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為回溯測試
實驗重啟中 盧恩從沒來過索倫的這棟房子,但他只匆匆撇了一眼門廳奢華的裝潢,便跟隨管家踏上鋪著厚厚地毯的樓梯。索倫正站在二樓盡頭巨大的落地窗前,聽到身后的腳步聲,他緩緩轉(zhuǎn)身。 “我的信用卡,還有工作,你打算限制到什么時候?”盧恩咄咄逼人的架勢,讓管家立刻欠身退下。 索倫嘴角微微勾起,沒有馬上回答。他踱步到盧恩身邊,停在玻璃幕墻后?!澳憧矗退墓防瞎^得多開心?!?/br> 盧恩愣住,順著索倫的目光扭頭。透過單向玻璃,他看見漆黑的房間中,一條碩大的黑狗正壓在一具人形軀體上。為了看清黑狗晃動的身體下面到底是什么,他強忍不適走近。 像是感知到有人看過來,被黑狗壓著的人艱難抬頭。盧恩倒吸了口涼氣,即便那人臉上黏著被汗水打濕的發(fā)絲,他也一眼認(rèn)出是麗娜。她雙眼迷離地盯著他站的位置,張大的嘴里似乎在叫喊著什么。 “又發(fā)情了……”索倫輕笑一聲按下玻璃上的按鈕,房間里的聲音瞬間在安靜的走廊里炸開。女人的嬌喘聲和黑狗的低吠交織,盧恩放在身體兩側(cè)的手不自覺攥緊。 “為了讓她和她的狗老公團聚,我沒少花錢把這畜生運過來。”索倫看著臉色煞白的盧恩說,“你看她的尾巴,搖得多快。這要不是把那兩個爛洞塞住,估計明年就能生一窩真正的狗了?!睉蛑o的話語中,索倫仔細(xì)觀察著盧恩的表情。 但過了剛開始的震驚,他很快就收回目光,雙手插兜靠在玻璃上,空洞的眼神看著索倫身后的白色墻壁,“她開心就好,我來是問你……” “工作已經(jīng)安排好了,”索倫打斷他,事先準(zhǔn)備好的文件扔到他手中,“這個職位會一直給你留著,信用卡今天也會解凍。好好上你的學(xué),別再出去做那些兼職,給我丟人現(xiàn)眼,像是我連自己弟弟都養(yǎng)不起。”說這些話時,他的視線始終鎖定在玻璃后的麗娜身上。 重逢的一人一狗經(jīng)過了短暫的適應(yīng),很快恢復(fù)到海島時的狀態(tài)。黑狗總愛前爪搭在麗娜背上,她掙扎了兩下就認(rèn)命地溫順趴好,任由黑狗頂撞摩擦。貞cao鎖保護著她不會被真的侵入,但鋒利的爪子仍會在嬌嫩的肌膚上留下道道紅痕。 房間的大屏幕里循環(huán)播放著麗娜在這里住的每一天,她在黑狗的cao弄在,望著最初眼神倔強的自己,覺得很是陌生遙遠。黑狗終于精疲力盡,喘著粗氣癱在她身邊,沉重的爪子依然固執(zhí)地壓在她的腿上。腥臊味熏得麗娜雙眼泛紅,她不敢亂動,忍著渾身酸痛和未紓解的燥熱,為黑狗舔舐毛發(fā)。寒冷的房間里,她緊貼在它的身上,試圖汲取不多的熱量。 盧恩在讓人臉紅的聲音中快速掃了一眼手中的文件,心跳停了半拍。那個職位他申請了很久,就算沒有前段時間索倫做手腳,憑他自己能力依然很難成功。復(fù)雜的情緒在胸腔翻騰。平心而論,索倫待他不薄。這些年的學(xué)費生活費都是索倫在支付,手里的這個職位他沒提過,但索倫不知道從哪里聽到,就提前幫他留好。但一想到索倫對麗娜她們……盧恩不想再想了,這些日子太累了,他急需休息。 臨走前,他最后撇了一眼玻璃后面和黑狗依偎在一起的麗娜,遲疑道,“她那天的視頻……” “已經(jīng)刪了?!彼鱾惤K于轉(zhuǎn)向盧恩,“她是我的狗,只要乖乖回來,那些對她不利的信息,都不會在世界上存在?!?/br> 盧恩僵硬地點點頭,逃也似的跑開,巨大的無力感如潮水般將他吞沒。 “下次去看老頭的時候,記得說點我的好話。”索倫對著倉惶遠去的背影調(diào)侃喊道。 “他也是你的父親!”盧恩猛得停步回頭,但索倫只是漫不經(jīng)心地擺手,推門走進了那間犬舍。 黑狗率先聽到動靜,當(dāng)麗娜爬過去時,它已經(jīng)在蹭索倫的褲腿了?!皾L開!”索倫一腳踢開想要湊近的麗娜,皺起鼻子打量著她混著粘液和塵土的身體。“臟死了……”他瞪了一眼不知所措的麗娜,從口袋里掏出提前準(zhǔn)備好的牛rou干往空中一拋,黑狗立刻跳起接住。麗娜縮在墻角,舔著干澀的嘴唇,肚子餓得咕咕直響。她好嫉妒黑狗可以被索倫撫摸,失落地抱緊身體,低頭舔去身上黑狗殘留的印記。 “蠢狗,出去了。” 手中的零食喂完,索倫勾勾手指,麗立刻支起身體,但爬到黑狗身后就停住了。她不敢僭越,匍匐在它的身后給索倫搖尾巴,眼睛偷瞟著他的皮鞋。 “還挺尊重你的狗老公的?!彼鱾惱湫σ宦暊科饍筛湕l,麗娜渾身泛著潮紅,低著頭不敢看身邊走過的仆人。 花園邊,索倫讓麗娜跟著黑狗一起排泄。島上的經(jīng)歷閃現(xiàn),麗娜用心聞過黑狗標(biāo)記的每一顆樹干后,索倫讓仆人把黑狗牽走。 就剩他們兩人了,麗娜終于可以靠近索倫。她嘗試著用頭頂蹭他的皮鞋尖,見他沒有反對,便伸長舌頭從鞋頭舔到鞋跟。當(dāng)索倫往草坪里吐了口唾沫,她立刻撲上去用舌頭卷入口中。土腥味混著青草碎黏在嘴唇上,她搖著尾巴感激索倫的賞賜。 “乖狗,去找顆喜歡的樹尿吧。”索倫松開鏈條,解開她的貞cao鎖,看著麗娜模仿狗的動作,認(rèn)真聞過幾顆樹后,終于找到一顆沒有太大尿sao味的樹干。她抬高一條腿,漲紅的下體掛著亮晶晶的粘液。 “這就濕了?”索倫用鞋尖碾過腫脹的yinchun,泥土卡在褶皺中。被細(xì)繩勒成紫色的rutou,隨著他的踢弄來回晃動?!皊ao狗……”他揪著漲得發(fā)燙的乳rou用力揉捏,麗娜小聲的嗚咽聲中,xue口一張一合,yin液拉成長長的銀絲掛在身下。 雙乳要被捏爆了,但她不敢躲,那只研磨xue口的鞋底,撩撥著凸起的陰蒂。 “奶這么多,給你的狗老公生一窩小狗崽?”索倫攥緊掌心的乳rou,嗚咽聲中麗娜抽泣著搖頭。解開綁著一側(cè)rutou的細(xì)線,噴涌的汁水沖洗著他被弄臟的皮鞋??谏诼曧懫?,黃色液體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 “洗干凈送調(diào)教室?!彼麑蛟谝慌缘呐驼f完,頭也不回地往回走。麗娜在女仆的拖拽中,沖著索倫的背影大聲犬吠。 冰冷的調(diào)教室中,麗娜跪在地毯上,索倫提前把空調(diào)溫度調(diào)高,又給渾身是水的她,披了一條浴巾,她感激地低聲犬吠。 “哦對,忘了……”索倫自言自語蹲下來,手指沿著后xue被撐開的褶皺慢慢摸索,那條被水打濕的尾巴在他手中左右晃動?!班坂汀币宦?,索倫把尾巴扯掉,憋在里面的腸液順著xue口流出。 “現(xiàn)在sao成這樣?連這里都流水了?”他嘲諷地拍拍麗娜的屁股,在她紅透的臉頰上,把手尖沾染的液體擦凈。 “剛剛小狗的狀態(tài),表現(xiàn)得很好?!彼鱾愝p揉她的頭頂,然后把叁根碩大的假陽具扔在麗娜面前。硅膠下隱約可見的金屬讓她心里發(fā)顫,還沒觸碰,那些金屬凸起似乎就已經(jīng)扎入軟rou中了。 “現(xiàn)在我們來試試娃娃的樣子,我先不綁著你,看看你可不可以維持住不動?!彼谝粡埡谏纳嘲l(fā)上,腳后跟一磕沙發(fā)腿,在麗娜往體內(nèi)塞假陽具時,沙發(fā)根據(jù)索倫的姿勢,震動中調(diào)整著靠墊的弧度,讓他陷入其中的身體得到完全放松。 他勾勾手指,麗娜含著假陽具,爬到沙發(fā)邊跪好。裝黑色瞳片的盒子放在面前,麗娜夾緊下體的那兩根假陽具,給自己戴好了遮光的隱形眼鏡。一片黑暗中,她豎起耳朵捕捉周圍的聲音。 索倫先輕撫過那一側(cè)還未釋放過的乳rou,用力擰轉(zhuǎn)中,她除了呼吸變得粗重,跪直的身體幾乎沒有搖晃。眼淚和汗珠滴落,索倫松開軟rou,把麗娜抱在懷里。 “很乖……”挑開深陷rutou根部的細(xì)線,掌心托住沉甸甸的乳rou,他低頭咬住rutou,不需要吮吸,乳汁就噴射入口中,一顆跳蛋也在此時安放在她的陰蒂上。 高頻震顫中,他輕撫她的身體,改造過的假陽具,在麗娜每一次不小心擠壓錯位置,不僅會有金屬凸起陷入軟rou中,還會在她體內(nèi)響起尖銳的鳴叫聲。 “這個還得再練?!睗q滿的乳rou被吸干,索倫松開被咬破的rutou,把麗娜放在地上,轉(zhuǎn)身走向那面掛滿器具的墻壁。 跳過冒著冷光的儀器,他只拿了一根麻繩回到她身邊。原本想把她的身體擺出高難度動作,但長時間沒有拉伸的身體過于僵硬。 “廢物!”他喘著粗氣扔下繩子,拎著麗娜來到浴室。在浴缸中放水的功夫,索倫簡單把麗娜的身體反向彎曲,手臂高舉過頭頂,他用麻繩把她的手腕和腳腕綁在一起。 被捆成圓形的麗娜虛弱地躺在冰冷的地上,索倫一手揉捏她的rutou刺激,一手?jǐn)D進xiaoxue里,抓住被yin液浸泡的假陽具。堅硬的guitou抵在花心研磨,他抓著假陽具底端,噗呲的水聲中,假陽具沖撞著脆弱的花心。隨著麗娜身體不受控地抽搐,guitou終于突破花心口,索倫皺緊眉頭,起身拿著花灑對準(zhǔn)她的臉頰。 水流灌進鼻腔時,假陽具卡在喉嚨深處,麗娜渾身抽搐著想要汲取更多氧氣,但只有水流刺入鼻腔。溺水的恐怖感覺中,她被索倫殘忍踩在腳下不能亂動?!皠e動!”低吼聲中,他擰轉(zhuǎn)腳掌,拖鞋底部的紋路研磨著嬌嫩的肌膚。索倫看著腳下一抽一抽地軀體,嘴角露出殘忍的笑容。 直到浴缸中的水灌滿,他才關(guān)上花灑。麗娜剛吸了幾下新鮮空氣,G點和兩個rutou就被安裝上高頻的跳蛋。再加上陰蒂上的刺激,她的身體幾乎瞬間就到了高潮邊緣。前后兩個xue道中的軟rou吮吸擠壓假陽具,雖然努力控制了,但刺耳的叫聲還是從身體中傳出,金屬凸起深深刺入嬌嫩的xue道中。 疼痛伴隨著快感,yin液打濕了地面。索倫拎起麗娜,把她扔進浴缸中。水流溢出邊緣,她害怕地感受著身體位置的變化。因為看不到,任何感覺都比之前放大了很多倍。 索倫讓她靠在浴缸邊,半張臉浸沒在冰涼的水中,鼻子幾乎貼在水面上。麗娜緊張地吸著氣,肺里還有剛剛殘留的液體,她好想懇求他可以放過自己,但索倫只是把她脖子上的鎖鏈固定在頭頂?shù)募茏由?,以防她滑到水中淹死?/br> “沒有聲音了才可以出來?!闭f完,他把花灑打開,哩哩啦啦水流從頭頂流下,她努力吸著不多的空氣,稍不注意就會將水吸入肺中。 而更恐怖的是,腳步聲漸行漸遠,除了水聲,麗娜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苦艾酒的氣味也越來越淡。她好想學(xué)狗叫,甚至想念那條總欺負(fù)她的黑狗,但不能,麗娜知道索倫一定在某個地方看著她,她不可以讓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