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俠……蝙蝠俠決定回家再算賬。

    ……

    蝙蝠俠給哥譚警局的局長戈登發(fā)去了消息，讓他派一部分警力過來收尾。

    然后他帶著一行人上了蝙蝠飛機，先是十分紳士地把女士（的身體）送回了家，在小蝙蝠想要跟著飛走的時候，微微用力捏住了祂的翅膀。

    哥譚蝠轉(zhuǎn)過頭。

    蝙蝠俠：盯——

    哥譚蝠討好地蹭了蹭蝙蝠俠的手指：貼貼~

    然而如此可愛的祂，依然被郎心似鐵的“不孝子”帶走了。

    附身在珍妮身體里的哥譚分意識扒拉在門口，默默對逐漸遠去的主意識揮了揮手。

    ——請允悲，事情結(jié)束前不要把我這部分收回本體謝謝。

    哥譚蝠：“……”

    ——我的分意識居然是這種性格！太讓我失望了！

    絲毫不考慮分意識的性格完全脫胎于自己這件事呢。

    ……

    “珍妮”擦了擦額頭上不存在的汗水，轉(zhuǎn)身回了房。

    祂站在別墅內(nèi)的禱告室門口，無奈地嘆了口氣。

    這地方現(xiàn)在比未裝修的毛坯房還“干凈”啊……

    哥譚想給受了一晚上無妄之災(zāi)的珍妮一些補償，但是考慮到自己一滴都榨不出來的能量儲備，遺憾地放棄了這個想法。

    ——我記得那晚過后，布魯斯又送了一款項鏈來著？

    祂回憶著布魯斯設(shè)計讓祂暴露的那晚。

    就在第二天，為了安撫被“醉酒”的哥譚首富拋下的“情人”，布魯斯給珍妮送了一條價值七百多萬美金的藍寶石項鏈。

    哥譚當(dāng)時順手也給那條項鏈上了個祝福作為那一晚的身體“租金”，但是里面的能量還沒有激活。

    祂將意識滲進別墅中搜尋，果然在臥室找到了那條“幸存”的項鏈。

    哥譚伸出食指在精致的藍寶石上輕輕一點，光華閃過，精美的項鏈似乎變得更加閃耀起來。

    “呼……”

    這樣這條項鏈就可以代替花環(huán)與祂溝通啦！

    還沒等祂松口氣，余光瞥見的東西讓祂猛然僵住。

    被祂的“纖纖玉手”觸碰過的地方，一道灰黑色的痕跡格外顯眼。

    在火場搞了一身灰還忘了洗手的哥譚：“……”

    祂默默把弄臟的項鏈放在睡衣上擦了擦。

    “嗯？”

    哥譚忽然感覺睡衣的手感不太對。

    祂將手伸進睡衣口袋摸了摸，掏出了一張……撲克牌？

    牌面上，衣著華麗的joker似乎在對著注視它的人放肆狂笑。

    漂亮的花體英文簽在小丑旁邊——

    “doyoulikethissurprise？myhoney.”（喜歡這份驚喜嗎？我的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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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距哥譚不遠的九頭蛇地下基地，無論是巡邏的守衛(wèi)還是往來的研究員都如機械般麻木而有序。

    這些來來往往的九頭蛇之間，一道逆著人流怒氣沖沖的身影格外顯眼。

    威爾遜博士踏著憤怒的步伐，“砰”地一聲推開了某個房間的門。

    “小丑！請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

    正躺在房間角落的床上睡眼惺忪的小丑懶洋洋爬了起來：

    “啊欠——”他打了個哈欠，嘟嘟囔囔地抱怨。

    “打擾別人休息是很沒有禮貌的，威爾遜博士?！?/br>
    威爾遜嗤笑一聲：

    “禮貌？你害我損失了一支護衛(wèi)小隊，還想向我要求禮貌？”

    他將一疊現(xiàn)場傳輸過來的照片甩在小丑身上：“你不是說那個珍妮只是個普通人嗎？為什么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

    小丑隨手摸了一張照片，定睛一看。

    穿著粉色睡衣的漂亮女人舉起車門拍向裝備精良的大漢，如同女戰(zhàn)神一般威武雄壯。

    “哦，”小丑睜大了眼睛，重復(fù)了一遍，“哦！”

    威爾遜嗓音冰冷：“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小丑雙手舉起那張照片，就著燈光仰頭端詳，眼神里滿是癡迷：

    “哦！她可真美??！”

    威爾遜：？？？

    ——好家伙，我在這里質(zhì)問你，你卻在對著美女發(fā)花癡？？

    他氣憤地上前兩步，就要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感受一下他的怒火：

    “你這個……”

    “噓——”小丑猛然抬頭，豎起食指對他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他發(fā)出輕柔的氣音：

    “不要打擾我欣賞她的美。”

    威爾遜被他突然的動作鎮(zhèn)住，有些僵硬地停下了腳步。

    過了一會兒反應(yīng)過來后又覺得丟臉，再度質(zhì)問起來。

    這一次聲音卻軟化了不少：“我想您還記得我們的合作？”

    小丑終于舍得施舍給他一個眼神：“當(dāng)然，我記得很清楚?！?/br>
    “如果閣下還想借助九頭蛇的勢力對付蝙蝠俠，就請閣下端正態(tài)度。”

    威爾遜的語氣又強硬起來。

    小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我知道，我知道……為了‘對付’蝙蝠俠……”

    他輕聲復(fù)述著這個荒謬的借口，抬起一只手像招狗一樣沖著威爾遜招了招：

    “嘿我親愛的朋友，快過來?！?/br>
    “沒有預(yù)料到珍妮的實力是我失算，不過我又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毙〕笳\懇道。

    聽到他話中的內(nèi)容，威爾遜勉強壓下被人如此無理招呼的不忿，抬腳靠近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