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品国产一区二区三区久久久蜜桃,久久丁香花就去伊人中文字幕,无码视频国产精品一区二区不卡,黑人异族巨大巨大巨粗

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垂耳兔幼崽和大佬監(jiān)護人在線閱讀 - 第147章

第147章

    可是為什么大人做錯的時候,就不道歉?

    崽崽眼睛都急紅了,模糊地發(fā)出嗚嗚嚶嚶的細弱叫聲。

    邊臨松聽不懂,擔心小崽子這樣會傷到自己的牙,想把他弄下來。

    他彎腰伸手,被兔兔一口咬在手指上。

    這一下可跟此前與岑尋枝玩鬧時的輕咬完全不同,小幼崽用上了全身的力氣,咬破了他的手指,殷紅的血滲出來。

    邊臨松猝不及防,疼得嘶了一聲。

    幼崽的口腔里充斥著難聞的鐵銹味,叫他直犯惡心。

    然而小於依舊沒有松口,邊臨松也不敢再動他,忍著疼,一大一小僵持不下。

    有誰的聲音冷淡響起。

    岑小於。

    小兔子和大人頓時停下對峙,同時扭頭看向發(fā)聲者。

    岑尋枝轉動輪椅,面向他們,神情隱匿在昏暗處模糊不清。

    但他的語調冰冷而平穩(wěn),絲毫不見此前的尖銳波動。

    仿佛那一地摔得稀巴爛的餐具和棄如敝屣的耳墜都是錯覺。

    讓他走。

    他說。

    在小家伙乖乖松口之后,抬起眼看向邊臨松,目光無波無瀾,帶著刻骨的疏離。

    走吧。

    就像你六年前答應我的那樣。

    走了,再也不要回來。

    邊臨松最后一次深深地望了他一眼,摩挲著指尖上滴答的鮮血,轉身離去。

    門關上了。

    把絕情人的腳步聲,叫人心碎的往事,圍觀者的窺探目光和竊竊私語全都關在了外面。

    房間驟然靜默下來。

    原本就沒有開燈,現(xiàn)在漏進的幾絲光亮更是慘淡。

    輪椅面板上幾排呼吸燈不規(guī)律地明滅,如同岑寂宇宙中孤獨旋轉的小星球。

    唯一被留下來的小兔子再也忍不住了,三步并做兩步蹦到監(jiān)護人腳下,小爪爪急切地攀著他的褲腿,想往上爬。

    岑尋枝彎腰把幼兔撈起來,雙手捧著,放在臉頰邊,像小家伙最喜歡做的那樣輕輕地蹭了蹭。

    幼崽的小爪爪輕輕摁著監(jiān)護人,嗚嗚嚶嚶地哭起來。

    他心疼mama。

    mama外表有多平靜,內心就有多難過。

    一絲一毫的疼痛,小兔兔都感覺得到。

    但mama是大人,大人有奇怪的法則,不可以哭。

    沒關系。

    崽崽不是大人,就讓崽崽幫mama哭吧。

    岑尋枝眼眶干澀得厲害,醞釀不出半滴眼淚。

    他貼著幼兔毛茸茸、軟綿綿的小身體,聲音喑啞地喃喃道:還好,還好

    還好,你還在。

    還好,我還有你。

    第66章

    自從養(yǎng)了小垂耳兔,岑尋枝的ptsd已經(jīng)很久沒有發(fā)作過了。

    黃昏曉星戰(zhàn)役剛結束的那段時間,他也曾有過強烈的求生欲,把藥當飯吃,把看醫(yī)生日常作息。

    但都沒有用。

    他所有疾病的根源都來自于受損的精神力,而德爾塔象限異獸的攻擊,在賽瑟納林至今無解。

    如果他的精神力得不到修復,那么別的治療都是無用功,治標不治本。

    然后,他有了一只小兔子。

    膽小、愛哭、黏人,看起來普普通通,除了可愛一點兒沒什么特別的,卻成了全宇宙唯一可以對他起作用的小醫(yī)生。

    事實上休斯、梁施和程都讓小於試過,幼崽對他們的精神力并不能起到什么很明顯的效果。

    小於對植物的溝通能力應用于所有花花草草。

    對岑尋枝的安撫卻是獨一無二的。

    他注定要成為他的小孩。

    現(xiàn)在,岑尋枝躺在床上,大腦因為不久前爆發(fā)的爭吵、和隨后而來的種種激烈情緒而格外疲倦,整個人昏昏沉沉。

    小兔子趴在他的胸口,小小一只,沒什么重量。

    趴在心臟的位置。

    他垂著眼看著小家伙,手指有一搭沒一搭梳理著軟軟的小兔耳朵。

    崽崽變回小兔子之后特別喜歡被按摩耳部,此前那種揪起來的游戲就是其中一種。

    幼崽舒服得瞇著眼,在睡著的邊緣搖搖欲墜。

    「mama。」

    嗯。

    「困困」

    睡吧。

    「mama?」

    嗯。

    「mama不要難過。小於會陪mama的。」

    好。

    小兔子睜開眼,紫色的瞳孔在昏暗的光線下像是神秘的水晶。

    他端詳著監(jiān)護人的神色,的確很平靜。

    崽崽想起那人。

    就那么走掉了,也不知去了哪里,還會不會回來。

    他聽見休斯叔叔冷笑,說,這叫做恩斷義絕、一別兩寬。

    是好事情嗎?

    小朋友不懂。

    他只知道,以后自己沒有papa了。

    他再也不要這樣叫一個傷害mama的人。

    盡管從這張袖珍的大眼睛、粉鼻子、三瓣嘴的兔兔臉上看不出什么很明顯的表情,岑尋枝還是察覺到了小家伙正在憂心。

    不用問也知道是為什么事兒。

    他戳了戳幼兔雪球一樣的小身體,聲音很輕:好了,別想了,睡一覺吧。

    小雪球抖了抖,因為怕癢差點從他身上滑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