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一章 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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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可一下子就坐不住了,迅速丟下劇本,迅速去洗了個頭,化了個妝,換上美美的衣服。 再看時間,其實還有些早,可她已經(jīng)等不及了,取了車鑰匙就開車直奔機(jī)場了。 因為自身的原因,她只能在停車場等著,等了大約半小時,程硯安所乘坐的那趟航班已經(jīng)落地原京。 其實她大可以一直在車?yán)锏戎?,但她已?jīng)迫不及待的打開車門下去了。 一邊往出口處走一邊祈禱著千萬別被認(rèn)出來。 可能是她誠心的祈禱起了作用吧,也可能是她的偽裝比較管用,真沒人認(rèn)出她來。 寧可就那么大大方方的站在出口處等著程硯安,已經(jīng)在腦子里想著,一會他會不會認(rèn)不出自己來。 應(yīng)該會吧,畢竟她偽裝得很好,旁邊來來往往那么多人,都沒認(rèn)出她來的說。 那她是不是可以給他一個驚喜?! 沒多會兒,出口處開始有人了,寧可視線緊盯著出口處,想第一時間見到程硯安。 男人走得很快,加上身高優(yōu)勢,所以是隨著第一批人一起出來的。 他一出現(xiàn),寧可就看到他了,畢竟那么矚目。 她心里起了捉弄的心思,就在原地站著,沒有往他跑過去。 男人出來后,先看了一下手機(jī),再往接機(jī)的人群里掃了一眼,隨后就直接往寧可這邊走了過來。 寧可心想,他肯定沒認(rèn)出她來,只是她站的位置是必經(jīng)之路,所以才往這邊走的。 然而男人的步伐非常的堅定,眸光更是緊盯著她的人。 到最后幾步的時候,更是小跑起來。 在寧可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男人已經(jīng)到了她面前。 就像是來了一個閃現(xiàn)一樣,突然就出現(xiàn)在了她面前。 她剛仰頭,想開口問他是怎么認(rèn)出自己的,程硯安就給她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這個擁抱他是用了力道的,寧可被勒到了,急忙推了推他。 程硯安緊緊的抱了一下,這才微微松開,卻依舊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里,低頭吻了吻她唯一露出來的額頭說道,“是來接我的嗎?” “不然呢?”寧可覺得他這個問題有點多余。 “為什么?”男人有些困惑。 他到現(xiàn)在都還沒明白,到底是什么讓寧可突然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 要知道前幾天她還對自己不聞不問的 寧可被他問得有點不好意思了。 來就是來了,哪有那么多為什么? 如果非要有個理由的話,那應(yīng)該是她感受到這個男人的用心了吧。 從前他們的相遇,寧可一直以為是自己的一廂情愿。 從相識到結(jié)婚,都太倉促了,倉促得像是一個童話故事。 而這種童話故事,往往會以遺憾收場。 他們對彼此不了解,更多的是不信任。 再加上聚少離多,漸漸的也就開始有落差感,以至于最后還是散了場。 可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寧可漸漸的感受到了來自這個男人的心意。 她怎么能不感動? 或者說,相愛的人再見面,也還是會為彼此淪陷吧。 寧可承認(rèn)她淪陷了。 從他說要重新追回她開始,她就已經(jīng)動搖了。 只是那時候她還不愿意承認(rèn),固執(zhí)的認(rèn)為他只是不甘心,在開玩笑 但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這么久,她還是做了選擇。 這大概 就是緣分吧。 “再待下去,我可能就要被認(rèn)出來了,我可不想上明天的新聞頭條?!睂幙烧伊藗€理由。 程硯安到也沒堅持,畢竟他也覺得這個地方有點限制他的發(fā)揮了。 他拉著寧可就往外走,準(zhǔn)備去叫車,寧可急忙說,“我開車來的。” “原來你親自開車來接我。” 寧可覺得他尾巴都要翹上天了,就故意不理他。 到了停車場,程硯安找寧可要了車鑰匙上了副駕駛。 “你這車,不錯啊?!?/br> 說起車子,寧可就特別自豪了,“你還看得出來這個?行家啊?!?/br> “當(dāng)然,以前沒進(jìn)部隊的時候,跟喬忘棲他們一起沒少玩車,多少知道一點的。” “那你試試。” 試駕之后,程硯安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這車確實有點東西。 “你這是特別改裝過的?” “嗯。” “原來你喜歡玩車,以前到是沒聽你說過?!背坛幇卜路饘幙捎辛诵碌恼J(rèn)知。 寧可嘀咕了一句,程硯安沒聽清,就多問了一下。 只見她癟了癟嘴說,“還不是因為你太忙了,我們根本就沒什么機(jī)會來了解彼此?!?/br> 不然,也不會發(fā)生哪些事,也不至于走到離婚的地步。 這一點,程硯安很愧疚。 他將車停在了路邊,解開安全帶側(cè)過身去抱了抱寧可。 寧可被他弄得有點不好意思了,就嬌嗔著問,“你干什么???” “對不起?!背坛幇矊λ恢倍加X得很愧疚。 她怔了怔,才道,“沒什么,都過去了,而且你已經(jīng)道過歉了?!?/br> “嘴上的道歉并不能真正表達(dá)我的歉意,也改變不了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實,寧可,我希望你能給我一次機(jī)會,我想用一輩子來彌補(bǔ)你,可以嗎?” 寧可大概是沒想到他會突然說起這個話題,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回答。 程硯安卻迫切的想要確認(rèn)她的心意,黑眸緊鎖著她的目光,再次問道,“可以嗎?” 寧可腦子發(fā)熱著,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答程硯安的。 只知道男人在得到了她的默許之后,直接將她帶到了他家! 是他家! 完全沒有征求過她的意見,就直接帶她過來了。 等她意識到不對勁想要逃的時候,他已經(jīng)將她壓在床上了。 寧可氣息都被他弄亂了,臉頰紅撲撲的,好不容易找回點理智提出抗議,“我要回家。” “你難得送上門,我可不能這么輕易的放你回去。”程硯安將吻落在她的頸窩里。 寧可感覺自己的靈魂都要被抽離了,她總覺得自己是在做垂死掙扎。 事實證明,她就是在做垂死掙扎。 才在最后那一刻,程硯安趴在她耳邊確認(rèn)的問了一句,“可以嗎?” 回答他的,是寧可反羞憤的撕咬。 程硯安再也無法自控,深深的闖入了她的身體。 就像他深深的闖入了她的世界那樣,將她徹底填滿。 都說久別勝新婚,寧可算是徹徹底底的體驗了一把什么叫生吞活剝。 她是真的差點被這個男人給生吞活剝了。 要不是她哭著求饒,他還真不可能那么輕易的放過她。 寧可都不知道自己小死了幾回,只知道人都險些沒了。 睡前她嘀嘀咕咕的說了一句,“明天早上叫我起床,我有個活動要出席?!?/br> 然而第二天她怎么也起不來,程硯安知道她太累了,不忍心叫醒她,就任由她多睡了一會兒。 這一睡,可把梅梅姐給弄崩潰了。 關(guān)鍵是她電話還關(guān)機(jī)了,根本找不到人,親自殺到寧可家,發(fā)現(xiàn)她根本就不在家! 等寧可睡醒,已經(jīng)中午十二點了,她慌忙的找著手機(jī)充電開機(jī),梅梅姐的電話就轟了過來。 看到那三個字,寧可覺得頭皮發(fā)麻,她小心的接起,還沒說話呢,梅梅姐就在電話那頭歇斯底里喊話,“寧可你要是再不出現(xiàn),我就從這三十二樓跳下去!我真的跳下去!” “別啊梅梅姐,我馬上過來,馬上過來。”寧可心虛得不行不行的,一邊胡亂的抓著自己的衣服,一邊應(yīng)付著梅梅姐,生怕她真的一個激動從三十二樓跳下去,那她罪過可就大了。 “你夜不歸宿跑到哪里去了?電話還關(guān)機(jī),你知不知道這個活動有多重要?” “我知道我知道,我現(xiàn)在就來,我馬上就來,你別氣,你冷靜冷靜,我真的馬上就來” 程硯安端著吃的進(jìn)來,見寧可正胡亂的套著衣服,就放下吃的過去幫她。 寧可一邊瞪著這個罪魁禍?zhǔn)?,一邊讓他幫著忙?/br> 反正衣服是他脫的,他幫忙穿回去也沒什么不對。 “你慢點?!背坛幇惨娝锛焙锛钡模焕湽吹搅祟^發(fā),急忙出聲制止。 這一開口,就叫梅梅姐聽了個真切。 寧可想要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就聽梅梅姐在那邊大喊,“寧可!你居然跟男人去鬼混了!你居然為了跟男人鬼混而放我的鴿子!你死定了!我到是要看看這個狗男人是誰!” 由于梅梅姐的聲音太大,程硯安一字不漏的聽了個真切。 聽到狗男人三個字,他挑了挑眉。 寧可心虛的沒去解釋,隨手扎了頭發(fā)說,“你送我過去吧,我路上化個妝?!?/br> 等上了車她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根本就沒有帶化妝品過來啊,包里找了半天就一支口紅一個氣墊。 也能勉強(qiáng)應(yīng)付,就是脖子上的吻痕 寧可一陣頭痛,恨不得把這個狗男人的狗頭都敲爆。 她只好給梅梅姐發(fā)信息,“梅梅姐,可不可以把出席活動的衣服更換一下?。俊?/br> “大小姐你不看看時間的嗎?哪有機(jī)會給你準(zhǔn)備第二套衣服啊?” “可是”寧可支支吾吾的不好說。 “快說!我看能不能想辦法?!泵访方阋豢此е嵛岬?,就知道沒好事。 寧可說不出口,索性拍了一下脖子的照片給梅梅姐發(fā)過去。 梅梅姐當(dāng)時又有了想跳樓的沖動。 好在這是冬天,套個外套什么的,也不會太突兀。 寧可趕到現(xiàn)場,就直接被梅梅姐拖到了化妝室,催促化化妝師趕緊給她化妝。 時間趕得她連審問寧可的機(jī)會都沒有,只能秋后算賬。 給寧可處理吻痕的化妝師看到那吻痕的時候,忍不住捂嘴偷笑,寧可羞得想鉆到桌子低下去。 心里也更氣程硯安昨晚的為所欲為了! 說起來也怪自己,一上頭,就什么都忘了,壓根沒想到今天還有活動的事兒。 好在寧可出席活動的時候,表現(xiàn)還算可圈可點。 雖然遲到了,但她也誠懇的跟現(xiàn)場的媒體,粉絲以及主辦方道了歉,才沒被冠上耍大牌的頭銜。 一下臺,梅梅姐就過來抓人了,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 還有更新,卡文卡死了