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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他歡 (古代強(qiáng)取豪奪 甜寵 劇情向1v1)在線閱讀 - 卷一章4初見

卷一章4初見

    “話說這聽雨樓的花魁每年只乞巧節(jié)公開露面一次登臺獻(xiàn)藝,并且只有遞進(jìn)去的禮物合她心意才會成為她的入幕之賓,然后共度良宵。其余時候皆是看心情獻(xiàn)藝,并不接客,所以一年之中能得以接見親睹其容的人屈指可數(shù)?!?/br>
    “過幾日便是乞巧節(jié),難怪近日來四面八方的人盡數(shù)涌入城內(nèi),好不熱鬧?!?/br>
    “等到七月初七這日,你便會見識到萬人空巷的壯觀之景,聽雨樓更是會被人里外圍住,大家擠破腦袋,只為目睹花魁一眼?!?/br>
    “那花魁究竟有多美?”

    “她不僅容色傾國,舞藝更是一絕,曾以一支輕鴻舞轟動全城,名揚四方。不知此次登臺,她是否會重現(xiàn)當(dāng)年風(fēng)采?!?/br>
    “如此說來,我倒是想去見識一番,若有幸成為她的入幕之賓,也不枉此生矣。”

    “恕在下直言,就連如今權(quán)侵朝野的九王爺遞去一顆千年罕見的夜明珠,也未能入她眼,被她無情拒絕,更何況你?”

    “這世上沒有金錢買不到的東西,也沒有金錢收服不了的美人。若有人為她豪擲千金,你看她心動不心動?!?/br>
    酒樓內(nèi),兩名衣著華貴的富家子弟正興致勃勃地討論著帝都內(nèi)即將發(fā)生的大事。只是,當(dāng)后者自信滿滿地得出那番結(jié)論時,忽引得旁桌之人噗嗤一笑:“呵……”

    聞言,李秀微不可見的皺皺眉,轉(zhuǎn)頭朝聲源處望去。只見一名少年郎端坐于旁,一襲青衣,腰配玉墜,手持折扇,束發(fā)高聳,端的是風(fēng)流倜儻,桀驁不羈。但細(xì)看之下,就會發(fā)現(xiàn)他的面容極為俊秀,唇紅齒白,眉目如畫,精致的五官找不出一絲瑕疵,比男子多了幾分陰柔,又比女子多了幾分英氣,若非他的喉嚨上有喉結(jié),真會讓人懷疑他是否是女兒身。

    此時這名少年郎嘴角輕鉤,未語先含笑三分,兩人對視期間,李秀清楚地看到了他眼底的嘲諷之意,故不確定地開口問道:“敢問小兄弟方才可是在笑話在下?”

    “沒錯,笑的就是你?!鄙倌昀珊敛谎陲椀?。

    見他如此坦白,李秀不禁有些惱怒:“我與你互不相識,何以無故笑話?”

    “你方才說的那番金錢言論迂腐至極,怎地不能令人笑話了?”

    “你……”李秀從未被人如此當(dāng)眾羞辱過,氣急敗壞地想要沖過去找他,幸而被一旁的同伴眼疾手快拉住了?!袄钚?,人多眼雜,不可在此鬧事。”

    李秀冷靜下來,對少年郎不氣反笑道:“你見識淺薄,不怪你。待日后有所見長了,自然能明白我說的是真理。”

    這時,少年郎主動走過來在他們這桌坐下,揚著小臉,笑容奕奕:“不若這樣,我跟你打個賭如何?”

    李秀沒想到他會主動過來,看著他有一瞬間的恍神,或許是因為他的面容過于出眾吧。過了好幾秒,李秀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什么賭?”

    “賭我就算不憑千金,也能獲得花魁青睞,成為她的入幕之賓。”

    “不憑千金,你能憑什么?”李秀只覺得他在口出狂言。

    “就憑……”他低頭,指了指佩戴在腰間的玉佩,一臉認(rèn)真道:“一塊玉佩如何?”

    李秀仿佛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看他的眼神像在看一個傻子。“那賭注是什么?”

    “一百兩銀子?!?/br>
    “好,我跟你賭?!崩钚愫敛华q豫地答應(yīng),在他看來,這個賭自己贏定了。

    “口說無憑,立字據(jù)為證。”少年郎倒是比他還要積極,連忙問店小二借筆墨紙硯,生怕他反悔了一般。

    見狀,李秀原本自信滿滿的心漸漸有絲動搖,不知為何,他總有種掉進(jìn)別人挖好的坑里的感覺。但他轉(zhuǎn)念一想,就連價值千金的夜明珠花魁都看不上,又豈會看上區(qū)區(qū)一塊玉佩?這個賭自己贏定了。于是,他提筆在字據(jù)上揮揮灑灑簽下大名。

    少年郎亦跟著簽名,李秀看著他躍然于紙上的名字,輕念出聲來:“蘇簡白?!?/br>
    “那么李兄,咱們便定于七月初七申時在此處相見,屆時再一起前往聽雨樓揭曉結(jié)果。”說著,蘇簡白又補(bǔ)充道:“若你不來赴約,我也不會怪你,畢竟,一百兩銀子不是小數(shù)目,輸了會心疼的?!?/br>
    聞言,李秀皮嘴角微抽,皮笑rou不笑。眼前之人分明在說著氣死人不償命的話,可又偏偏生得那么好看,令人想生氣都生氣不起來,若是換做旁人,自己早就翻臉了。

    從酒樓出來后,蘇簡白拿出方才的字據(jù)反復(fù)觀看,嘴角的笑容如沐春風(fēng),不禁讓旁邊路過的少女偷看到失了神。最后,他心滿意足收起字據(jù),大步離去。不出意外的話,自己馬上就要賺一百兩了,距離攢夠五千兩銀子的計劃,又近了一小步。

    殊不知,他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皆被站在酒樓窗前的兩人盡收眼底。

    “主子,您說他當(dāng)真能贏嗎?”

    說話的是一名身著黑色面容兇煞的男子,他實在想不通蘇簡白為何如此自信,仿佛那一百兩已是囊中之物。

    被他稱為主子的是一名容色無雙的男子,此時這名男子正一動不動地盯著蘇簡白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么,最后用充滿磁性的聲音吐出兩個字:

    “有趣。”

    ==

    因著乞巧節(jié)將至的緣故,楚國的帝都花良城內(nèi)人聲鼎沸,車水馬龍,好不熱鬧。

    蘇簡白雖然已來花良城半月有余,但一直忙于辦事,并未四處游玩,如今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他終于得閑出來逛逛。聽聞天下四國中就屬楚國帝都最為繁華昌盛,她倒要看看是否如此。

    恰巧今晚有游燈會,只見城內(nèi)最繁華的中心地帶永安街上張燈結(jié)彩,流光四溢,真真是富貴迷人眼。

    跟隨人流穿梭在街上的蘇簡白帶著一個獠牙面具,幾乎在每個攤位前都要停留一下,欣賞把玩著各種稀奇玩意。有時才在這邊觀看小販制作糖人,沒一會兒又被那邊的噴火雜技人吸引了目光,應(yīng)接不暇。

    由于他天姿般的容顏被丑陋的獠牙面具遮擋著,所以并不像往常一般引人注目,只是他舉手投足間的氣質(zhì)是無法隱藏的,雖沒有絕代風(fēng)華的氣場,但也有風(fēng)度翩翩的瀟灑,不禁引得旁人對他面具下的容貌好奇了幾分。而他完全無視那些探究的目光,自顧自地玩樂著,好不快活,唯一心疼的地方可能就是銀子花得有點快。

    “花魁游街了!花魁游街了!”

    忽然,不知誰大叫一聲,這句話猶如平地驚雷,在人群中炸開了鍋。

    與此同時,確有一輛花車從永安街頭緩緩駛來,那車身四周垂著半透明的帷幔,借著街邊的燈火,隱隱約約能看到里面窈窕的身姿,并且,車檐下掛著一塊紫蘇吊牌,上面清楚地寫著三個大字:聽雨樓。

    要知道,這可是聽雨樓的花魁有史以來第一次游街,人們激動地跟在花車四周,想借機(jī)一睹花魁的風(fēng)采。就這樣,人群改變了流動方向,從街尾朝街頭涌去。

    此時,站在橋頭正專心致志挑選花燈的蘇簡白突然被裹入擁擠的人群中,連身前的花燈架都被人擠翻了,當(dāng)他好不容易挪到人少的地方站穩(wěn)雙腳,還沒松一口氣,又被人狠狠撞了一下后背,于是,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往前傾去。

    下一秒,他跌入一個寬闊溫暖的懷抱,便本能地抓住那人的胳膊,防止自己往下掉。只是,經(jīng)過這一波沖擊,他臉上的面具松開落下,抬頭的瞬間,那俊秀的容顏完全暴露在流光溢彩的燈火中,有種幻生幻滅的美感。

    當(dāng)蘇簡白抬頭與眼前之人對視時,是驚艷的。他自詡?cè)菝采铣耍瑳]幾個人能比得過自己,但如今看到的這人劍眉鳳目,鼻正唇薄,月光淡淡地灑在臉上,或深或淺的勾勒出完美的五官輪廓,俊逸出塵,頗有仙人之姿,而那雙漆黑的眼眸銳利深邃,又散發(fā)出一種威懾天下的王者之氣。

    原來這世上還有如此好看的男子。

    盡管恍神了那么幾秒,蘇簡白還是很快離開他的懷抱,道謝的話還未來得及說出口,便聽他低醇磁性的聲音響起,還夾雜著一絲邪魅笑聲:

    “又見面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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