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陳河必須死,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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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雪和李夢君,看到林宇接了個電話,表情就突然變得非常難看,就關(guān)切的問道: “林宇,怎么了?” 林宇平復(fù)了一下心情,說道:“縣城那邊出了點事,我要過去處理一下!” 杜雪問:“嚴(yán)重嗎?” 林宇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說道:“不嚴(yán)重,一點小事而已!” 杜雪是個冰雪聰明的女孩兒,就猜出個大概來。 “是帝豪ktv的那個陳河,去報復(fù)了吧?” 林宇對杜雪倒也沒有隱瞞,就點了點頭,說道:“嗯對,把鹿小鵬給打了!” 杜雪見林宇眼神里,似有冷冽殺意。 擔(dān)心他沖動行事,就急忙問道: “有沒有報警?” 林宇搖了搖頭,說道:“應(yīng)該還沒有吧!” 杜雪說:“那就報警,這樣的事情,先交給警方處理!” 其實,林宇想要用自己的方式,去解決這個問題。 而且,這樣的事情,報警的話,用處不大。 估摸著也就是一個,酒后尋釁滋事。 哪怕是抓進(jìn)去,用不了多久,也會被取保候?qū)?,給釋放出來。 這已經(jīng)是很理想的結(jié)果了。 更大的可能是,壓根就抓不到人,亦或者是讓私下調(diào)解。 不過,既然杜雪說了要報警。 林宇就打算,先按照她的法子去處理。 隨即,他就又給張茹撥了個電話。 “報警了嗎?” 張茹說:“還沒有!” 林宇說:“那就先報警,我現(xiàn)在就趕過去,大概兩個小時后,就能到縣城!” 掛斷電話后,林宇就沖著杜雪和李夢君,說道: “夢君姐,小雪兒,我現(xiàn)在送你們回家!” 杜雪問:“林宇,你是不是要去縣城?” 林宇點了點頭,說道:“鹿小鵬被打了,傷的不輕。那個陳河又跟個神經(jīng)病一樣。” “現(xiàn)在事情鬧得還不大,恐怕警方介入,也不一定能鎮(zhèn)得住他!” 曾經(jīng)做過警員的杜雪,對此是深感體會。 警方容易受到各種條條框框的縛束,哪怕明知道對方是犯罪分子,可沒有實錘的證據(jù),還是不能抓人。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林宇想了一下,說道:“那好,都一起去吧!” 李夢君聞言一怔,說道:“二狗,我也跟著一起嗎?” 林宇點了點頭,應(yīng)道:“嗯一起!” “這個陳河太過瘋比,我擔(dān)心離開后,他們會再來村子里,找你們的麻煩!” 李夢君手無縛雞之力,屬于被保護(hù)的對象。 杜雪雖說會點拳腳功夫,可也只是會一點而已,對付兩三個赤手空拳的地痞流氓不成問題。 可要是對方人數(shù)再多一些的話,那她就招架不住了。 倘若再帶了家伙,更是沒有半點還手之力。 所以說,林宇打算帶著她們兩個,一起去縣城。 不管怎么說,那里也算是自己的地盤,不怕陳河這個瘋比報復(fù)。 林宇帶著杜雪,李夢君,驅(qū)車前往縣醫(yī)院。 他剛到向醫(yī)院門口,正準(zhǔn)備下車時,一輛渣土車,就猛地撞了過來。 林宇見勢大驚,猛打方向盤,車子直接沖著旁邊的綠化帶撞了過去。 “轟隆?。 ?/br> 就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那渣土車直接碾壓而來,把停車場的一片墻壁,都給當(dāng)場撞塌。 如果不是林宇躲閃及時,這非得把他,連帶著車上的杜雪,李夢君一起,撞成rou餅不可。 “杜雪,夢君,你們兩個怎么樣,沒事吧?” “二狗,我沒事,不過杜雪她好像受傷了!” 李夢君驚魂未定,聲音在劇烈的顫抖。 聽到杜雪受了傷,林宇的一顆心,立即就懸在了嗓子眼上。 “小雪兒,你怎么樣了?” 林宇的語調(diào),都直接破了音。 很快,黑夜里就傳來了杜雪的聲音。 “我也沒事,別擔(dān)心,就是額頭擦破了點皮!” 聽到這里,林宇懸在嗓子眼的那顆心,這才算是放回到肚子里去。 突然間! 他察覺到渣土車那邊,似有一道人影。 林宇見狀,就趕緊沖著李夢君和杜雪她們兩個,做了個噓聲的手勢。 旋即,他就蹲在了地上,還順手抄起了一塊板磚。 很快,就見一個胡子拉碴,身材偏瘦,帶著手套,攥著一把槍刺的中年男子,朝這邊走來。 就在雙方直線距離,不到五米時。 林宇突然暴起,揮起手中的板磚,沖著對方的腦袋,就狠狠地招呼而去。 這中年男子也是一個訓(xùn)練有素的殺手,對戰(zhàn)經(jīng)驗極為豐富。 當(dāng)林宇揮起板磚暴起的剎那,他就敏銳的有所察覺,下意識里用拿著槍刺的胳膊,護(hù)住腦袋。 “咔嚓!” 林宇的這一記板磚,直接讓他的手臂骨,當(dāng)場粉碎性骨折。 趁他吃痛之際,林宇就又五指緊握,凝聚成拳。 一記直勾拳,沖著對方的面門,就狠狠地招呼而去。 硬生生的挨了林宇一拳后,這殺手就被打的眼冒金星,七葷八素,身體晃晃悠悠。 不過,就算如此,他依舊抓起槍刺,胡亂的沖著林宇去捅。 將林宇逼退之后,憑借著強(qiáng)大的求生本能,撒腿就跑。 林宇撿起掉落在地上,斷成兩半的板磚,沖著這殺手的腿部,就狠狠地砸了過去。 “咔嚓!” “咔嚓!” 殺手的雙腿,被板磚準(zhǔn)確無誤的命中,身體重心不穩(wěn),重重的癱倒在地。 然而,就算如此,他依舊還在不停的朝前爬。 林宇拍了拍手,大步流星的走上前去。 看到林宇逼近,這殺手又抓起旁邊的槍刺,猛地捅了過去。 林宇見狀,非常巧妙的躲閃過去。 然后,不等對方收回槍刺。 他就猛地抬起腳,沖著這名殺手,拿著槍刺的胳膊,就狠狠地踩了過去。 “咔嚓!” 又是一記清脆的骨頭斷裂聲音響起。 “?。 ?/br> 同時,就是一陣屠宰場般的凄厲慘叫。 林宇拿起地上的槍刺,抵在這名殺手的咽喉命門,冷冷的問道: “是誰派你來的?” 這名殺手心里,雖說也非常驚恐。 可卻始終一言不發(fā)。 見此情景,林宇冷然一笑。 “呵呵,沒想到你挺有骨氣的嘛,那就讓我猜猜看!” 說到這里,林宇就稍作停頓,那雙深邃的眸子,猶如出鞘利刃般犀利,死死地盯著這名殺手,滿是血污的臉。 “是陳河派你來的,對嗎?” 殺手沒有承認(rèn),不過也沒有否認(rèn)。 算是默認(rèn)了林宇的猜測。 現(xiàn)在他暗殺失敗,而且還被人家給活捉了。 無論開不開這個口,都已經(jīng)沒有任何意義。 林宇在縣城里,雖說樹敵不少。 可都是小打小鬧而已,沒有不死不休的血海深仇。 而且,自從金大發(fā)兄弟暴斃之后,這些人聽到林宇的名字,都聞之色變。 因此,哪怕是借他們一百二十個膽子,也不敢找人,去撞死林宇。 因此,排除這些可能,那么幕后真兇,有且只有一個。 下午才剛結(jié)下仇的陳河! 這家伙自詡是過江猛龍,不把林宇這個“地頭蛇”給放在眼里。 兩個小時前,他還帶人去了金碧輝煌,還將鹿小鵬,給打了個半死。 而且,依照這陳河的瘋比性格,做出這樣瘋狂的事情,也是意料之中。 只不過…… 林宇也萬萬沒想到,這家伙的報復(fù)如此之快,又如此心狠手辣。 下午才結(jié)的仇,砸了金碧輝煌,打了鹿小鵬還不行。 竟然還想來弄死他。 龍之逆鱗,觸之必怒! 林宇的眼眸血紅,里面殺意凜然。 拳頭緊握,青筋條條凸起。 陳河這個瘋比,必須得死! 哪怕是天王老子來了,也保不住他! …… 附近的警員,得知醫(yī)院門口出了車禍后,立即趕往現(xiàn)場。 當(dāng)他們看到被林宇擒住的那名殺手時,都大感震驚。 這不是犯下211滅門血案,一直在逃的金默嘛? 杜雪在這里,做過實習(xí)警員。 出警的警員,也都認(rèn)出了她。 他們雖說不知道杜雪的真實身份,可卻也知道,她的背景很不一般。 現(xiàn)如今,又牽扯到211重大滅門血案的真兇金默。 這不是他們一個小小分局,能兜得住的。 于是乎,就趕緊上報。 當(dāng)天夜里,縣里的主要領(lǐng)導(dǎo),就全都驚動了,紛紛前來醫(yī)院探望。 縣人民醫(yī)院里: 杜雪額頭上被擦傷,還有輕微的腦震蕩。 雖說并無大礙,可還需要留院觀察兩天,看看是否有后遺癥? 至于李夢君嘛,她倒是沒任何事情,甚至連點擦傷都沒有。 不過,也被嚇得不輕。 縣領(lǐng)導(dǎo)孫青云,來到醫(yī)院后,看到杜雪只是一點皮外傷,并無性命之憂。 這懸了一路的心,這才放回到肚子里去。 依照杜雪的身份,如果她真在自己的轄區(qū),出了什么事情。 那自己的仕途,絕對是到頭了。 他簡單的安撫好杜雪之后,就趕緊將林宇拉到一邊,詢問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林宇倒也沒有隱瞞,將事情的經(jīng)過,詳細(xì)的講述了一遍。 孫青云聽到后臉色鐵青,立即指示相關(guān)部門,開展掃黑除惡活動。 并通緝陳河等黑惡勢力頭目! …… 與此同時: 陳河這個瘋比,還在帝豪ktv里,左擁右抱,扯起嗓子唱歌。 他五音不全,唱的賊難聽。 應(yīng)了那句老話,人家唱歌要錢,他唱歌要命。 可他手底下的那群小弟,陪酒的姑娘,全都得硬著頭皮,鼓掌叫好。 “河總唱的真好,這要是上華夏好聲音,肯定能進(jìn)十強(qiáng)!” “什么十強(qiáng),你會不會說話,就河總這唱功,要是拿不了第一,那就是節(jié)目組搞內(nèi)幕!” “剛才河總唱歌了嘛,我還以為自己聽得原唱呢!” …… 聽到手底下兄弟的溜須拍馬,陳河心里那叫一個舒服。 “既然兄弟們,都這么叫好。那我就再來一曲,讓你們一飽耳福!” 聽到陳河這句話,這群小弟,陪酒姑娘,全都愣在了那里,表情顯得有些痛苦。 幸好,就在這時,陳河的手機(jī)鈴聲響了起來。 他拿起一看,是大哥陳江打來的。 隨即,他就沖著包間里的眾人,做了個噓聲的手勢,示意他們不要說話。 他整理了一下思緒,想把自己今天的豐功偉績,講述給大哥聽。 可剛按下接聽鍵,就迎來劈頭蓋臉的一通怒罵。 “陳河,你是不是瘋了,竟然敢買兇殺人?” 陳河還跟不覺死的鬼一樣,洋洋得意的說道: “大哥,你也知道了?” 陳江歇斯底里的吼道:“老金都已經(jīng)落網(wǎng)了,我能不知道嗎?” 聽到自家大哥的話,剛剛還洋洋得意的陳河,表情直接就僵在了那里。 “什么,老金他失手了?” 要不是隔著聽筒,陳江都想砸開自己這個弟弟的腦袋,看看里面裝的都是什么漿糊? “現(xiàn)在相關(guān)部門的人,正在前往抓捕你的路上,你趕緊跑路吧!” 掛斷電話后,陳河整個人,都像是丟了魂一樣,兩眼空洞,茫然的看著ktv的大屏幕。 而這時,正好播放的歌曲,是鄭源的《一個人哭》。 雖說這是一首傷感情歌,可歌名卻完美契合了此時,陳河的心情。 就在陳河陷入絕望之際,外面突然響起了“滴嗚,滴嗚”的警笛聲音。 “河總,好像有警察來了!” 一名小弟不明所以,上前提醒了一句。 陳河瞪著血紅的眼睛,歇斯底里的吼道:“我耳朵沒聾,能聽得見!” 這名被吼的小弟,嚇得一哆嗦,趕緊縮了縮腦袋。 陳河這時也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該跑路。 要是再晚一些,恐怕非得去將牢底坐穿不可。 臨走之前,他見鄭源還在那里,很是投入的清唱。 難道我就這樣認(rèn)輸 我為你付出 我一個人哭 …… “我才不要認(rèn)輸呢,更不要哭!” 陳河一通歇斯底里的怒吼過后,就抓起酒瓶,直接就朝大屏幕,狠狠地砸了過去。 “哐當(dāng)!” “嘩啦啦!” 酒瓶當(dāng)場崩碎,大屏幕也隨之出現(xiàn)了蜘蛛網(wǎng)一樣,密密麻麻的斑駁裂紋。 亦如此刻陳河的心! 旋即,他就從一個柜櫥里,掏出一把手槍,將黃橙橙的子彈,一顆顆壓進(jìn)槍膛,別在身上。 在警方趕到之上,從后面匆匆離開。 陳河剛剛逃離,全副武裝的警員,就已經(jīng)沖了進(jìn)來。 “全都給我雙手抱頭,蹲在地上!” “你們誰是陳河?” 然而,卻無人應(yīng)答。 隊長抓住一名瑟瑟發(fā)抖的嘍啰,喝問道:“陳河呢?” 這名嘍啰原本就膽小,直接就被嚇破了膽,支支吾吾的說道: “他剛剛從后門跑了,身上還帶著一把槍……” 聽到陳河不但跑了,而且還是帶槍跑的,在場所有警員,都變了臉色,趕緊將這一情況上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