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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可祁瀟竹說的話,他們也確實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似乎直到這一刻,他們才恍惚地意識到這一點。

    既然獸神大人那般仁慈,賜予了他們一切,又為什么會頻頻降下火焰來懲罰他們呢?

    這根本就說不通。

    只是在這之前,從來沒有一個獸人去思考過這一點。

    純粹的信仰讓他們將一切都視為合理。

    大祭司深吸了口氣,似乎是在平復(fù)自己的心緒,斟酌良久,她才緩緩開口,“瀟竹,你如今還小,又是剛化為人形,一時間也些沒反應(yīng)過來也是情有可原,這些話,日后莫要再說了?!?/br>
    顯然,大祭司并沒有相信祁瀟竹的話。

    但幼崽無辜,哪怕這些話再如何怪異,甚至違背了他們一直以來的認(rèn)知,大祭司也愿意輕拿輕放一次。

    左右如今在這山洞里的,都是信得過的,且同樣溺愛幼崽的半獸人。

    今天的這些話,是不會被傳出去的。

    只是……幼崽無辜如白紙,那么……又是誰教會了一個剛剛化為人形的幼崽這些呢?

    其他幾位半獸人顯然也是和大祭司一樣的想法。

    他們不會懷疑尚且年幼的幼崽,更何況這幼崽才剛出生不到半月,還從未踏出過這個山洞。

    那……他到底是從哪學(xué)到的這些?

    總不可能……

    不,這怎么可能呢?

    只不過是幼崽被有心獸人利用下才說出的話罷了,怎么能當(dāng)真呢?

    “不,大祭司。”

    祁瀟竹搖了搖頭,語氣認(rèn)真地伸出了手,“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你看?!?/br>
    在上個世界,為了糊弄,啊不,為了民心所向,讓百姓都對南宮厭生是真龍?zhí)熳拥倪@件事深信不疑,祁瀟竹學(xué)了不少堪稱神跡的戲法。

    枯木逢春,也只不過是其中的一個小把戲罷了。

    但此刻,這種小把戲用來糊弄這些半獸人顯然再合適不過。

    哪怕是見多識廣的大祭司,也從沒見過這樣的手段。

    能讓枯枝重新發(fā)芽,在這個世界,無異于是神跡。

    “這怎么可能?”

    “神跡……這一定是神跡……我們部落居然真的出了位獸神使者……”

    “也就是說,火焰并不是獸神大人的怒火,而是獸神大人給予我們的賜福?”

    這未免也太不可思議了。

    那般危險,具有毀滅一切力量的火焰,居然是獸神大人的賜福?

    大祭司收回視線后,臉色也隨之變得鄭重。

    她是整個部落里,除了族長之外,地位最高的半獸人,甚至在某些方面,大祭司的地位比族長還要高上一些。

    只要得了大祭司認(rèn)可,祁瀟竹獸神使者的身份,很快便會傳遍整個部落。

    哪怕他還只是個剛破殼半月的幼崽,也不會有獸人懷疑他的身份。

    因為,整個部落里,信仰最純粹,也是最有可能被獸神提點一二的存在,便是大祭司。

    祁瀟竹眼眸微彎,尚且稚嫩的臉上滿是與年齡不符的穩(wěn)重,“如何,大祭司,現(xiàn)在可以相信我了嗎?”

    大祭司的臉上滿是遮掩不住的喜色,“自然?!?/br>
    她激動到雙手都有些發(fā)抖。

    不僅僅是因為部落多了一位獸神使者,而是,有祁瀟竹在,部落便多上了一分延續(xù)的希望。

    也許,等下一次的白雪季來臨,他們將再也不用看到年邁的獸人為了年輕獸人能夠活下去,心甘情愿的放棄食物。

    也不用看見那些本就負(fù)傷體弱的獸人或是半獸人被活活凍死。

    那實在是太殘酷了。

    哪怕年年白雪季都是如此,他們也依然會為同族的離去而感到悲傷。

    “同我來吧,這樣的好消息,必須要告訴族長才行?!?/br>
    不知不覺間,大祭司對待祁瀟竹的態(tài)度已然發(fā)生了不小的轉(zhuǎn)變。

    第98章 白切黑狼崽今天也想要貼貼(五)

    他們剛走出山洞,祁瀟竹便感覺到了一道微弱的,無比熟悉的氣息。

    祁瀟竹頓時停住了腳步。

    不會有錯。

    那是他愛人的氣息。

    一想到愛人現(xiàn)在也還只是個幼崽,祁瀟竹便一刻也不愿意忍耐。

    愛人在這個世界是狼族幼崽,怎么會無緣無故地跑到虎族部落的地盤來?

    雖然虎族部落和狼族部落的關(guān)系還算不錯,但愛人現(xiàn)在還只是一只幼崽??!

    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待在山洞里乖乖吃他的蛋殼才對。

    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算了,現(xiàn)在沒時間想那么多了,還是先看看傅思桓的情況要緊。

    萬一真的出了什么事……

    哪怕明知就算他遲一點去,天道也會因為顧忌著傅思桓體內(nèi)的靈魂,而暗中保護(hù)他,祁瀟竹也還是一樣放心不下。

    大祭司見狀,卻有些不明所以,祁瀟竹為什么突然轉(zhuǎn)頭?難道有什么事情會比現(xiàn)在見族長更重要嗎?

    眼見祁瀟竹不自覺地滿臉沉重,大祭司還以為是出了什么大事,也就沒有出言阻止,而是默默跟在了祁瀟竹身后。

    祁瀟竹目標(biāo)明確,很快便來到了一處草叢前。

    離得近了,祁瀟竹更感覺到了傅思桓氣息的微弱。

    難道他是蛋殼都沒有吃完就跑出來了嗎?

    否則不應(yīng)該如此虛弱才對。

    可究竟遇到了什么,才會讓一個幼崽連蛋殼都顧不上吃,就執(zhí)拗地跑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