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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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逞的回答,讓她恍然:“我不是給了一次?” 蘭絮:“……” 靠!居然是這樣! 要是她缺錢都想缺德地拿這東西去賣了! 事關(guān)修為和任務(wù),她原來是筑基初期來的,便問:“那現(xiàn)在呢,我是筑基中期,末期?還是金丹?” 她是覺得,這么厚的云,自己怎么也該金丹了。 提前面兩個小階層,就是怕孟逞太得意,別讓他把太把他自己當(dāng)個寶了。 卻聽孟逞說:“是元嬰。” 蘭絮:“……” 寶,你真是塊寶! 真就做夢做著做著,完成任務(wù)了。 她正有些高興,孟逞捏了捏她下頜:“別走神?!?/br> 蘭絮低泣:“真不要了……” 其實蘭絮上元嬰了,孟逞也聽不到她的心聲,不過他不介懷,免得沒事偷聽她罵他,還沒法對峙。 窗戶又被關(guān)上,蘭絮扶著的窗邊,留下她指尖的水痕。 在房中過高的溫度里,慢慢便也蒸發(fā)了。 …… 一個月過后,總算是完成一次發(fā)情期了。 蘭絮當(dāng)真不知今夕何夕。 她窩在被窩里,哭泣:“孟逞,你真得往人的方向努努力?!?/br> 孟逞正整理衣襟,動作一頓。 他道:“下回試試?!?/br> 他也有點心得了,人體和龍體確實不一樣,他或許可以用某種辦法,把這一整個月,七百二十時辰,分散到每年十二個月。 并不是說除了發(fā)情期外,龍就不會需要那什么了。 于是,他覺得每個月至少得拿二十五天。 蘭絮兩眼一黑:“二十五天!剩下五天給我放假休息是吧?” 孟逞坐在床沿,給她梳著頭發(fā),他垂著眼睛,掩去眼底的愉悅,只道:“剩下五天,我陪你走走?!?/br> 蘭絮:“……” 這是什么慘無人道的古代單休制度!吊路燈去吧資龍家! 她無情地拒絕了:“不行,一個月最多十天!” 孟逞思索:“二十天?!?/br> 蘭絮:“十五天!” 再說她要生氣了,孟逞暫時應(yīng)下:“行,十五天?!币院缶唧w情況具體分析。 …… 蘭絮上次見光見風(fēng),還是去看自己從金丹渡劫元嬰的雷云。 如今過去快一個月。 因為孟逞幾萬年不曾發(fā)情,第一次發(fā)情期期間,獨占欲隨著時間加深,越發(fā)病態(tài),連風(fēng)吹到她都不肯。 甚至,他還想世界上的風(fēng)都封一個月,讓世界處于無風(fēng)狀態(tài)。 要不是蘭絮想到這得帶來什么樣的天災(zāi)人禍,還真讓這老處龍做到了,這要是她要見陽光,他可不是要化成后裔射日去了。 慶幸發(fā)情期結(jié)束,他好轉(zhuǎn)了,沒那么極端。 讓蘭絮見見風(fēng)與光也是可以的。 蘭絮沒什么力氣,推開那扇窗戶。 今天陽光的確很好。 但蘭絮忘了,黃金龍窟地理位置,就是很熱的火山口,隨著靈力流動,陽光是正常陽光的百倍以上。 加上這么久不曾看到陽光,她眼睛都疼了。 她趕緊閉上眼,別過腦袋,剛好孟逞站在她身后,他張開手臂,直接把她抱住。 似乎早有預(yù)謀。 他見蘭絮會簌簌流淚,親吻她的淚:“怎么了?” 蘭絮:“太亮了,我感覺我眼睛瞎了?!?/br> 孟逞:“不會瞎的?!?/br> 蘭絮閉眼,自己眼前的黑幕,有眾多“綠蟲”飛舞,瞎了倒也不至于,但估計要好一會兒才能好,確實不好受。 她氣死了,雙手輪流爆錘他:“會瞎的,關(guān)在黑暗的屋里這么久,不能一下直視光的,都怪你不肯讓我看光!” 她打的不疼,孟逞接住她的拳頭,怕她把她骨頭弄裂了。 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真有病,心里如一灣溫泉,突突地沸騰著,盯著她罵自己的樣子,以前就覺得可愛了,現(xiàn)在只覺得更可愛。 真想讓她不準罵別人了,以后只能罵他。 掩去這種情緒,他低頭,親她的眼睛,用嘴唇,將唾液分到她眼睛。 蘭絮還沒來得及嫌棄,突然眼前一亮,緩緩恢復(fù)了過來。 她睜開眼,眨了眨,一點都不會不舒服了,再看陽光,也沒有任何異常。 甚至好過頭了,好像拿著放大鏡在看世界,明察秋毫,看什么都眼花。 她又頭暈了,揉揉眼睛:“我眼睛好像壞了,是不是你弄的……” 孟逞:“你現(xiàn)在化神期,看到的和以前不太一樣?!?/br> 錯怪了他,但蘭絮真的好累,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孟逞,她干脆將錯就錯:“就是怪你。” 孟逞認錯:“怪我?!?/br> 蘭絮:“……” 她有點驚奇地看他一眼,干嘛突然這么好說話?她都要不習(xí)慣了。 孟逞挑眉,看懂她的意思,好氣又好笑:“你想要我和你吵的話,我也可以順你心意?!?/br> 蘭絮:“噓,你還是不說話帥一點?!?/br> 這話孟逞就不愛聽了,他直接把她抱回床上,一頓猛親。 到底黏糊了一個月,兩人目光都是彼此,一對視,親了一口,就又差點有些忍不住。 踩住剎車的是蘭絮:“停停停?!?/br> 孟逞竟然問:“還在生氣?” 蘭絮可驚奇了,本來也沒多氣,最多就是遷怒,既然他這么說,她不生氣也不行了,便道:“對啊。” 孟逞:“做什么你才消氣?” 蘭絮:“做什么都好?” 孟逞斂眸,道:“嗯?!?/br> 她想做天下第一,也可以。 他五千年前和玄姚打了一架,就是因為他覺得玄姚甘愿被人類利用,半點沒有龍的尊嚴。 但如今,他也知道,蘭絮說什么,他都會一口答應(yīng)。 尊嚴? 現(xiàn)在是講尊嚴的時候?顯然不是,她當(dāng)然不一樣。 蘭絮才不知道孟逞腦海里的曲折。 她忽的一笑,背對著他,解開衣裳,這一套不是她那天穿的,而是她帶下山換洗的衣服,也只有這一套了,皺巴巴的。 如云濃密的黑發(fā),放在她如玉光滑瑩潤的后背,半遮半掩,更讓孟逞眉心一跳。 明明看了一個月了,還是看不夠。 他抬起手,勾住她的衣襟。 然而在他要代勞之前,蘭絮把衣服塞到他手上。 孟逞:“?” 她再指著地上的衣裳,那是本來穿的衣服,一個月沒洗,又慘遭各種狀況,比咸菜還慘不忍睹。 她想干干凈凈,清清爽爽回去。 蘭絮:“洗衣服叭?!?/br> 孟逞:“……” 所以,孟逞開始了龍生第一次家務(wù),洗兩套衣服。 他好不容易擰干衣服,掛在外面,滴滴答答滴水。 孟逞著青白色的一件單薄衣衫,高高挽著袖子,露出結(jié)實有力的手臂。 他抱著手臂,拽拽地盯著這幾件衣服,心想,哼,為了兩件衣服,就這么用了一次他給的機會,沒有半點追求。 就不能讓他做點更難的事? 比如當(dāng)上人類第一。 算了,也不是第一日知道她就是這樣,想著,他彎了彎唇角,但嘴角馬上垮了。 快點晾干,才能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