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白天鵝地下兩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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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恒聽沐思明這么一喝,愣是將刀收了回來,站回了沐思明的身后,一雙眼睛卻仍是盯著四周的白天鵝漢子。[? ([ “文哥是吧?”沐思明笑著點(diǎn)了一根煙,“如果你以為就是這幾個小嘍啰就能留下我,你未免太看不起我沐思明了!” “沐思明?”文柏雷不認(rèn)識沐思明,但是這個名字卻十分的熟悉,甚至可以用如雷貫耳來形容了,心中暗想,徐一飛想要他命的,就是這小子? “有印象了吧?”沐思明抽了一口煙,身后的那些西山的混子,在沐思明眼里根本就不算一回事,別說他們手里拿的是鐵棍和刀了,就算是槍,在沐思明眼中也是視若無物。 “什么印象?”文柏雷自然沐思明說的是什么,肯定是指孤單看海的火自己是聽過他沐思明的名號的。 “好了,閑話少說!”沐思明彈了彈煙灰,看著文柏雷,臉上和善的笑容瞬間凍結(jié)了,“我現(xiàn)在要帶徐一飛走,交人吧!” “明哥是吧?”文柏雷這時笑道,“你當(dāng)白天鵝這邊是什么地方,別說我不認(rèn)識什么飛了,就是認(rèn)識,進(jìn)門就是客,我要是就這樣交出了人,你說以后還有人來我這里么?” “換句話說吧!”文柏雷這時點(diǎn)上一支煙,推了推鼻梁上的鏡框,“如果我就這樣去你們東海讓你們交出誰,你們會不會交?” “少他媽廢話!”鐘彬站在沐思明身后,這時叫道,“要是你他媽被人放火差點(diǎn)被燒死了,來我東海要人,老子絕對交給你!” “反正我是不認(rèn)識什么徐一飛,徐二飛的!”文柏雷這時站起身來,對沐思明道,“招待不周,不送了!”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事先沒有打過招呼了!”沐思明笑了笑,扔掉手里的煙頭。 這并非是訊號,但是鐘彬和覃恒立刻會意,立刻率先沖了過去,西山前面幾個人沖了過來,直撲鐘彬和覃恒。 鐘彬手腳利索,上去就是一個飛踢,直接踢掉了那人手里的棍子,隨即乘勢一個肘擊,將其擊倒。 覃恒則是更麻利了,一把短式砍刀在他手里,就好像是身體里長出來的一樣隨心所欲,只聽到皮rou的撕裂聲,和嘍啰的慘叫聲。 二十幾個人被鐘彬和覃恒不到三分鐘就全部擺平了,當(dāng)文柏雷回過神的時候,覃恒的砍刀已經(jīng)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了。 沐思明這時才緩緩走了過來,看了一眼文柏雷,“既然文哥不合作,我們就只有自己找了!” 沐思明說完率先走了出去,覃恒立刻押著文柏雷朝著白天鵝的走廊另外一段走去,一直走到了電梯門口,這才停了下來。 “沐思明,你知道白天鵝背后的老板是誰么?”文柏雷一點(diǎn)也不慌張,眼神陰冷地沖著一旁的沐思明道,“你來白天鵝之間,就沒打聽清楚么?” 沐思明沒有說話,沖著文柏雷笑了笑,是那種輕蔑的笑,自己都已經(jīng)走到這步了,白天鵝背后即便是當(dāng)今皇帝老子在撐腰,對于沐思明來說,還有區(qū)別么? 電梯門打開了,沐思明率先走了進(jìn)去,鐘彬和覃恒押著文柏雷走了進(jìn)去后,沐思明對電梯外的小弟們道,“你們都退出白天鵝,等電話!” 電梯門關(guān)閉后,沐思明按了地下一層的按鈕,文柏雷臉色一變,要知道白天鵝雖然是一條龍服務(wù),所有娛樂設(shè)置都具備,但是真正在大筆大筆賺錢的只有地下兩層的賭場。 其他的娛樂設(shè)施其實(shí)大部分都是供賭徒們娛樂的,要說真正對外開放的只有一個大廳式的歌舞廳酒吧混雜的場所,不過那也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賺不了幾個錢。 沐思明一來就直接沖著地下兩層而去,顯然在來之前就已經(jīng)摸清了白天鵝的底了。 不過文柏雷臉色不變,暗道,你們下去只會是找死,既然是白天鵝最賺錢的地方,那打手的素質(zhì)就絕對不是樓道里那些混混了。 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門口幾個黑衣人轉(zhuǎn)頭看來,一見文柏雷臉色不對,立刻就沖了上來。 覃恒這時拉著文柏雷的衣領(lǐng)用力在電梯門上一撞,文柏雷立刻找不到東南西北了,那金絲眼鏡也被撞碎了,玻璃渣滿臉都是,鼻子,嘴角都是血。 乘著眾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鐘彬已經(jīng)率先沖出了電梯,直接兩個勾拳,就將門口的黑衣人打的趴在地上不能動彈了。 沐思明這時走出了電梯,所謂的地下二層,其實(shí)就是一層而已,被隔成了兩側(cè),電梯出來是一圈的走道,圍成了一個圈,中間是空心的,下面就是一個大廳式的賭場。 賭場里吵雜聲不絕于耳,大廳內(nèi)什么賭具設(shè)置都有,一應(yīng)俱全,每個桌上前都是人,不過是深情各異,有人歡笑有人愁。 這種大廳式的賭場是給那些小賭徒準(zhǔn)備的,真正的貴賓都是在這二樓走道四周的包廂里。 沐思明回想徐一飛帶著那兩個西裝筆挺的中年人,一看就不是這樓下那些煙云彌漫,口沫橫飛的賭徒所能比的。 鐘彬這時回到了電梯內(nèi),一把將文柏雷提了起來,直接從欄桿處將文柏雷扔了下去,正好掉在一張百家樂的賭桌上。 客人們見此情景,都嚇了一跳,頓時整個大廳亂了起來,有人偷偷看了一眼賭桌趴著的文柏雷,早已經(jīng)是口鼻流血,不再動彈了。 這時二樓的走到上有一間門打開,走出了幾個穿著西裝的青年人,手里還拿著對講機(jī),看了一眼樓下的情況后,又看向電梯門口處,隨即神色慌張地對著對講機(jī)說著什么。 沐思明這時點(diǎn)了一根香煙,站在欄桿處,看著樓下,知道一會大角色就要登場了。 果不其然,這時一樓一側(cè)的某個房間房門打開,里面沖出了一群清一色都是穿著西裝的漢子,臉上的表情就預(yù)示著他們要做什么了。 那群漢子剛出門,就直接沖向了二樓,鐘彬和覃恒分別以一把砍刀和一雙拳頭直接朝著兩邊沖了出去,沐思明卻不為所動。 賭場的監(jiān)控室里,一個寸的青年漢子正坐在監(jiān)視顯示器前,冷冷地看著賭場里的情況,不過他關(guān)心的倒不是一樓大廳有沒有人乘機(jī)作亂。 而是將畫面定格在站在電梯門口的沐思明身上,隨即讓人將畫面推進(jìn),只看著沐思明的臉。 “這是誰?誰認(rèn)識?”青年漢子看了一眼后,問身后的幾個漢子。 “四哥!這是個生面孔,應(yīng)該不是這里的客人!”一個漢子簡短的回答了一句。 四哥不再說話,點(diǎn)了一支煙,吸了兩口,看著兩邊其他顯示器里,鐘彬和覃恒就好像幾十年沒打過架一樣,兩人都是一副拼命三郎的架勢,將一樓上來的那人漢子又必回了樓道。 四哥這時掐滅的香煙,看著沐思明一臉平靜的臉,完全看不出他絲毫的心里變化,那邊血rou橫飛,這邊沐思明不為所動,著實(shí)讓四哥有些意外。 “這家伙怎么這么面熟?”四哥這時臉色一動,仔細(xì)地看著沐思明的臉。 “四哥,他就是前幾天報(bào)紙和電視上的那個飛筆傷人和見義勇為的英雄,沐……沐什么明的!”一個手下這時立刻對四哥道。 “沐……沐思明?”四哥額頭的青筋暴現(xiàn),隨即站起身來,“他他媽來這里做什么?” 沒人回答他。 “出去會會他去!”四哥這時走向監(jiān)控室的門口,一個手下立刻拿著西服給四哥披上。 二十多個賭場養(yǎng)的打手被覃恒和鐘彬兩個人逼到了樓梯口打,還有十幾個負(fù)傷了,剩下的幾個早已經(jīng)心里滲得慌了,不過是佯腔作勢的揮著手里的武器,也并不敢往上沖。 鐘彬的一雙拳頭有底,但是覃恒那一把正在滴血的砍刀,實(shí)在是讓人心有余悸,一旦上去,說不定身上就少了一樣什么。 “明哥是吧?”一道門打開,四哥一臉笑意的走了出來,身后跟著幾個壯漢,一看就顯然不是那群在樓梯道里的慫人。 四哥四平八穩(wěn)的走到了沐思明的面前,這時伸出了手,“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沐思明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四哥,一眼便看出了這個四哥充其量不過是這個賭場的看門狗,和文柏雷是一路貨色,不過文柏雷動的腦子,這家伙也許動的是拳頭。 四哥這種笑里藏刀的表情,沐思明不知道見過多少,但還是伸手握住了四哥的手,“我只要徐一飛!“ “徐一飛?”四哥煞有介事地回頭問了一句,“誰是徐一飛?” “不知道!”身后的手下不是說不知道,就是搖頭。 “你看,我們這里沒有徐一飛這個人!”四哥沖著沐思明笑了笑,“既然沒有這個人,是不是該算算我們之間的事了?” 沐思明自然知道四哥的意思,冷笑了一聲,扔掉了手里的煙頭,卻見四哥這時已經(jīng)將剛穿上的西服脫了下來,還疊的整整齊齊的交給了自己的手下。 又將自己襯衫衣袖的口子解開,松開了撥上的領(lǐng)帶,解開了領(lǐng)口的幾個扣子,露出了刀削一般的胸肌,晃了兩下腦袋,只聽得關(guān)節(jié)嘎嘣的脆響。 “今天你來白天鵝鬧場子,要是不留下點(diǎn)什么,我也不好交差不是?”四哥這時雙手握在一起,盡量往前拉伸。 沐思明笑了笑,點(diǎn)頭道,“不錯,這似乎不合規(guī)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