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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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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沉吟片刻:“谷麗在你們面前都提到他過什么?”

    “聽谷麗說那個男的已經(jīng)工作了,所以年齡應(yīng)該比我們大一些,具體做什么的就不清楚了,可能問過谷麗,但記不清她怎么說的了。其他的都是些唱歌很好聽長得很帥之類的明顯是戀愛腦上頭時說的東西?!睆堒巯肓讼耄骸澳悄械膽?yīng)該挺有錢的,我記得好像聽谷麗說過他一個月多的時候能賺一二十萬。他開的是寶馬,就我見他們那次,車是白色的,型號我不認識,但BMW的車標很好認嘛。可能因為有錢,他人還挺大方的。那時候我們跟谷麗開玩笑說讓她的神秘男友請我們吃頓飯見見娘家人,他人沒來,但轉(zhuǎn)了五千塊錢,讓我們找個好飯店撮一頓?!?/br>
    “會不會是你們學(xué)校的老師?”

    “應(yīng)該不是吧。”張苒眉頭微皺:“我們學(xué)校的老師一個月賺不了這么多吧,我們幾個當時都猜會不會是做生意的小老板,老是神神秘秘的是因為他已經(jīng)結(jié)婚有老婆了,谷麗是被小叁了,所以才不愿意露面。并且聽谷麗說她男朋友挺受女孩歡迎的,很多人喜歡他,她還跟我們討論怎么才能控制住自己愛吃醋的毛病。我沒發(fā)現(xiàn)我們學(xué)校有這么有魅力的男老師。”

    “還有一件事?!睆堒郦q豫了一下:“大學(xué)宿舍里大家睡覺前不都是會關(guān)了燈聊會天嗎,有一次我們聊了一些比較私密的話題,然后谷麗問我們知不知道處女膜修復(fù)術(shù)怎么做、大概多少錢,我們幾個都傻眼了,因為她之前說過和大一時的男朋友沒發(fā)展到最后那一步。然后谷麗說她第一次沒有流血,她男朋友心里有點介意,不相信她是第一次。我們舍長說話比較直,說有處女情結(jié)的男的都是垃圾,沒流血沒準是因為他太細。谷麗就改口說是她自己有些介意。可能就是因為這個事吧,我一直對那男的感覺……怪怪的?!?/br>
    “后來呢?他們在一起了多長時間?”

    “后來就一直那樣吧,好好吵吵的。然后大四快畢業(yè)的時候,他們應(yīng)該是鬧了一次分手,挺嚴重的。當時谷麗整個人看起來都快崩潰了,我們都很擔(dān)心她會自殺,還商量要不要告訴輔導(dǎo)員。然后過了一段時間,具體多久不記得了,大概……半個多月?反正感覺那段時間她都沒怎么回宿舍住。她回來后看起來好了一些,問她是不是和好了,她說現(xiàn)在還不確定——我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我們又勸她不行就分手,但說實話那時候已經(jīng)不太想問她這些事了,反正說了她也不會聽。并且大四了大家都挺忙,也沒有多余的精力。再后來就畢業(yè)了,畢業(yè)后我跟她算是聯(lián)系比較多的,因為離得近。但她從來沒主動說過這些事,去年的時候我問她戀愛狀況,她說她單身??伤髞淼臉幼印部赡苁欠质趾笠恢睕]有放下那個男的吧。”

    鬼又問了幾個問題,之后拿出幾張照片讓張苒辨認。

    里面分別是杭俊,目前查出的與那個姓孫的疑似相符的人和X大里和谷麗接觸較多的幾位男老師。

    “是要我認誰?谷麗那個男朋友嗎?我真沒看清楚臉。”

    “就看一下里面有沒有人是你見過的。”

    “好。”張苒拿起照片。

    “這個?!睆堒墼谄渲幸晃唤淌诘恼掌宵c了一下:“以前給我們上過課。這個人……好像也有點眼熟,應(yīng)該也是我們學(xué)校的老師吧……”

    張苒從照片中抬起頭來,一瞬間又有些失神:“谷麗真的……”

    告別張苒后,兩人去了谷麗的家。

    谷麗幼時父親去世,之后母親再婚,婚后又生了一個兒子。谷麗的弟弟今年剛滿十二歲。

    家屬已經(jīng)辨認過尸體,因為死因非常明確,谷麗的母親未提出尸體解剖檢驗的要求。

    剛剛經(jīng)歷喪女之痛,谷麗的母親有氣無力地靠在床上,神思恍惚,眼淚一直沒有斷過。

    和谷麗母親的談話所獲不多。

    從話語中可以看出,母女二人關(guān)系雖然融洽,但僅止于生活層面的噓寒問暖,缺乏真正的交流。

    在谷麗母親眼里,女兒一直乖巧聽話,從小就有音樂天賦,學(xué)習(xí)也很上進,性格還算開朗,就是有些害羞,有心事喜歡自己悶著。

    對于女兒的感情狀況,谷麗母親所知甚少。只提到她本科畢業(yè)前不久有天深夜突然打來電話,哭著說男朋友要跟她分手她心里難受很想死,谷麗母親安慰半天。后來再問到此事,發(fā)現(xiàn)谷麗不太想提,問及感情狀況,谷麗說現(xiàn)在沒有男朋友,她便以為兩人已經(jīng)分了手。再后來她偶爾問及女兒戀愛的事,谷麗都是隨口敷衍,被說多了還有些不耐煩。

    “關(guān)于那個男朋友,她還說過些什么?”

    谷麗母親含淚搖頭:“這孩子本身就比較內(nèi)向,她自己的事,不問她她很少會主動告訴家里人?!?/br>
    “你女兒可能是被人脅迫自殺,如果你想為她討回公道,就要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訴我?!惫砗鋈粵]了以往的平靜,語氣中有些焦躁與不耐煩。

    蒲早看向他,不自覺咬了下嘴唇。

    “脅迫?誰脅迫的麗麗?”谷麗的母親猛然坐直了身體,眼睛睜大,干枯的嘴唇不停發(fā)抖:“是誰害死我女兒……”

    鬼盯著她:“谷麗這段時間有沒有什么異常?和她有來往的男人你還有沒有知道的?特別是年齡較大的。再好好想一想?!?/br>
    “什么年齡大的?你不要胡說?!惫塞惖哪赣H急促喘著氣:“麗麗最乖了,她從來都不惹麻煩,最聽大人的話。她前天還給我打電話,還問我腰好點了沒,她沒有異常啊,她乖得很,我的女兒……”

    她再次痛哭起來。

    谷麗的繼父走上前扶住妻子,有些小心翼翼地對鬼說:“您想問的會不會是我愛人以前的小叔子?他是我愛人前夫的弟弟。麗麗這孩子很重感情,有時候會和她那個叔叔見個面,一起吃個飯什么的,畢竟是她爸爸的親戚。但他們都是在外面見面的,從來沒來過我們家。我聽說他品行不太好,沒有正經(jīng)工作,好像還有點賭博的毛病,所以不讓他來,那個人和我們家完全沒有關(guān)系。之前你們也有人來問過了。難道麗麗的事和他撞人……”

    鬼:“除他之外,谷麗的人際關(guān)系你有沒有了解?有沒有有印象的人?”

    谷麗繼父皺眉想了想,搖頭道:“您也知道,雖然我心里是把麗麗當親生女兒一樣,但畢竟隔著一層。并且女孩子長大了,她的這些私事她媽都不知道,我這當后爸的更不可能知道了。不過麗麗真的是個好孩子,不會有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她是不是壓力太大了,這傻孩子怎么就這么想不開……”

    “麗麗,麗麗……”谷麗母親半闔著眼,夢囈般念著已離世的女兒的名字。

    “警察同志,你看這樣行不行?”谷麗繼父說:“我愛人現(xiàn)在情緒比較激動,就算記得什么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您留個聯(lián)系方式給我們。等她情緒平復(fù)下來,我們一家人再一塊兒想想,有什么線索的話我們再聯(lián)系您?!?/br>
    一天下來,蒲早覺得疲憊不堪,吃過晚飯,便早早上了床。

    白日里滿是震驚與謎團,但這幾日做的夢卻簡直是連續(xù)的春夢??粗疤稍谧约荷磉叺娜嗽趬衾锖蛣e的女孩親親熱熱,感覺怎么都有點怪。蒲早睜眼看著天花板。

    “不困?”鬼揉揉她的頭發(fā)。

    “還行,有點累,但……夢醒了也有點累?!?/br>
    鬼低頭親親她:“那我守著你,看你眼珠亂動了就把你叫醒。”

    “你是想故意折騰我吧?!逼言缧χ扑?。

    鬼抱緊她。

    嗅聞著他脖頸間的氣味,蒲早亂哄哄的心慢慢平穩(wěn)了下來,眼皮變得沉重。

    醒過來時,房間里漆黑一片。還未等摸到旁邊的人,鼻子先嗅到了陌生的氣味。像是……很久沒住人的房子里才有的空空涼涼、略微發(fā)霉的味道。

    不用摸了,肯定不在床上。這鬼東西又趁她睡著把她搬來搬去了。

    蒲早下了床。

    不是上次的新房。

    這間房子看起來破舊一些,房間很大,但沒幾樣家具,像是掛在網(wǎng)上的待租房照片。

    蒲早心里有些不爽。她躡手躡腳,打算悄悄溜到鬼身后,嚇他一下。

    但各個門口站了一遭,都沒有聽到動靜。

    房子是復(fù)式的。順著樓梯向上走了幾個臺階,仰頭細聽,沒有聲音??瓷先ヒ矝]有燈光。蒲早心里有些緊張。她拿起手機,打開大門。

    所處的居然是一處獨棟的二層小樓。

    風(fēng)吹過來,涼涼的,手臂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蒲早走下門口的臺階,在空曠的院子里環(huán)顧了一圈,看到一段下行的階梯。

    原來這里還沒到一樓的平地,那段階梯通向的應(yīng)該是地下車庫。

    沿著臺階走下去,車庫的門縫里果然透著光。

    建筑有些老化,兩扇門并得不太緊。蒲早一只眼睛貼在門縫上往里看。

    鬼果然在里面。

    蒲早心里踏實下來。

    鬼離開原本站著的桌子旁,走向里側(cè)的一張床邊。

    距離有些遠,看不太清楚,但床上應(yīng)該是躺著一個人。

    蒲早瞇起眼睛,想要仔細看清。

    床邊的架子上放著的好像是電子醫(yī)療設(shè)備,從上面扯出來的數(shù)條線和管子連向床上的人。

    鬼在床邊站了幾秒,像是拿著注射器往輸液瓶里打了些東西。

    很快,床上的人動了起來。他上身挺起,動作機械而費力,口里嗬嗬出聲,簡直不太像是人的動靜。

    蒲早瞪大眼睛,屏住呼吸。

    鬼一直沒有說話。

    床上的男人抽搐著伸手抓他,鬼向旁邊移了半步躲開,拿起架子旁的一樣物品。

    物品的反光隔著門縫映進蒲早的瞳孔。

    是刀子的鋒芒。

    鬼利落抬手,亮白的刀刃如切開黃油般沒入了那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