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和反派的作精meimei 第182節(jié)
“等會要出去逛么?” 園區(qū)地方不小,而且這里都是蕭隨的人,放時白荔在里面隨便逛逛走走還是沒問題的。 他也能放心。 不料時白荔直接拒絕:“不。我要沖浪。” 蕭隨:“……行。有事叫我?!?/br> 然而一天下來,別說電話了,連個消息都沒有。 蕭隨發(fā)過去個問號,也半天沒回答。 等蕭隨忙完時,已是半夜十一點了。 時白荔仿佛徹底忘記了蕭隨的存在。 又或者……她回復(fù)不了了? 雖然心里知道這地方很安全,不可能出事。但蕭隨此刻就像是得了重度強(qiáng)迫癥,一定要一遍又一遍地確認(rèn)。 蕭隨心底戾氣叢生,躁動不安。 他根本等不及回去,立刻打電話問起頂樓的傭人。 “她呢?” 言簡意賅的兩個字,傭人卻很懂他在問誰,立刻回答:“時小姐在房間里,很安全?!?/br> “……嗯。” 心已然回落了一半。 戾氣逐漸平復(fù)。 但蕭隨又想起她一整天毫無動靜的事,微微皺眉。 “她……還好么?有沒有不習(xí)慣的地方?” 雖然來到這里這是時白荔主動要求的。但人是社會動物,被鎖在一個地方必然會十分不適。 蕭隨現(xiàn)在有太多事要安排,不能一直陪伴時白荔。 一想到時白荔那平時翻天覆地的性子,此刻居然可能蔫蔫地縮在房間里,后悔跟著他來到這兒…… 蕭隨不免呼吸一窒。 傭人:“應(yīng)該沒有吧?小姐一直在房間里打游戲,挺開心的?” 她把電話拿遠(yuǎn)了一些。 很快時白荔的遙遠(yuǎn)的聲音順著聽筒傳了過來。 “三殺!嘿呀——真羨慕你們有我這么牛逼的隊友??!” 語氣歡快熱烈。 仿佛身臨其境。 蕭隨:“…………” 蔫蔫縮在房間的想象秒消失。 但…… 他怎么更不爽了呢? “嗯。有任何情況叫我?!?/br> 傭人謹(jǐn)慎地點頭:“明白的蕭總。我們會看護(hù)好時小姐的安全的。” 她看了一眼門外和樓下層層迭迭的保鏢,內(nèi)心吐槽。 安保到這個份上,時白荔能有一毫米的危險她倒立洗頭! 搞不懂你們有錢人的危機(jī)意識。 --- 姚家老宅。 啪。 隨著一聲清脆的碎裂聲,茶碗在地上裂成了幾瓣。 然而面前的人誰也不敢動。 姚欣坐在上首,咬牙切齒:“跟丟了?你們跟我說跟丟了?!” “……” 底下的人戰(zhàn)戰(zhàn)兢兢,都不敢接話。 誰接話誰嫌命長。 自從姚宴西離開這個家后,姚欣就越來越瘋,越來越不講道理了。 本來留在這兒的人要么是還對姚家有幾分香火情,要么是為了錢和利益很難抽身。 可現(xiàn)在…… 人人都覺得,留在這受罪是圖什么? 他們早就接到了姚欣的命令,去看好蕭家的動靜。只是為免打草驚蛇,他們只派了一輛車,日夜換班看守,盯緊了那個叫時白荔的小丫頭。 誰也沒想到蕭家會突然出動。 那天從蕭家開出了三隊車,分走了三個不同的方向。情急之下,他們只能暫時選擇一隊跟上,同時緊急派人去追另外兩隊。 只是非??上?。 跟上的那一隊追了整整一天,油都耗干凈了。 才發(fā)現(xiàn)對方在逗他們玩。 那輛車?yán)锩婕葲]有時白荔,也沒有蕭隨。 至于另外兩隊車……監(jiān)控也查了,命令也下了。 卻還是跟丟了。 “說話!” 姚欣站在最前方一人身前,頤指氣使。 那人心里罵爹,嘴上趕緊開口:“只知道他們都往城外的郊區(qū)開了,走的是山路,本來就不好跟……而且我們顯然是被發(fā)現(xiàn)了,他們早有準(zhǔn)備?!?/br> 換言之,撞在人家手心里了,還能有什么招? “要不,再等等?他們總不會一輩子不出現(xiàn)、不回來啊……” 這人想得就是先拖著再說。 趕緊找機(jī)會跑路,等到時候姚欣還想找人干臟活,也不關(guān)他的事了。 這破活兒是一天都搞不了了。 可姚欣卻臉色冰冷。 等? 她怕自己等不到那個時候了。 姚宴西投奔了孟家,居然跟著外人一起對姚家的產(chǎn)業(yè)圍追堵截。 這個兒子是廢了。 白眼狼! 姚欣恨不能撕了他的皮,把他的血都抽干。他根本不配擁有那個人的血脈! 至于蕭隨那個孽種…… 雖然不知道他為何隱忍不發(fā),但等他回過神來,自己也不會再有機(jī)會。 姚欣恨得眼前一陣陣發(fā)白。 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有一天會被自己生出來的兩個東西對付自己。 越恨。 就是越是要報復(fù)。 要讓他們記住,沒有她,他們什么都不是! “給我去查。查蕭隨的產(chǎn)業(yè),查他相關(guān)的所有產(chǎn)業(yè)和地址!” --- 發(fā)現(xiàn)蕭家異動的人不止是姚欣。 很快。 孟鈞陽也發(fā)現(xiàn)蕭家別墅沒人了。 一開始,是有人告訴他蕭隨很久沒有親自去公司了。 有什么事,都是遠(yuǎn)程辦公和電話會議,似乎是出了長差的樣子。 孟鈞陽立刻覺得不對,趕到了蕭家,卻發(fā)現(xiàn)這里人去樓空。 他自然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和蕭隨的那場對話。 孟鈞陽不敢置信。 他無法想象蕭隨居然會真的干出這么混蛋的事。 蕭隨,竟然真的囚禁了時白荔? 他瘋了? 他真的瘋了。 孟鈞陽簡直手都在抖。 他無論如何不能對這件事坐視不理,他立刻轉(zhuǎn)頭發(fā)動車子,設(shè)定目的地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