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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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南大人肯定是被冤枉的,您別急啊。”七巧趕緊安慰她。 “我去趟大理寺?!?/br> 風(fēng)為歡顧不上紅腫的額頭跑出院子,卻被趕來的燕王喊?。骸安粶嗜?。” “父王……” “如果南溟沒有犯事,大理寺自會還他公道;如果他犯了事,你去又有什么用?”燕王板著臉,措辭嚴厲。 “可是——”風(fēng)為歡心急如焚。 “待在府里?!毖嗤躅D了頓,加了一句:“我讓澹寧跑一趟。” 緊跟而來的風(fēng)澹寧恰好聽到最后一句,他說:“好,我這就去。為歡,你先別急,事情還沒弄清楚呢?!?/br> 說罷,匆匆離府。 然而,風(fēng)澹寧連大理寺的大門都沒進去。 四樁案子乃是重案,如今的大理寺跟銅墻鐵壁一樣,閑雜人等一律不許入內(nèi)。 被視為毫不相干的“閑雜人等”的風(fēng)澹寧:“……” “三郡王,真不好意思啊,要不您來小的這里喝口茶?”門口的守衛(wèi)賠著笑。 風(fēng)澹寧哪有什么心思喝茶,他現(xiàn)在整個人都不太好。 “不必了?!彼麚]揮手,眼風(fēng)瞥見停門口的馬車,車夫瞧著挺眼熟的…… 這不是風(fēng)鴻嗎? 馬車里的人下來了,更眼熟。 “大嫂?”風(fēng)澹寧跑過去,“你怎么來了?” “案子的事。你回去告訴為歡一聲,有什么消息我一定轉(zhuǎn)達。”魏紫行色匆匆。 “大嫂你——”怎么探消息? 風(fēng)澹寧的聲音戛然而止,他愣愣看著那扇不為他開的大門,竟為魏紫打開了。 他反應(yīng)也快,趕緊跟上,想與魏紫一起進去。 可門口一團笑臉的守衛(wèi)攔住了他:“三郡王,您不能進去。” “我和宸王妃一起進去?!憋L(fēng)澹寧有些生氣。 “哦,上頭吩咐了,宸王妃來就直接放行,不過——”守衛(wèi)擠著笑回,“只限宸王妃?!?/br> 風(fēng)澹寧更氣了。 都是燕王府的人,還區(qū)別對待呢?怎么他就是閑雜人等了?! 最終,風(fēng)澹寧還是控制住了自己,沒有怒闖大理寺。 他進了守衛(wèi)的耳房,坐下等茶。 守衛(wèi)傻了眼,他也就隨口一說,三郡王怎么還當真了呢?他這里哪有什么茶呀! 風(fēng)澹寧看著守衛(wèi),目光執(zhí)著:我,一邊喝茶,一邊等大嫂。 守衛(wèi):那、那我給您買茶去。 第一千六百九十四章 你如何自證清白 魏紫先去找了張恩,了解扣押南溟的原因。 沉思許久,她對張恩說:“我想見一見南溟?!?/br> 張恩知道魏紫既然來了,那肯定會有這個要求,便應(yīng)下了:“好,我這就去安排?!?/br> “張大人,我想私下問南溟一些事?!?/br> 張恩一怔,擔(dān)心道:“您如今懷有身孕,還是小心些為好?!币清吠蹂惺裁床畛?,宸王回來會滅了他們大理寺吧?想想就不寒而栗。 “無妨,我的侍女身手極好,她會護我周全?!蔽鹤衔竦馈?/br> 張恩只能勉為其難答應(yīng)。 自然,只要滿足“私下”就行了,他的人會守在監(jiān)牢外,絕對不會讓宸王妃出事。 * 南溟畢竟是正五品的中書舍人,又沒有定罪,所待之處是大理寺最好的牢房。 不過,再好的牢房,那也是牢房。 陰沉沉的屋子,浸著一股經(jīng)久不散的霉味,一燈如豆,南溟如老僧入定一般,靜坐在石榻上。 “風(fēng)水,你去門口守著。”魏紫吩咐。 風(fēng)水點了點頭。她懂,這些話她也不能聽的意思是吧?她是專業(yè)的暗衛(wèi),什么該聽,什么不該聽,一向切換自如。 端了把椅子放在牢房門口,扶魏紫坐下后,風(fēng)水人影一閃,已在數(shù)丈之外。 魏紫先是打量了南溟一番,隨后說道:“沒缺胳膊沒缺腿,暫時能讓為歡放心了?!?/br> 聽到“為歡”二字,南溟有了反應(yīng),他對魏紫說道:“勞煩宸王妃告訴為歡一聲,切勿擔(dān)憂,我一切安好?!?/br> 魏紫“嗯”了一聲:“我定轉(zhuǎn)達。” 話鋒一轉(zhuǎn),她又道:“南溟,你應(yīng)該清楚,如果不洗清嫌疑,你走不出這大理寺的監(jiān)牢,到時候又如何要讓為歡安心?所以,你怎么證明與這四樁案子無關(guān)?” 南溟看著魏紫:“宸王妃相信我是清白的?” 魏紫微微搖頭:“我只是相信,若真是你動的手,不會留下這么明顯的破綻。四樁案子,三樁的死者都在死前與你發(fā)生過交集,擺明了讓大理寺來抓你。南溟,你并非蠢人?!?/br> “如果這些案子不是你做的,那就只有一個結(jié)論:有人要嫁禍于你,而這個人,很可能是你的仇人?!?/br> 南溟彎了彎唇角,笑帶幾分諷刺之意:“宸王妃此次前來,是為了幫我洗脫嫌疑嗎?” 魏紫依舊搖頭:“不是為了幫你,是為了查出真兇。我說過,我要護燕王府周全,而兇手的目標很明白,就是‘風(fēng)氏’皇族里的年輕人?!?/br> 她正色道:“南溟,為歡也在其中。你若真要為歡寬心,不單單是你得安然無恙,更應(yīng)該是找出真兇,徹底絕了兇手傷為歡的機會。” 南溟面色終于鄭重起來。 他道:“我把這四樁案子前前后后想了無數(shù)遍,如你所言,唯一的破綻就是兇手都指向我。除此之外,毫無線索。你若要問我,我有哪些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