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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本座對她感到惡心在線閱讀 - 第9章

第9章

    是江襲黛握準了那鐵鏈,把那鐵鎖連著勾突然硬拽了出來。

    傷口被再一次扯開,底下的白骨隱約可見。

    大片的血色濺滿了地面。

    燕徽柔的身子本能地在顫抖抽搐,是疼出來的,她是渾身倚在江襲黛身上才沒有疼到倒下,但也眼前一黑,險些再度暈過去。

    也正在此時,江襲黛蹙緊眉梢,身子也僵了一僵,似乎在忍耐著什么。

    片刻后,她撫上自己的肩頭。

    那處本是完好無損。

    然而就在和燕徽柔傷口一模一樣的地方,肌膚卻驟然開裂了。血爭先恐后地淌了出來,只不過因為她的大紅衣裳,看著并不明顯。

    果真是如此。

    江襲黛的神色晦暗不明,她的渾身因為這痛意在此一瞬緊繃,常人見來大抵是瞧不出什么異樣。這只是因為習慣,畢竟在交鋒之時最忌諱露怯。但也許沒人會喜歡這種鉆入腦門心的劇痛。

    而就在這時,卻突然聽見懷里傳來了一道脆弱而輕靈的聲音:“……謝謝。”

    江襲黛一怔,有些詫異。

    燕徽柔顫著手捂著傷口,垂下眼簾,望著那掉在地上還勾著些許皮rou的刑具。目光再抬起來,最后真誠地落在了面前美人的臉上。

    她動了動嘴唇,又說了一遍:“它很難取下的,也挺重的。謝謝你?!?/br>
    第6章

    【滴!女主好感度 1】

    江襲黛的腦海中又回蕩起了一聲尖銳的怪音。

    好感……度?

    她在心底里咀嚼了幾下這陌生的字眼,還是有些不適應。

    那道聲音并未消失,何況就之前的種種跡象表明,它所說的言論并非全部是假。只要自己殺了眼前這個毫不起眼的小丫頭,便會在她死后一直重新回到前一天,永遠邁不過這個坎。

    實在怪哉。

    江襲黛定定地看著眼前的人物。

    【察覺到宿主情緒波動。】

    “如我所見。”江襲黛終于在心中開口,冷諷一聲:“倘若順著你的道理講,將這所謂‘命途’扭轉過來,于你而言有何好處?于本座而言又有何益處?”

    【系統(tǒng)察覺到劇情偏離人物軌跡,無法自圓其說,會造成這一方世界的支離破碎。為了宿主的生命安全考慮,請宿主盡快與系統(tǒng)達成合作。】

    冰冷的聲音帶著禮貌的腔調(diào)在努力答復她:【如果成功完成任務,宿主還可以獲得巨額獎勵。需要盡快了解一下本文的原劇情內(nèi)容嗎?】

    還不等待江襲黛的答復,她的腦中自然而然地輸入了一長段記憶……或者是說,文字內(nèi)容。

    呼嘯得像是一擁而上的浪潮。

    《蓮花白》這本言情小說,或者是說她處于的這一方世界,男主名為李星河,乃是靈山派掌門人的故友遺孤,他受過掌門許多恩惠,譬如靈山派掌門賜給男主“乾坤袋”,是一方大羅神仙來了也找不著的修行小天地,成為了他后來一個很重要的金手指。

    當靈山派滿門覆滅時,李星河目睹眼前慘案,僥幸逃過一劫。隨后,李星河投奔入攬月閣門下,一路修行打怪升級,忍辱負重勢要親手血刃仇人。

    女主叫做燕徽柔,一介孤女,被收養(yǎng)至于清虛派,生來自帶反彈buff體質(zhì)——當然也是金手指。遇強則強,遇弱則弱,無論對上多么高深的修為都不失效。只是這種特殊的體質(zhì)一旦被人知曉……

    后果顯而易見。

    對于燕徽柔而言,漫長而絕望的囚禁生涯由此開始。

    在四大道門圍剿江襲黛這個魔頭時,很顯然地,燕徽柔被當作最后的底牌使用。但因為一些意外,并沒有成功合誅魔頭,女主身負重傷,奄奄一息,又陰差陽錯地被隨著攬月閣前來征戰(zhàn)的男主救下。

    也許是因為她悲慘的遭遇,男主起了惻隱之心,最終用了法寶“乾坤袋”瞞著閣主將她帶回了攬月閣,讓女主脫離了無邊苦海。

    這便是兩人的第一次初遇。

    順理成章地,少男少女日夜相處,彼此成為了生命里的一道光,兩人一起打怪升級,一一報復打臉當時加害過女主的清虛派老掌門等人。

    在此之間,因為那魔頭忌憚女主的存在,幾次欲下殺手,但是自然沒有一次成功,屢次化險為夷,反而促進了男女主感情的升溫。

    此后便是男女主最后通過一路開掛,成功擊敗了最大反派boss女魔頭——報仇雪恨,名揚天下的爽文劇情。

    shuangma?

    江門主很難覺得爽。

    因為按照這本無聊小說情節(jié)的橋段來看,那最大反派好像說的就是她。

    一時間接受了太多內(nèi)容,江襲黛的識海中被攪得動蕩不安,她下意識用拇指摁上眉梢。

    耳旁又響起了一聲輕柔卻虛弱的問候,似乎還帶著些許擔憂:“你……的肩膀?”

    江襲黛回過神來,只聽得燕徽柔問:“剛才,你把我救出來的時候,是不是受了傷?”

    少女的目光越過她的肩膀,很是關切地注視著那里滲出來的些許鮮血——她好像全然忘了自己身上,才是血跡斑斑,渾身破口。

    江襲黛聽了這話,輕挑了眉梢。

    她竟不知?

    不知道自己特殊的體質(zhì)。

    也是,清虛派那群偽君子想來都是瞞著她了。

    江襲黛自然也不會當這個好人,且讓她蒙在鼓里,省得眼前的少女有恃無恐,拿捏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