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你們都是假的(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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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貴一聽龜田太郎混蛋的這個口頭禪,嘴里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反駁了一句,“怎么我賈貴又是混蛋了?就算我賈貴是這個混蛋,他也是一個衷心太君的好混蛋,再說了,我賈貴就算再混蛋,也沒有您龜田太君混蛋的厲害呀!” 狗漢jian罵自己鬼子主子混蛋,賈貴是都一個。 妥妥的英雄。 “賈隊長,你說什么?”鬼田太郎的語氣,有些惱怒的成分在其中。 本來挺好的一個心情,愣是讓賈貴這幾句話,給攪和的一下子興致全無,賈貴是懟家軍出身,一句話就將你懟的啞口無言,懟個半死! 簡直混蛋到家了! “龜田太君,你怎么耳朵還背了,就聽不懂話了呢!”賈貴的意思,是龜田太郎怎么成了聾子。 聽明白了賈貴話語的龜田太郎,瞪著賈貴,嘴里飆了一句八嘎牙路的日本話出來,“八格牙路!” 能把龜田太郎氣的飆出日本話,可見賈貴這句話的殺傷力有多么厲害。 賈貴像是完全沒有聽到龜田太郎這句話似的,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像炫耀自己功績般的將剛才的那句話給重復(fù)了一遍。 “龜田太君,我賈貴說我不是混蛋,您才是混蛋,你要不是混蛋,您怎么能夠從這個劉家rou鋪里面走出來啊,劉家rou鋪里面有什么?有鐵血鋤jian團(tuán)的那些人,你待在里面,萬一那些人將你鬧個好歹,我賈貴靠誰去?你說你放著好好的辦公室不坐,非要往這個藏著鐵血鋤jian團(tuán)的劉家rou鋪里面兒藏,都說這個子彈不長眼,萬一子彈打在你腦門上,把你腦袋打的炸開了花,再或者這個子彈打在了你身上,將你這個心臟給打爛了,你不就死翹翹了嗎?你這完全就是不愛惜自己!” 龜田太郎的臉色,漸漸的平緩下來。 話糙理不糙。 賈貴的這番話,雖然聽上去很是刺耳不中聽,但是細(xì)細(xì)品味賈貴話語中的那點(diǎn)意思,分明就是在關(guān)心自己。 故龜田太郎的這個臉色,一下子平緩了下來。 這番變化,讓站在龜田太郎身后,默默關(guān)注事態(tài)發(fā)展的黃德貴和白翻譯兩個人,心中都暗暗的為賈貴豎了一個大拇指。 怪不得賈貴做了那么多坑鬼子的事情,還能牢牢的占據(jù)青城市偵緝隊隊長的寶座,合著人家真有一套。 眼瞅著對自己不利了,麻溜的拍拍馬屁,拍拍鬼子的馬屁,立馬將自己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罪過給拍到了別人的身上。 不對呀。 拍鬼子馬屁這種事情,黃德貴和白翻譯做過,只不過黃德貴越拍馬屁,越是挨山田一郎的大嘴巴子。 同樣都是拍鬼子馬屁,為什么會有這么截然相反的不同結(jié)果? 一個繼續(xù)挨大嘴巴子,一個不挨大嘴巴子。 合著就因為中間隔了一個人。 鬧了半天,自己之前之所以挨大嘴巴子,是因為白翻譯幫著翻譯的緣故,要是沒有白翻譯幫著翻譯,自己直接跟山田一郎說,想必山田一郎不會抽自己大嘴巴子。 可是自己不懂日語,山田一郎又不懂中國話,這個事還比較難辦,胡思亂想的黃德貴,莫名其妙的羨慕起了賈貴。 難得賈貴他遇到了一個懂中國話的鬼子。 都是狗漢jian,這個命怎么這么不一樣? 黃德貴對賈貴是羨慕嫉妒恨,而賈貴卻又故意在氣著龜田太郎,“龜田太君,我賈貴不明白,好端端的,您怎么從這個劉家rou鋪里面出來了?難不成你把劉家rou鋪里面的鐵血鋤jian團(tuán)的那些人給逮住了?你怎么能這樣呀?這本來是我賈貴的功勞,你怎么能跟我賈貴搶功勞呢?這么一來的話,我賈貴不就沒有賞錢拿了嗎?” 張口錢,閉口錢,一天到晚,不停的錢錢錢,賈貴這是真掉在錢眼兒里面了,有些不負(fù)責(zé)任的黃德貴,決定替龜田太郎出頭,殺一殺賈貴的這個囂張氣焰,同時以解自己的心頭郁悶。 黃德貴郁悶,都郁悶到家了。 都是青城市的漢jian,做漢jian的區(qū)別,為什么這么大?為什么這么大?。?/br> “賈貴,你腦子里面真是裝了屎了!”黃德貴很是不客氣的指責(zé)著賈貴,語氣異常的尖銳,“你腦子里面要是不裝屎的話,這么簡單的道理,你為什么聽不明白?龜田太君和我們幾個人為什么從這個劉家rou鋪里面走出來,就是因為劉家rou鋪里面再沒有其他人,至于你說的那個鐵血鋤jian團(tuán),它就是幌子!” “幌子?”賈貴瞪著三角眼,眼珠子亂轉(zhuǎn),一副仿佛才想明白的樣子,“合著這個幌子,就是欺騙,騙我賈貴,晃點(diǎn)我賈貴的意思?不對,好端端的為什么要晃點(diǎn)我賈貴呀,我賈貴倒無所謂,可關(guān)鍵有這么多太君,從那頭跑到這頭,又從這頭跑到那頭,還浪費(fèi)了那么多的子彈,這都是錢呀,白花花的錢呀,簡直就是敗家子!” “不不不,不是敗家子!”龜田太郎平了平心情,朝著賈貴道:“這個是一場演習(xí),一場來反應(yīng)你們偵緝隊和警備隊及皇軍相互聯(lián)系,共同圍剿敵人的演習(xí)!” “龜田太君,你說的這個話,我聽明白了,但是這個演習(xí)是嘛的意思?”萌萌的賈貴,又開始故意裝糊涂,裝各種聽不明白的意思。 “演習(xí),就是假的!”龜田太郎耐著性子,給賈貴解釋了一下什么是演習(xí)。 “昂!”賈貴昂了一聲,臉上也泛起了這個恍然大悟的表情,“合著這個演習(xí),就是假的,假的就是演習(xí)!” 說話的賈貴,忽的當(dāng)著龜田太郎的,厲聲叫喊了一句,聲音之高,還真的將他面前的龜田太郎等人,給嚇了一跳。 下意識的。 龜田太郎等人下意識的看向了賈貴。 “你們幾個人?。恳彩羌俚?!你假裝是龜田太君,你們幾個人,一個假裝是黃德貴,一個假裝是白翻譯,剩下那幾個人,假裝了太君。你們想錯了,真以為這么一弄,就能騙過我賈貴的眼睛!” 賈貴指著自己的那對三角眼,夸贊自己眼光毒辣,誰是假的,誰不是假的,他一眼就能看得清楚。 “我實(shí)話告訴你們,我賈貴的這雙眼睛毒辣的很,你們誰是真的?誰是假的?我看的一清二楚,你們幾個人就是假的,你們是鐵血鋤jian團(tuán)的人,看到被我們這些人團(tuán)團(tuán)圍住,想要活命,一個偽裝成了龜田太君,一個偽裝成了黃德貴和白翻譯,你們以為穿上太君的衣服,就能從這里走出去嗎?我賈貴告訴你們,休想!識相,乖乖的舉手投降,不然死啦死啦的,就是龜田太君那里,也饒不了你們!” 幾個不明所以的人,還真信了賈貴的這一番鬼話,咔嚓咔嚓地將他們手中的槍子彈上膛了,后把壓上子彈的步槍指向了龜田太郎等人,黑洞洞的槍口指著自己,不害怕是假的。 龜田太郎似乎還能保持一絲震驚,可是黃德貴和白翻譯就有些坐蠟了,他們兩個人怕死。 “賈貴,你發(fā)什么瘋,龜田太君是真的,我黃德貴也是真的,白翻譯也是真的,我們都是真的,誰跟你說是假的,你趕緊讓那些人放下槍!” 賈貴打量了一下黃德貴,嘴巴一撇,奚落了黃德貴幾句,“哎喲喂,這是誰呀??” “我黃德貴,青城市警備隊長黃德貴!”黃德貴表明自己身份的同時,也挺了挺自己的胸脯,一副我就是真的,誰也不能將我怎么樣的樣子。 “別說,你這個樣子跟黃德貴還真有一些像,就連這個說話的聲音,也跟黃德貴學(xué)了個八9不離十,可惜,你碰到了我賈貴,我賈貴不理會你這個茬子,不上你這個當(dāng)!” 賈貴當(dāng)然曉得他們真的,不這么說,如何拿捏黃德貴,狠狠奚落黃德貴啊。 “你還說你是黃德貴,你就是個假貨,真正的黃德貴,現(xiàn)在肯定在黃德貴家里給他老婆跪搓板兒呢!”賈貴把黃德貴怕老婆的這個特點(diǎn),給當(dāng)眾講述了出來。 “狗屁!”黃德貴一聽賈貴說他黃德貴給老婆跪搓衣板,當(dāng)時就不干了。 打人不打臉。 揭人不揭短。 當(dāng)著這么些人的面,故意說他黃德貴怕老婆的這個優(yōu)點(diǎn),這簡直就是在給他黃德貴難堪。 “賈貴,你簡直就是在放屁,誰給老婆跪搓衣板了?你也不瞅瞅現(xiàn)在什么時間,現(xiàn)在是大白天,有大白天就給自家老婆跪搓衣板的嗎?我黃德貴告訴你,我黃德貴不怕老婆?” “瞧瞧,瞧瞧,你們瞧瞧?!辟Z貴用手指著黃德貴,臉上一臉的嫌棄神情,“別說,這個人,學(xué)黃德貴也學(xué)得太像了,不但這個體型跟黃德貴一樣,就連說話的這個語氣,也跟黃德貴一模一樣,甚至還把黃德貴怕老婆這個優(yōu)點(diǎn)也學(xué)到了,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就是學(xué)的一模一樣的那個意思!” “是惟妙惟肖!”龜田太郎看著賈貴咋咋嗚嗚好一會兒,都說不出這個成語來,不由得提醒了賈貴一句,“一模一樣,惟妙惟肖,難舍難分,截然相反,共同進(jìn)退!” 一大串不知道什么意思,也不合邏輯的成語,從龜田太郎嘴里飆了出來。 說完這些牛頭不對馬嘴的成語后,龜田太郎滿是贊賞的朝著賈貴夸贊了一聲,“賈隊長,你很不錯,做事認(rèn)真!我會大大的獎賞你賈隊長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