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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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南平水患的問題單一諾想這次就幫他們解決,早早讓人找來了水患最多之處的地形圖。 籌備泠雨和徐芯婚事的時候,她總會在空余之時去研究怎么緩解水患。 前幾日終于在胥天翔的幫助下想了一個分流的辦法。 怒河的水必須要經(jīng)過沼澤流入大海才不會對海洋的水質(zhì)造成任何污染,也就說水最終交匯點必須在沼澤地。 在傳出怒河之水天上來的時候,她為了不讓南平人效仿她為樂清縣治理水患的辦法開辟一個河道讓水直接流入大海,還在那句話后面又讓人傳出沼澤能凈化河水,保證河水匯入大海以后不會危害到大陸的生物。 在了解到這些以后,遭受水患之災(zāi)的各國都不敢再私自更改河道。 “只有閣主在,我們才敢更改河道,分流河水,不然,就算被淹死,我們也不敢輕舉妄動?!睂㈩I(lǐng)道。 “敢不敢動是你們的事,本閣主沒有任何義務(wù)去幫你們做事。南平也不是首次遭受水患,怒河水究竟會不會要人命大概你們是最有發(fā)言權(quán)的人。” 她說話的時候一直注意著將領(lǐng)微妙的眼神變化,將他每一個眼神都收在眼底。 跪在后面的將士聽到她的話紛紛抬頭看著站在他們將領(lǐng)前的瘦弱女子。 陽光下,身材瘦弱的女子卻有種令人想要去仰望的感覺。 而她并不在意他們這幫人對她的仰望,而是眼神凌厲的掃視著眾人道:“就算怒河里面住著河神,那,河神也不會怪罪任何一個全心全意為百姓造福的人?!?/br> 說完,她轉(zhuǎn)身走向已經(jīng)從馬上下來,直勾勾看著她的男人。 無論是她還是他,都不希望他們對方在此事中有任何的損傷,也更堅定了他們之前的猜想。 只是一個眼神,他們就讀懂了彼此的想法。 “怒河決堤口往西南不到五十里處有一片被嚴加看管的空地,空地挨著一條一丈多寬的小河流?!彼蝗晦D(zhuǎn)身看著將領(lǐng)道,“河流由西向東流的,完全可以從那里給怒河做個分流,為何不做,你們應(yīng)該比本閣主更清楚?!?/br> 將領(lǐng)聽完她的話,一臉詫異的望向她,不過他是真的半個字都說不出口。 胥天翔見她已經(jīng)做完該做的事,三步并作兩步來到她身邊,瞥了一眼南平將領(lǐng),轉(zhuǎn)身摟住她。 “界限以內(nèi)屬于寧國領(lǐng)土,他國將領(lǐng)不得擅入?!彼渎曁嵝压蛑芭残械膶㈩I(lǐng),“你身為一國之將,難道連這個道理都需要本王來提醒嗎?” 看著馬上就要到他膝蓋之下只剩不到一尺距離的界限,停下了動作。 一高一低,兩個看著差距很大卻又那么和諧的背影背對著他,沒有回頭也沒有離開。 “看在你苦苦哀求的份上,本閣主勸你一句?!眴我恢Z捋了捋胥天翔衣擺上的褶皺道,“不作不會死。” 她幫他整理好衣擺抬頭看著他道,“我餓了?!?/br> 肚子餓是她日日都掛在嘴邊的,而她只要一說自己餓了,他就二話不說給她準備膳食。 今日也不例外,她剛開口他就摟著她飛身上了馬背。 “你們?nèi)裟芗皶r退兵,本王可以當做今日之事沒發(fā)生過,若是你們執(zhí)意要硬碰硬?!彼{(diào)轉(zhuǎn)馬頭,背對著將領(lǐng)道:“寧國將士將會奉陪到底。” “誰讓你奉陪到底了?”她回頭看著他她認真的說道,“這是我們飛云閣的事,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br> “你除了有飛云閣的閣主這個身份外,還是本王的王妃。哪個人敢動本王的女人,本王就讓他生不如死。哪個國敢動本王的女人,本王就領(lǐng)兵踏平這個國。” 他霸氣宣誓主權(quán)的樣子,深深的吸引了她的眼球。 策馬回營地的路上,她一直依偎在他的懷中,用行動回應(yīng)了他剛剛的話。 以前的她從來沒敢奢望過他會當眾說出這樣的話,沒想到就在這種毫無預(yù)兆的情況下聽到了。 她并沒有激動的淚流滿面,可她心里卻是暖暖的。 活了兩世,她從不追求二十一世紀的女孩追求的那種不現(xiàn)實又浮夸的情感,她只要她看上的人能讓她心里有暖洋洋的感覺。 過去的幾年里他給過她這種感覺,可這一次,和之前不一樣。 他們走后,南平將領(lǐng)起身,眼神表達著他內(nèi)心的不甘,行動卻和內(nèi)心的想法完全相反。 不甘,可他不能為了自己的不甘讓跟了他近十年的將士們?nèi)奚?/br> 況且他從單一諾剛剛的話中得到了些許信息需要傳遞回去。 退兵是他現(xiàn)在最好的選擇,也可以說是最正確,最理智,最應(yīng)該做的選擇。 夕陽西下,營地里燈火通明,熱鬧非凡,可一手促成此事的單一諾和胥天翔卻沒有參與其中。 他們二人在研究地形圖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了一個秘密,正是他們顧慮這個才遲遲不敢去南平。 “你是不是擔心尊主?!瘪闾煜鑶枴?/br> “不是擔心他,而是時機未到,還不能和他正面對陣?!眴我恢Z想著祁爾跟她說的話,又想到蒼暮的勸說,“況且,現(xiàn)在的你,并不是他的對手。” “本王和他交手的那日已經(jīng)感受到了自己的不足,可那不代表本王護不了你周全。” “這兩者有什么關(guān)系嗎?” “和你有關(guān)的都和本王有關(guān),況且此事牽扯頗多?!彼碱^緊鎖的望著星光璀璨的夜空道:“只是本王……” 她走到他身邊,挽著他的胳膊,和他一起望向夜空令他接下來的話沒有說出口。 很多事情已經(jīng)驗證了他們的猜想,那些話他不說她也明白。 此刻的她也已經(jīng)明白,她要解決的問題還有很多,尊主并不是她的第一順位。 祁爾說她和尊主的事需要她找回一些東西才能解決,蒼暮也表示她丟失的東西只能她自己找回來,等找回來自然就明白所有的緣由。 這一晚,他們兩人在營帳外并肩而坐,相互依偎在一起靜靜的望著星空沒有過多交流。 有的時候,語言不能表達的東西,沉默是最好的傳輸方式。(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