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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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就有二,這事沒完的。 而且,這些話魏國公能打聽出來,卻不能出自他的嘴巴,一個字都不行。 所以,他只得站起來以敬酒推搪過去。 這一推搪,魏國公便給楊博欽打了眼色,楊博欽便懶洋洋地道:“戶部最近也忙碌得很,本官想了想,兵部遞上來的條子,本來就靠后,不能逾矩啊。” 上官嵐氣得肺都要炸了。 欺人太甚,欺矮子太甚了。 偏生,酒醉的謹王還在那里嚷嚷,“上官大人,你說說又怎么了?國公爺位高權(quán)重,還不能問問軍中的事了?” 他站起來,拍著桌子,“不就是那點兵陣的事嗎?國公爺知道了,興許還能給些幫助,我皇叔就是沒想開,以為國公爺跟他作對呢,國公爺一心為了朝廷,為了江山社稷,皇叔他小氣,他小心眼,他氣量不夠?!?/br> 上官嵐盯著他,他為啥子要長一張嘴?為啥子出生的時候不是個啞巴?為啥子沒人想過要毒啞了他? 上官嵐來的時候,忐忑不安卻也懷著期待,走的時候是滿肚子的怒火,想撞墻的悲憤。 到了家中,老父親病情加重,大夫說怕就是這幾日了。 他癱坐在地上,任由寒冷從屁股一直涼到心尖上。 至于還在酒席上的楊博欽很快就被拉到賭局里去,他開始還搖手說不去了,但魏國公拍拍他的肩膀,笑著說:“不去的話,你那十萬兩銀子怎么贏回來???” 他的臉色一下子就慘白了起來。 那銀子是借國公府的,打了欠條,打了好多好多年的欠條,沒還,也壓根還不上。 那時候的魏國公,只是國公府的世子,跟著當(dāng)時的太子殿下如今的陛下辦差,一場隨隨便便的賭局,他喝了很多很多酒,等酒醒之后,他欠下了十萬兩銀子。 他還記得當(dāng)時的感受,恨不得上吊,死了算了。 當(dāng)然,后來也知道這是一個局,十萬兩銀子實打?qū)嵉那窏l,也把他的仕途生涯給賠上去了。 他其實比誰都恨魏國公,所以,他一直都效忠陛下,但陛下重用魏國公,且拿著那十萬兩欠條的人,就是魏國公,他沒有辦法。 后來長子出身,他想盡辦法把長子送到梁時身邊去,就怕一旦出事,梁時能護著他點兒。 也算是給他們楊家留個后。 人人都道他是真心追隨魏國公,唯有他自己知道,他是迫不得已上了賊船的。 確實也依仗著他與陛下的扶持,能讓自己在四十出頭那年,便當(dāng)上了戶部尚書。 可他太明白了,這樣的機遇,是伴隨著多大的兇險。 賭了一個時辰,他贏了一百兩銀子,臨走的時候,魏國公笑著對他說:“楊兄運氣不錯啊?!?/br> 他賠笑,“國公爺謙讓了?!?/br> 哪里是他運氣好了?這一百兩是他今晚聽話的獎賞。 但這一百兩他也是拿不走的,當(dāng)做十萬兩銀子的利息。 國公府最近越發(fā)小氣了。 他心里是真有了別的想法,那日聽了夫人轉(zhuǎn)述女兒的話,再從自己的渠道里打聽到的,陛下最近確實跟丞相來往甚密。 本來嘛,以為丞相是太上皇舉薦的,陛下不會相信他,甚至?xí)朕k法遏制相權(quán),殊不知完全沒有這樣的舉動。 所以,他覺得陛下和丞相越走越近的意思,就是要和國公府越走越遠,甚至是背道而馳。 而在這個時候,蕭王殿下竟然去了軍營訓(xùn)兵,還因為弓箭的事跟兵部鬧僵了。 蕭王躲的時機還挺詭異的,難道他不該先拉攏丞相嗎? 他昏昏沉沉的腦子里,萌生出蕭王的兩種可能。 第一種,蕭王與丞相其實早就結(jié)盟了,瞞著陛下呢,畢竟太上皇最寵愛的兒子,就是蕭王殿下,太上皇親自布置棋盤,能不把自己最寵愛的兒子放在將帥之位上嗎? 第二種,是他覺得無法拉攏丞相,只能躲避鋒芒,因為丞相新官上任,必定是要拿誰開刀立威,他躲起來辦兵務(wù),誰都挑不出他的錯來。 第一種可能,事情很大條,陛下甚至都有可能帝位不保。 第二種,蕭王能屈能伸,懂得避其鋒芒。 而不管哪一種,都在他心里頭畫上了一個箭頭,那就是其實蕭王殿下比陛下或者魏國公都要好,跟著他冒點風(fēng)險,或許能保住楊家。 從魏國公犧牲了康樂侯那天開始,他就知道,下一次若再出什么大紕漏,自己也會和康樂侯一樣埋坑里頭。 不過,他那親家死得一點都不冤枉,凡事愛出頭,愛竄尖尖,看吧,大刀就是專門砍那冒尖的腦袋。 第516章 求上門來 少淵從軍營回來的時候,錦書差點沒認出自家夫婿。 她在寢室里要躺下來了,只見他風(fēng)塵仆仆,悶頭悶?zāi)X地進來,一張臉紅黑紅黑的,跟一顆烤過的鹵蛋似的。 錦書定了一定神,才啊了一聲,“是你回來了?” 還以為是哪個男人敢直接闖入蕭乾居寢室呢。 她連忙起來,給他一個愛的擁抱,只覺得他全身比鋼筋還硬。 少淵累得夠嗆,但還是抱住了媳婦,用已經(jīng)脫皮的嘴唇,狠狠地親在了她柔白的臉頰上。 柔而軟的觸感,驅(qū)散了所有的疲憊。 放開媳婦,他用近乎嘶啞的嗓子問道:“要就寢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