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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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市那邊,那個點正好蕭宅西廳的管家跟蕭蘊受打招呼說大公子回來了,在前院見父母,一會兒就來。 蕭蘊受一聽就打消了要去休息的念頭,直接在廳里修剪盆栽了,不到十分鐘,人就來了。 “爺爺,還沒休息呢?!?/br> “不是你說要來,好讓你撲空么?改明兒又出差去了?!?/br> 蕭京臺笑了一聲:“是我不好,成天跑著,有半個月沒回家了?!?/br> 蕭蘊受可沒真的抱怨,說說而已,一聽就拉其他人墊底了:“那也比津渡那小子強,昨兒把他罵了一通,聽說今天直接離京了,怎么的這跟我鬧離家出走呢,有本事別回來了,氣死我了?!?/br> 蕭京臺忙道:“您說哪兒呢,他出差去了,昨天晚上就走,辛苦得很呢?!?/br> 蕭蘊受冷哼了聲,慢條斯理地丟下剪子去廳里落座,“你自己呢,順利嗎這一趟?!?/br> “很順利。” 蕭京臺提起茶壺給他倒了杯茶,自己也倒了半杯,“我聽我爸說,津渡這兩天惹您生氣了,他和一個,甘氏集團的女孩子,在一塊談戀愛?!?/br> 老人家不說話,顯然氣著呢,懶得說。 蕭京臺坐下:“我聽說您不同意來著?!?/br> “你覺得我能同意?”他沉著臉,一臉無奈,“你爹中午還來找我,他們父子倆真不知道在想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 蕭京臺輕笑,頷首:“按理說是不合適,您肯定不能同意。不過……” 蕭蘊受眼神一下閃了閃,忽而明白這個孫子為何深夜登門了。 他斜眼掃了過去:“你爸找你來的,還是津渡找你來的?” 蕭京臺微笑道:“您別生氣,爺爺,小事兒而已,無論您答不答應(yīng),這都是個小事兒?!?/br> “這不是小事?!笔捥N受脾氣還算可以地和他道,“兩家不和百年了,你覺得他在想什么?這有可能嗎?” “是啊,不合挺久了,以至于,有時候我們這些小一輩的,在外面行走確實是捉襟見肘許多?!彼麛傞_手數(shù)了數(shù),“比如我和甘家二房的大公子,其實在單位里,想法還是挺一致的,但是這些年確實也沒好過多的去交集,但私下里其實我們也有對方的聯(lián)系方式?!?/br> 蕭蘊受靜看著大孫子。 蕭京臺:“我和甘家大房的二公子,其實曾經(jīng)在美出差途中也有過一面之緣,也蠻欣賞對方。但也只能如此?!?/br> 蕭蘊受徐徐低下頭喝茶。 蕭京臺:“我聽說與津渡在一起的,是甘氏集團現(xiàn)任的女總裁,就是這位二公子的meimei。 所以,我反倒是覺得津渡這小子才是我們家最會發(fā)展家業(yè)的一個人,我這些年就沒有他這個想法和膽色。 當(dāng)然他確實惹您生氣了,這是不應(yīng)該的,但是說句自私的,對我們這些小一輩的來說,如果事情成了,往后幾十年里在北市的路,也確實算是有一個不錯的分支,總這樣也確實難免有些不便?!?/br> 蕭蘊受偏頭盯著大孫子,聲音沉如冰:“你們一個個的,都覺得沒有甘家,蕭家發(fā)展不起來?” “不不,爺爺,完全不是這個意思。蕭家這百來年發(fā)展得什么樣,您知道,我們更知道,發(fā)展方面絕不會有什么影響,說白了兩家不是一個行業(yè)的,怎么會有影響呢。 只是以前的恩怨是以前的,也不知恩怨真真假假,但現(xiàn)在上百年過去了,現(xiàn)如今咱不能否認甘家也有很杰出的青年才俊,為人也都不錯,像津渡喜歡那個女孩子,人可是大老板,和他一樣是年紀輕輕能力出眾的。 所以現(xiàn)在,有一個不錯的轉(zhuǎn)折……這個轉(zhuǎn)折,真的有利無弊,對我來說是,對津渡來說更是?!?/br> 蕭京臺給爺爺?shù)共瑁骸暗@都是小事兒,可以考慮,也可以不考慮,都行,您別生氣。 其實這些年我也已經(jīng)接受和甘家的人只能是點頭之交這樣的結(jié)果,若不是津渡和他們家姑娘戀愛了,我是不敢來找您,當(dāng)這個出頭鳥的,我也怕您罵啊?!彼α?。 “甘家的人不會像他這樣上趕著和好的,”蕭蘊受冷哼,“你們啊,一個個的沒骨氣,我不想說你們?!?/br> “有沒有骨氣的,他自個兒出面,您不用丟身份,他自個兒愛談這戀愛,人家家里的麻煩就留給他自個兒解決,他要是解決不了呢,不正好嗎?” “你就是覺得,這個事情有必要去考慮,我非得答應(yīng)他不可,是嘛?” “我不是這意思,爺爺,只是,津渡辦事我覺得,他是有他的道理的,我信他。蕭安這些年在他手里成就如何,您清楚的,所以有些事我覺得大家可以商量商量。” “他這不是商量的意思,這是威脅我呢,不答應(yīng)他,他公司都不要了吧?這個混賬?!?/br> “那您要是不想答應(yīng),就讓他不要唄,反正沒了公司吃苦受累的是他自己?!?/br> “他會受苦嗎?他自個兒資本雄厚呢!你不知道?他只會讓蕭安變成無頭蒼蠅!” 蕭蘊受睨他,沒好氣道。 蕭京臺笑了笑,“但確實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爺爺,我也是想不到兩全的辦法了,您說,我又不接手家里的事務(wù),津渡接手了,我也沒他那個經(jīng)商的頭腦,他才二十出頭就能在美國獨創(chuàng)了xq,家里就他一個繼承人,我無法幫襯他什么,他身上要擔(dān)著那么多個公司。 早兩年美國那邊亂,總出事,他都自己頂著壓力全力給解決了,沒讓我爸cao半點心,所以我爸上次還跟我說,他在考慮要退休了,他之所以慣著津渡還不是覺得他能力實在是出眾,可以完全放下心,他愿意聽聽孩子的意見。 而我就不行了,我沒能力接手家族企業(yè),無法為家里分憂,且像津渡那個歲數(shù)的時候,我還在基層吃土呢,他的能力我是達不到的。 所以,您也別氣那小子跟您談條件,他知道自己有本錢,而咱也應(yīng)該知道他的價值,因此您別在這點能轉(zhuǎn)圜的事情上為難他,他也不想當(dāng)這個不肖子孫,無非是喜歡人家小姑娘罷了。 他覺得時過境遷,事情可以稍微往好的方向發(fā)展,我也覺得。” 第61章 翻墻進去偷我家小心肝。 北市最近雨不少, 深夜的機場已經(jīng)濕透了,下飛機的時候不少人在大呼冷。 蕭津渡鉆入車子的那一秒,剛打開的手機就有大哥早前發(fā)來的信息了。 看完, 他放下手機轉(zhuǎn)頭給身邊的人披上他的西服。 “一下雨就冷,明明七月的天。”甘望舒嘀咕,往他肩頭靠。 “咱以后不吃這苦了。” 她失笑, 睨他:“怎么說那么遠,這不算吃苦?!?/br> “大苦小苦都不用吃?!?/br> 甘望舒好奇:“嗯?你怎么說話那么奇怪啊?!?/br> 他笑了聲。 甘望舒想起他剛剛在看手機, 不由打聽:“你是有什么好消息嗎?” 他莞爾, 揉著她的小臉蛋親, “真聰明啊望舒寶寶?!?/br> 她心跳漏了一拍。 蕭津渡三言兩語簡而概之,把事情解決了說給她聽。 甘望舒真的很驚訝,沒想到他家這么好解決:“沒提起過你mama,她同意嗎?” “我媽?!彼α寺? “她都是隨便挑一個人的話聽,家里那么多人,總有她覺得中聽的話。這種事更不用擔(dān)心, 說到底是蕭家的事, 我爸都沒有意見我媽肯定半個字都不會說的, 我愛咋地咋地, 她不會管我?!?/br> 甘望舒嘴角上揚,“這樣嗎。”她好羨慕他的家庭, 她都好幾年沒見自己mama了, 現(xiàn)如今人是在北市還是回西南了, 她也不知道。 蕭津渡在她安靜而放空的兩秒里想起兩年前出那事兒后, 第一次去北郊藍銀霜那兒,藍銀霜說的, 如果有個mama疼她的話,她不至于這么做…… 蕭津渡把她攏在懷里抱著,摸著她的小腦袋轉(zhuǎn)移話題聊他們今晚先去蘭江灣住,明天再去北郊看藍銀霜,看她親愛的小媽。 甘望舒沒有意見。 車子迎著細雨飛馳到市區(qū)已經(jīng)不早,甘望舒作息比較正常,洗個澡就睡覺了。 蕭津渡一如既往熬夜,躺床上忙著工作,偶爾看看身邊緊貼著的乖巧小身影,她摟著他的腰,側(cè)身貼著他的腰側(cè)腦袋埋在他胸膛,睡得很深得他心意。 不過他發(fā)現(xiàn),他家望舒睡覺很黏著他,從前沒在一起的時候他肯定不敢想她會在床上這么黏著人,而且兩人才在一起也沒幾天。 想起在車里她安靜的那一陣……小姑娘真沒安全感。 蕭津渡丟下手機,抱著她努力早睡。 下了一夜雨,第二日天氣陰涼,很舒服。 甘望舒在蘭江灣等到晚起的蕭津渡醒來,一起吃了午飯她就跑去北郊了。 她今年回國,小媽又給她在院子里種上西瓜了,已經(jīng)長好,很大一個。 甘望舒去翻個面打算看熟沒熟,結(jié)果一翻,發(fā)現(xiàn)瓜裂開了。 “小媽,瓜裂開了?!备释孢M屋子里去找剪刀準備剪瓜藤。 “裂開?哎喲,我昨晚才瞧,還好著呢?!彼{銀霜在偏廳坐著看她玩兒,笑盈盈地告訴她廚房的剪刀在哪兒,“剛好你周末回來,可以吃了。” 甘望舒很開心地又溜出去,剪完抱著瓜進屋去廚房切。 但切之前她又出來找手機,回去一通拍攝,給蕭津渡發(fā)消息。 他本來要一起來的,但臨了覺得得找他大哥道個謝去,她就自己來了,一開始他還要帶她一起去,她跑路了。 “蕭總吃瓜嗎?新鮮噠。” 蕭津渡:“……” 他回復(fù):“想我了嗎?” “??不是,我就是在問你吃不吃瓜,字面意思。你以前吃了我的瓜,為了表示我不在意,我現(xiàn)在請你吃?!?/br> 哦,誤會了,“你吃,我吃你就好?!?/br> “……” 甘望舒發(fā)了個揍他的表情包,蕭津渡看得直笑。 在他對面喝茶的蕭京臺見此,也是笑了,“看來這小姑娘,真的很有本事?!?/br> 蕭津渡抬起頭,看了過去。 蕭京臺給他端茶,“年紀輕輕,獨攬大權(quán),還能讓你這眼比天高的,動凡心了?!?/br> 蕭津渡不接話,端起茶,和他碰了個:“事謝謝了。” 蕭京臺樂不可支,搖搖頭。 蕭津渡試探性問他那個姓“贛”的人是甘家的什么人。 蕭京臺說:“過去了,津渡,不用問了。我?guī)湍阒皇橇藚s一下當(dāng)年的遺憾,算是畫一個漂亮點的句號,沒想什么?!?/br> “我問問也沒什么,要是以后和甘家人吃飯還不遇到了?要是人在,我可以通知你隱身。” 蕭京臺笑了,點點頭:“是蕭家二房的人,按年紀排下來,是你那個小姑娘的堂姐,人跟你同歲?!?/br> 蕭津渡恍然。 “當(dāng)年小姑娘跟在我身邊工作,后來分開后,她調(diào)到其他地兒了,前幾年也已經(jīng)結(jié)婚。我和二房大公子關(guān)系不錯,也收到了她轉(zhuǎn)交的請柬。” 蕭津渡眼珠子驀然沒再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