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馴化儲君后我辭官了 第114節(jié)

    哼,他倒是要瞧瞧,在眾目睽睽之下,太子還能再搞出什么鬼把戲。

    天色漸晚,禮部幾位官員與太子和靖西侯協(xié)商了一會兒,干脆讓六匹賽馬一起上場,前三甲中占兩位者便算是獲勝。

    如此以來,這場比試就成了一錘子買賣。

    當(dāng)六名騎兵牽著各自的駿馬入欄時,觀賽人群發(fā)出一陣sao動,有眼尖的人指向玄月騎兵牽著的三匹鐵蹄馬喊道:

    “你們瞧,這三匹鐵蹄馬脖子上,栓的都是銅鈴!”

    少頃后,一位禮部官員屁顛屁顛跑到太子面前,拱手提醒:“太子殿下,您手下的騎兵是不是搞錯了?這欄中的三匹賽馬都是下品??!”

    禮部官員的問話,引來不少人側(cè)目。

    只見太子不以為然笑了笑,氣定神閑道:“并未搞錯,方才上場比試的正是這三匹馬。”

    周圍響起一片嘩然,眾人顯然都不相信太子的話。

    要知大宛馬最出名的便是它的速度,靖西侯今日帶來參賽的大宛馬從外觀看上胸膛寬,屁股齊,鼻孔碩大,品相極佳,一看就知是疾馳如風(fēng)的極品良駒。

    下品鐵蹄馬,怎么可能跑得贏上品大宛馬。

    太子的這番說辭,讓靖西侯愈發(fā)肯定他定然在先前的比試上調(diào)換賽馬。

    這樣就算是輸了,太子亦可歸罪于鐵蹄馬的品階不夠,好歹保住臉面。

    靖西侯露出看破不說破的得意之色,他似笑非笑道:“鄭大人,想必是太子殿下對鐵蹄馬胸有成竹,才要故意要讓著本侯?!?/br>
    鄭大人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琢磨過來這是靖西侯在給太子臺階下,于是點頭哈腰地退下了。

    渾厚的號角聲響起,六匹賽馬同時出欄,霎時間蹄聲如雷,四蹄生風(fēng),場面異常激烈。

    靖西侯心中雖有八九分篤定,可仍有一兩分心虛,他瞇著冷眸緊緊盯著賽場的局勢,放在膝蓋上的雙手止不住顫抖,手指蜷縮著,掌心都滲出細(xì)密的汗水。

    山頭上觀賽的人群同樣緊張地忘記了呼吸,數(shù)千雙眼睛一眨不眨盯著場上奮力馳騁的馬兒,激烈的蹄聲在兩山之間回蕩,咚咚咚越來越密,如同戰(zhàn)鼓在催動,聽得人熱血沸騰。

    姜玉竹高高提起一顆心,她微微傾身,掌心的葵花籽撒了都未察覺。

    幾乎所有人都在關(guān)注山下激烈的賽況,唯有蕭時晏垂眸靜靜看向身側(cè)的女子,眸光異常溫柔。

    突然,一陣巨大的喝彩聲在二人周身響起,蕭時晏看到少女明眸閃亮,歡喜地轉(zhuǎn)頭看向明黃色幄帳內(nèi)。

    碩大如云的幄帳阻擋住視線,可少女熠熠目光仿若毫無阻攔,和帳內(nèi)那人四目相對,共享這一刻的喜悅。

    心口傳來鈍鈍的痛意,蕭時晏眸光微暗,僵在唇角的笑意瀉出了幾分落寞。

    “這...這怎么可能!”

    目睹最終結(jié)果的靖西侯騰地站起身,他雙瞳劇烈收縮,連帶著眼角都開始抽搐,猩紅眸底仿若要噴出烈火來。

    他精心挑選出的三匹大宛馬,竟然全都敗給下品鐵蹄馬。

    似是嫌靖西侯遭受的打擊還不夠,十皇子詹少辭在旁興沖沖道:

    “九哥,你這些鐵蹄馬可是弼馬溫養(yǎng)的?那三匹大宛馬跟在它們屁股后面吃了一路土?。 ?/br>
    靖西侯面如死灰跌坐回扶手椅上,他如何都想不明白,自己為何會輸?shù)靡粩⊥康亍?/br>
    在回程的路上,詹少辭強行擠上太子的馬車,一個勁兒追問起緣由。

    “姜少傅,求求你了,你若不告訴我這些鐵蹄馬是怎么贏了上品大宛馬,我今晚都會輾轉(zhuǎn)難眠,睜著眼琢磨到天亮!”

    面對死纏爛打的十皇子,姜玉竹莞爾一笑,解釋道:“這緣由其實很簡單,就是靖西侯被匈奴人騙了...”

    無論是匈奴人還是金烏人,他們打心眼里都不愿意把部落里最好的種馬販賣給大燕。

    他們知道大燕人不懂馬,在采買種馬時,只會挑揀皮毛光鮮亮麗,四肢強健有力的馬兒。所以他們會將一些差等馬收拾得漂亮,再高價兜售給大燕人。

    雖然太子和靖西侯都是從兩國購得種馬,可靖西侯是用金銀交易,而太子是用馬具交易。

    若是金烏人?;^,故意以次充好,太子便有樣學(xué)樣,用華麗卻不實用的馬具同他們交易。

    一來二去,金烏人漸漸清楚只能用最好的種馬,才能從太子手里交換到最好的馬具,所以便舍棄了濫竽充數(shù)的想法,用心挑選出最優(yōu)秀的鐵蹄馬做交易。

    故而太子手中的賽馬,即便是最差等,也能勝過靖西侯花費重金購來華而不實的極品馬。

    十皇子母家是做生意的,很快就領(lǐng)會這個其中的門道,不由佩服地鼓起手掌:

    “高!真是高!姜少步步為營,設(shè)下一套又一套,不僅讓靖西侯心甘情愿鉆進去,到頭來輸?shù)玫籽澏疾皇?,還一分一厘錢都拿不走?!?/br>
    姜玉竹被十皇子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雙頰紅彤彤,笑著擺擺手:

    “十皇子謬贊,姜某不過是略使小技,歸根結(jié)底,還是北涼馬場養(yǎng)出來的戰(zhàn)馬足夠優(yōu)秀?!?/br>
    詹少辭殷勤地打開食匣,臉上笑容和花一樣盛放:

    “姜少傅太謙虛了,要說還是江陵的水土養(yǎng)人,姜小姐人美心善,姜少傅你又穎悟絕人,改日我一定要登門拜訪,好問一問姜夫人是如何養(yǎng)育出這么一對杰出的兒女。”

    “姜少傅吹了半日的風(fēng),肚子定然餓了,還好我提前讓人去鴻鮮樓買了些小菜,少傅喝兩口熱的桂花酒暖暖胃!”

    “那姜某就謝過十殿下了。”

    詹灼鄴坐于車側(cè),他雙手交疊抱臂,緩緩瞇起鳳眸,冷眼看著小少傅和十皇子把酒言歡,二人嬉笑晏晏。

    最后,在十皇子想要幫小少傅擦拭臉上的桂花瓣時,詹灼鄴忍無可忍,一把擰過十皇子造次的胳膊,大義滅親丟下車。

    “殿下,天色已黑,外面可是荒郊野嶺,你這樣把十殿下丟下車,萬一他碰上野狼怎么辦?”

    姜玉竹想要掀開窗戶往外看,卻被太子遒臂扯入懷中。

    男子幽幽漆眸映著搖曳燭光,眉梢微沉,語氣透出不悅:“他不會有事,后面還有儀仗車隊。”

    “少傅與十弟相談甚歡,可是覺得孤在車?yán)锏K眼?”

    在酒香彌漫的車廂里,姜玉竹隱隱嗅到了一股子醋味,她微微揚起下巴,不甘示弱回道:

    “殿下莫要胡說,臣與十殿下不過是臣子之間的正常交際,就算以姜小姐的身份在年幼相識,不過是淺談上幾句話。十殿下又不曾教過臣騎馬,射箭,認(rèn)字,亦沒有去皇上面前為臣討官職。

    說完后,她微微愣了一下,心想十皇子給她倒的那幾盞桂花酒后勁不小,竟讓她脫口而出這些以下犯上的話。

    詹灼鄴同樣怔住了神,男子低沉的眉梢先是微微上揚,眸底漾開了驚喜的華光。

    他忽而笑了,男子玄眸亮如明月,一向沉穩(wěn)的語氣透著幾分不確定:

    “少傅可是在吃味?”

    隱藏在心底的秘密被太子戳個正著,姜玉竹雙頰涌起一抹紅潮,黛眉微挑,搖著頭極力否認(rèn)道:

    “臣沒有吃味,殿下身為一國儲君,不僅要勤于朝政,還肩負(fù)著綿延子嗣的重任,日后必定要廣納后宮,為大燕皇室...”

    然而,她后半截子話被太子用唇舌給奪走了。

    這吻來得太及,以至于姜玉竹沒有像往常一樣羞赧地閉上眼,將男子漆色眸底漾開的笑意看得分明。

    淺淺一個吻后,太子松開了她的唇瓣,二人額頭抵著額頭,鼻尖纏綿廝磨。

    “孤要少傅記住這種吃味的感覺,日后若有臣子在朝中諫言孤納側(cè)妃,少傅就拿出方才橫眉冷目的模樣,挨個給他們駁斥過去?!?/br>
    太子這話說的,仿若她是個心量狹小,拈酸潑醋的妒婦。

    姜玉竹盯著太子笑意漣漪的鳳眸,她咬了咬唇瓣,輕聲道:“這些事,不應(yīng)該由殿下去做,為何要臣擔(dān)上善妒的惡名...”

    詹灼鄴捧起小少傅的玉瓷般的小臉,一字一頓解釋:“因為...孤想要被你在乎。”

    這句隱隱透著卑微的情話,從尊貴無比的太子口中說出來,真是比桂花酒還醉人。

    聽到這個答案,姜玉竹的心好似漏跳了半拍。

    太子不愧是吞噬過太陽的人,灼灼目光過于熾熱,燙得她渾身都不自在起來,姜玉竹側(cè)過頭,轉(zhuǎn)移開話題:

    “十殿下的大氅還在車?yán)?,殿下要不要把他的大氅也丟下去,免得他在外面受凍...”

    詹灼鄴皺起劍眉,手指不輕不重掐了掐少女粉嫩的雪腮:

    “少傅剛剛在老十面前笑得這么開心,他說得那些甜言蜜語很討你歡心嗎?”

    姜玉竹誠然點點頭:“嗯...十殿下的確很會逗人開心,夸得臣都有些不好意思了?!?/br>
    詹灼鄴神色認(rèn)真聽著,似乎是開了一點竅,低沉的聲音輕啟:

    “少傅聰慧睿智,是孤見過最聰?shù)呐印!?/br>
    “少傅瓊姿花貌,群芳難逐。”

    姜玉竹:.....

    太子這樣毫無預(yù)兆夸起她來,著實有些突兀了。

    “還有,少傅與他人不同,你從未因孤的身世有所忌憚趨避。你牽著孤一步步走出黑暗,讓孤不再覺得孤單,孤想與你永遠(yuǎn)在一起,共觀一場春雨,共賞一樹秋葉....”

    太子捧著她的臉,仿若在捧著稀世珍寶,瀲滟眸光透著繾綣柔情。

    這一刻,姜玉竹忽而升起了一個想法。

    人生短短數(shù)十載,匆匆一世似煙云,她何不大膽走上一回,陪著他一起走下去。

    她的心結(jié)剛剛卸下,又聽太子幽幽道:“還有,少傅的唇很香,手很軟...”

    嗯?

    太子的爭強好勝之心太重了,溢美之詞逐漸由內(nèi)向外擴散,還學(xué)會了十皇子那套油嘴滑舌,姜玉竹正要喊停,卻見太子薄唇尋至她的耳廓,低沉的聲音透著暗昧不明的意味:

    “少傅唇香手軟,讓孤很是受用?!?/br>
    太子勾著紅唇,一對燦燦星眸似笑非笑看著她,眼角笑意風(fēng)流倜儻。

    姜玉竹雙頰發(fā)燙,頓覺羞憤難當(dāng),想要伸手捂住太子胡言亂語的嘴。

    可太子早就預(yù)判到她的想法,大掌輕而易舉攏住了她的手腕,別至身后,迫使她微微挺起胸脯。

    于是男子的目光就落在她胸口呼之欲出的鸞鳥繡紋上。

    “還有,少傅的一對玉...”

    姜玉竹可不想再聽太子說出什么荒唐又羞煞人的浪詞,忙仰起頭堵上他余下的話。

    夜風(fēng)乍起,玉輅華蓋馬車行緩緩駛在道路上,八角燈籠里搖晃的燭光雖然微弱,卻照亮前方漆黑不明的道路。

    第77章 風(fēng)起云涌

    耀靈帝歸回宮第二天染上風(fēng)寒, 一連多日未曾上朝。

    好在朝中政事有太子和大皇子代為協(xi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