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世子他蓄謀已久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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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好你自己,本殿的事無需你管?!彼麄?cè)頭冷聲說道,看著她便能想起父皇是如何偏心的,同樣都是皇子,老四的皇子妃是侯府嫡長女,他的皇子妃卻只是個二品官的女兒,母妃曾有意讓舅父家的表妹為皇子妃,父皇卻執(zhí)意不肯。 二皇子妃微微低頭沒有應(yīng)聲,她知道他心中瞧不上她,她的父親是翰林院學(xué)士雖無實權(quán)卻是文官清流,她從未覺得自己低人一等,況且當(dāng)初是圣上賜婚,也不是她非要嫁給他的。 “老四,嘉寧你們兩個又嘰嘰喳喳的說什么呢?”啟帝笑著問道,身為一國之君,日理萬機,難得有機會同皇子公主們好好吃頓飯。 安王懶洋洋的說道:“父皇,兒臣可是聽母后說您要給嘉寧在京城建公主府了,您實在是有些偏心了,怎么我封啦王卻只是換了塊匾呢?!边@皇宮里就屬他和嘉寧膽子最大,身為中宮幼子,上面有當(dāng)太子的胞兄,從小事事不愁。 啟帝笑罵道:“你皇妹是女孩子,自然要嬌養(yǎng)些,你住哪里不都一樣。” “那怎么能一樣,兒臣可是有王妃的人,父皇,兒臣也不用您給我建府邸了,您就讓人幫我修葺下王府便好。”安王似善解人意的說道。 “穆兒,怎么能同你父皇討價還價呢。”溫皇后開口制止道,只是言語間卻不見責(zé)備之意。 啟帝笑著擺擺手,“行,朕允了?!?/br> 安王起身行禮道:“多謝父皇?!?/br> 淑妃在一旁恨的咬牙切齒,險些摔了酒盞,圣上竟然偏心至此! 容昭儀輕哼了一聲,有些人就是看不清自己的身份以為仗著母家就可以為所欲為,殊不知天下都是圣上的,既然無緣那中宮之位,便老老實實的教養(yǎng)好子女,待日后封個閑散王爺才是正道。 “容昭儀,你在哼什么?”淑妃轉(zhuǎn)頭厲聲質(zhì)問道。 麗美人被嚇得立馬摟住身旁的樂清公主,容昭儀與麗美人膽怯的性子不同,她性子直爽,便是連淑妃她都敢懟,但她對溫皇后始終都是恭敬有加。當(dāng)年她生五皇子時難產(chǎn),是溫皇后親自陪在她身邊,命太醫(yī)全力救治,才救回了她們母子的命。 “淑妃娘娘,您真是好大的威風(fēng),嬪妾難道想哼一聲還要經(jīng)過您的允許嗎?” 淑妃冷聲說道:“容昭儀,你以下犯上,莫要以為有皇后娘娘護著你,你便可以欺辱本宮。” 容昭儀看著她滿目猙獰的樣子,當(dāng)真是相由心生啊…… “淑母妃,就算您的位分比我母妃高,您也不能污蔑我母妃?!蔽寤首咏衲瓴贿^八歲,但也知道以下犯上是何等罪名,他護在容昭儀身前說道。 “容昭儀,你就是這般教養(yǎng)皇子的?”她指著容昭儀惡狠狠的說道。 “淑妃,你干什么呢?”溫皇后聞聲開口制止道。 淑妃連忙收回手起身福身道:“圣上,皇后娘娘,臣妾好歹是一宮主位,容昭儀竟然以下犯上頂撞臣妾?!?/br> 容昭儀聞言起身道:“圣上,皇后娘娘,嬪妾沒有?!?/br> “你的意思是本宮污蔑你?”淑妃在啟帝和溫皇后面前不敢造次,但對著低位妃嬪向來是盛氣凌人的。 “淑妃,圣上面前你這般模樣成何體統(tǒng)!”溫皇后冷聲斥責(zé)著。 啟帝看著她飛揚跋扈的樣子便能想起她當(dāng)初是如何害得皇后早產(chǎn),險些一尸兩命的,只是這前朝與后宮息息相關(guān),他不得不留著她。 啟帝轉(zhuǎn)頭問道:“皇后,這宮里也許久沒大封六宮了吧?!?/br> 溫皇后瞬間便明白過來他的意思,柔聲說道:“是,旁人也就算了,誕下過龍嗣的妃嬪確是該晉位分了?!?/br> 淑妃聞言一愣,難道皇上還能復(fù)她貴妃之位,她心中隱隱有些竊喜。 “容昭儀晉為容妃。” “麗美人晉為麗婕妤。” 容妃聞言即刻福身謝恩道:“臣妾謝圣上,謝皇后娘娘恩典?!?/br> 麗婕妤有些呆愣的看向皇后,她什么也沒做就晉位分了?溫皇后無奈的笑道:“麗婕妤,還不趕緊謝恩?!?/br> 她慌亂的福身道:“嬪妾謝圣上,謝皇后娘娘?!?/br> “都起來吧,容妃如今你已居于妃位,日后當(dāng)更加勤勉柔順,幫皇后協(xié)理好六宮之事?!眴⒌鄣曊f道。 “臣妾遵旨。” 溫皇后看向呆若木雞的淑妃,開口道:“淑妃,今日是除夕,莫要惹圣上不快。” 她咬牙福身道:“臣妾知錯了?!?/br> 二皇子在無人看見之處狠狠地攥著拳頭,父皇明面上是在給母妃難堪,實則是在敲打他。 他與太子不過相差一歲,從小到大無論學(xué)識,武藝他均不輸于太子。父皇明面上對他們一視同仁,但背地里他教太子的是為君之道,是如何治國理政。 可教他的呢?父皇教他兄友弟恭,教他為人臣子當(dāng)忠君愛國。 憑什么?他與太子皆是父皇的兒子,就因為他們是從不同的肚子里爬出來的,他就生來低人一等嗎? 第121章 禁足 宮宴結(jié)束后,陸昭瑜扶著微醉的安王上了馬車,他摟著她的腰將頭埋在她的脖頸處輕聲呢喃著,“阿瑜,你給我生個女兒好不好……” “王爺,這是在外面,你胡說些什么?!标懻谚ぜt著臉輕斥道。 馬車停至安王府正門,陸昭瑜扶著他下了馬車,安王身旁的小廝連忙上前去他,陸昭瑜輕輕拍了拍他扣在自己腰間的手,“王爺,回府了。” “阿瑜……”他不但沒有松手,反而抬手將她的腦袋往懷里扣,陸昭瑜看著丫鬟強忍著笑意,羞惱著用力扯開他的手,小廝連忙上前牢牢扶住,她紅著臉開口道:“趕緊扶王爺回去?!?/br> 正院,梁側(cè)妃和白側(cè)妃早已侯在屋內(nèi),她們的身份是沒有資格去參加除夕宮宴的,但依著規(guī)矩她們要來正院給王爺和王妃請安。 梁側(cè)妃的臉如今已經(jīng)全然好了,她本以為安王會憐惜她,但不想他絲毫不在意,甚至連個郎中都不曾給她請過。最后還是陸昭瑜給她請了郎中,但她不僅不感念陸昭瑜半分好,反而覺得她是虛情假意,故意在王爺面前裝賢良。 她轉(zhuǎn)頭看向安靜站在一旁的白側(cè)妃開口嘲諷道:“白氏,你不是整日里在王妃面前做小伏低,這除夕宮宴怎么不見她帶著你去。” 白側(cè)妃側(cè)頭看了她一眼,默默地站遠了些,她只是不夠聰慧,可這梁側(cè)妃是腦子有病,可千萬不要帶偏了她。梁側(cè)妃看到她的動作怒上心頭,她本就看不起白氏,偏偏前些日子還讓她看了熱鬧,她臉面上如何過的去。 “白氏我同你說話呢,你是聾了嗎?”她厲聲質(zhì)問道。 白側(cè)妃深吸一口氣,抬頭不卑不亢的緩聲道:“梁側(cè)妃,我和你說的好聽些是王爺?shù)膫?cè)妃,可若是直白些,也不過是這王府里的一個妾室,誰又比誰高貴呢?!?/br> 梁側(cè)妃一愣隨即怒道:“白氏,我可沒有這般自甘下賤,什么妾室,我是上了皇家玉碟的?!?/br> “那又如何?這王府里的女主人只有王妃一人,你這般厲害,當(dāng)初王爺為什么不選你為正妃呢?!?/br> 白側(cè)妃可是文官之女,若真論起懟人的功夫,梁側(cè)妃是如何也趕不上她的,從前不過是想著同在一屋檐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今王爺已經(jīng)答應(yīng)會擇個機會準她歸家,這般大恩她無以為報,那不如就懟懟梁側(cè)妃,王妃若是痛快了,王爺自然就高興。 “白嬌蕊!”她咬牙切齒的喊道。 “梁側(cè)妃,你不用這般大聲,我聽得見,不過我提醒你一句,這個時辰王爺和王妃也該回來了,若是看到你這副模樣,那后果……”白側(cè)妃輕笑著聳聳肩膀。 梁側(cè)妃見她對自己這般輕蔑,她怒極了抬手便要打她,白側(cè)妃的丫鬟眼疾手快連忙擋在她身前辯駁道:“梁側(cè)妃,您與我家側(cè)妃同為側(cè)妃,您怎么能動手呢?!?/br> “我的父親是三品大將軍,征戰(zhàn)沙場……” 白側(cè)妃見她又露出高傲的神情,出言打斷道:“梁側(cè)妃,你還不知道吧,我的父親前幾日剛升遷為正三品禮部侍郎,若是論起官職怕是比從三品的梁將軍還要高出半階。況且如今大啟國泰民安,哪里需要征戰(zhàn)沙場呢?王妃的父親祖父那才叫征戰(zhàn)沙場呢,你若是這般敬重武將,就該更敬重王妃些才是?!?/br> 陸昭瑜在門外聽見白側(cè)妃的話,心底有些柔軟,不為旁的,只為了還有人記得她父親和祖父的辛勞,也不枉云陽侯府滿門忠烈。 安王吹了許久的冷風(fēng)現(xiàn)下已然有些清醒,他上前握住她的手,丫鬟連忙打開門簾,梁側(cè)妃剛想出言反駁便聽見身后傳來的動靜,她連忙換了一副面孔哭訴道:“白側(cè)妃,你欺人太甚……” 白側(cè)妃抿抿嘴,這般裝模作樣是打量著王爺和王妃心瞎眼盲嗎? “妾身給王爺王妃請安,祝王爺王妃新歲歡喜。”白側(cè)妃沒有理會梁側(cè)妃的哭訴,規(guī)矩的福身行禮。 “起來吧。”安王拉著陸昭瑜坐到旁邊淡聲說道。 白側(cè)妃乖巧的站在旁邊,再看看另一邊哭天抹淚的梁側(cè)妃,二者形成鮮明對比。陸昭瑜輕聲說道:“白側(cè)妃,你也有許久沒有回家了吧,等過了年尋個時候回去看看父母吧。 白側(cè)妃聞言一喜,抬眼去看陸昭瑜身側(cè)的安王,他難得沒有板起臉而是溫和的開口道:“看本王做什么?內(nèi)宅事務(wù)皆由王妃做主?!?/br> “妾身謝王妃恩典?!彼凉M臉笑意的福身謝恩。 陸昭瑜抬手示意她起身這才轉(zhuǎn)過頭看向梁側(cè)妃淡聲說道:“梁側(cè)妃,你方才的話我聽見了,你的父親是為國戍守邊疆不假,可這本就是武將之職,又有什么可值得炫耀的呢?還是說你的父親有不臣之心?” 梁將軍是孫老將軍部下,而孫老將軍可是二皇子的外祖父,二皇子表面對太子恭敬有禮,可暗地里卻早已勢同水火,這情形倒是有些微妙。 梁側(cè)妃再跋扈到底是個閨閣女子,她聞言頓時嚇軟了腿,登時跪地道:“王爺還請您明鑒,我父親對您忠心耿耿,絕無這種想法。” 安王冷聲斥責(zé)道:“梁氏,注意你的言辭,這大啟的文武百官只能對圣上一人忠心耿耿,你是在誣陷本王結(jié)黨營私嗎?” “王爺,妾身知錯,妾身知錯了……” 白側(cè)妃站在旁邊一聲不吭,她就說這梁側(cè)妃腦子有病吧,都說將門虎女,她怕是只占了個“虎”字。 “梁氏,出言不遜,禁足半年?!卑餐趵渎曊f道,若不是如今形勢不允許他都想直接讓她離府算了,省的整日在府里上躥下跳的惹人煩心。 “王爺,我……” “都出去吧?!彼荒蜔┑膿]了揮手。 “王妃,妾身告退。”白側(cè)妃福身行禮干凈利落的轉(zhuǎn)身出了院子,她可得離她遠些,省的濺她一身血。 只是還沒等她走幾步,便聽見身后傳來那道煩人的聲音,“白側(cè)妃,等一下?!?/br> “她可真是陰魂不散啊!” 第122章 說開 “梁側(cè)妃,你究竟要做什么?我同你無冤無仇,你總纏著我做什么!”再好的脾氣也忍不了了,她實在是太煩人了! “白側(cè)妃,你也說了我們同為側(cè)妃,既如此合該互幫互助才是,如今王妃獨霸王爺,不然我們聯(lián)手吧,這有了孩子才能在府里有一席之地對不對?”她試圖拋出一枝誘人的橄欖枝。 梁氏今日也看出來了,她怕是徹底惹惱了王爺,既如此何不借白氏的手,只要能有個孩子,她在王爺心中總能占有一席之地的。 她這一番話險些氣笑了白側(cè)妃,她便知道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要孩子做什么?她要的是自由。她是白氏女,她的父兄皆是文官清流,她也不想拘泥于這王府,更不想讓自己變成個心思惡毒的后宅女子,她也該有屬于自己的人生。 “梁側(cè)妃,你這番好意恕我實不敢受,我先回院了,你自便吧。”說完再不理會她,轉(zhuǎn)身便快步離開。 “白氏,你別給臉不要臉!” 白側(cè)妃嗤笑一聲,也不知道是誰不要臉,上趕著要給人家生孩子,她敢打賭,王爺怕是連她們長什么樣都沒記住。 梁側(cè)妃看著她急匆匆的背影又轉(zhuǎn)身看向主院她使勁攥著手帕,“等她出來,誰也別想好過!” 這話要是陸昭瑜聽見怕是連理都不想理,也不知道是誰入府兩年,竟然有一年多的時間都在禁足。 屋內(nèi),陸昭瑜沐浴完坐在床榻上看著府內(nèi)的賬本,安王有些踉蹌的走過來伸手將她拖到懷里,拿過她手上的賬本隨意的扔到一旁,低頭去吻她嫩白修長的脖頸,陸昭瑜有些不情愿的推拒著,從前他不過兩三日宿在主院一次,如今卻是日日宿在此,她實在是有些吃不消。 感受到她的抗拒,安王扣住她的腰肢有些委屈的說道:“阿瑜,你不是答應(yīng)我要給我生個女兒了嗎?” “王爺,您如今年紀也不小了,應(yīng)當(dāng)注意身子才是,況且妾身生容淵時傷了身子,郎中說過妾身不易再有孕,您要是實在想要個女兒不若去白側(cè)妃那里吧?!标懻谚ふf這話時明顯覺得心中不似從前那般平靜,這些日子他對她極好,長此以往她怕自己失了本心,他一句空頭承諾她如何敢信? 安王在燭火的映照下眼神炯炯的盯著她,他倒是要看看她還能說出多少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二人無聲的對視了許久,最終還是他先敗下陣來,他埋首與她的頸窩處嘆了口氣說道:“阿瑜,我只想和你有個女兒,與旁人有何關(guān)系。我已經(jīng)打算好了,我會尋個機會讓父皇準白側(cè)妃和梁側(cè)妃離府,從今以后這王府里只有你和我?!?/br> 陸昭瑜聽完并沒有像她想象中那般高興,反而坐直了身子嚴肅的說道:“王爺,白側(cè)妃入府以來安分守己,從未半點逾矩之處,你無故繾她離府讓她如何面對世人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