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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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想明白了,其實上天是希望她重獲幸福。 廉成之見jiejie滿臉?gòu)尚撸闹忻靼讕追?,“喜宴會請誰,要我去跟史君說嗎?” 廉青蘿搖搖頭,“你jiejie都半老徐娘了,就不擺了,隨意請一些吧?!?/br> “什么徐娘。jiejie,你這是說我們史君也老了么?jiejie是昭安第一美女。那廉正明,真是便宜他了。” “你少貧嘴。”廉青蘿道,“不過,該請的,我都請了。還有一個人,我不知道能不能請的動?!?/br> “還有jiejie請不動的嗎?” “當(dāng)然。你想想,如今昭安城里誰的勢力最大?” “你是說李意容?”廉成之心想,這應(yīng)該算是jiejie的情敵吧,他猶豫道,“jiejie。你要請她?首輔大人那么忙,估計沒空來。讓史君去試試,也許有機會?!?/br> 廉青蘿道,“好。這個就交給你了?!?/br> 廉成之從屋里退出,看到j(luò)iejie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愛過史君的人,很難再愛上別人。這是jiejie說過的。 jiejie必然經(jīng)歷了諸多內(nèi)心的煎熬,才走出這一步。但不知怎么的,如今的jiejie比以前更讓他喜歡,更灑脫,而且更美了。 他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和離書應(yīng)該已經(jīng)送到柳松芝那里去了吧。 之前聽jiejie說過,這個柳松芝日子過得比他要快樂的多,完全沒有與他分居的孤獨和寂寞。他為什么不喜歡柳松芝呢,他也不知道,就是不喜歡吧。 他剛打算向前走,前面剛好走出來一個明艷女子,他認(rèn)識這個人,她叫秦雪寧,是李意容身邊的得力大臣,不管是編史,外交,還是最近的互市都辦的極為漂亮。 她怎么會在這里? 秦雪寧走上前,“廉少,好巧啊?!?/br> 他點點頭,打算繞過她離開。 秦雪寧勾著嘴角,微笑道,“廉少,你和柳松芝姑娘和離,這費用怎么算?” 廉成之停住腳步,這秦雪寧和柳松芝認(rèn)識? 仿佛是猜到他在想什么,“當(dāng)然認(rèn)識拉。我是柳松芝的閨中好友。你呢,拖了她那么多年,那和離費用應(yīng)該很高吧?不知道廉少打算支付多少呢?” 廉成之終于倒退了回來。 這秦雪寧自從接手趙長舒的衣服鋪子,便展露了驚人的商業(yè)天分,把貴女這片的資源全部壟斷了。因為太過出色,趙長舒在李意容的交代下,把胭脂水粉等都交給了秦雪寧做。 但廉成之是不會放棄女子這一片大好江山的。但秦雪寧來勢洶洶,他也實在難以招架,最近正頭疼呢,今日倒是冤家路窄。 第一百零九章 就欺負(fù)你 “關(guān)于這部分,我已經(jīng)在托給我jiejie來辦,不應(yīng)該用不著雪寧大人擔(dān)心。” “擔(dān)心不至于?!鼻匮帗u搖頭,“我可是聲明松芝不在意的東西,我在意。這銀子啊,要是少了,我可絕不會答應(yīng)的。廉少,你好自為之吧?!?/br> 如今利潤最大是鹽業(yè),可是李意容的勢力太大,那些大官為了巴結(jié)李意容,紛紛倒戈。還有糧械、漕運等,都被李意容分給了自己人。 錢糧、軍餉更是如此。他的生意受的影響極大。光是他的錢莊里,他就有資金幾千萬兩,到時候周轉(zhuǎn)不開,損失就慘重了。 這個問題他也跟史君提過,史君說會處理,但具體怎么處理,他也不敢問。 不管怎樣,開通互市,自己能不能分一杯羹,估計還要李意容給不給史君面子。 廉成之離開后。 秦雪寧回到了柳松芝處,安慰了一陣。她和柳松芝認(rèn)識,純粹是巧合。 兩人是在郊外的白馬寺認(rèn)識的。 昭安城外,大大小小,一共有幾千所寺廟,其中香火最盛的是白馬寺。 那日,柳松芝前來上香,秦雪寧則要做佛廟的買賣。聽說她是廉成之的發(fā)妻,秦雪寧這才萌生了和她結(jié)交的想法。 關(guān)于敲上廉成之一筆則是李意容的主意。 其實在李意容的授意下,廉成之的生意已經(jīng)被搶了不少。 廉成之是以銀莊起家的,兼賣茶絲,之前柳時霜當(dāng)政時,整個昭安的地產(chǎn)也給了他。故而,廉成之哪怕在柳時霜失勢后,也一直掌控著昭安的經(jīng)濟(jì)命脈。 而廉家又是廉成之的本家,做的是藥材生意。廉家如今的當(dāng)家人廉正明也不會跟廉成之對著做。所以,他們強強聯(lián)手,要對付的反而是以服裝、酒樓起來的林月川和蔣風(fēng)。 秦雪寧想的出神,自己和柳松芝的安車已經(jīng)到了白馬寺前。今兒是佛誕日,琴國不少人信奉佛教,一時香火極盛。 兩人下了車,此時,天朗氣清,萬里無云。 柳松芝高興道,“天氣真不錯?!鄙磉叺氖膛?,“小姐。你都不冷啊。” “你不覺得自有一種樂趣嗎?紅梅白雪,黃墻金佛,妙哉?!?/br> 秦雪寧噗嗤笑出聲,“聽說松芝大小姐,向來悠然自得,實在是聞名不如一見。好一個妙哉。你這種性子,廉成之怎么沒能喜歡上你?” 李意容和她都是熱衷功名的人,秦楚楚雖然純真單純,也是追求一個美好姻緣的。眼前這女子卻心如止水,瀟灑大氣,是廉成之沒有福氣。 “我們走吧?!绷芍サ溃皻v來都認(rèn)為女子應(yīng)嫁一個好夫君,我看未必。像你,像我,不是一樣活得開開心心?我樂的他別來煩我,當(dāng)初嫁人實非我愿,現(xiàn)在和離也是隨緣。一切隨心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