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喜歡舔你
蒲早睜開眼睛,房間里黑漆漆的。 她伸手摸了下床邊,空的。 按開床邊的臺燈,蒲早伸了個懶腰。手伸到頭頂上方,她突然睜大眼睛,掙扎著坐起身。 哈欠打到一半,身體像被卡住,起了兩叁次才坐起來。 她跳下床,環(huán)顧四周。 房間的格局、床和家具擺放的位置都差不多,但……這根本不是自己的房間! 她推開門。外面沒有開燈。 她慢慢向外走。 走道另一側(cè)一扇門下方的縫隙里透著道光亮。 蒲早走到門前,聽了聽里面的動靜,心里竟也不覺得害怕。 她推開門。 果然。 “怎么回事?”蒲早扶著門框問站在里面的鬼。 鬼卻被驚了一下。他抬頭看向蒲早,一手放在鍵盤上,另一只手在桌面上連續(xù)滑動了幾下,然后放下了手里的馬克筆站起身來。 “醒了?”他向她走過來。 蒲早歪頭看向書桌。 座位前放著一臺筆記本電腦,電腦左側(cè),暗色的石質(zhì)桌面上,是白色馬克筆畫下的意義不明的符號和字母。 蒲早躲開鬼湊近的臉,抬著下巴示意他回答剛才的問題。 “這是我以前住的地方?!?/br> “然后呢?”蒲早眨眨眼,余光瞥了下室內(nèi):“你有地方住,還是這么闊氣的房子,干嘛還要賴在我那里不走?” 鬼伸手?jǐn)堊∷难?,偏頭蹭她的臉頰。 “干嘛?活人身上比較香?” “你香。”鬼親她的耳朵。 蒲早撇撇嘴,推開他,走向桌子。 電腦桌面上是一個尚未輸入內(nèi)容的搜索頁。桌子上畫著一個L,幾條分叉的線,幾個箭頭,幾個圈,有的圈里胡亂寫了些認(rèn)不太清的字母。 “這是什么?”蒲早指著“L”上面被涂抹掉的一團(tuán)白。 “寫錯了。” 蒲早笑著抬起頭:“我怎么來的這里?” 她想到一個可能:“不會是我住的地方是兇宅,一到夜里就會變成這樣吧?” 鬼嘴角翹起,搖了搖頭,拉起她的手:“我想起些事情,過來找點東西?!?/br> “所以就順便把我?guī)н^來了?”蒲早睜大眼睛:“你想回來自己來就是了,哪有大半夜把人抬來抬去這么折騰人的……” 鬼歪頭笑著看她。 蒲早:“我困!睡眠質(zhì)量好!” 她忽然記起前幾天的某個晚上好像夢到過自己在移動。 “你之前是不是……” “我膽小,你不在會害怕。” 蒲早瞪他一眼:“我走了,你在自己家好好住著。等天一亮我就去找個大師討幾張符貼在門上,妖魔鬼怪一律不許靠近?!?/br> 鬼伸手抱住她,帶著她往桌邊挪了一點,拉著她的手指停在桌面上寫的“L”下面。 顯而易見,L是涂畫的中心,旁邊的幾個圈都是由這個L和上面涂掉的地方延伸出去的。 鬼臉上現(xiàn)出些猶豫。 蒲早轉(zhuǎn)頭看他。 在蒲早的眼神由探問轉(zhuǎn)為不快之前,鬼說出了一個名字:“林彤彤?!?/br> 蒲早:“?。俊?/br>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鬼覷著蒲早的神情,語速很慢地說:“是林彤彤。” “林彤彤是誰?和你什么關(guān)系?男的還是女的?” “女的?!惫砩硇挝⑺?,把蒲早攬住懷里。 “還有呢?還記起來了什么?”蒲早問。 林彤彤。十五或是十六歲那年在一處廢棄建筑的樓頂墜落身亡。事發(fā)地靠近一所中學(xué),樓房廢棄后逐漸變成了該學(xué)校一部分不怎么守規(guī)矩的學(xué)生放學(xué)或逃課后的玩樂地。現(xiàn)場腳印混亂,雜物眾多,難以勘察有效線索。死者身上有不少傷痕,但都是舊傷。身上無他人血跡,指甲內(nèi)也未采集到皮屑細(xì)胞或有用的纖維組織。最后判定為意外墜亡,不排除自殺可能。 “你覺得她出事與你的死有關(guān)?” 鬼點點頭。 蒲早低頭看向那幾個延伸出去的箭頭:“你懷疑她不是意外墜亡?” 鬼抓住她的手:“對。” 蒲早輕輕摸了摸那個“L”,才十五六歲就…… “她是你的家人還是……以前的戀人?記得起來嗎?” 鬼滿臉詫異地看向蒲早,像是她問了一個非常可笑的問題:“都不是?!?/br> “你又不記得怎么知道不是?” “反正不是?!惫砦罩言绲氖窒蛲庾撸骸霸偃ニ瘯??!?/br> 房子各處都很新,像是沒怎么住過。東西倒置備得很齊全,不像蒲早的家,只有簡單的必需品。 “現(xiàn)在殯葬業(yè)做的紙房子這么細(xì)致逼真了?”蒲早摸著墻上的壁紙,感嘆道。 鬼輕笑著撓了下她的手心。 蒲早縮起手:“不是紙的?真的房子?那你活著的時候挺有錢的。哎……”蒲早停下來:“你確定這里還是你的地方嗎?你死了多久了?會不會你死后房子已經(jīng)轉(zhuǎn)賣給了別人?你確定這里沒有住著另外一家人,我們不會是在私闖民宅吧?” “不確定。” 蒲早用手肘搗他。半邊身體用力,腳踝又震了一下,蒲早停住腳。 鬼攔腰把她抱了起來。 他低頭咬她胸前的衣扣。 蒲早環(huán)住他的脖子看著室內(nèi):“我感覺這里有點像是準(zhǔn)備結(jié)婚的人置辦的新房?!?/br> 鬼腳步慢了一下,嗯了一聲。 “你結(jié)過婚了嗎?”蒲早在臉上堆起笑容。她歪頭看著鬼,笑著拍了拍他的臉:“突然有種在偷情的感覺?!?/br> 鬼把蒲早放到床上,俯身壓下去,扯開她的衣服。 蒲早撫著鬼的頭發(fā),看著天花板。 在陌生的像是婚房的房子里,和一只根本還很陌生的鬼。 可是吻落在唇上的感覺那么真切,皮膚的觸碰幾乎刻骨,欲望總能被迅速點燃。 她伸手解開鬼的衣扣。 微涼的皮膚剛貼在一起時的隔膜感在急切的磨蹭下迅速消失,說不清是誰陷入了誰的身體,只知道即使陷入也不能阻止想要繼續(xù)靠近。 蒲早的rufang釋放在空氣中,倒扣的碗狀的綿軟rou團(tuán)顫微微晃動,頂端熟透了的嫣紅果實隨著身體的起伏不斷抬起,期待著被納入口中。 手掌覆住一邊軟rou,舌尖繞著另一邊的乳珠打轉(zhuǎn)。 蒲早的呼吸變得急促,她按著鬼的手搓揉另外一邊。 指尖夾緊搓揉、拉扯,另一邊則嚼吮得水聲嘖嘖。 不同的刺激點燃出了同樣的火焰。 蒲早按著鬼的頭,柔膩的軟rou緊貼著他的臉,在他眼前震顫搖晃。 乳rou在手掌的搓弄下變換著形狀,震顫出細(xì)微的波浪。 他大口含吮,推波助瀾,讓這波浪的起伏更加激烈。 蒲早猛地挺身,情潮在腿間激蕩,從渴求著的空虛處泄出,在柔軟溝壑里流淌。 “嗯……”她兩手?jǐn)n住自己的胸,水淋淋的乳尖顫晃著彼此靠近、相互磨蹭:“一起……” 鬼低頭,把兩只奶頭一起含進(jìn)口中。 嘴巴裹緊,舌尖繞著兩枚乳珠吸吮旋轉(zhuǎn)。拇指從下方頂入擠壓得幾無縫隙的乳溝。 胸rou內(nèi)側(cè)的癢意被插入其中的手指撩撥得更加麻癢。蒲早不自禁扭動了一下。 那手指卻開始快速抽動起來。如roubang在她xue里抽送一般。 “啊……”蒲早輕聲呻吟著抱緊了他。 這只鬼一貫沉默,即使在床上,話也少得可憐,可撩撥的手法和性愛的技藝簡直精湛超群,令人欲罷不能。 蒲早這會兒真的有點信了他是什么通過令人性福來積攢功德的艷鬼。 她不由自主抬起腿在他身上磨蹭。 鬼把手指從乳溝中抽出,來到她的下身。 “嗯……”蒲早雙腿夾緊他的手掌,搖晃著被口水潤澤得水光淋淋的胸部挺身與他抱緊:“癢……” 鬼左手撫上她的臉,拇指揉搓著她潮濕的唇角。 “哈啊……” 手指探入內(nèi)褲,指腹沿著陰阜下滑,揉過陰蒂,在汁水淋漓的凹陷里攪弄。 蒲早嘴巴微張著急促喘氣,舌尖觸到嘴邊的手指。她張嘴把他的手指含進(jìn)了口中。 泛濫的情欲讓內(nèi)里變得空虛。xuerou縮動著含住繞著roudong輕按的手指,焦渴的喉嚨深處則驅(qū)動著嘴巴含住了另外一根。 上下一起。吸吮、咂弄。 鬼屈膝壓住蒲早,把食指也探入她的口中。兩根手指夾住攪?yán)p著的舌頭。 舌尖探出嘴巴。 鬼低頭用力含住吸吮。 “唔……嗯嗚……”蒲早兩腿盤住他的腰,xuerou吸緊插入xue口的指尖。她搖晃著頭,努力吞咽著口水,嘴中嗚嗚嗯嗯叫得不成調(diào)子。 鬼的頭埋得更深,兩人的嘴巴緊緊嵌在一起。他吸吮著蒲早的舌尖,吸走她的口水,也帶走了她口中僅剩不多的氧氣。 強(qiáng)烈的窒息感讓蒲早手指亂抓,她喉嚨里發(fā)出類似溺水的聲響,伸手按住了鬼的脖子。 鬼喘息粗重地繼續(xù)堵著她的嘴巴,手指按揉著舌面,舌尖則在舌頭下方舔舐。他右手拇指向上按揉著陰蒂,中指猛地頂入xiaoxue。 “啊……”兩人同時抖動,呻吟聲混在一起在彼此的口腔里釋放,震得腦袋嗡嗡作響,刺目的閃電在大腦深處四處亂撞。 蒲早整個人掛在鬼的身上,身體劇烈顫抖。潮吹的液體從中指插入的縫隙里噴出來,把緊緊抵著她的roubang澆了個透。 “喜歡窒息?”鬼貼著蒲早的嘴唇輕聲問。 蒲早笑出了聲,她窩在鬼的頸窩笑個不停:“嗯,可能被你傳染了。你還喜歡什么?” 鬼大手撫過蒲早水淋淋的腿心:“喜歡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