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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國子監(jiān)留級生在線閱讀 - 第274章

第274章

    *

    七皇子用臉枕著明知言的桌子,癡癡地盯著明知言看。

    明知言似乎很討厭他這種癩皮狗一樣的樣子,提醒道:“注意儀態(tài)。”

    “你不好奇陸懷清那邊的立場嗎?”

    明知言這才放下筆,道:“太子忌憚他,他知道太多太子的秘密。想來在陸懷清離開巴蜀后,他住的地方也被太子的人搜查過,就連陸懷璟現(xiàn)在的院子,都被人秘密搜查過幾次,只是沒有發(fā)現(xiàn)證據(jù)或者書信?!?/br>
    “太子也不敢殺了陸懷清,他怕陸懷清留了魚死網(wǎng)破的后手,所以試著再次打動陸懷清?!?/br>
    “嗯,陸懷清想來也能猜到太子的意圖,為了保護自己的家人,他今日可能會假意與太子和解。想來他會做得很穩(wěn)妥,畢竟他最了解如何打消太子的疑心?!?/br>
    七皇子移動了一下位置,點頭道:“的確,所以我擔心陸懷清真的回到太子那一邊,我們豈不是幫助了一個不該幫的人?”

    “他不會。”明知言回答得篤定。

    “為何?”

    “他能夠看清局勢,也能判斷出來各個勢力方的未來。一邊是舍棄過他的太子,一邊是他們陸家的未來,你覺得他會選擇哪一邊?他之前得罪過我們太多,只能送一份大禮來搏一個未來?!?/br>
    七皇子揚眉:“你還挺了解陸懷清的?”

    “只能說太子自作孽,陸懷清本是最忠誠于他的人?!?/br>
    *

    得知陸懷清和太子徹底決裂的消息時,俞漸離和紀硯白還在軍營。

    在非戰(zhàn)亂的時期,很少見到快馬加鞭報信的場面。

    在看到送信的信使時,眾人已經(jīng)意識到了什么,跟著警惕起來,還當是哪里出現(xiàn)了戰(zhàn)事。

    信是皇后娘娘送來的,求紀硯白救救太子,卻沒寫太子出了什么事情。

    俞漸離和紀硯白同時看向?qū)Ψ?,知曉在他們逍遙度日的同時,其他人的戰(zhàn)爭并未停止。

    他們并未立即行動,而是派人去詢問。

    接下來是明知言給他送來的詳細消息,俞漸離看完之后久久不能平靜。

    陸懷清是真的出手便是最狠的王炸,太子甚至沒有回旋的余地。

    陸懷清只稟告了兩件事情。

    一件是圣上長期服用的仙丹,被太子偷偷加進去了會致人糊涂的藥物,服用久了甚至?xí)屓硕虊邸?/br>
    一件是當年中書省事變,太子也有參與,并且列清了太子激化了那些事情,參與了哪些事情,寫得細致,讓人無法置疑。

    兩件事,都足夠死罪。

    陸懷清身邊沒有留下任何證據(jù),太子自然查不到。

    畢竟陸懷清很早便將一些證據(jù)放在一座寺廟內(nèi),每次陸懷清心中覺得愧疚時,都會去那里獻些香火錢,有時還會和太子同去。

    此時的太子才恍然,那里也留存著要他命的證據(jù)。

    原來陸懷清一直都知道太子的為人,在太子沒有舍棄他之前,就已經(jīng)留好了證據(jù),也難怪太子尋不到。

    俞漸離得到消息后,靠著椅子自嘲地笑:“這樣的罪過該如何救?除非殺進宮去直接謀朝篡位……皇后娘娘也被太子喂了藥嗎?竟然想讓紀家軍做這種事情?”

    紀硯白對親jiejie還是不愿往壞了想:“也許……只是想我們幫忙求情?”

    “這怎么幫啊……”俞漸離忍不住搖頭。

    紀硯白在此刻站起身來,道:“我回去看看我爹娘,他們估計不好受?!?/br>
    俞漸離跟著起身,道:“我跟你一起去?!?/br>
    果不其然,國公夫人聽了消息后直接暈了過去。

    老國公爺更是氣得不輕,重復(fù)著幾句話:“他怎么能?!他怎么敢的?!”

    可終究是沒有插手管此事。

    皇后娘娘后續(xù)還送來了幾封書信,紀硯白親自寫了回信。

    回信的內(nèi)容很簡單:錯了就是錯了,得認。

    *

    太子被關(guān)進了宗室監(jiān)獄軟禁了起來。

    等了十幾日,最終也只等到了他太子之位被廢的消息,其他的再也沒有了。

    沒有其他處罰,意味著他會在宗室監(jiān)獄里留到自然死亡,除非哪一日大赦天下,不然他都無法離開。

    他終于徹底絕望,在宗室監(jiān)獄內(nèi)瘋狂咆哮。

    他甚至不覺得自己錯了,是那些人對他不忠!

    果然啊……

    他不能信任這些人!

    他試探就是因為信不過。

    所以,他落得如今的下場。

    他再次見到其他人時,已經(jīng)是半年后。

    明知言捧著一些衣物進入宗室監(jiān)獄,見到他后將所有東西放下,道:“這些是紀家努力很久,才能讓人送進來的?!?/br>
    “明知言……”他瘋魔了一般,神態(tài)看起來并不正常,只是嘟囔著明知言的名字。

    “嗯,是我?!?/br>
    “你從未忠心于我,是不是?”

    “您可能覺得自己是伯樂,可在我看來,你是拉我進深淵的魔鬼。您是太子,能得您的欣賞會是怎樣的榮幸,我最開始也是如此??稍谖蚁肜^續(xù)學(xué)習(xí),晚些從官時,您卻用打壓我的方法,逼我順從您。

    “我在國子監(jiān)每受一次屈辱,我就會多記恨您一分,我唯一覺得您不錯的時候,是幫俞漸離證明清白的那次。除此以外,從未真的感謝過您。”

    他仿佛早就料到的模樣,道:“你本就是白眼狼,我不怪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