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飛揚年代 第2007節(jié)
難道那位曾經(jīng)的‘鐵拳’又要回來了? …… 與此同時,葛羅米的辦公室內(nèi)。 頭發(fā)濃密的老者臉色陰沉,在他面前放著一份《真力報》。 在他的辦公桌對面,是兩名臉色更難看的老者。 “托卡也這個老家伙,他到底想干什么!”其中一名老者氣急敗壞的用手捶著座椅的扶手,但從他的眼神不難看出色厲內(nèi)荏。 安德羅播是kgb的主x,而在那之前坐在這個位置上的正是謝列屏。 后來,安德羅播利用kgb的權(quán)力,開始推行的他的改葛。 如今安德羅播和契爾年可相繼死了,難道謝列屏又要回來? 這可是比安德羅播更硬,也更不好啃的骨頭。 另一個老者則嘆口氣道:“或許我們從一開始就不應(yīng)該把托卡也逼太緊。” 事實上,他們這些人完全沒把老托卡也放在眼里。 一個八十多歲的老棺材瓤子,還能蹦跶幾天。 難道真敢跟他們硬頂?根據(jù)他們的了解,老托卡也并不是一個為了理想和信念寧愿拋棄家族子孫的人。 正因如此,他們覺得抓住了對方的軟肋,自以為可以輕松拿捏。 沒想到老托卡這老狐貍,直接來了一招放虎出籠。 雖然謝列屏現(xiàn)在是光桿司令,但別忘了曾經(jīng)那些簇擁在他身邊,被邊緣化的老部下。 這些人雖然不得志,但本身的級別在那,只是沒有實權(quán)。 以老托卡也得年齡,擺明了不可能上位,現(xiàn)在把謝列屏推出來意圖已經(jīng)很明白。 一旦謝列屏上位,很快就能把一些老部下重新招到麾下。 當初他身邊那些人,到現(xiàn)在也不過六十多歲,年輕一些的甚至才五十幾。 坐了多年冷板凳,有這個機會一定千方百計抓住,并且兇狠異常。 這些人一旦卷土重來,他們的目標會是誰? 總歸不會是老托卡也這個盟友。 老托卡也已經(jīng)八十多了,對謝列屏沒有任何威脅,又沒有舊怨嫌隙。 再加上謝列屏的人品秉性,老托卡也這次正治投機,完全能保障他的子輩孫輩,以及整個派系,再未來二十年,穩(wěn)如泰山。 這時,隨著幾聲敲門,外邊進來一名青年。 葛羅米立即問道:“他怎么說?” 青年是他的心腹,剛才被他派出去,秘密與謝列屏方面聯(lián)系試探對方的態(tài)度。 青年抿唇搖頭:“抱歉……” 葛羅米皺眉,向座椅靠背靠去,雙手手指交叉,眼神愈發(fā)陰鷙。 這時另一名老者道:“安德烈,或許……我們沒必要這么緊張,當年迫害他的是波列日涅,即使清算也清算不到我們頭上……” 葛羅米緩緩搖頭:“你不了解他,他上臺后會不會清算我不知道,他或許根本不在乎這些。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一定會繼續(xù)推行安德羅播的改葛,甚至拿出更強力的鐵腕手段,‘鋼鐵般的舒李克’并不是開玩笑的?!?/br> …… 與此同時,杜飛一夜沒睡,等待國內(nèi)的回信。 以他的身體素質(zhì),熬一宿完全沒問題。 清晨站在下榻賓館的陽臺上,從這里可以看到遠處的克林姆宮的金色穹頂。 杜飛猜測,此時在那個速聯(lián)的權(quán)力核心,必然進行著一系列高頻交易。 老托卡也把謝列屏弄出來,算是出奇制勝。 但最終誰勝誰負仍不好說,葛羅米和強大的地方派不會束手就擒。 這場博弈的關(guān)鍵,就是老托卡也能否說服那些原本屬于安德羅播和契爾年可的人。 這些人從根上說都是波列日涅一系的人,他們的力量最強。 如果不是安德羅播和契爾年可在短時間內(nèi)相繼去世,謝列屏根本沒有任何機會。 然而,在不到兩年半的時間內(nèi),波列日涅、安德羅播、契爾年可的去世,再也沒有人有資格、有能力凝聚這個龐大的派系。 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 這才是老托卡也敢于放出謝列屏的前提條件。 同時也是決定這次勝負的關(guān)鍵手。 誰能爭取到更多支持。 至于最終結(jié)果,目前真的很難預(yù)料。 站在杜飛的角度,更希望老托卡也和謝列屏一方勝利。 除了他與娜塔莎的關(guān)系,也是從未來十年到二十年的形勢,速聯(lián)的存在遠比解散對我們更有利。 如果繼續(xù)按原本的歷史進程,再過幾年一旦速聯(lián)倒下。 屆時信心爆棚的阿美莉卡絕不會適可而止,必然要調(diào)轉(zhuǎn)目標。 原本的朋友也會變成敵人。 到時候只有兩個選擇:要么硬鋼,豁出命去,對抗到底;要么韜光養(yǎng)晦,把臉皮放在地上摩擦。 為了避免這種情況出現(xiàn),速聯(lián)必須存在。 哪怕是問題重重,搖搖欲墜,虛弱不堪,只要速聯(lián)存在,阿美莉卡就不敢肆無忌憚。 只不過,這并不以杜飛的意志為轉(zhuǎn)移。 他更不可能貿(mào)然參與其中。 那種事相當危險,很可能弄巧成拙,帶來難以預(yù)料的后果。 此時一動不如一靜。 不管杜飛還是國內(nèi),都在等待一個結(jié)果。 第1529章 屹立世界文明之巔 1985年的夏天,京城的天氣格外燥熱。 與之相比莫思科要涼爽得多。 自從契爾年可去世后,連續(xù)幾個月的博弈終于落下了帷幕。 最終并沒有出現(xiàn)任何激烈沖突,也沒有出現(xiàn)一方壓到另一方的局面。 在雙方僵持了一個多月后,最終選擇了都做出了妥協(xié)。 謝列屏在老托卡也的支持下拿到了最大的名義,而且不出所料的在他重新出現(xiàn)在莫思科的權(quán)力核心后,短時間內(nèi)立即有一批老部下集中到了他身邊。 雖然這些人都是一些邊緣人物,但至少重組了一個基本盤。 再就是謝列屏當年在kgb多少有些香火情,尤其在安德羅播已經(jīng)去世的情況下,再加上謝列屏拿到了名義,除了原先的老人兒,也有新人選擇加入,投機也好,投資也罷,無疑燒冷灶的獲益最大。 作為交易,葛羅米替代老托卡也成為了二號人物,這也是葛羅米和其他地方派接受謝列屏上位的條件。 同時謝列屏和老托卡也保證,維持現(xiàn)狀不變。 這個條件其實相當值得玩味。 什么叫維持現(xiàn)狀? 是繼續(xù)推行安德羅播和契爾年可的改葛措施不變,這個條件等于完全出賣了中亞地區(qū)地方派的利益。 之前安德羅播的策略就是以阿芙漢為刀子,對準了中亞地方派猛刺。 反而對待其他地方派并沒有多少動作,不管是遠東還是高加索,或者更強大的烏科蘭、列寧格勒派系,都沒有遭到實質(zhì)上的損失。 這個條件也是一種妥協(xié),潛臺詞就是你們搞改葛可以,只管對中亞那些家伙下手就夠了。 如果放在二十年前,謝列屏肯定不會答應(yīng)這種骯臟的條件,但是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不是四十出頭,年輕氣盛的小伙子了。 二十年的冷板凳至少讓他學會了收斂爪牙。 至于老托卡也退居第三位,看似做出了巨大犧牲,但別忘了他已經(jīng)八十多歲了,沒多久好活了。 任何個人的犧牲,換取更大的利益,對于他來說都是值得的。 在莫思科停留了近一個月,杜飛返回國內(nèi)。 這次速聯(lián)的情況,大抵上還是不錯的。 并沒有出現(xiàn)激烈的沖突,沒有動蕩,沒有殺戮,算是順利過度。 如果不出意外,至少在未來幾年不會出太大變故了。 其中唯一的變數(shù)就是被犧牲的中亞地方派。 這些人本想趁安德羅播和契爾年可死后趁機翻盤。 現(xiàn)在卻成了交易的籌碼,肯定不會甘心。 只不過在大局而言,從阿芙漢戰(zhàn)爭開始,經(jīng)過幾年連續(xù)打壓,中亞地方派的力量大大削弱,如今恐怕翻不起多大浪頭了。 但杜飛有一種預(yù)感,這次通過犧牲中亞地方派達成的平衡不會維持太久。 雖然中亞地方派的實力大不如前,但困獸之斗更瘋狂。 使得這種平衡非常脆弱,存在著各種不確定因素,比如老托卡也和葛羅米的身體,再就是謝列屏的迅速壯大。 但無論如何,至少目前的局面算是堵死了某些人的路。 …… 轉(zhuǎn)過年,時間來到1986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