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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我重生成了朱允炆 第485節(jié)

    鳳陽城。

    一處高樓,寒風幾許。

    岳四海手持望遠鏡,緩慢地掃視著城中的街道,想要找尋出白蓮教徒的蹤跡,劉長閣就躺在藤椅上,身上還蓋著虎皮毯子,渾似已然入夢。

    楊山蹬蹬上了高樓,徑直走向劉長閣,稟告了一句:“城中已布置妥當,只要白蓮匪首來,定能封死在這城中?!?/br>
    劉長閣沒有睜眼,只抬了抬手,示意自己知道了。

    楊山看了看一旁桌案上的望遠鏡,身上想要去拿,耳邊卻聽到了劉長閣的聲音:“這不是你可以碰的寶貝,去把孫岳請過來吧?!?/br>
    “小氣?!?/br>
    楊山縮回手,轉(zhuǎn)身下樓。

    岳四海放下望遠鏡,揉了揉酸澀的眼眶,問道:“這個時候不應該請李芳英,找孫岳是不是有些不合適?”

    劉長閣身子一動,枕著雙臂,藤椅搖晃起來:“京師來的消息你也看了,曹國公府與古今有關(guān)系,雖然李增枝一口咬定是自己一人所為,與李景隆、李芳英無關(guān)。但很明顯,李景隆是知情的,這就不容人猜想,李芳英會不會知情,會不會參與其中?”

    “再者,白蓮匪首選擇武會試開始之日作為集議的時間,以鳳陽城為地點,顯然是特意安排好的。時間不好說,但地點巧合的讓人不由懷疑,他們?yōu)槭裁床贿x擇其他地方,偏偏選擇在中都,還是李芳英為留守的中都?”

    岳四海坐了下來,兀自拿起桌上的紅棗:“鳳陽安全局千戶左周調(diào)查過,李芳英并沒有問題,這幾年間與京師幾乎沒有聯(lián)系?!?/br>
    劉長閣冷笑一聲,坐了起來,看著岳四海:“我不懷疑左周的能力與忠誠,但我懷疑李芳英,這個人隱藏在中都,低調(diào)地幾乎讓人忘記了他的存在。身為中都留守,又是國公之弟,是你,你能如此低調(diào)嗎?”

    岳四海搖了搖頭,自己是留守,大哥是國公,不說無法無天吧,但在鳳陽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是要跺跺腳,其他人都要害怕的。過于沒存在感,真被朝廷遺忘了,那也就徹底沒前途了……

    劉長閣摘起望遠鏡,走到欄桿處,看向城中:“據(jù)俘虜白蓮教徒與楊幼文交代,白蓮教沒有改變計劃,依舊打算在鳳陽城召開集議,這一點讓我難以想明白?!?/br>
    “佛母不可能不知道白蓮沫兒被捕,安全局接二連三的動作,抓獲多名白蓮教匪首,這也告訴了他們,沫兒背叛了白蓮教,在這種情況下,隱藏起來,才是最好的選擇,可他們偏偏還要集議中都,這到底是為了什么?”

    岳四海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只好拿起另一個望遠鏡,繼續(xù)觀望,視野中,不過是生活百態(tài),似是各自忙碌。

    “有情況。”

    岳四海突然喊道。

    劉長閣連忙走過來,順著岳四海手指的方向,用望遠鏡望去,視野中出現(xiàn)了十幾個人,三個獨輪車,不斷有人將東西放在車上,然后綁扎結(jié)實,一些人敲開了其他人家的門,不知道說了些什么,里面的人拿出了包裹交給門外的人。

    “這是不是白蓮教?”

    岳四海有些警惕。

    劉長閣也拿不準,命人傳左周。

    白蓮教徒多是平民,打扮與生活方式,與平民無異,雖然這些人帶著孩子,誰能保這些孩子不是白蓮教徒故意帶在身邊,遮人耳目的?

    左周匆匆上了樓,待問明情況,又親自拿著望遠鏡看了看,這才苦澀地將望遠鏡交給劉長閣,道:“他們不是白蓮教,只是乞討的百姓罷了。”

    “乞討的百姓?”

    劉長閣驚訝不已,岳四海也有些狐疑,問:“你如何可以斷定是百姓,他們又為何乞討?”

    左周哀嘆一聲,解釋道:“因為冬日了,他們要回江南了?!?/br>
    劉長閣、岳四海對視一眼。

    鳳陽,朱元璋的老家,龍起之地,大明中都,聽起來很牛,但實際上,很悲催。

    但很多人不知道的是,這里除了一座輝煌而爛尾的中都城之外,就找不出來輝煌的東西了。

    事情還需要從開國之后說起,朱元璋曾想遷都鳳陽,以老家為一國之都。

    但遷都,必須有住所,朱元璋也不可能和老婆孩子住在小樹林里。所以,無數(shù)匠人、民夫被調(diào)到鳳陽,從事繁重的皇宮營造工程。

    但光有人造房子是不夠的,鳳陽經(jīng)過元末戰(zhàn)爭,人口稀少,出個門走半個時辰,都未必能遇到活人。既然要當國都,自然不能如此磕磣。

    于是,朱元璋從江南富裕之地遷移了二十萬人口,給他們上了鳳陽戶口,讓他們成為了未來國都的第一批百姓。

    嗯,也是明代最后一批……

    后來的事就很清楚了,中都爛尾,工程修不下去了,中都也就那樣了,好在朱五四老先生的墳是修好了,而且還很氣派。

    老爹老娘得到了安寢,朱元璋又親自寫了碑文,一樁心事了了,至于那些爛尾樓,就不管了。匠人、民夫,各回各家,各找個媽。

    按理說,事情到了這里,也算是自由解放,一樁好事。

    可問題是,工程爛尾了,匠人回家了,民夫也走了,中都不建了,那二十萬從江南移民過來的百姓,卻不讓走啊……

    沒辦法,人家匠人、民夫只是打工的,你們是本地人,怎么能走呢。不信看戶籍,是不是鳳陽府的人……

    這二十萬百姓生活在鳳陽,可就真的苦了,苦到什么程度,一句花鼓戲足以證明:“說鳳陽,道鳳陽,風樣本是個好地方,自從出了個朱皇帝,十年倒有九年荒?!?/br>
    實事求是地講,鳳陽是不是好地方,和朱元璋當不當皇帝,還真沒多少關(guān)系。因為老朱還沒當皇帝之前,他全家就被餓死幾口,你能說鳳陽那時候是個好地方?

    將黑鍋完全甩給老朱,這是不太地道的一件事。當然,這與民怨有關(guān),好好地待在江南,你老朱要讓我們移民,好吧,移民就移民,說好的給京都戶口,結(jié)果呢,咱成了中都戶口,這不是忽悠我們?

    再者,江南多好啊,土地肥沃,風調(diào)雨順??渗P陽呢?土地貧瘠不說,還十分容易出現(xiàn)干旱或洪澇災害,一年活了八個月,實在是沒吃的了,你不讓我們搬回江南去,但總允許我們開個條-子,出去要飯吧?

    趁著冬天沒事干,要著飯到江南,找找還活著的老朋友,蹭幾頓飽飯,然后上上墳,掃掃墓,來年二月三月再回鳳陽,繼續(xù)耕耘這幾乎沒什么產(chǎn)出的土地。

    后世鳳陽流傳的“泥巴房,泥巴床,泥巴鍋里沒有糧”搬到大明去,完全沒有違和。

    左周待在鳳陽已經(jīng)有兩年了,習慣了這種百姓“候鳥”式的情景,心酸又如何,同情又如何,解決不了問題的。

    “朝廷知不知道?”

    劉長閣凝眸問道。

    左周嘆息:“鳳陽的事,朝廷肯定知道,早在洪武年間,這些事就已經(jīng)告知太祖,只不過……這些人自己找到了活路,朝廷也就沒有管他們。”

    “乞討,就是活路?”

    劉長閣聲音有些冰冷。

    左周聽出了劉長閣的不快,但還是點頭。

    沒錯,乞討就是活路,至少他們能活著到南京,然后活著回來。至少他們沒有餓死,這就是他們的命。

    “朝廷知道,皇上未必知道。這件事,安全局或許可以奏報下?!?/br>
    岳四??粗切┌傩眨扇航Y(jié)隊,拖家?guī)Э冢瓦@樣走著,他們想要活下去,這沒有錯,錯的是朝廷的不作為,是這一片土地!

    劉長閣認可岳四海的觀點,朝廷知道,和皇上知道是兩回事。鳳陽府的事情已存在多年,這種事想必早就上奏了多少次而沒有任何結(jié)果。

    一直沒有結(jié)果的事,自然就沒有人再關(guān)注,也不會再有人奏稟,哪怕是有人上奏了,也會被壓下來,而不會給送上去。理由很正當:小事,就不需要給皇上看了。

    “這件事你來奏報吧?!?/br>
    劉長閣看向左周,左周連忙感謝,這是一次機會,一次在皇上前露臉的機會。

    孫岳來了。

    劉長閣與孫岳秘密商議應對白蓮教的對策,詢問城中布置。

    與此同時,鳳陽南城洪武門外,走來一隊糧商。

    佛母看著越來越近的城門,嘴角微微露出了笑意,對一旁的白蓮天王孫天佑說道:“這座城中,想必已被人設(shè)置了天羅地網(wǎng)。”

    孫天佑推著糧車,甩了下頭,汗水飛了出去:“天羅地網(wǎng)見多了,也沒見佛母哪一次落進去過?!?/br>
    “這次不一樣,古今傳來消息,燕王、寧王得了重賞,而劉長閣并沒有出現(xiàn)在京師,他與二王返京的消息已然確認,不在京師,能在哪里?”

    “你是說,劉長閣來了鳳陽?”

    “呵,誰知道。不過他來的話,也是一件好事。”

    佛母收斂了笑意,經(jīng)過城門口的盤查,緩緩走入城門洞,目光中帶著深邃的冰冷。

    這一日,出城的百姓不少,入城的百姓也不少。不同的是,出去的多是乞討的,進來的,多是能吃得飽飯的。

    這是一座圍城,城門關(guān)了,都在里面。

    第五百七十五章 大明好男兒

    京師,兵部。

    鐵鉉看著桌案上的兩本冊子,不由有些頭疼。

    第一本冊子售價三兩銀子,內(nèi)容簡單粗糙,但也涉及到了武舉人部分能力的評估,而且精準度相當厲害。

    第二本冊子售價五兩銀子,內(nèi)容翔實精細,不僅記錄了武舉人的力量大小,射箭精準,還附帶了過往成績。

    這就有點讓兵部顏面無存了,所謂的過往成績,自然是武舉人童試、鄉(xiāng)試時的表現(xiàn),這些資料可是朝廷機密,文書封存,別說尋常書坊了,就是兵部之外的其他尚書、侍郎,想翻閱這些文書還得打個招呼。

    現(xiàn)在好了,朝廷機密,不僅流傳民間,還被人拿來賺錢,這不是胡來嗎?

    侍郎盧淵打了個哈欠,昨晚上被皇上訓斥了很久,沒睡好,至于這些冊子,盧淵并不在意,反正兵部的人不會監(jiān)守自盜,當盜賊的是那顧三審。

    “這樣下去,御史彈劾兵部在所難免啊?!?/br>
    鐵鉉有些郁悶。

    盧淵抬袖子沾了沾眼角困出來的眼淚,有些疲倦地開口:“眼下都察院正在被整頓,有點動靜就會上奏彈劾,以免再出現(xiàn)大的問題,出了這種事被彈劾很正常,而且我還聽說了,已經(jīng)有幾個御史通了氣,正在寫奏折,估計這明天就會遞上去。”

    明代的奏折,少的幾百字,多的時候,上萬字都是有可能的,一封奏折寫個兩三天,寫累了串門拉個人,吆喝幾聲,散布散布消息,都是正常cao作。

    當然,這樣也有好處,總要給人家托關(guān)系走后門,說人情送禮物的時間嘛。

    鐵鉉很鐵,不想走后門,也不在乎御史彈劾,這件事問題雖然出在兵部,但執(zhí)行的人卻是安全局,換句話說,是朱允炆拿走了文書,然后被安全局不知羞恥地拿去賺錢了……

    據(jù)說,唐氏書坊這幾天賺的錢,沒有一萬兩,也有八千兩了,為此戶部甚至還專門派了兩個皂吏,躲在唐氏書坊的門簾子后面計算商稅。

    “小教場準備如何了?”

    鐵鉉將兩本冊子丟到一旁,不再理會。

    盧淵回道:“已準備妥當?!?/br>
    鐵鉉滿意地端起茶碗,吹了口熱氣:“此番武會試,由兵部、中軍都督府主辦,內(nèi)閣大臣解縉、郁新監(jiān)場,務(wù)必做到安全,讓軍士再檢查一遍?!?/br>
    盧淵剛想去吩咐,劉儁手持文書走了進來,不等到近前,就開始喊了起來:“教場需要臨時改變一下,燕王、寧王等八位藩王,都要去小教場觀看武會試?!?/br>
    “他們?nèi)プ魃???/br>
    鐵鉉更郁悶了,這群藩王待在京師,是不是閑著沒事干啊。

    呃。

    還真的是,藩王在京師實在是太閑了,雖說朱允炆想打造一批礦業(yè)“國企”,但這還需要時間去籌備,不是說知道地點,帶著錘子就可以上路了,加上山溝不好爬,又是冬日,這些藩王誰都不想大冬天鉆山溝,準備開春之后再出京發(fā)財致富。

    閑著實在是沒事干,整天在王府造人也不是個辦法,又不能找一些狐朋狗友喝酒,以免被扣上結(jié)交朝臣的帽子,所以他們一直都很無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