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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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田兵衛(wèi)瞬間就將眼前的人和資料中的描述對上號,還真是特點鮮明,而且真的好矮。 這資料是降谷零從朗姆那里得到,然后秘密送回來的,關(guān)于大規(guī)模針對組織而引起東京動蕩的一個神秘勢力。 沒想到這次真的又是他們! 黑田兵衛(wèi)臉上沉著冷靜,實際上借著枯枝樹葉的遮擋試圖瘋狂掙開捆縛手腳的繩索。 雖然這個神秘勢力的一系列cao作看起來尤為搞笑,就和調(diào)皮的熊孩子似的,幾次動作中也避開了普通人,甚至特意開槍阻止一位交通警踏入交火中心,但東京在那次事件中死亡的組織成員人數(shù)已經(jīng)說明他們并非無害,尤其是其中幾處,現(xiàn)場慘不忍睹,不少目睹的警員回去之后就一直做噩夢,連他看了拍下的照片后也覺得觸目驚心。 黑田兵衛(wèi)不知道對方的來意,賭不起。 “喲,還活著啊,嚇我一跳?!比共嫣崞鸬男慕K于放下,“能出來嗎?那邊冒充你將人全部帶回別館了,你要回去不?” 青蛙頭套的聲音戴著微微的電流感,黑田兵衛(wèi)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變聲器,但好在對方似乎沒有惡意,而且聽這話應(yīng)該是特意出來找自己的。 “多謝?!焙谔锉l(wèi)終于解開了繩索,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雜物,“我需要立即趕回去。” 犬夜叉瞅了瞅他灰白的頭發(fā)和明顯帶著皺紋的臉,都一把年紀了也不容易:“你這速度等走回去人都到齊了,我?guī)惆桑杨^罩上?!?/br> 黑田兵衛(wèi)只思考了一秒鐘,就脫下西裝外套蒙在頭上,袖子繞過脖子打了個結(jié),遮擋得嚴嚴實實,非常自覺。 “老爺子你人還怪好的。”犬夜叉嘖嘖稱嘆,然后提起人,雙腳用力一蹬,躍上樹枝,帶著人在林間穿梭跳躍,很快就跨過一座山頭。 黑田兵衛(wèi)被這種失重感折騰得有點反胃,再加上腳不沾地,格外沒有安全感。他從特意留出的一點縫隙中觀察外部情況,只能見到飛速略過的一片模糊的綠色,從失重滯空和偶爾的停頓以及聲音中不難發(fā)現(xiàn),自己應(yīng)該是被人提著在樹上跳躍,但這種跳躍的距離已經(jīng)遠超世界記錄,而且有誰能提著一個大活人在樹上跳? 忍者嗎? 黑田兵衛(wèi)想到降谷零給與的資料中的形容,和自己親眼見到的這人尖銳不似人類的指甲,以及這種身體素質(zhì),難道真的是人體實驗的產(chǎn)物? 這個神秘勢力其實是某個國家秘密研究的超級士兵?還是說是組織實驗的受害者?但組織自己的人里面似乎并沒有這么厲害?。浚?/br> 在黑田兵衛(wèi)的胡思亂想中,犬夜叉飛快趕回別館,然后將人丟到林子里就不管了。 屋頂上的五個人還在那兒,和他離開前沒什么區(qū)別。 “怎么樣了?”犬夜叉問。 “警方的支援再有幾分鐘就要過來了,不過……”千手扉間指著別館前的木橋,“我猜他們過不來。” 話音剛落,木橋下發(fā)出一聲爆響,橋身隨著巨響被炸斷,還燃起了熊熊大火。 要到達黃昏別館只有這一條路,要么從橋上過,要么就像犬夜叉一樣直接越過峽谷。 這顯然是不可能的,所以現(xiàn)在這里的所有人都被困孤島。 爆炸的響動引起了別館里人的注意,他們往外跑去,只見到一片火光映紅了天空。 “怎么會這樣!” “究竟是誰做的?” 警察也是普通人,面對未知的危險,同樣會心生恐懼,慌亂的氛圍逐漸蔓延開來。 大上祝善被黃金糊住的腦子終于清醒過來,他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這批黃金根本不可能是他能參與爭奪的。千間降代那個老婆子一定早就發(fā)現(xiàn)了,所以才急匆匆離開。 可惡! 千手扉間結(jié)印化作一只小鳥,扇著翅膀落到降谷零肩上,對他點點頭,然后伸出翅膀指了指林子里。 降谷零如釋重負,這意思應(yīng)該是黑田兵衛(wèi)已經(jīng)被救出來了,而且現(xiàn)在就在樹林里。 他趁著現(xiàn)場一片混亂,閃身進入林中,等待了兩秒,果然見到一身狼狽的黑田兵衛(wèi)走了出來,而且不知道為什么,這位長官的外套不見了,臉色有些蒼白。 “您沒事就好?!苯倒攘銘c幸地說。 誰知黑田兵衛(wèi)張口就是:“你和他們認識?!?/br> 降谷零沉默了兩秒,說:“上次東京……被發(fā)現(xiàn)身份,他們幫我解除組織懷疑,我給他們提供一定情報。” 他還是選擇了隱瞞。 黑田兵衛(wèi)點點頭,沒有對他的做法提出質(zhì)疑,臥底本就需要隨機應(yīng)變,上次想必如果不是被發(fā)現(xiàn)臥底的身份,降谷零應(yīng)該就像其他組織成員一樣無了。 降谷零身上的小鳥突然扇著翅膀飛走了,兩人的對話停住,黑田兵衛(wèi)若有所思地看著離開的鳥,降谷君可不是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思玩兒鳥的人,這鳥…… 然后林子里傳來枝葉磨擦聲,一個扎著金色雙馬尾,眼睛如同大海般湛藍的少女走了出來。 兩人身體緊繃,這人究竟什么時候來的,又聽見了多少,他們竟然毫無察覺! “這里的組織成員還有誰?”雙馬尾少女開口直奔主題,似乎是察覺到他們的警惕,少女補了一句,“金毛混蛋?!?/br> 這句話一出,降谷零臉色頓時比鍋底還要黑,他用腳趾頭都知道這個詞兒是誰說的,面帶微笑,咬牙切齒地說:“應(yīng)該就只有一個貝爾摩得,易容的人太多容易露出破綻,她也照看不過來。她現(xiàn)在的身份是櫻葉伴子,那個戴眼鏡的女性栗色卷發(fā)警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