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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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br> 果然,系統(tǒng)所言倒是不假。 江襲黛碰見再多嬌的女人,最多想?要納入殺生門下?,哪怕是當(dāng)個花瓶擺著瞧著,而并不會?自慚形穢到臉紅。 聽了燕徽柔這話,只道是直人的見解的確不同,便信以為真了,也不以為一回?事。 江襲黛稍微動了動,閉上雙眸。她屈著的一條腿碰了燕徽柔一下?,使喚她:“會?按摩么?” “我可以學(xué)……” 江門主是向來不和她客氣?的,燕徽柔還沒反應(yīng)過來,那條輕紗掩蓋的白腿便橫在了她的雙膝上。 江襲黛吃完甜點以后又困了,按理?來說,她總是喜歡在沐浴完后喊幾個侍女過來幫她摁摁,只不過現(xiàn)下?懶得?等她們過來,而燕徽柔就在眼前,勉強(qiáng)湊合著用用好了。 燕徽柔小心地把手搭在那雙腿上,輕緩地揉了揉。 “重一點。” 女人順滑地躺下?,瞇起雙眸。 燕徽柔手上一緊,便聽得?她輕輕哼了一聲?,不悅道:“你?掐本座?” “對不起,門主?!毖嗷杖崦虼降溃骸耙粫r沒控制好?!?/br> 量她也不敢。江襲黛感覺腿上的力道逐漸適中起來,便也沒有再去?責(zé)怪她。揉了半晌,舒服得?偏了下?頭。 還可以,小丫頭。 燕徽柔的手法生疏而拘謹(jǐn),直到她揉到感覺自己有點手酸的時候,她才扭頭看了江襲黛一眼。 女人閉著雙眸,但是沒有睡著,只是在養(yǎng)神。 “江門主?” “怎么了?!?/br> “沒什么,瓊?cè)A殿周圍很安靜?!毖嗷杖崧犚娮约旱氖秩喟櫵律训穆?音居然清晰可聞,不知想?到了什么,耳垂又有些發(fā)燙,嘴上便想?說說話,給?蓋過去?。 “那你?給?本座唱個曲兒聽聽?!?/br> “……我不會??!毖嗷杖幔骸澳鷷?嗎?不如門主也教教我好了。” “你?怎的什么事都得?人教。”江襲黛的聲?音聽上去?似乎有點嫌棄,她眼睫毛動了動,抬起來,卻發(fā)現(xiàn)燕徽柔正望著自己。 她便說:“不教?!?/br> 燕徽柔:“為何?門主的聲?音這么出色,唱起歌應(yīng)當(dāng)是極為不錯的了。” “……”江襲黛目光幽幽的:“放肆?!?/br> “好啦?!毖嗷杖嵝α艘幌?:“不教就不教?!?/br> 晚上風(fēng)緊天涼,有長風(fēng)呼嘯過山林,自然也不是一直這么安靜,“嗚——”地從瓊?cè)A殿的窗沿拂過去?。 在這短暫的間隙里?,燕徽柔終于聽不見如此曖昧的摩挲聲?了,一時手上的力氣?也重了些許,專注而認(rèn)真起來。 而過了很久以后。 卻有一陣輕淡婉轉(zhuǎn)的調(diào)子自兩人之間響起,夾雜在嘈雜的風(fēng)聲?里?。 野老柴門,深隱水云鄉(xiāng)。 林下?草堂塵不到,親枕簟,懶衣裳。 故人重見幾星霜…… 燕徽柔有些意外地看向江襲黛。 江襲黛閉著目,與其說是在正兒八經(jīng)地唱,更不如說是隨便地輕輕哼了一首。 她靠得?更加舒服了一點,字詞咬得?模糊不清,含在唇齒間,倒是多了幾分繾綣之意。 “好聽?!?/br> 門主大人好不容易開了金口,不適時地送上夸獎,恐怕是會?被責(zé)怪的。 燕徽柔緊跟上了一句“好聽”,倒也不是恭維,確實挺好聽的。所以她便順著問道:“這首是門主從哪里?聽來的?” 江襲黛輕輕扯了一下?唇角。 “展珂教的。我只會?這一首?!?/br> 燕徽柔揉著她腿的姿勢沒有變化,然而她垂下?眼睫,沒有再說話了。 良久。 燕徽柔道:“好聽的?!?/br> “小時候,晚上怕黑睡不著?!苯u黛輕輕一笑:“她總唱這首歌哄著我,聽得?久了,倒也不自覺學(xué)會?了。燕徽柔,有時候人真是古怪,能對另一個人那么好,卻也能那么壞。本座怎么就從來都做不到這一點?” 但她確實不在真心地笑,只是有些悵惘罷了。江襲黛隨口說了幾句,沒有沉溺很久,言罷揉了揉眉心,“罷了。跟你?一個小丫頭說這些作甚……你?能不能換個地方揉,那塊地方都快被你?戳青了?!?/br> 燕徽柔依照她的吩咐,換了個地方,只是她的注意力卻沒有換到江襲黛的腿上。 “那您當(dāng)年如此……” 現(xiàn)在亦然嗎? 燕徽柔本想?問的。 只是江襲黛在說話時,她沒有去?細(xì)看江襲黛的神色。 所以余光只能看見她唇角勾起的弧度,不用窮極想?象力,也能想?象出她是如何溫柔又明媚的笑著的。 在燕徽柔淺淺的心事里?,已經(jīng)描摹出江襲黛提到那個女人時,每次都會?有波瀾的神情。 話頭便就此頓住。 她的感情像是秋山上落下?來的一片葉,覆在泥土上了無聲?息。 微小的情緒百折千回?,仔細(xì)想?想?,還是沒有必要了。 所以也沒有再繼續(xù)問下?去?。 “……現(xiàn)在也好。” 燕徽柔低眉溫和地笑了笑,把話接上。想?起先前說自己是不是早先年見過她的話,實在讓人有些啼笑皆非。 江襲黛問,怎么可能? 的確不可能更早一點認(rèn)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