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撩,才夠野 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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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月慢慢的涂上面霜,認真做完最后一項護膚,她沒著急起來,而是就無所事事的坐那兒,從鏡子里偷看傅西竹。 嘖。 看書還挺認真的。 沒看見屋里除了他,還有她這么一個大活人呀,也不知道說話,就知道看書! 書有她好看嗎? 書有她漂亮嗎? 書能給他暖被窩嗎? 嘁。 大豬蹄子,大鴨爪子,大狗熊崽子,不就是有張帥的讓人走不動的臉嘛,怎么就讓她鬼迷心竅成這樣。 溫月幽幽嘆口氣。 傅西竹認真看書,沒搭理她。 溫月好失落,又加重嘆口氣。 傅西竹這才慢慢的掀眼皮,眼神朝梳妝臺這邊看過來,薄唇輕啟,“嘆什么氣,跟狗娃兒一樣?!?/br> 溫月分分鐘惱怒。 她怒目:“誰是狗娃兒?” 傅西竹好笑,慵懶的看著她,“不過來睡覺,坐那兒半天當坐神呢?” 溫月哼一聲。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jīng)。 她吹了一下額頭前的碎發(fā),“啪嗒”一聲把燈關了,從床尾爬上了床。 傅西竹也沒動靜。 燈關了,他自然沒法看書,索性把眼睛閉上休息,閉目養(yǎng)神。 溫月爬到她自己的被窩,掀開被子躺進去,躺下去的時候還故意的,頭發(fā)甩傅西竹一臉,就是有意招惹他。 倒不是讓他和她做什么。 就是想惹他。 找茬。 等溫月睡下,傅西竹把書合上放床頭柜上,摘掉眼鏡,安靜的躺下去。 閉眼睡覺。 溫月等了好久,身后沒動靜。 大豬蹄子,沒看見老婆生氣了,就不知道過來哄哄老婆嗎? 大鴨爪子,讓人生氣。 溫月咕嚕爬起來,下樓喝水。 傅西竹在睡覺。 溫月沒躺一會兒又起來,給手機充電。 傅西竹在睡覺。 沒多久,溫月又起來,去陽臺看月亮。 傅西竹在睡覺。 …… 最后,溫月自己把自己氣到了,也不知道自己在別扭什么,覺得傅西竹冷淡她,都不在意她了。 郁悶到最后,她去客房睡覺。 翻來覆去,不停踢被子。 心里反復罵:傅西竹你個混蛋! 睡她的時候,她是他的寶貝。 無欲無求的時候,她就是空氣了。 就氣人叭。 溫月攥著被角,一點睡意沒有,在黑暗中望著天花板,嘴巴氣鼓鼓的。 她用力捶一下被子。 不知道多久,房間的門被人打開。 溫月趕緊閉上眼,裝睡。 傅西竹松開門把手,在門邊抱手臂靜靜站了會兒,剛才不還是聽到有人不安分的捶床么,這么快,倒睡著了? 傅西竹靠在墻邊。 也不開燈。 他勾唇,漆黑的眼盯著床上不動的人。 倒是看看她能堅持裝睡多久。 折騰來折騰去的不睡覺,不就是想吸引他注意力,多大的人了,任性起來,還跟個調(diào)皮搗蛋鬼一樣。 讓人無可奈何。 五分鐘,十分鐘…… 溫月一動不敢動,煎熬到想翻身,感覺身上有螞蟻啃咬一樣,想動。 可背后有個壞蛋! 溫月知道他沒走,就在那兒盯著呢。 溫月堅持再堅持,終于堅持不住了,一把掀開被子坐起來,氣沖沖的跟門邊站著的高大男人對視。 “不睡覺跑來盯著我干,大半夜的,你要當鬼嗎你?” 傅西竹的視線早已經(jīng)適應黑暗。 他毫無阻礙地走過來。 男人似乎很輕的嘆了口氣,伸出手,手掌放在溫月的腦袋上,輕緩的摸摸,給他的這只鬧騰的貓順毛。 “跑到客房來干什么,打算跟我分房睡呢,那可不行,我會失眠。” 溫月被男人干燥手掌一撫摸,挺神奇的,心里的郁悶沒有了。 但嘴巴還硬著。 “你不是不理我么,以前你單身沒女人的時候,難道也天天失眠?” 傅西竹坐在床邊,“你也說了那是以前我沒女人,現(xiàn)在不是有了你?!?/br> 他撈過溫月,把人圈在懷里,捧著她的臉,在她唇上親下。 “這么能折騰跟我鬧,想要了?” 溫月鬧個大紅臉。 她立馬反駁,“誰想要了!” 傅西竹低聲笑,“嗯,是我?!?/br> 說完,摁住溫月的肩膀,吻住她的嘴唇,痞壞一笑的說,“還沒試試客房的床,看結不結實。” 溫月推搡,“不要!” 傅西竹:“要?!?/br> 溫月聲音有氣惱也有小女人的嬌嗔,“傅西竹,你滾吶……唔……” —— 第二天,傅西竹沒上班。 溫月扶著酸疼的腰起床,頂著凌亂睡的跟稻草一樣的頭發(fā),腳尖剛落地,聽到動靜抬頭,看到進來的傅西竹。 她微愣。 “你今天不上班?” 傅西竹走過來,把人摟到懷里,很貼心的給她揉揉腰,“很酸?” 溫月瞪他,“你心里沒數(shù)?” 傅西竹笑笑,給她揉會兒。 溫月不舒服,換個姿勢坐他腿上,腦袋趴在他肩膀上,“你不上班嗎?” 傅西竹:“有幾天假期?!?/br> 溫月一聽興奮,“真的?” 傅西竹看著貓眼兒亮晶晶的,眼眶里含著笑意,“之前不是說了,請幾天假,好好陪陪你?!?/br> 溫月問:“算是蜜月假期嗎?” 傅西竹有點兒遺憾說,“不能走遠,也不能離開市區(qū),隨時待命。” 溫月點頭。 也沒太失望,他有假期就行。 傅西竹上午有事情要辦,單獨出去一趟,他走后沒多久,一個陌生的電話就打到她手機上,連續(xù)打兩遍。 溫月接了,“哪位。” 是一道溫柔的女聲,“你好溫小姐,我是陳暖柔,我們上次見過。” 不等溫月說話,陳暖柔開門見山,“能約你一下,我們聊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