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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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懷崧也忍不住松了一大口氣, 看到和陸銘瀟一起的路遙,小聲嘀咕:“教官真做了店主的男朋友?。俊?/br> 前一天晚上,他們在萬宜醫(yī)院門口的大馬路上分別時, 店主的口吻特別像他還在出任務(wù)的女朋友。 薛倩回基地發(fā)現(xiàn)他跑了,應(yīng)該會很生氣, 說不定還會想抓他回去。 李蜜想也不想道:“教官那身手和脾氣, 要是不愿意,誰能強(qiáng)迫他不成?我看啊,他就是喜歡才跟人走?!?/br> 夏懷崧:“可能吧。聽十隊(duì)的人說教官可能之前就和路遙認(rèn)識?!?/br> 李蜜也聽說過兩人第一次在醫(yī)院里見面的情景,不過現(xiàn)在顯然不是聊瑣碎八卦的時候, 雖然他們已經(jīng)聊了好半天,好像看到跑腿員出現(xiàn),情緒不自覺就穩(wěn)定了下來。 路遙和陸銘瀟在遠(yuǎn)處停了車, 在路邊徘徊了一陣才慢慢朝十字路口的方向走。 路遙望著被堵在中間的兩輛車:“委托人不會在車?yán)锇桑俊?/br> 陸銘瀟:“先清理喪尸?” 路遙:“不急,先交貨?!?/br> 路遙走近觀察了一下,低頭從布包里拿出一根細(xì)細(xì)的伸縮桿,桿子末端掛著一枚小夾子。 路遙拉開伸縮桿, 越過喪尸遞到面包車駕駛位的車窗外。 夏懷崧愣了幾秒才明白路遙的意圖,從兜里掏出一根足有小拇指粗的大金鏈子夾在夾子上。 路遙收回伸縮桿, 從布包里拿出吞金貔貅, 收了款, 連帶剩余的金鏈子和名片一齊用伸縮桿遞回車?yán)铩?/br> 隔壁轎車?yán)锏内w博文和張海珠被這cao作驚呆了。 路遙遞貨收款的時候, 有喪尸發(fā)現(xiàn)他們, 慢慢轉(zhuǎn)身過來, 大嘴卡巴卡巴, 發(fā)出粗啞難聽的聲音。 沒等它慢慢靠近, 陸銘瀟抬手就削掉了它的腦袋。 沒看見他手上拿武器, 手指上也沒有沾到任何一點(diǎn)腐rou黏液。 眨眼的工夫,兩個跑腿員周圍已經(jīng)倒下四五具無頭腐尸。 那些喪尸頭顱落地、身體委頓下去時都沒有發(fā)出聲音,大部分喪尸的注意力還在兩輛車上。 趙博文催促張海珠:“快點(diǎn)!拿金子出來,我們也買!” 徒手削喪尸,這兩個人也太踏馬的恐怖了?。。?/br> 張海珠剛才就在包里翻找,收拾行李時她其實(shí)沒打算帶黃金,當(dāng)時靈光一閃想起美心媽說的跑腿員,才拿了幾樣收在包里。 幸虧昨晚想到這事,不然今天就真的求救無門了。 夏懷崧和李蜜一口氣買了二十張名片。 趙博文下單時只寫了一張,見過送貨員的cao作后,也加單了二十張,總共購買二十一張名片。 兩輛車?yán)锏目腿四玫矫?,立刻翻到背面,按照使用說明填了訂單。 前后不到兩分鐘,路遙就接到兩個派單信息。 昌盛路區(qū)域不久前才布置了信號接收器,愿網(wǎng)剛覆蓋,店員還沒有來這附近掃樓,也沒有安排專門跑腿員。 李蜜和趙博文這兩單純屬意外,剛好路遙和陸銘瀟在這邊,順手就解決了。 路遙拉開腿上的刀套,紅線已自動繞上她的手腕,她朝左邊走:“我清這邊,那邊歸你?!?/br> 路遙走到面包車外圍,七把手掌長短的小刀從刀套飛出,她握住一把,用刀背輕輕敲擊路邊的金屬圍欄,刺耳的聲音吸引了圍攏在車子附近的喪尸。 喪尸群開始緩慢地轉(zhuǎn)過腦袋,追著路遙跑,只是行動遲緩,小步小步地挪著。 路遙慢慢后退,引著喪尸散開。 被圍得水泄不通的兩輛車子周圍終于有了些許空隙。 路遙把大部分喪尸引到路邊,手假裝伸進(jìn)布包里,其實(shí)是從隨身倉庫里拿東西,掏出一塊新鮮的生rou,高調(diào)地拋出去。 短暫的吸引住部分喪尸的注意力,她后退繞開它們,返回路邊清理那些仍不愿離開的喪尸。 尾端綁著紅線的小刀順著她手腕的力道旋轉(zhuǎn)起來,螺旋槳一樣從一片土豆腦袋下方刷刷而過。 土豆腦袋成排滾落,像熟透的番茄掉在地上,啪嘰一聲,黏液和腐rou四濺開來,砸得稀巴爛。 路遙算是用了點(diǎn)技巧,陸銘瀟就很粗暴,直接清理掉了轎車周圍所有的喪尸,前后不過幾分鐘的時間。 李蜜和夏懷崧在車?yán)锟吹蒙笛?,再次確定教官在基地每天都在摸魚擺爛,從來沒有認(rèn)真過。 最氣的是這人就算不用全力,在希望基地也是最受尊敬、最厲害的教官。 店主不像教官那樣暴力,也十分游刃有余。 趙博文一家從喪尸群里脫離出來,趙博文轉(zhuǎn)頭跟張海珠說話,似乎起了點(diǎn)爭執(zhí)。 過了幾分鐘,趙博文才搖下車窗,跟站在路邊的路遙和陸銘瀟打招呼表示感謝,又隔著車門朝夏懷崧和李蜜招了招手算是告別,隨后開著車直直朝邊界線走了。 他們還是決定要去希望基地。 李蜜和夏懷崧沒有透露基地的情況,也沒有勸他們不要去。 他們在基地見過形形色色的人,人和人的需求不一樣,他們是再也不想加入任何基地,但也有人向往基地的安穩(wěn)和安全。 等黑色轎車消失在視野里,李蜜和夏懷崧才從車上下來,激動地跟陸銘瀟打招呼,又跟路遙道謝。 路遙:“下單就是客人,不用這么客氣。” 李蜜忍不住問:“傳單上寫著只接距離店址十公里以內(nèi)的訂單。這里距離跑腿小店應(yīng)該不止十公里吧?” 路遙點(diǎn)頭:“你們運(yùn)氣不錯,這邊今天剛鋪設(shè)信號網(wǎng)。再早一點(diǎn),可能真的接不到單。” 夏懷崧驚奇不已:“居然是信號網(wǎng)?。?!現(xiàn)在真有寫在紙片上就能被抓取到的技術(shù)嗎?” 路遙:“商業(yè)機(jī)密,無可奉告。話說你們怎么又來高升市了?” 李蜜的臉色有一秒不自然,沒有說李廣海的事,垂在身側(cè)的手緩緩收攏,故作輕松道:“我們脫離了希望基地,以后準(zhǔn)備在高升市發(fā)展。” 路遙有些驚訝。 她后來聽照夜和他的麻雀小弟們說搜索隊(duì)在基地的待遇還算不錯,比普通人好,至少不愁吃用。 陸銘瀟沒有多說什么,但也印證照夜的說法。 稍微有能力的人,通過訓(xùn)練進(jìn)入搜索隊(duì),在基地還是能過得比較好。 這兩人好像有什么苦衷,路遙沒有繼續(xù)探問。 她惦記著沒有布置完的信號接收器,送完貨又接了兩單跑腿,耽擱了一點(diǎn)時間,不能繼續(xù)摸魚了。 李蜜叫住路遙:“店主,我們想找一個安全的地方落腳,能不能下單請跑腿員接送?” 路遙偏頭去看陸銘瀟,慢吞吞地回答:“我這會兒還有事,恐怕沒辦法接單。你呢?” 李蜜和夏懷崧順著路遙視線的方向,期待地看向陸銘瀟。 陸銘瀟滿臉平靜:“我是新人,對這座城市不熟悉,還想跟在店主身邊多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還是請經(jīng)驗(yàn)豐富的前輩們吧?!?/br> 路遙:“……” 李蜜忍不住偷偷扯夏懷崧衣擺。 夏懷崧不明所以地投去視線:“???” 李蜜搖頭。 夏懷崧鋼鐵直男,完全沒明白教官的意思。 李蜜立刻道:“其他跑腿員會來嗎?” 路遙跟章舒聯(lián)絡(luò),目前有空閑的跑腿員。 掛掉通訊,路遙對兩人道:“嚴(yán)格來說,昌盛路區(qū)域的跑腿業(yè)務(wù)還沒有正式開放。不過這會兒有空閑的跑腿員,接單兩倍收費(fèi)。你們愿意的話,可以下單?!?/br> 面包車拋錨,這附近沒見有加油站,李蜜和夏懷崧一整夜神經(jīng)緊繃,早已精疲力竭,只想趕緊找個安身之所,根本不在乎雙倍的跑腿費(fèi),想也沒想立刻下了單。 路遙和陸銘瀟要繼續(xù)上班,目標(biāo)是今天之內(nèi)完成五十公里的愿網(wǎng)覆蓋。 兩人離開之后,李蜜和夏懷崧又回到面包車上,等新的跑腿員來接他們。 方圓五十公里的范圍不算小,邊緣地帶已臨近郊區(qū),工作量還是挺繁重。 不過有陸銘瀟陪伴,到了夜里好像也沒那么害怕了,路遙就加了個夜班,硬是把信號接收器全部鋪設(shè)完畢才折返。 兩人回到店里已經(jīng)晚上十點(diǎn)多,改裝過的小電動幾乎沒什么聲音,不會再驚擾附近的住戶和街上游蕩的喪尸。 不過入夜以后,觀音路附近只有跑腿小店的門口亮著燈,路遙和陸銘瀟剛回來,還是被店鋪附近的住戶察覺了。 路遙把小電動停在跑腿小店門口。 圓夢系統(tǒng):“這條街上人變多了?!?/br> 不等路遙詢問,住在跑腿小店隔壁的大學(xué)生都出來了,和唐安琪家隔了一個門面的店鋪里走出兩個年紀(jì)不大的小孩兒。 跑腿小店另一側(cè),姜藝菲和周明洋的住處隔壁也搬來兩個新人,李蜜和夏懷崧。 路遙看到這么多人聚在跑腿小店門口,驚訝不已:“你們都搬來觀音路了?” 鄭涵和鄭欣欣是哈羅德帶來的,兄妹倆年紀(jì)小,住在別處想活下去不容易,哈羅德就把他們帶到了跑腿小店附近。 兄妹倆遇到了唐安琪小隊(duì),和他們聊了一會兒,鄭涵就決定帶著meimei住下來。 因?yàn)樘瓢茬骷腋舯诘姆孔颖欢∏槎ㄏ铝?,兄妹倆就住在了丁情隔壁。 唐安琪小隊(duì)了解了鄭涵兄妹倆的情況,下午就去建材市場幫忙找了材料,又請跑腿員送回來。 天黑前,他們幫兄妹倆把最外面的卷簾門給換了,晚上才能安心休息。 李蜜和夏懷崧是囚玉送過來的。 他們說想在一個稍微安全的地方落腳,囚玉就想到店主昨晚開會提起的安全社區(qū)建設(shè)方案,想也沒想就把他倆帶到了觀音路。 李蜜小隊(duì)也遇到了熱情的唐安琪小隊(duì),兩邊一交流,李蜜和夏懷崧也決定在跑腿小店附近住下,選了姜藝菲家的隔壁。 路遙在跑腿小店門口被熱情的新鄰居圍住。 哈羅德聽見外面的吵鬧聲,也知道路遙回來了。等了一會兒,不見她進(jìn)來,不耐地起身走出去。 章舒和幾個跑腿員已經(jīng)下班,只剩丁情、哈羅德兩個守店。 入夜不久,不獨(dú)從溫泉旅店過來尋路遙,聽說她還沒回來,本打算想出去找她,被哈羅德勸住,留在店里一直沒離開。 不獨(dú)跟著哈羅德出來,站在門口:“母親?!?/br> 馬路邊熱鬧的氣氛,因?yàn)檫@聲“母親”突然凝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