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笄禮上,少女輕喚著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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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云姝歡歡喜喜地搬進了蓮苑。 可,三、四天過去了。 薛鳳山都沒再來看他一眼。 盡管,那人討人喜歡的玩意兒如流水一樣往她院子里送來。 可……都不是她想要的。 于是,她鼓起勇氣,主動去敲開了隔壁父親的院門。 “老爺已經(jīng)連續(xù)好幾晚沒在宿在這里了。” 負責打掃的家丁道。 薛云姝又往自己以前住的蘭苑趕去,爹爹可能是忙忘了,不知道我已經(jīng)搬了院子。 可推開蘭苑的門,里面也是空空如也。 少女孤零零站在院子里,看著那些被精心打理過的蘭花,獨自垂淚。 終于,在回蓮苑的路上,她撞見了才同戚氏一起自花園里游玩回來的薛鳳山。 看到薛鳳山親自折下一支鮮艷的牡丹花,插到戚氏鬢邊,薛云姝再也忍不住,加快了腳步,逃也似的離開了。 “老爺,那好像是十七姑娘?” 戚氏將目光從薛云姝離去的背影收回,又看向薛鳳山。 “是她?!蹦腥说?,臉上已然沒了剛才的笑。 他一直都知道,才會故意與戚氏如此親密。 薛云姝哭著回到蓮苑時,正巧與來探望她的林青鳶迎面撞上。 “meimei這是怎么了?” 見她哭得梨花帶雨,林青鳶趕緊將她拉回屋內(nèi),關上門詢問。 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場后,薛云姝講出了自己的心事。 “我一直喜歡著一個男子……” 她沒有告訴林青鳶那人是誰,只把自己對薛鳳山的一腔愛意全都傾述了出來。 “他也碰過你的身體?” 林青鳶問,看起來很冷靜。 薛云姝點了點頭,“對,我是心甘情愿的,只是……他再也沒出現(xiàn)過。” 她聲音落寞,眼神也不再明亮。 “我是真的很喜歡他,可他……身邊還有許多別的女人?!?/br> 聽完薛云姝的述說,林青鳶長嘆一口氣,幫薛云姝拭去淚水。 “我可以幫你?!?/br> 說著,林青鳶從自己的隨身醫(yī)藥箱里拿出了一個青花瓷瓶。 “這叫媚香,許多大宅院里的妻妾們?yōu)榱肆糇∧腥硕紩蒙纤?,將它在香爐里燃起,把你喜歡的那個男人引來,你們獨處一室,很快就會……” 林青鳶沒把話說完,但余下的內(nèi)容已經(jīng)不言而喻。 “謝謝jiejie?!?/br> 薛云姝把瓷瓶仔細收拾好。 等林青鳶離開后,她叫來一個丫鬟,吩咐道,“你去跟我爹爹說,我又犯心絞痛了,請他過來一趟?!?/br> 丫鬟是翠竹不辭而別后,薛鳳山重新給她安排的,很是聽話。 得了她的吩咐,利索地就去找了薛鳳山,可,興沖沖地去,卻垂頭喪氣地回來。 “怎么樣?老爺什么時候過來?” 薛云姝下意識看向丫鬟身后,尋找著男人的身影。 “小姐,老爺讓人去找林郎中了。” “那你沒問他幾時來?” 小丫鬟搖了搖頭。 薛云姝一屁股坐在了板凳上,巨大的失落感都朝她一個人涌去。 爹爹不會來了,她終于意識到了這一點。 很快,到了薛云姝及笄的日子。 薛府一下子就熱鬧了起來,登門的賓客絡繹不絕,坐下就聊了起來。 “這薛云姝是薛老爺最小的女兒吧?”有人問道。 “可不是嗎,就是那伍氏的女兒?!庇腥藬D眉弄眼道。 多年前,薛鳳山想把伍氏扶為正妻的事,在子卯城里名動一時。 “?。磕遣痪椭皇莻€庶女?怎地還如此鋪張?搞得比平常嫡女還要風光?” “那還用說嗎?薛老爺當年那么喜愛伍氏,當然對伍氏留下的女兒也肯定寵愛有加,弄這么大的排場,無非就是給這小女兒撐場面,讓她有機會嫁個好的人家。” “撐場面?呵~可庶女就是庶女,想要嫁進名門顯赫,就只有作妾這一條路可走。” “哎哎,別說了,十七小姐出來受禮了,走快去看看。” “聽說十七小姐長得比當年那伍氏還要明艷美麗,走走走,別擋住我?!?/br> 眾人說話間,薛云姝穿著**邁著小碎步一步一步,朝高位的薛鳳山和大夫人走去。 賓客們的話,時不時就傳進她耳朵里。 “這就是薛家的小女兒,長得跟個天仙似的?!?/br> “這也太美了?!?/br> “回家就讓娘親給我來薛府下聘,我一定要讓她給我做妾?!?/br> “真是天姿國色啊,可惜是個庶女,我還沒娶妻,讓她先給我做個妾也好?!?/br> “快看她的胸脯,呵呵,年紀不小,倒是比不少女子都大得多呀?!?/br> “那確實,比飛香院的頭牌都要大?!?/br> “你也玩過飛香院的頭牌?” “是啊,那對大奶子就夠我玩一個晚上的。” “哈哈,我還從那頭牌的奶子里吸出過奶呢?!?/br> 充斥在耳邊的話越來越下流,就連薛云姝身邊的小丫鬟都有些抬不起頭。 薛云姝卻充耳不聞,目光只是落在不遠處,端坐高位的男人身影,眼眶漸漸濕潤。 張了張涂過口脂后,越發(fā)艷麗的豐盈紅唇,無聲喊出兩個字,“爹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