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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前妻乖巧人設(shè)崩了在線閱讀 - 第485章

第485章

    “……”

    傅彧想起自己的那些黑歷史,一時(shí)間像蚌一樣扁了嘴。

    “傅彧,不是我說你,你心里有點(diǎn)數(shù)吧?!?/br>
    南頌本來不想說,可見他這副模樣,不說不行了,“當(dāng)初音音喜歡你,是不是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嫌她吵、嫌她鬧。音音追了你多久,被睿哥都罵過多少次、關(guān)過多少回了。蘇音那丫頭臉皮也夠厚的了,拼著和她爹鬧得不可開交,始終都不肯放棄,可你干了什么,你那一堆前女友,還不夠惡心人的?你還想讓她怎么樣?”

    身為姑姑,南頌要是不站出來說一句讓他清醒一點(diǎn),好像還是蘇音對不起他似的。

    傅彧被南頌這一番暴捶,捶得腦門都裂了。

    “哎呦,我都解釋過多少回了,那些女人真不是我叫過去的,是她們自己……”

    “是她們自己上趕著去找蘇音的麻煩,你多無辜啊?!?/br>
    南頌?zāi)樕湎聛?,“你少在這里給我扮可憐,像你這樣的,如果是個(gè)女人,如果放在古代,早被浸豬籠了!”

    傅彧:“……”

    南頌?zāi)闷鸺舻叮薏坏脤χ祻蘩硪环?/br>
    “我告訴你,要不是音音跪著求我們,說這一切都是她的一廂情愿,與人無尤,并且對你死了心。”

    南頌冷冷道:“就你干的那些破事,別說睿哥,就我們這些當(dāng)姑姑叔叔的,早就把你剁成rou醬了!”

    傅彧只覺得一把冷刀子刺穿了他的心臟,兜頭一瓢冷水將他澆了個(gè)透心涼。

    難怪,難怪蘇音一個(gè)多月都沒有聯(lián)系他了。

    他呆愣了半天,喉嚨哽塞,“她對我,死心了嗎?”

    “不然呢,還留著你過年嗎?”

    南頌將剪刀扔到桌上,發(fā)出“砰”的一聲脆響。

    傅彧呆呆地看著那把剪刀,徹底怔住了。

    那個(gè)整日追在他屁股后面,嚷著“發(fā)財(cái)哥哥”長,“發(fā)財(cái)哥哥”短的小姑娘,再也不會出現(xiàn)了嗎?

    為什么心里頭,突然間這么空?

    *

    小島上,一年四季山明水秀、鳥語花香。

    有種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覺。

    可喻晉文記的牢牢的,這已經(jīng)是他“死”后的,第87天,將近三個(gè)月了。

    北城早已入冬,還有小半個(gè)月就是圣誕節(jié)了。

    這三個(gè)月來,他也在積極做復(fù)健,希望自己能夠早日站起來,重新回到北城,回到南頌的身邊。

    “醒了?躺著吧,我要開始扎針了?!?/br>
    洛茵拿著針包走過來,又要容嬤嬤附體了,喻晉文現(xiàn)在一看到針,就rou眼可見地開始哆嗦。

    “別哆嗦,針扎歪了呲出血來我可不管啊?!?/br>
    洛茵威脅著,抬起頭來,就見喻晉文睜著一雙水霧迷蒙的大眼睛,抿著唇,巴巴地看著她。

    嘖,怎么感覺跟小狗似的,瞧著這么可憐呢?

    第394章 俘獲岳父岳母的心

    可憐是真可憐。

    偏偏喻晉文還不好意思喊疼。

    其實(shí)針扎上去也沒那么疼,畢竟他現(xiàn)在肢體還處于半麻痹的狀態(tài),痛感沒有那么強(qiáng)烈,洛茵要做的就是通過針灸的方式讓他肢體的意識慢慢恢復(fù),而且她的針灸手法說不出的爐火純青……就是,他怕針而已。

    “你扮可憐也沒有用,只是更增加了我‘折磨’你的樂趣而已?!?/br>
    洛茵那叫一個(gè)鐵面無情,說話間,手起針落,迅速地就對喻晉文的腿扎了下去。

    *

    南頌這天難得抽出時(shí)間,到中醫(yī)館去看望言淵。

    傅彧也灰溜溜跟著去了。

    到病房的時(shí)候,蘇音正在勤快地打掃著衛(wèi)生,見到南頌,歡喜地喚了聲“姑姑”。

    然而一看到傅彧,那張小臉就垮了下去。

    “你來干什么?”

    傅彧摸了摸鼻子,“我,過來看看言先生?!?/br>
    “用得著你?你給我出去!出去!”

    蘇音手中的掃把支棱起來,就朝傅彧打了過去,南頌下意識地躲開,傅彧被掃了一臉灰。

    “噗……蘇音!”

    傅彧直接被打了出去,滿臉的不敢置信,“你打我?!”

    “打你怎么了?”

    蘇音:“你來干什么,找你的女朋友們?nèi)?,別再出現(xiàn)在我面前!”

    “哎呀,別打了,我新做的發(fā)型!”

    傅彧抱頭鼠竄,“你聽我解釋啊……”

    “我又不是你的妞,你跟我解釋個(gè)屁!”

    蘇音氣勢如虹,“你聽清楚,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喜歡你了,喜歡你還不如去喜歡一條狗呢,狗至少還憨厚老實(shí)!”

    傅彧:“?”

    他現(xiàn)在連條狗都不如了?

    狗做錯(cuò)了什么?

    啊呸,他做錯(cuò)了什么?

    “音音……”

    他還想湊上去解釋,蘇音半點(diǎn)想聽的意思都沒有,“啪”的一聲就關(guān)上了門。

    將傅彧阻隔在了外面。

    南頌和言淵看了一場大戲,當(dāng)真是目瞪口呆。

    這場面,跟已經(jīng)結(jié)了婚的夫妻兩口子鬧離婚似的,真是鑼鼓喧天般熱鬧。

    南頌驚訝地挑了挑眉。

    她家音音真是出息了,徹底支棱起來了。

    剛要給她鼓個(gè)掌。

    蘇音一關(guān)上門,眼圈就紅了,眼淚啪嗒啪嗒地落下來,像掉了線的珍珠項(xiàng)鏈一般。

    傅彧還在拍門,“音音,你聽我跟你解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