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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雙寶的惡毒小姨 第155節(jié)

    “后爸是什么?”

    顯然現(xiàn)在的崽崽學(xué)的兒歌還沒教到這里,屬于超綱題。

    “我資道。”安安老謀深算,“小叔說的是,猴叭!他答應(yīng)了,不欺負(fù)小姨。”

    “誰說我答……”

    樂清直接伸手擋住他的嘴巴,氣急敗壞地瞪著他,壓低聲音:“閉嘴,不要胡說!”

    然后飛快給孩子們解釋:“小叔沒有打小姨,你們乖乖睡覺,他沒事。”

    “但是小叔是小雞,我們要教他對待女孩子?!毙芳握J(rèn)真地說,“要哄的,像我哄meimei那樣,講故事,給糖吃。”

    聞言江隨之眉梢輕輕揚(yáng)了起來,意味深長望著眼前人。

    樂清頭皮都要炸了,江隨之他爸究竟給孩子們說了什么!

    “好好好,小叔學(xué)到了,誰要是再不睡覺,我回去就不給你們帶禮物了?!?/br>
    這無疑就是最后的通牒,兩個崽本來就熬得很累,此時(shí)此刻馬上乖乖躺下蓋好被子:“小姨晚安!小叔也晚安!”

    好不容易掛掉電話,樂清才示意江隨之看自己的手腕:“有什么話不能放開再說?”

    “不能。”江隨之反而越捏越緊,手心都熱得出了汗,“你又跑了,我去哪里找你?!?/br>
    后面這句話他語調(diào)低了很多,聽起來還有一點(diǎn)點(diǎn)委屈。

    樂清簡直莫名其妙:“我沒有跑,我跑什么,不是給你發(fā)消息了嗎?”

    “孩子送走,行李收走,電話不接,禮物也還回來,還不是跑掉?”江隨之輕嗤,“那什么才算跑?”

    “孩子送走是不得已,我沒有立場和權(quán)力把他們從親人身邊帶走,行李收走是因?yàn)榉孔右膊皇俏业模荒芾^續(xù)住下去……”樂清忽然意識到什么,“江叔叔沒有跟你說過這件事的原委嗎?”

    “說什么?”

    聽那語氣恨不得現(xiàn)場把他抓回去打斷腿。

    “江叔叔調(diào)查過我了?!睒非鍑@了口氣,不過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能夠接受自己的身份,甚至為此還有些隱隱的高興,“所以我并不是……”

    “調(diào)查?”江隨之緊攥她的手又收了幾分力氣,“他的賬我會回去算?!?/br>
    “不是?!睒非邈铝?,“這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你也知道沒關(guān)系?”江隨之低下頭,炙熱的呼吸灑在她的臉上,低聲道,“這是我們兩個的事,你如果有什么不滿意都可以跟我說,不要讓我找不到?!?/br>
    他眼睛通紅,像是無可奈何的困獸,想要說什么重話卻又無法說出口,只能隱忍地問:“我等你忘了他,不行嗎?”

    樂清生怕他直接就懟上來了,只好用另一只手抵住他。

    哪里知道自己的手才碰上去,江隨之整個人都顫了一下,眼睫輕輕抖動,呼吸更重了。

    “……”

    忘了他有病。

    一時(shí)之間樂清居然不知道該不該把自己手給收回來,這樣感覺更奇怪了,只能僵硬地問:“你究竟讓我忘了誰?”

    “江言。”

    “我為什么要忘了他?”樂清一頭霧水,“我都不認(rèn)識他?!?/br>
    “你都……”江隨之的眉心皺著,話說了一半戛然而止,布滿血絲的眼里帶著幾分茫然,“你說什么?”

    “你哥啊。”樂清說,“他不是過世了嗎?我沒見過他。”

    “你沒見過他?”

    江隨之另一只手直接抬起來摸了摸樂清的頭,好像在確定她有沒有發(fā)燒,是不是氣糊涂了。

    他自我喃喃:“你沒見過他,怎么會沒見過他……”

    “我當(dāng)然沒見過他,我接到兩個孩子的時(shí)候,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過世了,而且我那時(shí)候都不知道誰是孩子父親,你找過來的時(shí)候還以為你是孩子父親呢?!?/br>
    腦子一片混沌的江隨之下意識道:“我倒是想。”

    “?”樂清腦子也轉(zhuǎn)不動了,試探著問,“你真的想給孩子做后爸?那也不應(yīng)該找我,我跟孩子們沒關(guān)系?!?/br>
    “你…???”

    一向勝券在握,哪怕沖到國外小鎮(zhèn)抓人都?xì)鈩輿皼皠菰诒氐玫慕傇谶@一刻眼神透出了幾分清澈的愚蠢:“什么叫沒關(guān)系,你不是樂清?”

    “我是樂清?!?/br>
    “你不是孩子母親?”

    “我……”樂清瞪大眼睛,“我不是啊!從開始到現(xiàn)在孩子們都叫我小姨,你聽不見嗎?”

    江總桎梏住她手腕的力道驟然一松,整個人都像是被雷給里里外外劈了好幾道,仿佛頭發(fā)都豎起來了。

    “你不是。”他扶住旁邊的墻,頭疼欲裂,覺得自己一定是吃藥吃多了吃出副作用,以至于現(xiàn)在自己已經(jīng)瘋了,不然為什么會聽不懂中文。

    “你不是,那誰是?”

    就在這時(shí),里面?zhèn)鱽磔p輕的敲玻璃聲,洗完澡的annie倚靠在門框上,不知道已經(jīng)在那聽了多久,似笑非笑:“打擾一下,需要幫忙嗎?”

    “是這樣的?!睒非鍝蠐夏X袋,側(cè)過身指了指自己身后的annie,“孩子的母親有可能,是她。”

    江隨之:?

    發(fā)脹的腦袋終于轉(zhuǎn)不動了,江總忽然很想逃避一下現(xiàn)實(shí)先。

    而樂清小心翼翼瞅著已經(jīng)快要在崩潰邊緣的江隨之:“所以如果你要做孩子后爸的話,應(yīng)該是……”

    話沒說完,她肩膀忽然一沉。

    巨大的熱源整個撲在了她身上,是終于站不住的江隨之倒了下來。

    還好樂清身手矯健,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江隨之!”

    這人額頭燙得厲害,狼狽得一點(diǎn)都沒有以前那么桀驁恣意的模樣,雙眸緊閉,一看就是病得狠了。

    打擊這么大嗎?

    樂清表情復(fù)雜地摸了一下江隨之的腦袋,很想掰開看一看里面是怎么長的,是不是比正常人要多好幾個溝,不然也不會腦補(bǔ)出那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

    這會兒睡是不能睡了,樂清只好讓守在附近的保鏢過來一起把江隨之帶去醫(yī)院。

    還好只是發(fā)燒,倒是沒有其他問題。

    可在醫(yī)院輸完液江隨之還是沒有醒來,樂清只好又把他帶回了民宿。

    不能讓病人睡在小沙發(fā)上,尤其是江隨之這么大的個子,所以還把他放在了自己床上。

    怎么這么能睡?

    “讓我猜猜?!盿nnie坐在窗邊的椅子上閑散看戲,“從你回國到今天,他如果一直在找你的話,連帶著飛機(jī)上的時(shí)間,估計(jì)已經(jīng)好幾天沒睡覺了?!?/br>
    樂清:“……”

    她沒忍住:“他是虎嗎?”

    annie支著下巴:“所以是怎么一回事?”

    這兩人全程說的是中文,她雖然現(xiàn)在靠著回憶撿回了一點(diǎn)中文基礎(chǔ),但并不能完全聽懂。

    樂清只好三言兩語解釋了一下。

    果不其然,連帶annie都沉默了。

    隔了許久,她唇邊漫出掩蓋不住的笑聲:“所以你說他以為你是孩子mama,忘不了孩子的爸爸,為了逃避他的追求所以帶著行李跑了?”

    樂清:“大概或許是?”

    “那你們兩的關(guān)系,我不同意?!盿nnie輕哼,“他太蠢了?!?/br>
    樂清哭笑不得,這都哪跟哪啊。

    但笑著笑著又覺得有些說不上來的復(fù)雜。

    如果江隨之從一開始就這么想,那這段時(shí)間一直到他找到這個民宿,他心里都是怎么想的?

    這么多天連覺也不睡,怎么有人能一根筋成這樣。

    annie說得對,他的確有點(diǎn)傻了。

    她不由得再次看向床上的男人,第一次見到睡著的江隨之,沒有故意戴上眼鏡后的穩(wěn)重,也沒有透出那雙眼里的鋒芒,他頭發(fā)有些凌亂,臉色也有點(diǎn)發(fā)白,要是被孩子們看到他們心里的大英雄變成了這樣,一定會哭。

    樂清又嘆了口氣,然后看到床上的人手指輕輕動了動。

    “江隨之?”她試著喊了一聲。

    又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了。

    樂清沉默幾秒,忽然對annie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不行我還是給江叔叔打個電話,讓人過來接他吧,陳秘書一定還在英國?!?/br>
    話音才落視線里的那雙手又再次動了。

    樂清:“……”

    然后她看到床上那人緩緩睜開了眼睛,就是有些無神地盯著天花板。

    她起身走過去:“醒了?”

    江隨之閉了閉眼,有氣無力:“腦子還死著?!?/br>
    這下樂清實(shí)在是憋不住了,扶著額頭笑了出來,越笑越止不住,她真的沒辦法把做出這么傻的事的人跟江隨之對應(yīng)在一起,居然還試圖裝睡。

    江隨之是很想一直裝睡下去的,尤其是在聽到annie跟復(fù)述他的罪狀一樣把過去那些蠢事一起說出來的時(shí)候,他覺得自己這輩子可能真的完了。

    比當(dāng)初被扔到垃圾桶里還要讓人絕望。

    以后要怎么在樂清面前抬起頭,他連人都還沒有追到。

    你什么時(shí)候能忘了他…

    忘了,他…

    為了達(dá)到可恥的目的,專門戴上裝逼的眼鏡,刻意換上溫柔的口吻和眼神…

    后爸…

    要知道他甚至已經(jīng)想好以后去給江言掃墓時(shí)要磕幾個頭了。

    想到這里,江總的心再一次變得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