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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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玉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手背上還在打著點滴。 思緒還未回籠,被溫柔抱起,苦澀的藥片順著溫水滑過他的喉管。 躺下后,司玉聽到了頭頂電子體溫計的“滴”聲。 看不到數(shù)字,但能看見屏幕發(fā)出的紅光,還有賀云自責(zé)又擔(dān)憂的神情。 “怎么還沒退燒……” 司玉沒說話,費力地翻了個身,一是實在難受,二是如果不晾會兒他,下次他還敢。 “寶寶……對不起,你別不理我?!?/br> “昨晚我叫了一晚上……”司玉嗓子啞得不行,“你不也沒理我嗎?!?/br> 做錯事的伯恩山犬大狗狗,不敢看主人,腦袋越埋越低,就留了個黑色發(fā)頂在外邊。 “對不起?!?/br> 司玉嘆了口氣,扭頭無奈道:“好冷,上來?!?/br> 黑色眼眸亮起,急忙褪掉外套,又動作極輕地爬上了床。 他小心翼翼地穿過司玉的脖間,生怕壓到他的輸液管,緩緩地抱住了身體guntang的人。 肌膚觸碰似乎是開關(guān),司玉的身體不自覺地顫了顫。 “不會再這樣了?!辟R云的手立刻離開了他的腰間,“你別怕我?!?/br> 司玉想揍人,血氣一涌,頭暈?zāi)垦!?/br> 等他好些,賀云已經(jīng)離躲到了床沿,離他十萬八千里。 “過來。”鼻音重,馴狗都像撒嬌,“抱緊點?!?/br> “真的嗎?” “嗯?!?/br> 賀云靠過去,心疼地拭去他額上細(xì)細(xì)的汗珠。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br> 他有時候是會不節(jié)制,但把司玉弄得發(fā)高燒,還是頭一回。 清晨,伸手去摸司玉的腰,還想要再抱時,卻發(fā)現(xiàn)他燙得驚人,眉頭緊皺,臉色慘白,毫無血色。 “寶寶?寶寶!” 他嚇得抱起司玉,但懷里的身體卻如同被抽去骨頭,軟得像幾個月大的小奶貓,令他再度手足無措。 就像此刻,想抱住他,卻又怕他害怕,不知道手究竟該往哪兒放。 “冷……”司玉皺眉,抓了抓被褥,“還要我再求你嗎?” 賀云摟住他的肩膀,一手緊緊握住他的指尖:“寶寶……” 忽然,司玉親了他一下。 “現(xiàn)在可以閉嘴了嗎?” “……哦。” 司玉耳邊終于安靜了會兒,但很快,臉上和嘴唇上又不安分起來。 “干嘛呀……” 他推著一直不斷親著自己的人,可那胸膛貼得又緊又結(jié)實,實在推不開。 “寶寶,你嘴唇都干了。這樣……”嘴唇又是一陣酥酥癢癢,“會好一點?!?/br> 司玉決定,等他有力氣就一定殺了賀云。 可還沒等他殺夫,一具“尸體”就自己送上了門。 “老公?!?/br> “嗯?” 賀云正在給他系著白色寬檐帽的帽繩,應(yīng)聲看向他。 司玉雙眼微瞇,看著站在碼頭的男人。 “看到那個男人了嗎?” “嗯?!?/br> “把他給我推到海里去?!?/br> “好?!?/br> 第73章 心疼 沈江自當(dāng)年從沈回手里奪權(quán)失敗, 便被送出了國,許久都未曾回去。 這些年來,他總是一邊罵著沈回不肖子, 一邊又更是氣沈來為了個男人,連家族產(chǎn)業(yè)都敢背著賣, 氣得三天兩頭住醫(yī)院。 沈夫人、季瀾清看著也是干著急, 把人從太陽照得人一心只想半截入土為安的邁阿密帶走,來加州看看花花綠綠。 可沒想到,他們剛抵達(dá)不久, 她就眼睜睜看著沈江被一個陌生男人,一腳踹下了太平洋。 別說她, 就連保鏢都老大半天沒回過神。 直到,沈江在海里撲棱了老半天, 才跟著跳下去,把人給救了上來。 “老公,老公你沒事吧?” 季瀾清扶起大口吐著海水的沈江,氣得貴夫人的模樣都沒了, 站起身指著兇手痛罵。 “你是瘋子嗎?!你知不知道你這么……” “是我讓他踹的。” 季瀾清覺得這聲音有點耳熟,轉(zhuǎn)過身, 瞬間臉色煞白。 “司, 司玉!” 她的結(jié)巴和見到司玉的粉絲不一樣, 是驚恐的、害怕的。 她連連往后退, 擋在了倒地的沈江面前。 司玉上回開車撞她老公的事,還歷歷在目,如今—— 季瀾清看著走到他身旁站定的高大男人, 心下更是害怕。 “司玉,你, 你別過來,當(dāng)初的事情……” 司玉眼神掠過她,看向了她身后的沈江。 “沈江,你躲在別人后面算什么本事?”司玉手肘撐在賀云的肩膀上,“怎么,還怕我呢?” 沈江沒說話,大口喘著粗氣,死死盯著冷笑的司玉。 怕!怎么會不怕! 司玉見到他,回回都要上手揍人。 頭次在西南酒會上,如果不是沈確攔著,怕是會當(dāng)著一屋子人的面,把他給按蛋糕里。 在此之前,沈江還覺著自己做得算是隱秘,就連沈確也只是懷疑,拿不出任何證據(jù)。 可那天,他發(fā)現(xiàn)自己大兒子、沈回,在一旁站得筆直,沒上前來扶自己一下,這才明白所有人都知道了。 “沈江,我當(dāng)初說,就等著你自己作繭自縛的那天。” 司玉雙手插兜,走到他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