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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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徽柔把?她的衣衫裹緊,又摸著她腦后的頭發(fā),像是在揉弄一只貍貓。江襲黛雖是閉著眼?,纏她纏得卻更緊,一貼上了就嚴(yán)絲合縫地不放手,好像一點(diǎn)?都沒有安全感?。 這種感?覺,那天?情急之下?吻她的時(shí)候也是如此。 江襲黛無意識的舉動(dòng)大把?激發(fā)了燕徽柔的憐愛之情,燕徽柔抱著她閉上了眼?,拍了拍她的背,安撫道:“不怕,睡吧?!?/br> “江門主?為什么平日那么威風(fēng),一醉了或是暈了就這樣子?” 自然,她得不到什么回?應(yīng)。 “我還是覺得您如今的樣子,”燕徽柔輕嘆一口氣?,忍不住又揉了揉:“……罷了,你又是何苦如此惹人擔(dān)心?!?/br> 抱一下?挺好的。 只是最好不要再?醒來以后,驚怒交加地扇她一巴掌就好。 那未免有些太兇了。 她在心里祈禱,身上抱了個(gè)溫?zé)岬能|體?,不知不覺就有些困。 困得一夢方休。 而等到江襲黛醒酒的時(shí)候,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 甚至室內(nèi)燃的燈燭都燒干凈了,只余一地散漫的月光。 江襲黛再?次睜開眼?睛,四周侵襲的黑暗讓她心頭一跳。因?yàn)樯贂r(shí)的記憶,她不喜歡一醒來就置身于天?黑,總感?覺四周會?很荒蕪。 這也是為什么她的瓊?cè)A殿總是極盡奢華,甚至包括附近,從不吝嗇于珠寶玉石,這些光芒璀璨又盈潤的東西,多少能攬進(jìn)幾縷燭火或是月光,讓室內(nèi)亮堂些許,沖淡孤身一人的恐懼。 只是她聽見自己的心跳猛頓了一瞬,但卻沒有感?覺那種荒涼的孤冷感?。 相反,這一覺睡得特別好,仿佛把?骨頭也睡軟了一樣,把?所有憂愁都睡光了,她心中有久違的平靜。 為什么?才醒酒的思緒有些緩慢,她慢慢地思索著,嘗試動(dòng)了動(dòng),卻碰到了另一張柔軟的臉蛋。一個(gè)年輕女子與她面對面地睡在此處,手還維持著抱她的姿勢。 這是…… 溫和清純的睡容,眉眼?生得不冷也不媚,頗有一種帶著書香的文弱感?。長成這樣的,也只有燕徽柔。 江襲黛盯了燕徽柔半晌,她自己不怎么讀詩書,只讀過功法秘籍,所以突然想到了藏經(jīng)閣里那種嗅起來甚是陰柔的墨香。 她的思緒打止了,發(fā)現(xiàn)自己想得有點(diǎn)?古怪,最要緊的問題難道不是—— 燕徽柔為什么會?抱著她睡覺? 而且太近了。 江襲黛甚至能看見她眼?睛尾端有顆不顯眼?的痣,側(cè)臉隱沒在黑暗中更深的陰影里。 第23章 燕徽柔往里?睡了一些, 把那顆痣壓得瞧不見了。她眼睫毛緊了緊,再抬起來,緩緩睜開?了眼。 這一睜眼便迎上了—— 江襲黛幽幽的目光。 燕徽柔一看她這表情,就頓時(shí)覺得臉疼。所以明明女人還沒有動(dòng)靜, 她下意識捂著了臉頰, 而且往后退了一點(diǎn)。 江襲黛瞥了她一眼, 一翻身坐了起來。松垮的衣衫又掉了, 好?在她手?搭在自己肩上及時(shí)勾住,將?其拎了起來:“什么時(shí)候過來的?” “是門主醉酒時(shí)過來的?!毖嗷杖岬?。 “那你抱著我作甚?”她冷哼一聲:“有何居心?” “是您自己要抱的。”燕徽柔眨了眨眼睛。 江襲黛正背對著她,聽了這話,穿衣的手?一頓, 側(cè)過頭來盯著人, 美目微睜:“……什么?” 那年少女子歪了下腦袋, 聲音溫和道:“不用在意,您不止抱了我?!?/br> 燕徽柔抬起手?指, 見江襲黛還在愣著, 她虛虛指了一下女人裸露出來的鎖骨和后背上零星的胭脂痕跡:“還有兩個(gè)姑娘?!?/br> 江襲黛直直看著她, 揪緊了衣裳,那紅綢在她手?中都捏皺了,她下意識提了領(lǐng)子, 遮住了自個(gè)的鎖骨。 燕徽柔見了不免笑了一下,她總覺得江門主此時(shí)的神情……有些像個(gè)被蹂躪了的良家女子,一雙桃花眼無辜地睜著, 似乎在努力回想自己干了什么。 她認(rèn)真思忖的模樣沖淡了與生俱來的艷色與肅殺,因著睫毛卷翹, 頗有點(diǎn)稚氣。 燕徽柔還記得她睫毛在掌心中劃過的,癢癢的感覺。 她安靜地注視著江襲黛, 輕微地捻了捻拇指。 “不記得了。” 江襲黛別過下頷,她又皺了眉,撫上了頸側(cè)的紅痕。 她攏好?衣裳以后,卻立馬招來一人,命把昨晚奉酒的兩個(gè)侍女提上來見她。 瓊?cè)A殿內(nèi)華貴的地磚上,很快跪了兩個(gè)瑟瑟發(fā)抖的年輕女子。一人著青衫,一人著白衣。 “門主?!彼齻兊偷蛦镜?,不明白發(fā)生了何事。 江襲黛打量了一下兩人,約莫有些印象,她嫌一人飲酒孤寂,又懶得倒,便喊了人過來伺候,但未曾想到她們?nèi)绱舜竽憽?/br> “昨晚是你們兩個(gè)過來的?” “是……門主?!眱扇她R聲答道。 “這些胭脂印?!?/br> 座上的女人語氣淡淡:“誰留的?” “說、話?!?/br> 江襲黛微微瞇了眼睛:“本座可記得只讓你們倒酒,何時(shí)準(zhǔn)你們拿嘴碰過我了?” 青衫女子跪得更低了,害怕到哽咽。白衣女子伏身道:“門主大人,是……妾身的不是。對不住,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