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穢念頭(H)
少年睡得很沉,黑色卷發(fā)鋪散在米白的沙發(fā)套上,平日里鋒利得像出鞘利刃的五官都透露出幾分安靜無害,彩燈的光影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流轉(zhuǎn),右下唇的那顆唇釘反射著幽微的冷光。 滿室都是伊薇爾動情后散發(fā)出的甜膩香氣,像是無數(shù)雪花在烈火中融化,蒸騰出足以讓任何哨兵失控的墮落芬芳,無孔不入地侵占著每一寸空氣。 睡夢中的索倫納眉心微蹙,也被這馥郁的香氣侵擾,喉結(jié)無意識地滾動了一下。 高大修長的軀體在沙發(fā)上翻了個身,寬松的褲襠處,一團rou眼可見的大包膨脹起來,頂起了驚人的弧度。 他似乎想用側(cè)臥的姿勢把這東西壓下去,臉龐卻正好轉(zhuǎn)向了氣味的來源——那片正上演著極致凌辱與歡愉的活色生香之地。 少女的腿心被cao弄得泛紅,晶亮的yin水順著臀縫往下淌,猙獰的roubang每一輪抽插都帶出嫩紅的軟rou,畫面yin靡到了極點。 “不……”伊薇爾的道德觀念再如何淺薄,也知道眼前的情景有多么荒唐禁忌。 “洛里安,不、啊……不在這里……”她輕喘嬌吟,聲音被撞擊頂?shù)弥щx破碎。 洛里安卻仿佛沒有聽見,他抬高少女雪白瑩潤的一條腿,將它架在自己結(jié)實的手臂上,汗?jié)竦男靥排c她纖薄的后背嚴絲合縫地緊密貼伏。 粗大寬勃的rou刃從濕滑柔潤的花莖里抽出大半,又在伊薇爾以為能獲得喘息的瞬間,以更兇狠的力道重重填入,guitou頂開層層媚rou,將那嬌嬌窄窄的小逼徹底撐成jiba的形狀,一口氣干到最深處。 “就在這里?!鄙倌甑穆曇粢琅f清澈,語氣卻冰冷如淬了毒的刀鋒,“jiejie,讓他看清楚,你是誰的。” “不能……嗯嗯、啊……快走……”伊薇爾被迫單腿站立,身體完全失去平衡,只能將所有重量都依附在身后的少年身上,光潔滑嫩的后背幾乎要被少年高溫合金般的胸腹肌rou烙傷。 花心被一根鐵棍似的roubang不停地狠頂猛入,深處一片難以忍受的燥熱,快感如同羽毛在四肢百骸里亂竄,逼得她幾乎要崩潰。 “jiejie,這小子喜歡你,想和我搶你,你知道嗎?”洛里安的薄唇貼著她的耳廓,吐息帶著灼人的溫度。 “我…嗯哦……不知道……”伊薇爾神志不清,只能發(fā)出破碎的呻吟。 “那現(xiàn)在知道了?!甭謇锇驳恼Z氣倏然變冷,綠眸倒映閃爍的彩燈,猶如燃著鬼火的深潭,有那么一瞬間的原形畢露,“知道了就要管好自己,jiejie,別逼我打一把鎖,把你下面鎖起來,只能我一個人cao?!?/br> 話音未落,少年鋼索般可怕的腿部肌rou猛然賁起,腰腹化作一臺功率全開的打樁機,roubang的抽送沒完沒了,殘忍得仿佛要將她連人帶魂一起貫穿。 伊薇爾實在體力不支,被cao得雙腿發(fā)軟,膝蓋一彎,整個人慢慢地向前跪倒下去。 那雙死死捏住少女臀rou的大手也順勢下壓,洛里安cao著她一同跪下,健碩的腰臀以一種rou眼幾乎無法捕捉的極高頻率劇烈震動,瘋狂挺送,晃出一道道殘影。 “夠了……啊啊啊……真的夠了……” 伊薇爾只覺得腦子都要被cao化了,上身前傾,酸軟得提不起一絲力氣,那對被玩弄得通紅飽滿的豐挺嬌乳,正好軟軟地擱在了沙發(fā)的邊緣,距離索倫納沉睡的臉龐,不到十厘米。 黑皮少年深陷在情欲的夢沼里,鼻息粗重,濕濕熱熱的氣息一下接一下噴在顫巍巍的乳尖上,帶來一陣陣難耐的酥癢。 伊薇爾不自覺地挺了挺胸,像是要把兩顆熟透了的乳果送到少年唇邊,讓他含住肆無忌憚地舔吃一陣。 前面一個舔她,后面一個cao她,她輪流和不同雄性交配,上一根剛抽出去,下一根粗硬碩長的新roubang就立馬填進來,插得又猛又快,射得又多又濃。 一定會很舒服…… 好古怪yin穢的想法,伊薇爾搞不清為何突然有了這種念頭,她搖了搖腦袋,想要清醒一點。 可洛里安cao她cao得好重,那么大那么長的roubang全根套在緊窄幼嫩的花莖里,迅猛強悍地開拓,所有的嫩rou,所有的褶子,最深處小小的zigong全被塞滿。 “啊啊嗯…哦…好深……慢點……”伊薇爾被死死壓在柔軟的沙發(fā)與硬燙的男軀之間,即將溺斃在rou身癲亂的滿足與快感交織的錯覺里,感官被放大到極致,猛烈又清晰。 與粗壯rourou進行著最親密交合的嬌嫩xue口,撐大到了極致,早已不堪重負,紅腫地向外翻卷,隨著每一次撞擊,無助地搐動痙攣。 “不要了…唔……不……”強烈到尖銳的快感沖擊著大腦,伊薇爾難以承受地撅著屁股,想要逃離這無休止的棍插棒jian,卻被少年布滿青筋的大手一把掐住纖腰,以更重、更快的力道狠狠壓坐下去! “噗嗤——” 大guitou蠻橫地碾過每一寸軟rou,勢如破竹,牢牢嵌進zigong,插出了一大潑淋漓的sao汁,甜美的香氣炸彈一樣轟然爆發(fā),濃得化都化不開。 沙發(fā)上索倫納好像感知到了什么,鼻翼微微抽動,猶如循著血腥味的惡狼,用力地嗅聞著。 他無意識地將腦袋往前一探,張開嘴,舌尖猩紅,串著一枚銀色的鉆釘,折射寒光。 眼看他就要咬上少女胸前一顆被情欲催熟的紅櫻桃。 翡翠綠的瞳孔倏然豎起,變成了冷血爬行類才會有的豎瞳,里面翻涌著毫不掩飾的凜冽殺意。 洛里安驟然發(fā)力,一把將伊薇爾從沙發(fā)邊帶離。 他想宰了這個討厭的小鬼。 但洛里安終究還是忍住了,這個黑皮小鬼的母親,格溫多琳·芬里爾,曾經(jīng)在他最狼狽的時候幫過他。 否則,今天派對的酒里加的就不是高濃度的安眠藥,而是其他什么能無聲無息毀掉一個S級哨兵的劇毒。 為了不再被這些不相干的人打擾,洛里安抽空用伊薇爾的通訊器給梅琳的男朋友撥了通語音,讓他來把醉得不省人事的女孩接走。 至于另外兩個不入流的情敵,他則直接聯(lián)系了社區(qū)服務站,讓他們像處理垃圾一樣被拖走。 做完這一切,客廳里終于只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洛里安徹底放開了手腳,滿腔積郁幾近病態(tài)的欲望盡數(shù)發(fā)泄,將伊薇爾壓在地毯上、餐桌邊、陽臺前……翻來覆去地褻玩把那具早已被情欲浸透的嬌軀親了個仔仔細細,把那只sao潤多汁的小逼cao了個通通透透。 最后一次是在臥室的床上。 伊薇爾猶如一尾被沖上沙灘的銀魚,渾身被汗水和jingye濡濕,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 洛里安從背后抱著她,射了那么多次仍然硬邦邦的roubang埋在她xue里,guitou插開宮口,緩慢而有力地碾磨,最后睪丸顫縮,馬眼大開,jingye噴涌而出。 “啊——!” 伊薇爾仰起脖頸,灼熱濃稠的白濁盡數(shù)射在zigong深處,快感激烈得仿佛靈魂出竅,腿根劇烈地痙攣,小腹一陣緊縮,也跟著大泄特泄。 她在極致的歡愉中眼前發(fā)黑,昏昏欲睡,睡過去前,最后一絲清明掙扎著浮現(xiàn),迷迷糊糊地問:“你要……要去哪里?” “睡吧,jiejie……”洛里安將精疲力竭的少女摟進懷里,緊緊抱著她,從額頭,到鼻尖,再到被蹂躪得紅腫的唇瓣,落下一個個纏綿而珍重的親吻。 “很快,我就會回來帶你一起回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