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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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繾心里有一種提心吊膽的感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哪句話說錯了。 她向來猜不透他的思想。 在他面前的時候,她總是不自覺小心翼翼。 第114章 我不將就,永不 晚上八點多。 車子才終于在一座充滿歐洲韻味的建筑面前停下。 施繾下車,就感覺到空氣里散發(fā)一股沁人心脾的涼意。 建筑前的門檻很高,一節(jié)一節(jié)的。 薛硯辭伸出手,要拉施繾跨過去。 這還是她第一次被男人牽著手,走過這樣的荊棘。 “前面有一片薰衣草花田,距離不遠(yuǎn),那里也比較背風(fēng),不會那么冷?!?/br> 施繾將手放在薛硯辭的手心里,跨過門檻過,就聽見他對她說了句。 已經(jīng)跨過了門檻,但他還是拉著她的手,好像是忘了放開,她也沒刻意提醒。 施繾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上。 走了不到五分鐘,就看到有一個很大的拱門。 她的確是聞到了陣陣花香的味道,非常的沁人心脾。 她走進(jìn)了拱門里,他在她前面,兩人距離很近。 施繾轉(zhuǎn)過臉,就見到圓形的拱門之外,那一大片,壯觀蔓延的薰衣草。 在清澈的月光下,風(fēng)吹起時,連綿起伏。 周圍寂靜極了。 仿佛所有的凡塵俗世和煙硝紛亂,都被拋諸在夢境之外。 施繾靜靜的站在這里。 她很喜歡。 片刻后,忍不住嘴角上揚(yáng),她沉浸在此刻的美好深處。 薛硯辭單手抄兜,轉(zhuǎn)過臉,從側(cè)面看著她。 “我的生日,你查到了嗎?問的誰?”他靠著那邊的墻壁,忽然出聲問。 施繾這才睜開眼。 問的誰,他不知道嗎? 祝橙寧不是都已經(jīng)發(fā)短信告訴了他? 她轉(zhuǎn)頭,看了他一眼,帶著幾分欲語還休的怨氣。 他自然感覺到了她的目光,沒等他開口,她便說道:“你的生日,我?guī)讜r不記得?7月17號!倒是你,對我的事,從來一無所知?!?/br> 這語氣里,摻雜的是真情實感的埋怨和委屈。 薛硯辭回頭,看到的是她閃著淚光的一雙眼睛。 他眸光迷離:“比如呢?” “多了去了?!笔├`忽然心情煩躁,只說了一件最近的事:“我?guī)啄陙碇煌粋€牌子的衣服,別的牌子我連看都不會多看一眼,連這個,你都不知!” 此時薛硯辭才發(fā)現(xiàn),施繾現(xiàn)在身上的這條裙子,已經(jīng)不是早上時他給她買的那一套了。 難怪當(dāng)時她接過時,一臉的不情不愿。 原來,她有自己特殊偏愛的牌子。 薛硯辭蹙眉,輕笑一聲:“這么講究?” “對!”施繾眼里的淚光更強(qiáng)烈,她看著他,一字一頓:“我不將就,永不?!?/br> 漸漸的,薛硯辭也開始察覺,施繾的骨子里,有種以前他并不知曉的倔強(qiáng),一種不為人知的固執(zhí)和堅持。 逆來順受,只是她的皮囊,她不僅有思想,而且有個性。 …… 上車之后,薛硯辭說:“不會有人收購樂團(tuán)了,你不用提心吊膽?!?/br> 施繾回頭,詫異了半晌,才出聲問:“所以,到底是誰?” 薛硯辭一邊發(fā)動車子,一邊貌似隨意的說道:“祝氏集團(tuán)的祝庭彰——或許他也不是真的要收購,只不過,是想給我一個下馬威。” 但看他這副成竹在胸的架勢,也知道,對方非但沒得逞,反而還被薛硯辭給了顏色。 薛硯辭的那些商業(yè)手段,施繾自己沒經(jīng)歷過,但也不是完全從未耳聞。 她隱隱預(yù)測到了什么。 而且,一直有一股沒有捅破的念頭在堵著她。 將她送到家門口后,她才開問:“??傄召徫覀儤穲F(tuán),為什么是給你的下馬威?據(jù)我所知,阮蘇繡,最近可是和徐長卿打得火熱……“ 薛硯辭正要調(diào)頭,就聽到了他這句話,頓時用一種仿佛看傻子一樣的眼神看著她。 她想聽他辯白,或者表達(dá)真心的話,可他偏不說。 一言不發(fā),就直接將車開了出去。 直到施繾上樓后,才收到他的微信,說道:“別人的女人和別人的男人,有沒有打得火熱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女人是真的狼心狗肺!” 狼心狗肺—— 這個四個字,他仿佛說得真情實感。 她盯著手機(jī),看不到他的表情,所以,也看不到他在發(fā)這句話時的咬牙切齒! 第115章 祝橙寧出招了 祝橙寧被祝庭彰打了,哭了很久。 她做的事,也都被祝庭彰知道了。 從前她以為父親是唯一的依靠,但有事來臨時,他也不過是更在乎她有沒有連累自己。 她一個人坐在黑漆漆的房間里,委屈到死,眼淚一直在往下掉。 她拿出手機(jī),翻看微信的聊天記錄,忽然方以智這個名字,入了她的眼。 祝橙寧起身,將臥室的燈打開。 她坐在沙發(fā)上,就開始給方以智發(fā)微信。 她先是問方以智有沒有女朋友,隨后又說,她認(rèn)識的一個女人,最近看上他了,問他有沒有興趣見見。 可能時間太晚了,對方?jīng)]回,祝橙寧也不急。 她曾經(jīng)加過施繾所在樂團(tuán)的團(tuán)長微信,加微信的那次,只是很偶然的機(jī)會。 這還是祝橙寧第一次找團(tuán)長,開門見山,和他要了施繾的微信,說自己朋友家的孩子想學(xué)鋼琴,讓團(tuán)長將施繾推薦給她認(rèn)識。 團(tuán)長直接就給她推了名片。 畢竟祝橙寧名媛千金的身份擺在這里嘛。 團(tuán)長想,或許這對施繾還是個不錯的機(jī)會。 他根本不知道,其實祝橙寧和施繾之間,還存在那么多的恩怨。 這個時間,施繾剛洗完澡,正坐在床上擦頭發(fā)。 然后,就看見了有人在微信上加她。 那邊自報家門:我是祝橙寧。 施繾瞇了瞇眼睛。 她實在不知道,兩人現(xiàn)在還有什么必要聯(lián)系。 上次她就沒給祝橙寧留情面,按理說,祝橙寧那樣一個驕傲的大小姐,應(yīng)該不會再來主動找她了。 除非—— 施繾心里疑惑,通過了祝橙寧的好友申請,想看看她到底什么意思? 放下手機(jī),繼續(xù)擦頭發(fā)。 片刻后,祝橙寧就給她發(fā)來了微信:【那天我看見你早上坐著硯辭的車,從長河別墅里出來,我知道現(xiàn)在你又和他在一起了,但他還有些東西,在我這邊,明天你若是有空,就來拿一下,我放在四季酒店了】 施繾蹙了蹙眉。 薛硯辭有些東西,還在祝橙寧那邊—— 這句貌似輕描淡寫的話,卻夾雜著曖昧,讓人浮想聯(lián)翩。 施繾知道,好端端的要她去四季酒店,肯定是有詐。 以祝橙寧對薛硯辭的愛慕程度,如果真有非還不可的東西,大可以以送東西為理由,去薛硯辭的公司,剛好還能見見自己的心上人。 但祝橙寧卻繞過了薛硯辭,直接來找她。 這不合理。 施繾下意識就想拒絕,但又忍不住心癢癢。 既然祝橙寧都出招了,她若是不應(yīng)對,絕對還會有下一次。 …… 祝橙寧給施繾發(fā)完消息后,就去洗澡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