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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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晉文“嗯”了一聲。 “真是拿來孝敬我的?”文老館長驚喜中還有些不敢置信。 喻晉文又“嗯”了一聲。 老館長坐了上去,閉著眼睛感受了一下,搖頭晃腦耍著花腔道:“無事獻(xiàn)殷勤,非jian即盜啊~有什么事要老頭子幫忙,直說?!?/br> 喻晉文獻(xiàn)了禮,便直接表明來意,“我想跟您打聽打聽,玉心大師。” “玉心大師……我聽說了,最近打開電視都是她的新聞,又出山了不是?” 文老館長這里消息靈通得很。 何照聞言,只覺有戲,興沖沖地問道:“您認(rèn)識她老人家嗎?” “我不認(rèn)識。” 文老館長先搖了搖頭,又皺起白眉,“不過,誰跟你們說玉心大師是老人家?” 這次輪到喻晉文皺眉了。 何照睜了睜眼,發(fā)出疑問,“大師,難道不是老人家?” “大師是大師,指的是她在某一個領(lǐng)域的造詣,跟技術(shù)有關(guān),與年齡無關(guān)。” 玫瑰椅好是好,就是靠背不高,人坐上去的時候搭腦的部位正好卡在后背上,坐久了脊椎不太舒服,文老館長稀罕夠了,就站了起來。 喻晉文抬手扶了他一把,三個人往會客廳的方向走去。 “老館長,您對玉心大師,了解多少?。俊?/br> 何照在一旁沏著茶,細(xì)細(xì)地詢問著,“您剛才說她并不是老人家,難不成她還是個小姑娘?” 文老館長瞇著眼睛尋思了一會兒,“我想想啊,我剛剛知道她的時候,她應(yīng)該還不到十歲,可不是個小姑娘么,現(xiàn)在么……十五、十六、十七……” 他扒拉著手指頭略略地算了一下,驚嘆道:“唔,都過去十七年了,今年她應(yīng)該還不滿三十吧,跟我一比,那當(dāng)然還是個小姑娘咯。” 文老館長說的輕巧,可在喻晉文和何照聽來簡直猶如天方夜譚。 大名鼎鼎的玉心大師,今年竟然還不到三十歲! 這怎么可能??? 總裁辦公室,白鹿予一進(jìn)門就問南頌,“二十五歲的生日,你打算怎么過?” 南頌正埋首于文件中,頭也不抬道:“不過。” “那怎么行?!?/br> 白鹿予走過去,半倚在她辦公桌上,“飯是要吃滴,生日也是要過滴。畢竟過完這個生日,你就是真真正正開始奔三了!” ……真是一個悲傷的話題。 正因如此,她才不想過這個生日。 女孩子嘛,誰不想青春永駐,永遠(yuǎn)活在十八歲呢? 南頌抬起頭來,涼涼地瞪了小哥一眼,“奔三怎么了,就算我七老八十了,也比你們小,比你們好看?!?/br> “比我們小是真的,誰讓你是最后才從mama的肚子里滾出來的呢。至于好看么……” 白七故意頓了頓,在南頌的逼視下,他才勉為其難地承認(rèn),抬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行,你最好看了,天仙都沒有你美?!?/br> 南頌一臉嫌棄地拍掉他的手,警告他:“你可千萬別給我張羅什么生日宴啊,我是不會去的?!?/br> “不給你辦生日宴,我們怎么吃蛋糕?” 白鹿予答得理所當(dāng)然,環(huán)臂笑道:“我已經(jīng)跟哥哥們打好招呼了,都來南城陪你過這個生日。不過大哥不一定能過來,他且得忙一陣子呢。” 南頌自然是希望哥哥們能來的,自母親去世后,他們兄妹天南海北,各忙各的,還沒完整地團(tuán)聚過呢。 她捏了捏眉心,無力道:“如果非要一個契機(jī)的話,那就過吧?!?/br> “就是,怕什么。你才二十五歲,離三十歲還有五年呢?!?/br> 白七的話并沒有給南頌帶來什么安慰,她皮笑rou不笑地沖他扯了扯嘴角,心里卻是默默飄過一句歌詞:你永遠(yuǎn)不懂我傷悲,像白天不懂夜的黑…… 南頌的生日還有一個多周,倒是也不用太著急,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一件事。 “你玉心大師的名氣可是愈叫愈響了,這次復(fù)出很多人都在查你,連我們白家都有不少人跟我打聽,想買你的作品?!?/br> 白鹿予一改玩笑口吻,正色道:“如今的網(wǎng)絡(luò)時代信息四通八達(dá),有心人如果循跡調(diào)查,不一定查不到你身上。你到底怎么打算的?” 南頌沉吟道:“我這么做沒別的目的,除了給南氏珠寶造勢,主要是為了逼爺爺出來。” “南翁前輩,還沒有半點(diǎn)消息?” 南頌搖搖頭,“媒體把動靜鬧得這么大,爺爺應(yīng)該看到了。這是我們曾經(jīng)約定的一個信號,玉心出山之日,便是他回家之時。我想,應(yīng)該快了。” 第144章 給我生個孩子吧 文老館長雖然不認(rèn)識玉心大師,但他提供了不少有用的信息。 例如玉心大師并不是什么人們心中以為的年過半百甚至已經(jīng)邁入古稀之年的老人,而是一個不到三十歲的妙齡女人; 例如她為人相當(dāng)?shù)驼{(diào),如同隱士一般,只在剛出道的時候露過一面,文老館長當(dāng)時雖然在現(xiàn)場,卻隔得太遠(yuǎn),只是遙遙瞧了她一眼。 據(jù)他回憶初印象:“那個小丫頭啊,年紀(jì)不大,瘦瘦小小的,頭發(fā)卻很長,是個非常有靈氣的小姑娘?!?/br> 何照當(dāng)即問,“隔著那么遠(yuǎn),您連模樣都看不清,還能瞧出靈氣呢?” 莫不是孫悟空有火眼金睛? 老館長眼睛一瞪,照何照后腦勺來了一下,“廢話!那么小就能雕出那么有靈氣的作品,可謂天賦異稟,技藝高超,人怎么可能會沒有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