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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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tǒng)終于能夠唐周一喊它,它就上線了。它告訴唐周:【什么情況?】 唐周將剛才的事情簡單地說了一下。 系統(tǒng)說:【可能是你做夢吧。我這邊不清楚??赡苣銉?nèi)心當(dāng)中,還是很介意江傅遠(yuǎn)親眼見你死去的場景,你就一直在想這件事,以至于夢中都在想,就夢見了蘇家兄弟的事情。但是我這邊沒有收到什么反饋?!?/br> 唐周說:【你們游戲公司的系統(tǒng)這么爛,這個(gè)游戲是上不了市的。】 系統(tǒng)沉默了一下說道:【玩家,我要投訴你統(tǒng)身攻擊?!空f完,它下線的聲音就出現(xiàn)了。唐周內(nèi)心里納悶,他還沒投訴系統(tǒng),這系統(tǒng)怎么還反投訴他來了? 唐周和系統(tǒng)聊完,也確實(shí)沒有什么特別重要的事情要問它,就讓它自己下線了。唐周坐在這里,想起來關(guān)于裴元奎的事情。 清尚說他自己會制止這些暴漲的靈力,但是又沒說他到底什么時(shí)候會能夠做到這件事。而且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接連幾次裴元奎的靈力覺醒暴漲。倒霉的永遠(yuǎn)是唐周這邊。唐周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慶幸,慶幸裴元奎這樣的情況不會危及別人,但是他又在想,怎么每次都是他。 這一次唐周尚且被他木系滋養(yǎng)的常春藤捆住了。下一次更是不得了。 那是他在安睡中感覺到異常的灼熱的時(shí)刻,這種灼熱還顯得異常的怪異。好像是從他的身軀內(nèi)部傳遞而來,擴(kuò)散而來,并不是外界所致使的。這種燥熱連他的靈力都無法緩解,更是口干舌燥、汗水淋漓。 他被迫睜開眼睛,所見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殿宇內(nèi)原先亮著的那些燭火或者靈火,都在燃燒得極為旺盛。將他所住的地方近乎要照得亮如白晝。 他熱得渾身都是汗,宛若是從水里被撈出來的。這些汗水鋪設(shè)在他的肌膚上,在火光的照耀下近乎閃閃發(fā)光。他已然熱得臉頰上呈現(xiàn)了任何人都還沒見得的暈紅,這抹粉紅色宛若糜爛的紅色花朵融入在他的血rou里。不僅僅是他的臉頰上。他那因?yàn)檠谉岫晕⒊堕_的、濕漉漉的鎖骨上,也是紅通通一片。還有他的手指關(guān)節(jié)、腕骨、腳踝,以及他的潮濕發(fā)紅的眼尾。就連他眉間的朱砂痣,都紅艷得幾近滴落鮮血下來。 “師兄!師兄!”蕭正卿焦急地喊聲從那邊過來,他進(jìn)里來唄,猛然停駐了腳步。他所見的就是唐周已然被熱得神志不清的模樣。 他的手指依舊在拽著自己的衣服,領(lǐng)口已經(jīng)被拽得大開,可以見他的胸膛,都是融碎了鳳凰花一般呈現(xiàn)艷麗的紅色。兩邊的紗幔被他的手扯落,輕紗鋪落在他這副已經(jīng)墮入凡塵最為艷/俗/糜麗種的身軀上。 輕紗朦朧,隱約可以看見他大片裸露的肌膚,也看見他因?yàn)樽隙霈F(xiàn)在身軀上的紅痕。甚至可以聽聞到斷續(xù)的、因?yàn)橥纯嗯c難耐的喘聲。 蕭正卿的腳步都輕緩了,都變得如此的小心翼翼了。似乎他只要聲音略大一點(diǎn),這一只墮入極端yin/欲之相的白鶴,將會驚飛離去。 而他在那紗幔之后喊道:“正、正卿——” 蕭正卿咽喉發(fā)緊,喉結(jié)竟然是不受控制地滾動了一下,似乎要將那被無名力量禁錮的咽喉稍微解脫。他輕聲接近過去。唐周的手伸出來。蕭正卿的雙手接住他寬大袖袍露出來的手臂。 他的手臂溫度極高,近乎要將蕭正卿的手掌燙傷。唐周原本白皙的手上落上一片片殷紅,他手指的指骨,他的指尖,他的腕骨,都如此艷麗地呈現(xiàn)血紅色。 蕭正卿愣愣地說:“師兄。我見你這邊紅光漫天,想必你遭遇了不測。但是我不知道、這、這是因?yàn)槭裁础!碧浦躦untang的手指握住蕭正卿的手。蕭正卿聽到唐周說:“你、你去看,看裴元奎在、干什么、別讓他再繼續(xù)了——” 蕭正卿一只手輕輕挑開那一層降落下來的紗幔,看見唐周已然神志不清地躺在這里。他身上的衣袍全數(shù)散開,宛若被鳥雀摧殘過,而極致散亂著花瓣的白色牡丹,從中露出那猩紅的花蕊,顫巍巍地進(jìn)行著呼吸。 蕭正卿的手指撫開他汗?jié)竦念^發(fā),觸摸他也是極為guntang的臉頰。唐周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他眉間的朱砂痣已經(jīng)紅得仿若要滴血,眼尾更是潮濕得像是落下淚來。他的嘴唇也成為一種極為極艷的顏色。 蕭正卿知道,他此刻要立即去見裴元奎,但是卻宛若腳底生根一般,被釘在這里。他的眼睛,也一絲都沒有從他的身上移開。此刻,唐周已經(jīng)熱得殷紅的嘴唇干裂,他無意識地伸出猩紅的嘴唇舔/舐唇瓣,試圖汲取一些水分。蕭正卿握著唐周的那一只手,驟然地,低下頭去。 他的指間纏著他濕汗的發(fā)。 他原先只是想要輕輕吻他的唇,去攫取他的舌??墒翘浦軈s宛若汲取到救命的甘霖,瘋狂地靠近過來,瘋狂地去吸取他的水分與津/液。好像不再多需求一點(diǎn),他就會干渴致死。 蕭正卿最后竟是被這樣的汲取而被按倒在榻上,唐周將他弄得呼吸不過來,只困難地起伏著胸膛得到空氣。終于,他一把猛然地握住唐周的后頸。他抱著唐周濕淋淋的身軀,他告訴唐周:“師兄,我去找他。我現(xiàn)在就去找他。你待在這里哪里都不要去?!?/br> 蕭正卿的身軀異常的guntang。或許是接觸到唐周宛若火爐一般的身軀而導(dǎo)致。也或許剛才那個(gè)即將奪去他生命的吻而導(dǎo)致。又或許是他那遽然跳動的心臟翻涌了他內(nèi)里的所有血液。他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他那種——無法訴說的心緒——想要玷污他的想法——會更加病態(tài)地、無法控制地——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