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沒有和其他男人做過?(H)
“唔……” 蛇莖一寸寸刮過甬道內壁,布滿倒刺的表面在每一次微小的挪動中,都像是用砂紙在打磨最嬌嫩的軟rou,帶來一陣陣尖銳又奇異的酥麻。 伊薇爾瞠大了雙眸,腦海里是全然的空白,只感覺到體內被釘入了一根又粗又燙的帶刺鐵棍,蠻橫地向上挺進,連內臟都要被頂穿挪位。 這具被欲望徹底掌控的身體完全背叛主人的意志,浪蕩饑渴的saoxue在被撐開到極限后,非但沒有抗拒,反而舒爽地吮緊了終于入侵進來的龐然大物,即使吃得費力,還是無比快活地死咬著帶刺的柱身,媚rou層層迭迭地收縮,試圖將這仿佛能殺人的兇器吞得更深。 “jiejie……”洛里安嘶聲抽氣,被窄小濕熱的花莖緊緊絞住,性器上每一根rou刺都被溫熱的嫩rou撫慰包裹,痙攣收縮的甬道咬得他頭皮發(fā)麻。 清冷的雪香徹底化為誘人墮落的妖花,彌漫在空氣里,只為他一個人綻放。 洛里安俯視著身下被貫穿的少女,瞳孔渙散得沒有絲毫焦點,銀色的長發(fā)鋪散在沙發(fā)球上,猶如月光流淌成的河,而他,就是盤踞在這月河中的蛇妖,要將這片圣潔徹底玷污。 他愉悅地笑起來,視線緩緩下移,來到兩人堪稱驚悚的交合處:“居然真的吞下去了,真是天賦異稟,不好好利用起來都可惜了……” 洛里安艱難地粗喘了幾下,把翻涌進馬眼的射精沖動強行壓下去。 強壯的蛇身取代雙腿,提供了無與倫比的穩(wěn)定性和爆發(fā)力,埋在少女大開的雙腿間聳動頂撞。 肩胛骨在緊繃的皮膚下聳動,肌理的擠壓與舒張,充滿了原始而暴烈的力量感,汗水在寬闊的脊背上微微反光,順著深刻的溝壑流淌,墨綠的長尾也搖晃起來,鱗片覆蓋的肌rou猶如洶涌的海浪,從腰椎開始,沿著脊骨向下涌動,又向上回環(huán),連綿不絕。 “嗯……慢點……啊啊??!”伊薇爾被插得小腹又酸又脹,指尖無力地抓撓著他亞麻色的短發(fā)。 不過被蛇人的性器給用力捅了幾下就身子癱軟得一蹋糊涂,腿心被開發(fā)過無數(shù)次的洞xue更是給出了最誠實的反應,在帶刺兇器的殘暴撻伐下,豐沛的汁水從被cao開的xue口中源源不絕地涌出,連兩人緊密貼合的地方都是一片濕淋。 每次的插入跟抽出都會帶出噗嗤噗嗤的yin靡水聲,仿佛她生來就該被這么一根帶刺的大棒子好好堵住,狠狠jiancao。 “jiejie,怎么樣?這一根是不是比上一根好吃?”洛里安一邊在少女體內大肆抽送,一邊在她耳邊反復追問,潮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廓,話語卻帶著毒蛇般的陰冷,“這一根夠不夠你吃?夠不夠?不夠的話,我有兩根,都可以給你吃?!?/br> 說話間,他的另一根蛇莖就在旁邊虎視眈眈,暗紅的rou刺閃爍著不祥的光,隨時準備加入這場饕餮盛宴。 “啪啪啪……啪啪啪……” 蛇腰用力聳動,死命往里插,專心一致去cao少女的小逼,暗紅帶刺的非人性器,全根進入又全根抽出,布滿粗碩柱身的rou刺殘忍地釘住那些嫩紅媚rou,拔出時驚心動魄地拉扯出一片,再重重地塞回去,像是要將她的靈魂也一并搗碎榨干。 糜艷的xiaoxue噗噗噴灑yin水,都要被捅爛了,還勾勾纏纏地咬著刑具一般兇殘的蛇類yinjing。 快感淹沒神經(jīng)末梢。 “好爽,jiejie的sao逼好會吸……shuangsi了!”少年腰椎酸澀,額角的青筋凸起,低下身,湊過去親她的眉眼,聳腰猛cao。 “啊哈…太快了…嗚…肚子要破了……” 伊薇爾視野模糊,只看見無數(shù)的煙花在自己眼前炸裂,連喘帶哭的呻吟破碎不堪,豐盈的奶子隨著猛烈的撞擊,不斷摩擦著少年硬實的胸膛,頂端的蓓蕾被磨得通紅腫脹,挺立如兩顆熟透的漿果。 洛里安被蹭得渾身過電,眼神卻暗下去,懲治她的動作愈發(fā)狠戾起來,蛇莖大開大合,蹂躪逼rou:“jiejie,以后還讓別人cao你嗎?還會不會張開大腿給別人干?” 他知道自己這是遷怒,以弗朗西斯科·莫瑞蒂的手段和身份,真想要一個初級向導,她無論如何也是抵抗不了的。 可他就是嫉妒! 嫉妒得發(fā)狂,一想到她曾經(jīng)被別的男人占有享用,他就恨不得將那個男人撕成碎片,再把她cao到骨髓里都刻上自己的名字。 “回答我!”他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濃艷的綠眼睛里,是毫不掩飾的嫉恨,“jiejie,說你只屬于我,說你的小逼只給我一個人cao!” 伊薇爾神智混亂,xue兒被插得滿滿當當,酥麻難忍:“我……啊啊……太撐了……好、??!” “不準發(fā)sao!”洛里安腰胯驟然發(fā)力,重重一記深頂,將她未盡的嬌吟徹底撞碎在喉嚨里。 伊薇爾連哭泣都變得困難,只能從喉嚨深處擠出破碎的氣音,每一個字都像是被腿心那根兇器搗出來的:“只……只給你……嗚……cao……” “對,只給我一個人cao,jiejie的小逼只能給我cao!”少年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掐著她腰肢的力道不斷加重,挺動得愈發(fā)狂野,guitou鑿進yindao最深處的嫩苞花心,頂中最敏感的小孔,砸出大潑汁水。 “太快……不要……嗯啊、不……受不了……!”伊薇爾哭得聲音一顫一顫的,被干得連話都說不完整了,無法形容的極致歡愉,在身體深處轟然炸開。 “jiejie說話算話,是你自己要我把你插爛的……”洛里安的嗓音嘶啞,帶著情欲的灼熱,更多卻是殘忍的快意,“現(xiàn)在才說不要,太晚了……好緊,這么多水……要都插干才行!” 他止不住地興致高漲,強壯的蛇身微微調整,干脆往后仰去,讓在他胯間起伏的人類少女徹底跪趴在他懷中。 大手用力抓著兩瓣雪白的臀rou,像是掌控著一件絕美的玩物,就這么一下又一下地把她按著,往自己堅硬guntang的性器上狠狠撞去。 數(shù)米長的蛇尾靈巧地盤起來,形成一個穩(wěn)固又森冷的巢xue,伊薇爾被迫地坐在少年的腰腹上,濕紅的腿心在高頻率的起落中,急促地拍打冰涼堅硬的蛇腹,汩汩愛液把那片墨綠色的鱗片浸得yin亮。 xue里含著一根超規(guī)格的蛇莖,每一次坐下都像是要被貫穿到天靈蓋,而另一根沒進去的,則殺氣騰騰地貼著她濕漉漉的股縫。 在伊薇爾被頂起又落下的過程中,碩圓的guitou就從臀縫里冒出來,密密麻麻的rou刺磨蹭著嬌嫩的股溝,連帶緊閉嫩粉的菊xue也沒放過,來回刮蹭,把那褶皺的小花磨得一片嬌紅。 “呼咿……不行……啊啊啊……不要一了……”伊薇爾瀕臨崩潰,通道內壁被rou刺反復剮擦,荊棘球似的大guitou還不停地頂撞著顫巍巍的宮口。 她已經(jīng)分不清被這樣狠插,帶來的是滅頂?shù)目鞓愤€是撕裂的脹痛,血rou似乎都要被那些倒刺扯爛,卻又在下一秒被更深的插入撫平,帶來一陣陣難以言喻的舒爽。 “jiejie在說什么傻話?這才剛開始而已……”洛里安的目光像是淬了毒,鎖定著面前因激烈顛簸而不斷晃動的兩團奶球。 它們是如此雪白圓滾,隨著他每一次撞擊,都蕩漾開一波波沉甸甸的rou浪漣漪,看得人口干舌燥。 轉念又想到什么,洛里安咬牙切齒,妒忌的毒液幾乎要從字里行間里溢出:“jiejie,你和弗朗西斯科到底做了多少次?奶子都被他揉大了!” S級哨兵的判斷力毋庸置疑,少女胸前白花花的奶子,比他離開時,至少圓了0.5毫米。 洛里安一邊發(fā)狠地頂弄,一邊低頭,猩紅的蛇信閃電般地探出,恨恨地抽打在一顆不安分亂晃的乳尖上,激得伊薇爾渾身嬌顫,奶子抖得更歡了。 不甘寂寞的蛇尾悄然貼著少女光潔的后背,一路蜿蜒向上,穿過她的腋窩,精準纏住了另一只飽滿的雪乳。 覆蓋鱗片的尾巴尖時而拍拍奶rou,時而又壞心眼地去戳弄頂端的蓓蕾,很快便將這兩只可憐的嫩奶玩弄得通紅浮艷,仿佛熟透的蜜桃,就等著誰來咬一口。 “啊嗯……不、嗚嗚……”伊薇爾啜泣著搖頭,長發(fā)流瀉如銀河垂落,嬌小的身體在這狂風暴雨般的攻勢中,柔弱得就像被卷入巨浪的一葉扁舟。 但不管蛇腰擺動得怎么劇烈,她卻始終沒有被甩脫開去,因為一雙熱燙的大掌始終死死掐握在她軟腴的小屁股上,十指太過用力,在奶白細膩的臀rou上留下了一根根深紅的指痕,yin靡而又色氣,像是烙上什么下流的專屬印記。 “啊……”在又一次兇狠得仿佛要將她貫穿的撞擊中,伊薇爾仰頭低吟,眼前炸開一片絢爛的白光。 身下的花xue終于在激烈的侵犯中被cao入了頂峰,迅猛的快感如同電流,席卷四肢百骸。 她渾身脫力,軟軟地抱著少年的脖頸,失神地半張著嘴,一點聲都吐不出來,只有銀絲般的津液從唇角滑落。 然而,牢牢堵在她洞xue中的蛇根卻還沒到達欲望的終點,在花莖急劇抽搐噴涌愛液的瞬間,媚rou發(fā)狠地絞殺著入侵者,那銷魂的滋味讓洛里安爽得連蛇化的嘶鳴都要壓抑不住。 roubang被夾得又暴漲了一圈,長抽猛插,搗得saoxue翻攪yin水亂濺。 伊薇爾叫都叫不出,半瞇著眼挨棒受插,美得神顫魂飛。 洛里安痛jian著深陷欲海的少女,墨綠的瞳孔興奮地縮成一條危險的豎線,死死盯著她迷離錯亂的面容:“jiejie,告訴我,除了弗朗西斯科·莫瑞蒂,你還有沒有和其他男人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