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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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了只流焰雀來,花了兩筐彩晶石,最好是有用?!?/br> “沒用就烤了。” 黎止眉峰微挑,流焰雀。如果他沒記錯,錦烏曾說過自己是什么七彩流焰雀來著,還真是他的種族嗎? 那他曾經(jīng)在夢里看到的那只“高階版”,難道真的就是錦烏? 那為何他會出現(xiàn)在那本書里? 這些紙上反復提到的“卦象”又是什么? 以及,圣尊如果沒有閉關,那這些年里,他在哪? 黎止又將這幾頁紙從頭到尾翻了一遍,最終落在了時間最早的一張上。 是二月初九的。 這一頁上寫著“實在難以置信,于是今日又卜了一卦,可顯現(xiàn)的結果依然相同。究竟是什么?竟然連我都束手無策?” 黎止看手記時,就已經(jīng)猜到了圣尊是個什么性子。如今反復揣摩每一句話,似乎透過紙頁感受到隱藏在筆墨當中的情緒,像是隔著熒熒燈火,看到了那個眉頭緊蹙,修長的手指夾著筆桿反復思慮的人。 看到第五遍時,黎止動作驀地怔住。 方才只顧著看字跡,現(xiàn)下將注意力落到紙頁時,忽然發(fā)覺第一張同后面的比起來,像是褶皺得有些過分了。 即使是沒有落筆的地方,同樣是大片的皺痕,像是暈開又干了的水跡。 黎止仔細摸了摸,手感與其他處倒是沒什么不同。 接下來他又試了對準光,用火烤,全都沒有任何反應。 或許那不是什么特殊標記,而就是剛巧打翻了一杯水呢? 卦象既然是圣尊占卜出來的,那他定然知曉其內容,有什么必要特意記錄下來? 可若是如此,他又為何要將這東西放在如此顯眼的地方,還摞得整整齊齊,宛如專門等待著誰一樣。 黎止沉思著,良久,他忽然心念電轉。 他放出靈識,小心翼翼地攀上這一打記錄的表面,覆蓋了每一寸墨跡。 終于,在褶皺中心處,找到一處異常的靈力匯聚之處,很細的靈力小股小股匯合成漩渦,若非仔細勘探,從外部完全看不出任何痕跡,很難想象此處竟然會暗藏玄機! 黎止將靈力匯聚于指尖,仔細地描摹著。 這里竟然是一處用白水筆寫下的陣法! 黎止尋到陣法中心,注入靈力,少頃,上方的字跡開始發(fā)生變化。 原本墨印像是有了生命一般,被靈力控制著不斷的扭曲變形,最終,形成了完全不同的內容! “白桐川一戰(zhàn)雖已了解,然活尸兇性太大,即使堰巡不是個蠢的,我依然不放心,遂卜了一卦。卦象稱,三十年后,會有天生魔元之魔修現(xiàn)于世,肆意殺戮,為禍人間。 我又卜了一卦破解之法,卻沒有任何結果。” 黎止僵了一瞬,這個“天生魔元的魔修”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真正震驚他的是下面一行,只有同卜卦者本人命數(shù)相連時,才會沒有結果。 黎止如法炮制,又去尋另外幾張紙,在與褶皺處相似的位置,無一例外都繪了轉換字跡的陣法。 由于算不出結果,出云圣尊轉而開始一次又一次的測算這魔修的生平,試圖尋找出自己可能存在的痕跡。 可謝時宴的生平他已經(jīng)知道了,雖然現(xiàn)在劇情已經(jīng)完全七零八落,但…… 黎止的動作頓住了。 因為最上面的字跡已經(jīng)顯現(xiàn)了出來。 “命途坎坷,血脈之劫在蒼山里?這什么東西。意思魔修會在宗門里遭難,還差點失去性命?” 后面的墨跡暈開了一團,下一行寫著“讓阿為查了查,近兩個月蒼山?jīng)]有活動痕跡,魔修吃飽了撐的才會去那?!?/br> 翻開下一張。 “今日原想問問這魔修是否三頭六臂,結果顯示形貌昳麗。遂又問了一卦,無親近者,身邊之人皆不可信?!?/br> 又翻開一張。 “信任者拋棄之劫,終生心魔。這倒是有點意思,所以這魔修最初可能并非覺醒姿態(tài)?天生魔元卻因背叛走火入魔,呵,天道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說什么?” 黎止原本以為,自己又要重新看一遍圣尊敘述版的那篇小說,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內容。 紙上的字不算密,墨跡卻因陣法被灌注了靈力。黎止只覺得視線模糊,眼前仿佛變成了一團跳動的黑色焰火,無聲無息,卻將他的記憶燒得面目全非。 在五月的最后一張,自己從隨意勾畫變得板正了許多,仿佛昭示著下筆之人的內心“流焰雀靈力連接天地,盡我全部修為可打開時空,神識送走或許能尋得一絲轉機。這百年的回憶就封存于此,開啟方式已告知祁堯。 若我還回到至此處,一切可解。” 曾經(jīng)修復靈脈時的感覺再次襲來,靈力一圈又一圈從身體里流過,經(jīng)絡似乎都在在發(fā)燙。 黎止有些站不住,踉蹌著伸手扶了把桌子的邊緣,隨后咚的一聲倒在地上。巨大的痛苦席卷而來,使得他整個人蜷縮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再醒來時眼前一片灰暗。 黎止迷茫了片刻,才想起自己現(xiàn)下身在何處。 透過頭頂?shù)男〈?,外面竟然已是黑夜?/br> 他心里裝了太多的疑問,但首先要離開這里。 黎止剛剛踏出垂星閣,就見到賀長風滿臉焦急地站在結界之外。 看見自己,他臉色漲得通紅,口中不住說著什么,甚至是開始連手帶腳的比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