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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成敗之名[賽車]在線閱讀 - 第166章

第166章

    這么想來,下個賽年還真有可能...

    要真讓駱其清一個關(guān)系戶取代了他的位置,那他這些年的努力豈不是真就成了個笑話。

    過往無數(shù)不甘,種種艱辛涌上心頭,一時間讓他不禁怒火中燒。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電話里面的人再次火上澆油,給出最后一擊:

    “那你可就要永遠做替補了啊?!?/br>
    此時的他就像是一個已經(jīng)身陷囹圄的人,而這句話就想是千斤頂,徹底把他壓進了泥潭深淵。

    一定在這種事情發(fā)生之前,主動離開承陽!?。?/br>
    他目光逐漸變得陰鷙,沉聲道:“我會按你說的做?!?/br>
    “我等你的好消息?!?/br>
    電話聲到這里就戛然而止,而許書航卻依然保持著拿電話的姿勢久久未動。

    直到感覺到窗外灌進來的冷風,他才終于回過神,垂下手,抬頭看向外面景色。

    現(xiàn)在正值深夜,紐伯格小鎮(zhèn)是一片死寂般的黑暗。

    周棘這次退了賽,下回也還會是首發(fā),而承陽車隊也絕對不差這場比賽來盈利。

    你們未來的機會多得是。

    許書航自顧自地想著。

    但他不一樣,再待在承陽對他來說是沒有前途的。也許正如那人所說,再待下去,可能就真會成為退回成一個替補車手。

    所以這次好不容易有了一個翻身的機會,他必須要把握?。?/br>
    周棘,這可不能怪我。

    我這么做都是為了自己的前途。

    除此以外。

    任何人都不值一提。

    -

    “我這頭發(fā)又長長了啊?!?/br>
    p房的休息室里,制冷劑呼呼作響,唐明海正揪著鬢角一撮毛在那感慨,“我的莫比烏斯環(huán)都快蓋住了,等跑完這趟我就去理發(fā)店。”

    “我也要剪了?!倍巫u也跟著說,“我現(xiàn)在劉海往邊上撩就像個非主流?!?/br>
    哪知道話音剛落,旁邊幾個熱心腸當即就要上手幫他再現(xiàn)非主流。

    “靠靠靠,都離我頭發(fā)遠點?。?!”

    眼看著沙發(fā)上那幾個人已經(jīng)快要扭成一團。

    周棘很自覺地避戰(zhàn),往旁邊挪了挪,最后順勢擠上了駱其清坐的單人沙發(fā)。

    駱其清正在看紐北賽道平面圖,見他來了,也就自然地給他騰了點地兒。

    然而還沒過多久,他忽然聽見周棘用不大不小地聲音問:“你那時候...怎么會想到染頭發(fā)?”

    聞言,駱其清怔忡一瞬,回想起自己當年那頭囂張的銀色頭發(fā)。

    他摸了摸鼻子,居然還有點不好意思:“就...覺得帥唄。”

    那會也沒想那么多,只覺得也是上了國際賽場的人,就算不露面,他也要用一頭最扎眼的頭發(fā)給觀眾留下深刻印象。

    “哦....”周棘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這時候休息室的門板被敲了兩下,鄧有為拎著裁判證走過來:“別鬧了!周棘,差不多要到點了,趕緊換賽服!”

    周棘:“現(xiàn)在現(xiàn)在?!?/br>
    那頭扭在一塊的麻花壓也散開了,拍拍屁股就準備從鄧有為旁邊溜走。

    剛好唐明海經(jīng)過周棘旁邊,還不忘再給他鼓勵:“神,你心態(tài)放平,別緊張啊,不拿冠軍也不影響你是神。”

    周棘被他的說得一笑:“我看起來很緊張?”

    “那肯定不啊。”唐明海麻溜地改口,“神,放心沖吧!”

    余光瞥到后來的段譽,于是他應援之后直接就一個起跳掛到段譽肩上,然后在抬杠聲中走離開了休息室。

    里面就剩下周棘和駱其清兩個人。

    周棘站起來,朝外看了幾眼,然后才把門合上,順勢落了鎖。

    走回駱其清身邊時,他忽然想到什么:“你上回說許書航那事,怎么樣了?”

    這人之前說,有法子讓許書航露出馬腳。

    但從昨天的練習和排位賽結(jié)束到現(xiàn)在,他還不知道駱其清葫蘆里賣的到底是什么藥。

    駱其清這會撈起了桌邊沒喝完的果汁,小口小口啜起來,然后抬頭給他比了一個ok的手勢:“妥妥的?!?/br>
    究竟是不是許書航在從中作梗,應該很快就會水落石出了。

    來一場。

    甕中捉鱉吧。

    “你怎么那么喜歡喝果汁?”周棘問。

    他算是才注意到,這家伙喝果汁的頻率估計都快要跟白開水持平。

    “很好喝啊,還健康?!瘪樒淝宀幌舅妓鞯卮?,接著,還很大方地把手里的瓶子一遞,“嘗嘗?”

    哪知道下一秒就看見周棘意味不明的眼神,然后笑著說好。

    他又走近了些,竟是掠過了駱其清伸過來的手,直接抵住他的后腦勺傾身而下。

    唇齒碰撞,牙關(guān)被強硬地撬開,柔軟靈活的舌頭長驅(qū)直入,席卷領(lǐng)地中殘存的甜液。

    這個吻不知道持續(xù)了多久,直到兩人呼吸都變得有些亂,周棘才終于緩緩松手。

    他一抹嘴角晶瑩的水漬,面不改色地點了點頭:“嗯,是挺好喝的?!?/br>
    “......”駱其清跟沒骨頭似地靠在椅背上,現(xiàn)在有點沒力氣罵他,只能企圖用眼神震懾。

    顯然沒用。

    兩人依舊挨得很近,粗重的呼吸聲一清二楚。而且這會房間門也上了鎖,很適合發(fā)生點什么。

    當然,他們還什么都沒干成,門上忽然多出了一道剪影,緊接著就是拍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