說陳家三子都投身到了王將軍麾下,可惜王將軍在一次戰(zhàn)爭中陷入敵軍包圍,全軍覆沒了。

    收尸的人按照軍部籍冊的名單一具具核對尸體,于尸山骨海之中將有囫圇個身子的刨出,剩下的一齊深埋,而陳家三子算是幸運的,皆找到了全尸,腰部紋有軍隊的番號,手腕上還戴著木質(zhì)的菩提珠串,那是參軍前躺在床上的陳父親手為兒子磨出來的,以保平安。

    等珠子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被捎回來,陳家只剩下了陳五娘,她拿著三串珠子大哭一場,將珠子埋在了爹娘的墳?zāi)古?,好讓三位哥哥與爹娘在地下團(tuán)圓。

    陳五娘將這段往事和陸彥生說了,此時此刻他方明白,小娘子說了兩次‘你真像我哥’是多么珍貴多么難得的話語,原來如此。

    陸彥生摸了摸陳五娘的頂發(fā),心中有些酸澀,“以后我就是你哥,會如你哥哥一般對你好?!?/br>
    “一言為定。”陳五娘伸手和陸彥生拉勾,然后透過車窗看向湛藍(lán)的天空,若哥哥在天有靈,一定希望她快樂勇敢的生活,所以,她不哭,將全心全意過好眼前的日子,努力越來越好。

    一不小心想了太多的事情,不一會陳五娘就有了困意,頭慢慢的、不受控制地靠到了陸彥生的肩膀上,陸七爺甘心當(dāng)小娘子的軟枕,沒舍得喚醒她。

    然后自己也闔眼,假寐。

    ……

    徐婆子時不時的就到門口看一看,望著進(jìn)村的路不住地嘮叨,“哎呀,七爺和七夫人怎么還沒回來?!?/br>
    門房老頭有些自責(zé),剛才若不是魯青恰好出來,他險些將七夫人的弟弟當(dāng)做乞兒趕走了,想著將功折過的他分外的殷勤,對徐婆子道。

    “徐媽你放心,只要看見主子回來,我馬上就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他們?!?/br>
    徐婆子揚起下巴哼了一聲,高傲地說,“你倒是機(jī)靈,報好消息就你來說,剛才胡亂趕人的事怎么不說了?”

    “哎呦呦,都是我老眼昏花,請徐媽替我兜著點啊。”門房又是鞠躬又是作揖,一臉的苦笑。

    門房雖沒什么地位,進(jìn)進(jìn)出出之時少不了打交道,徐婆子不會真的告他狀,故意拿出來討點人情罷了,當(dāng)即點了點頭,說好。

    過了一會兒,牛車緩緩到了門前,陳五娘和陸彥生還沒下車,門房就激動地奔了出來,大聲地說,“給七夫人道喜了,七夫人娘家的……小少爺來了?!?/br>
    小少爺?這個稱呼叫陳五娘疑惑了一會兒,畢竟在她腦中,果兒和小少爺?shù)男蜗笙嗖钌踹h(yuǎn),一時沒聯(lián)想到一處是自然的。但陸彥生立刻就想到了,問道,“多大年紀(jì),什么相貌?”

    “六七歲的樣子,瘦,至于相貌嘛,我沒看清楚小少爺就暈倒了,現(xiàn)已被三太夫人帶到如意堂了。”門房一五一十將當(dāng)時的場景復(fù)述一遍,獨略過自己趕人的一幕。

    “是果兒?!标憦┥?。

    陳五娘也反應(yīng)了過來,激動不已,“對,一定是他。”

    說著小娘子提起裙擺,快步往如意堂奔去,邊走邊對陸彥生說話,“七爺慢慢來,我先去如意堂。”

    雖然小娘子扔下自己先跑了,陸彥生卻笑了,真心為她感到高興,果兒回來了,她的心事也了了一樁,有親人在身旁的滋味,會很好。

    ……

    果兒早就醒了,徐婆子之前好奇,打聽過陳五娘娘家的事,因此她知道果兒的來歷,并說給陸何氏聽。

    這孩子既是兒媳婦的堂弟,加上陸何氏心善,還花錢請了農(nóng)大夫來看診,幸好這次他沒說些‘無力回天,聽天由命’的鬼話,說這小孩兒就是餓狠了,多喂些好的就能好起來,不過起初幾日要吃清淡,等饑餓的腸胃適應(yīng)了飽腹,再吃有油水的東西。

    送走大夫后陸何氏讓徐婆子給昏迷的果兒喂了些糖水,等他醒了以后喂了半碗稀粥,果兒便漸漸轉(zhuǎn)醒。

    他自小就聽村里人說,這有錢的人家全部都是豺狼虎豹心,特別的薄情寡義,這陸家就是有錢人,雖然五姐說這里面的人并沒有欺負(fù)她,但是經(jīng)年累月積攢下來的敵意,并不會因為一兩句話而消解。

    果兒心中,對這些地主老財還有很深的抵觸之心,何況,南下的路上還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

    可是,眼前這位嬸子不僅給他吃東西,還讓他躺在床上休息,看著床榻上干凈的褥子,被子,又看看自己身上臟兮兮沾滿泥水的破衣裳,和黑的看不出本來膚色的腳,果兒低下頭。

    “對不住,嬸子,我把你的床弄臟了,我還是下來吧,我給你磕頭,謝謝你給我吃的東西?!?/br>
    說著果兒一個翻身就下了床,孩子就是有活力,哪怕才餓的暈厥,吃飽了有了力氣就能動能蹦了。

    陸何氏聽果兒叫她嬸子,雖然叫錯了稱呼,心里卻覺得很親熱,然后果兒說要磕頭,著實將她唬了一跳,看這小孩不過是六七歲的年紀(jì),怎么這樣懂事?越是懂事的孩子,越是吃了不少的苦哇。

    “不必,孩子啊,你別客氣,我是你jiejie的婆母,你隨眾叫我三太夫人便是,那位是徐媽?!?/br>
    陸何氏剛說完,果兒就鄭重的喊了一聲,“三太夫人好?!?/br>
    魯青將果兒抱進(jìn)來以后不知要往哪里放,陸何氏指了指外間的美人榻,那是她偶爾小憩的地方,并不是床,但果兒不知,還以為床褥齊備的地方就是人日夜睡的地方了,內(nèi)心為弄臟了別人的床深深自責(zé),很不得將自己藏起來。

    陸何氏也覺得他該洗個澡了,便吩咐徐婆子去燒一大鍋熱水,讓小孩好好泡一泡。

    這時候如意堂的門被叩響了,陳五娘的聲音傳進(jìn)來,“娘,果兒在你這兒嗎?”

    小娘子喜的手心都濕了,太好了,果兒回來了。

    作者有話說:

    午安

    第28章

    徐婆子趕緊去開門, 將陳五娘迎進(jìn)來。

    一進(jìn)門陳五娘就問,“果兒呢?”

    徐婆子和陸何氏都知道她心中激動,陸何氏笑道, “在浴間洗澡呢?!?/br>
    徐婆子明白陳五娘的心情, 看果兒那孩子渾身上下臟兮兮,這一路上肯定吃了不少苦,七夫人肯定也為他的安危一直懸著心的。

    “我?guī)Х蛉巳タ此??!毙炱抛拥馈?/br>
    走到了浴間門口,聽見里面嘩啦的水聲,陳五娘臉上已經(jīng)掩蓋不住笑意,她將手摁在門上, 推之前朗聲道,“果兒, 我是五姐, 我進(jìn)來了?!?/br>
    “等等!我洗好了, 穿上衣裳就出來,五姐你等一等!”果兒才八歲, 但已經(jīng)知道害羞了, 在家時就是如此。陳五娘依他, 沒有立刻推門進(jìn)去, 而是站定在門口等。

    過了一會兒, 門嘎吱一聲被拉開,果兒瞪著眼睛仰著頭, 笑嘻嘻地看著陳五娘。

    二人分別也才三個月, 卻像好多好多年沒見再次重逢一般,陳五娘在看見果兒的瞬間, 眼圈便紅了, 淚意一點點涌上來, 在眼眶里不斷的積蓄,然后隨著臉頰滾落。

    果兒踮著腳用手背幫陳五娘擦眼淚,他也很激動,但是男兒有淚不輕彈,他現(xiàn)在是小小男子漢,不能像以前那樣動不動就哭,沒出息。

    “五姐,我好得很,你過的好不好,不要哭呀,是不是有人欺負(fù)你?”

    陳五娘將雙手搭在果兒的肩膀上,好好的打量了一番,他比之前瘦了點、黑了點,但是精神不錯,但身上沒有外傷,心就安了,然后掐了掐果兒的臉頰,低下頭道,“姐很好,這里沒人欺負(fù)我,倒是你,不是和你爹娘往南去了嗎?你怎么一個人跑了回來,你爹娘和你弟弟meimei呢?”

    聽到這個問題,果兒垂下頭,神色有幾分黯然。

    這時候,他肚子咕咕咕叫了幾聲,剛才喝的白糖水和白粥已經(jīng)消化了。陳五娘猜到路上應(yīng)該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柔聲道,“先吃飯,吃了飯你慢慢與我細(xì)說。”

    如意堂外面,王林推著陸彥生到了,到了門口陸彥生站起來,抬腿入內(nèi),正好遇上陸何氏。

    “三太夫人安?!彼c頭請安。

    陸何氏很高興,不管兒子為何而來,只要他能來如意堂,她就很高興。

    “我讓人廚房做了豆腐湯、魚粥,還有什錦小菜和小炒肝尖,都是清淡營養(yǎng)的東西,本是給果兒補身子的,你既然來了,留下來一塊兒用吧?!?/br>
    說完唯恐陸彥生推辭,添補一句,“菜量夠的,我特囑咐廚房做的大份?!?/br>
    陸何氏說完,眼神中的期待之意是藏都藏不住,徐婆子看了都得懊惱地拍大腿,太夫人啊太夫人,您就不能藏著點兒嗎。

    陸彥生站的筆直,臉上看不出太多的表情,他一直是這樣的冰山臉,唯有對陳五娘才經(jīng)常笑鬧。

    “好。”他頷首應(yīng)了,短短一字,卻給陸何氏很大的驚喜,上次一起用飯,已經(jīng)是兩年前的事情,久遠(yuǎn)的她都快忘記了。

    “三太夫人對我不必這般客氣。”陸彥生背在身后的手攥拳,復(fù)又松開,滿臉平靜的道,“一家人,隨意即可?!?/br>
    陸何氏怔住了,隨后喜悅漫上心頭,在唇邊綻出一個大大的笑,激動、滿足、狂喜種種情緒齊齊涌上心間,她一個字都說不出了,緩了緩才說,“我讓徐媽擺飯,陳嬌和果兒在后院呢,去看看吧?!?/br>
    陸彥生微點頭,穿過月門往后面去了。

    一進(jìn)去,他就看到了小娘子,身側(cè)還站著一個滑稽的小人兒,身材瘦瘦小小,卻穿了一件大了好幾寸的衣裳,這偷穿大人衣裳的滑稽模樣,讓陸彥生心里一松,覺得有趣。

    接著他發(fā)現(xiàn)那衣裳的款式、花色有些眼熟,竟是自己小時候穿過的舊衣裳,原來陸何氏一直收著,沒有丟也沒有送人。

    “那位是陸七爺,你喚他七爺便好了。”陳五娘指著陸彥生對果兒介紹。

    她知道陸彥生喜靜,最討厭聒噪吵鬧的人,果兒這年紀(jì)正是話多活潑的時候,心里有點兒擔(dān)心二人處不來。

    果兒扭頭看著走來的男子。他剛才聽徐媽喊五姐七夫人,五姐又叫他喚此人七爺,聰明的果兒已經(jīng)懂了,這個人就是五姐嫁的丈夫,那個病的快要死去的陸瘋子。

    可他看上去不瘸不瘋,也不像有病的樣子。

    這一稍猶豫,陸彥生已經(jīng)走到了果兒身旁。他高果兒太多了,或者說這些年果兒的營養(yǎng)實在太差,八歲只有六歲的身高,總之二人站在一起產(chǎn)生了巨大的身高差,差距太多便有距離感,這非陸七爺所愿。

    他本想學(xué)著家中長輩蹲下對孩子說話,以表示親近,可他的腿才長好,能走但不宜蹲,只好彎腰,一下、兩下,像和尚敲鐘似的,在果兒腦殼上摸了兩把,然后道,“不叫七爺,叫姐夫?!?/br>
    他已經(jīng)與陳嬌拜堂成親,當(dāng)然該叫姐夫了,果兒也這樣覺得才正常,且預(yù)想中的瘋子姐夫變成了健康能走、性溫和的姐夫,他心中也是歡喜的,于是老老實實地喊,“姐夫好?!?/br>
    這一聲姐夫叫陸彥生斷定,此子果然如陳嬌所說,極懂事,極乖巧,陸七爺滿意地點頭,說道,“果兒自小就這般伶俐,將來必有大出息。”

    陳五娘紅了臉,一個小部分原因是陸彥生讓果兒喊姐夫羞的,剩下大部分是因為激動。

    在村里時想喊什么就喊什么,就算沒親戚關(guān)系,為了顯得親近,也常常嬸子、嫂子的喊。而陸家卻不一樣,尤其是陸彥生,他規(guī)矩大的很,不是很親的親戚都只叫他七爺,不敢亂攀扯,否則七爺不應(yīng),倒落個難堪。

    之前陳五娘已經(jīng)同他說過,只當(dāng)沒有三叔這門娘家親人。他讓果兒喊他姐夫,是直接表明了他接納的態(tài)度,雖然早知道陸彥生會如此,事實擺在眼前時,陳五娘還是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