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天道升級中、兄弟,刷論壇嗎、這個炮灰有點東西[快穿]、穿越水滸成為王倫之我能刷取聲望、八零香江大佬的炮灰嬌妻、喜歡炮灰攻二是什么癖好[快穿]、下鄉(xiāng)meimei高考回城[七零]、傻白甜美人重生后殺瘋了、我想上的男人都把我上了、權(quán)欲教父之春鎖闈亂宮墻柳
【linn:我盯船長?!?/br> 【初始用戶qy520: 你自己的工作沒問題嗎?】 【linn:今天的已經(jīng)完成了。】 齊沅:“……” 不愧是大佬,在打工人里也是最卷,效率最高的——他上午甚至還和自己呆在一起很長一段時間。 【初始用戶qy520:那沃克……】 【linn:我在他身上做了標記,他無論去哪我都會知道?!?/br> 謝臨話說到這份上,齊沅自然也想不出拒絕他的理由。 很快,四個人對于四個黑袍嫌疑人的一對一追蹤暫時分配完畢,齊沅負責目前的頭號嫌疑人曾安大副,他有著嚴厲的性格和強健過人的體魄,不是個好對付的對手。 齊沅輕手輕腳走出楊柳的房門,智能電子鎖滴哩哩的自動鎖門聲回蕩在整個走廊,現(xiàn)在距離午宴時的惡作劇已經(jīng)過去快要兩個小時,客房區(qū)域仍是一片寂寥。 離開客房區(qū)域來到室外的甲板上之前,齊沅回了一趟他自己和霍光的房間。 霍光結(jié)束一上午的工作顯得也有些疲憊,正四仰八叉躺在小床上,床頭的章魚小擺件都失去了活力一般,光滑的表面有些暗淡。 “齊沅,上午的工作都順利嗎?” “嗯?!饼R沅點點頭,“你呢?” “嗨,別提了。我這半天時間,都在船里各個角落來回跑,清理房間,整理器材,還要躲著兇的要命的大副。”霍光抓起章魚玩偶捏了捏:“我從小就想當水手了,現(xiàn)在真的出海了才知道,當水手不像電影里看得那么風光。” “你在甲板區(qū)域,一定比我在室內(nèi)呆著有意思多了吧?” 齊沅聞言笑了笑,說道:“除了海風吹得人頭疼,我干的活倒和你差不多,也是保養(yǎng)甲板,整理器械?!?/br> 思索了一下,他還是試探著問霍光:“說起來,宴會廳鏡子上的那行血字到底是怎么回事?嚇我一跳。” “誰知道。不過我跟你說,我?guī)е鴷L夫人和會長回房的時候,他倆都嚇得不輕呢,會長夫人一直在說奇奇怪怪的話。但是那行字有那么恐怖嗎?不就是一句船員間廣為流傳的箴言嗎?!被艄馀ゎ^看向齊沅。 “啊?” “你傻啦?教材里的東西你忘了?那句話是《海員基礎培訓手冊》第一頁上的內(nèi)容呀?!被艄馍焓衷诳罩袚]了揮,“大海會記住每個謊言——這是用來告訴咱們海員要為人誠實守信,勤懇務實的意思?!?/br> “這樣啊。”齊沅壓下心中的訝異,朝霍光笑了笑,“我有點忘了,還是你記性好?!?/br> 短暫交談后,兩人各自在床上躺了一會兒。齊沅倒也沒能真的休息,他盯著天花板愣神,心里仍在思索到底自己遺漏了什么,卻始終沒有答案,時間很快就到了三點,下午的工作日程就此拉開序幕。 粉海的氣候和它的海水顏色一樣讓人驚異,才下午三點天色就已經(jīng)黯淡下來,齊沅來到甲板上的時候,天空中已經(jīng)是烏云密布,陰雨不斷,可以預想晚上的暴風雨會是怎樣的猛烈。 即使戴著帽子,仍然有比之前大上許多的雨滴砸在他臉上,不僅很涼,還讓臉頰隱隱作痛。在隱隱的器械轟鳴聲中,齊沅走到二層甲板的最前端,朝空中伸出手。 連綿不絕的雨點落在他手心很快就匯成一小灘水,他把手收回來對著甲板上亮起的燈光看了一會兒,雨水并沒有顏色。 即使船上正在發(fā)生一系列不太妙的事件,銀月號本身卻仍舊是動力十足的,它寬大的船身劈開淺粉色的浪花,朝著遠方的雨霧平穩(wěn)行進。 混著雨水的海風少了一些咸腥的味道,卻多了一絲冰冷,打在身上好像就將人纏住一樣,冷意順著被打濕的衣服竄進他的皮rou和骨骼,讓他在使用通感之后就有些昏沉的腦子清醒許多,卻也讓他連打好幾個噴嚏。 “好像該找件雨衣來的?!彼耄贿^只要腦袋能保持清醒,身體上難受一些對于他來說總歸是可以忍受的。 噴嚏打完,齊沅下意識在口袋里想要找謝臨的那塊手帕擦擦臉,卻意識到在情景類魘境里除了手環(huán)和謝臨他們的靈器那樣的特殊物品外,別的隨身衣物都早已不在。無奈之下,他只好來到工具棚,用水管給自己洗了把臉,冰水又讓他冷得一陣哆嗦。 嘆了口氣,齊沅舉著工具朝甲板的側(cè)面走去。 這個魘境里還有太多的謎團,要想做到按自己的步調(diào)破魘,還需要獲得一些信息。 在這艘銀月號上的人們,也就是因為所謂的“粉海尋寶之旅”來到船上的客人們,包括員工,有多少和八年前銀星號沉沒事件有關(guān)呢? 每當他解決一個問題,就接著有新的問題產(chǎn)生。 齊沅回想起在宴會場上看到血字時眾人驚慌失措的面容。 根據(jù)黑袍人和楊柳的對話和楊柳所寫的《絕海的哀嚎》,她正是當年在救生艇上的一人,當年號稱自己要爆料的妮可很大概率也是。 其他人呢,也都在救生艇上嗎? 齊沅在腦海中分析梳理著,手上也沒停。他清理了一小塊區(qū)域的污垢后,忽然猛地扶住欄桿閉上眼——好不容易把噴嚏勁兒挨過去,他卻莫名其妙又起了咳,雙手摳著欄桿在雨里咳得停不下來,肩膀抖得厲害,感到身后有一道森冷的視線。 他回頭,身后空無一人。 這并不奇怪,之前沒有雨的時候甲板就鮮少有人光顧,更別提現(xiàn)在風雨交加到讓他咳得死去活來,更不會有人愿意在這個時候光臨甲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