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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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秋聞言笑了:“這都是奴婢該做的,您和東家清閑些就是了?!?/br> 這件事江以寧一直都瞞著人,在他視角中可是連蕭寒錦都瞞著的,自然不會叫其他人也知曉,那會瞞不住的。 因此在布置驚喜的路上,他總是獨(dú)自出門。 吃過早飯,江以寧便再次外出了,他需要在今日再次確定他的安排有沒有失誤,也要去拿他拜托齊杭幫他準(zhǔn)備的禮物。 “這可是出自宮中秀苑的繡娘們,你好端端地要這些做什么?”齊杭不解,布料花樣絲線都是頂好的,都趕上他當(dāng)年和太子成婚時用的了。 “驚喜?!苯詫幠﹃剂?,垂眸間帶著些水色,“或者說是對我自己的補(bǔ)償?!?/br> 盡管之前已經(jīng)被補(bǔ)償過一次。 齊杭知道他們之前過得苦,但不知道實(shí)際內(nèi)情,畢竟他出身高貴,壓根想象不到他們曾經(jīng)吃糠咽菜的情景。 但齊杭很識趣地沒有多問,既然是宴請?jiān)?jīng)的自己,那如何補(bǔ)償都不過分。 面對江以寧的真誠道謝,齊杭只是開玩笑道:“希望你能考慮我之前的提議,我明白你們的顧慮,但只要昱臻能平安長大,來日儲君的位置非他莫屬?!?/br> “阿杭。”江以寧輕聲喚他,眼神卻格外犀利,“你連昱臻能不能平安長大都不確定,卻要我把孩子交給他嗎?” 齊杭被他的話噎住,卻更是吃驚他的態(tài)度。 自從相識,江以寧在外自然會做小伏低,真切將他看做是太子正殿,可在私下不僅會和他說體己話,還會關(guān)切他的日常和生活,那是真心拿他當(dāng)好友對待的。 今日卻用這樣的態(tài)度對他,齊杭第一反應(yīng)竟不是生氣,而是怕他真和自己生氣。 “阿寧……我不是那個意思,昱臻的身份顯而易見,我只是希望你能考慮,宮中教導(dǎo)師傅對尋常人來說是如何難得。”齊杭自然也有私心,他希望昱臻能得償所愿。 “我不能為他們做決定。”江以寧淡聲說,“不管是要進(jìn)宮陪讀,還是在外做個只識文讀字的商戶之子,我沒有權(quán)利為他們做決定,待他們再大些,若是分析利弊后決定進(jìn)宮,那我無話可說。” 齊杭聽他這么說,便知道他不是真的惱了,稍稍松了口氣:“好好,那便日后再說?!?/br> 江以寧沒理會,只垂眸看著手里的東西,他很想把這東西還回去,再說些瘋狂的話和對方斷絕來往,但他做不到。 不是因?yàn)闊o法舍棄對方的身份,而是,他清楚知道那份孤獨(dú)有多可怕。 “這些還是要多謝你,我先走了?!苯詫幾鲎阈睦斫ㄔO(shè),還是出聲道歉,“抱歉,我方才言語多有得罪,還請正殿饒恕?!?/br> “無妨?!饼R杭溫聲笑說。 江以寧再次道謝,帶著東西離開了。 待他離開,昱臻從屏風(fēng)后走出來,視線一直死死盯著江以寧離開的背影,他被不信任了,這個認(rèn)知叫他有些難過。 齊杭看向他,牽著唇角笑的有些勉強(qiáng):“看來,你要再等等了。” 昱臻不懂:“要等到什么時候?” 齊杭挑眉:“權(quán)力至上,你知道何時是最佳時機(jī)。” “兒臣……明白?!?/br> 雖說道過歉,但江以寧心中還是有些歉疚,他從未和齊杭說過那般無情的話,只是皇宮還是太危險了。 罷了,還是等日后再好好賠罪好了。 他將東西放到主院,其他事情也都準(zhǔn)備好了,現(xiàn)在只管等著天黑就好了! 也幸好快到中秋,所有人只當(dāng)江以寧這樣忙活是為著中秋的事,并沒有往其他地方想,倒是方便他忙活了。 如今已經(jīng)是秋日里,夜幕降臨的很快,江以寧在廚房里忙活完,便到府前等著了,驚喜快到,他也不懼讓對方知曉他的安排了。 蕭寒錦沒有吃酒,但衣襟還是染了些酒氣,他本想在府前散散味道,卻不想剛下馬車就瞧見了在檐下站著的人。 “今日倒是稀罕了,怎么在府前等我?”蕭寒錦故作不知詢問,“可是有什么喜事?” “當(dāng)然!”江以寧牽著他的手步伐穩(wěn)健地朝內(nèi)走,“是之前答應(yīng)給你的驚喜,我可能做的不夠好,但我想讓你看到?!?/br> 蕭寒錦原以為他不會說的,比起所謂的驚喜,江以寧這番話更讓他愉悅,有誰會不喜歡喜歡的人為自己準(zhǔn)備驚喜呢? 他似懂非懂地被對方牽著進(jìn)了主院,在外看并沒有什么不妥,但內(nèi)里被燭光映著卻是通紅一片。 蕭寒錦隱隱察覺到什么,進(jìn)去后便立刻想到了燭光晚餐。 圓桌上擺放著好些菜,他一眼便看出不是廚娘的手藝,旁邊還放著一套酒盞,再往里面看去,床榻上放著兩塊紅色的東西。 是兩套喜服。 蕭寒錦唇角高高揚(yáng)起:“你這是借用了我當(dāng)初的心思嗎?” 他說著就要伸手去摸,卻被江以寧制止了,在燭光下,他的臉色很紅,像是涂了一層胭脂,他態(tài)度很堅(jiān)定:“要先沐浴?!?/br> 蕭寒錦今日打定主意任由他隨意對待,自然不會在這些小事上違抗他的意思,跟著他去了偏屋沐浴,又換上了喜服。 剛摸到手,他就知曉這喜服不是尋常人做的,但他此時并沒有要和他說起其他人的心思,兩人牽著手坐到桌前,不出意料地喝下了合巹酒。 江以寧很緊張,緊張地眼底都攢了眼淚,他很瀟灑抹了抹嘴,將上面的胭脂暈到了唇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